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軒思忖一陣,心頭打定主意,在財富地位與愛情天枰上,他非常果斷的傾斜向前者,在他心中財富地位纔是男人的追求,至於愛情與女人不過是財富地位的附庸而已,能夠得到固然好,若是不能得到那就捨棄愛情取財富地位。
“到底要怎麼跟楊雨惜說呢,這倒是個難題,直接告訴她自己要跟朱嬌嬌訂婚的話,她只怕未必會出席,到時候朱嬌嬌那邊不好交代,嗯,先瞞着她,就說週末我們公司開宴會,要求有家屬女友的都要帶家屬參加,等她來到現場再告訴她事情的真相,這樣就不怕她會不參加了。”張浩軒想了想撥打了楊雨惜的電話。
……
臨海別墅,三樓書房。
夜冥持筆坐在半幅素描前,幾次擡手想要下筆,可是最終都沒有動手,三年時間過去了,當初的匆匆一面,那個女孩子的形象他已經模糊了,只有記得那飄逸的長髮還有朦朧的輪廓,面容五官早已記不清了。這三年來每週二下午他都會坐在畫板前,試圖把她的樣子畫出來,可是除了最開始的兩個月時有動筆,將輪廓畫出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下過筆,三年來每週無論颳風下雨,無論有多麼重要的事情,他都會準時的坐在畫板前,可是卻沒有在下過哪怕一筆,因爲他害怕,他怕自己會醜化她的樣子,會損壞她在他心目中完美的形象。然而三年不下筆的結果,卻是讓他腦海中的本來就模糊的形象越加的朦朧而飄渺,到了現在他竟再也想不起她長成什麼樣子了,只剩下那飄逸的長髮在心頭飄舞繚繞。
唉!
夜冥輕嘆一聲,落寞的離開畫板前,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過了半晌才低聲吩咐,讓人把楊雨惜叫來。
一樓客廳裡,楊雨惜眉頭皺起,心頭莫名的煩亂,隱然間她感覺到似乎有些不對勁,可是具體哪裡不對勁,她又無法說清楚。
“楊小姐,少爺請你去書房一趟。”一名傭人上前道。“好的。”楊雨惜點頭,接着道:“你們不要叫我楊小姐了,叫我的名字雨惜吧,我可不是什麼大家小姐,我的身份跟你們一樣。”
“楊小姐說笑了。”這傭人笑道,可不覺得楊雨惜跟她們一樣,楊雨惜雖然也是傭人,而且少爺一直在針對他,可是她在少爺心目中絕對不一般的。“叫我楊小姐我不習慣,你們還是叫我雨惜吧,以後我還要你們多多指導我呢。”楊雨惜再次道。“那好吧,我們以後就叫你雨惜好了。”衆人見她執意如此,也樂得跟她拉近關係,也隨之改口。
“雨惜,少爺在上面等着呢,你快上去吧。”一開始說話的傭人催促道。“他找我什麼事?”楊雨惜問道,準備先談談口風,也好做好思想準備。“我也不清楚,以往少爺這時候從來不叫人進去的。”這傭人搖頭。楊雨惜點點頭,隨着她上了樓梯。
就在上樓的時候,忽然電話鈴聲響起,楊雨惜急忙掏出手機,一看竟是男友張浩軒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