“我尼瑪……噗……”
單聽聲音,劉浪就能想象出,承天閣閣主一口老血噴在傳音玉牌上的景象,而劉浪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估計這會兒,承天閣閣主恨不得馬上就飛過來,和他真人PK。
南宮壽手一哆嗦,差點兒把傳音玉牌給扔了,劉浪這麼刺激閣主大人,擺明了是沒有緩和的餘地,他們夾在中間,可是很難做人。
“有什麼事情,不能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呢?”後面的慕容迪,穀梁駿,亦是欲哭無淚。
“小子,有種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很快,吐完血的承天閣閣主,就聲嘶力竭地吼叫起來。
劉浪微微一笑,拿過南宮壽手裡的傳音玉牌,輕輕一捏,玉牌瞬間破碎,承天閣閣主憤怒的聲音,戛然而止。
但很快,空中的另外一塊傳音玉牌,就震顫起來。
劉浪揮手一掃,震顫的傳音玉牌連同旁邊沒顫的那塊,一起四分五裂。
“悍大人……”
南宮壽愣了愣,不知道劉浪打碎傳音玉牌的用意。
“你問我,你就告訴你,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劉浪拍拍手,自言自語道。
“可是……”南宮壽很想說,你不告訴他位置,他怎麼過來?
“放心吧,你們的閣主大人,肯定能找到這裡。”劉浪一臉輕鬆,“不過,在他來到之前,你們最好有一個明確的選擇。”
劉浪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提供地址,就是因爲,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
“這個……”南宮壽滿心糾結,忍不住回頭望向慕容迪和穀梁駿。
“不用管其他人,你現在代表的是你自己和南宮部落。”劉浪提醒南宮壽。
“好吧!”南宮壽轉回頭,咬了半天牙,最終深吸一口氣,說道:“我願意追隨悍大人。”
“很好。”劉浪滿意地點點頭,隨手拿出一顆丹藥,“把這枚丹藥吃掉。”
“這是什麼?”南宮壽嚥下一口吐沫。
“你說話算話,這就是靈丹妙藥,你出爾反爾,這就是穿腸毒藥。”劉浪解釋道。
“我吃!”南宮壽還是能看清大勢的,劉浪和承天閣閣主見面之後,究竟是誰勝誰負,不好判斷,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不吃,劉浪肯定會一巴掌拍死他。
接過劉浪遞上的丹藥,南宮壽狠了狠心,直接扔進嘴裡,還沒等嚼,那顆丹藥便崩散融化。
南宮壽閉着眼感受了半天,也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但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人害怕。
而後面的慕容迪,穀梁駿始終觀察着南宮壽的反應,希望能從南宮壽身上發現一些東西,爲他們後續的選擇提供參考。
但讓他們失望的是,南宮壽麪上表情,毫無變化,吃完藥,就垂手站到了一旁,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你們呢?”
搞定南宮壽之後,劉浪轉向慕容迪和穀梁駿。
“我們……”
“我們當然和南宮大人保持一致!”慕容迪和穀梁駿並沒有太多的糾結,不就範,馬上死,就範,最不濟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傻子都知道選哪個。
更何況,南宮壽已經做了表率。
“那你們也一人吃一顆吧,不吃我不放心。”說話間,劉浪又掏出兩顆丹藥。
慕容迪和穀梁駿接下之後,直接扔進嘴裡。
“好了,從現在開始,南宮部落,慕容部落,穀梁部落,脫離承天閣,加入以左丘部落的爲首的左丘盟,你們有沒有意見?”劉浪鄭重地問道。
“藥都吃了,我們敢有個屁的意見?”
南壽宮,慕容迪,穀梁駿暗自腹誹,但表面上,則是齊聲高呼,“謹遵悍大人號令。”
“悍大人……”
這時,左丘衍弱弱的聲音響起。
之前,左丘衍對於劉浪是尊重,但是現在,他對劉浪是畏懼。
“大祭司有話說?”劉浪回頭問道。
“我們左丘部落實力弱小,以我們爲首,還叫左丘盟,是不是有些不妥?”左丘衍誠惶誠恐地說道,左丘部落的確輝煌過,可是,現在卻徹徹底底地沒落了,即便他作爲大祭司,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一旦左丘盟的旗號打出來,他們左丘部落,很容易成爲衆矢之的。
這個世界,裝B不成反被殺的例子,還少嗎?
“接下來,我會讓左丘部落的實力,得到一個整體的提升,另外,還有一點我要說明,從現在開始,我算是左丘部落的人,改名左丘悍,你覺得,左丘部落還弱小嗎?”
劉浪微笑着對左丘衍說道。
“左丘悍,這……”
左丘衍一時受寵若驚。
“至於我爲何加入左丘部落,你可以問嬋兒,嬋兒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劉浪指了指左丘嬋,旋即對南宮壽,慕容迪,穀梁駿一揮手,“我們出去。”
三大部落從承天閣變成左丘盟,肯定得當衆宣佈一下,要不然,一會那位承天閣閣主來了,三大部落的百萬修者都不知道該打誰。
眼看着劉浪帶着三名仙境強者走出左丘城,背影消失不見,左丘衍終於望向自己的女兒,左丘嬋。
“嬋兒,你難道和悍大人……”
左丘衍猶豫着問道。
如果是以前的劉浪,加入左丘部落還可以理解,畢竟,那時的劉浪是煉氣境,即便陣道造詣出衆,也需要一個大勢力作爲倚靠。
然而,此時此刻的劉浪,揮手就能制服小仙中期的強者,彈指間就收服三大部落,這樣的人,再加入僅有一名仙境修者坐鎮的左丘部落,可就不好解釋了。
左丘衍思來想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閨女,在祭司冢裡,把劉浪給搞定了。
如果換成其他男人,左丘衍肯定會大發雷霆,可是,現在這個人是劉浪,那就另當別論了。
左丘部落的一衆長老,也全都圍了上來,一臉期待地等待左丘嬋的回答。
如果劉浪成爲左丘部落的女婿,那左丘部落可就真的飛黃騰達了。
“哎呀,你們想什麼呢?”左丘嬋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反應了好半天,才意識到,父親和衆長老想要的答案和實際情況,差着十萬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