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惜聽到夜冥的笑聲,雖然奇怪他怎麼會忽然出現併發笑,不過此時並沒有功夫多想,當務之急還是漱口,讓這股讓人慾嘔的怪味道消失纔好。
“楊雨惜,放鹽的咖啡好喝嗎?”夜冥戲謔道。“什麼放鹽的咖啡?”楊雨惜故作不知,旋即就反應過來,這傢伙早就知道了,他早就知道了,只是故作不知,故意引她上當的,好狡猾。
“你不是喝了一杯了嗎,不是比我更清楚?”楊雨惜看不慣他得意的嘴臉,翻翻白眼道,低聲嘀咕:“真沒想到爲了整我,他居然連這種殺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辦法都使出來了。”雖然她說話聲音很小,可是夜冥卻也聽得真切,朗笑道:“放兩勺鹽的咖啡我可不敢喝。”
楊雨惜撇撇嘴,根本不相信他的話,那咖啡是她親眼看着他喝下去的,難道還有假。夜冥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笑道:“是不是不相信,你明明親眼看着我把咖啡喝下去的,現在卻說沒喝過那咖啡,覺得我是打腫臉充胖子撐門面的。”
楊雨惜吃驚的望着他,這傢伙真神奇,居然看穿了她內心的想法,難道會讀心術不成?就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夜冥從身後端出一杯咖啡來,道:“你磨的咖啡在這裡,點滴未動。”
“這不可能…”楊雨惜睜大眼睛,這傢伙從什麼地方又弄出一杯咖啡來?“這點小伎倆就想對付我,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夜冥嘲弄一笑,他可是經受過嚴格訓練的,五感非常的靈敏,各種無色無味的毒藥都能識破,更不要說是這種在咖啡裡放鹽的小把戲了,莫說是咖啡裡放兩勺鹽,就是稍微放一絲一毫,他只需要用鼻子一嗅,就是能分毫不差的分辨出來。
事實上正是如此,在楊雨惜把咖啡送到書房的時候,他僅僅是看一眼咖啡,就知道其中有鬼,不過並沒有叫破,而是將計就計,在楊雨惜離開書房之後,讓人用吊板從窗戶送了一杯咖啡過來,又把加了料的咖啡藏了起來,所以楊雨惜看到他喝的咖啡是非常純正的咖啡,而不是她送過去的加了料的咖啡。
“不相信嗎,那你大可再嚐嚐。”見楊雨惜依然不相信,夜冥把咖啡遞給她。楊雨惜接過來一看,發現果然是她磨的咖啡,一時間面色古怪之極,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本來是她準備整他的,結果卻反過來被她給耍了。
“楊雨惜,你膽子不小,連我這個主人也敢整蠱,按照之前的協議,你會受到應有的懲罰。”夜冥壞笑,雙眸直直的盯着楊雨惜的紅脣。“不行,你不能吻我。”楊雨惜忙捂住嘴脣。“放心,沾了放鹽咖啡的嘴脣我可不敢碰。”夜冥笑了笑,把楊雨惜摟在懷裡。
“放開我,混蛋,放開。”楊雨惜掙扎。“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在我剛剛增添了懲罰措施之後,你就立即挑釁我,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讓我對你實施香豔懲罰了。”夜冥在她耳邊低語,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垂,讓她耳根泛紅,心如撞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