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他掀開被子之時忽覺殿內似乎傳來一陣悠然的水粉之香。
那香味濃郁中帶着淡雅,若有似無般的縈繞在鼻端,那懾人的香味竟是讓他渾身一顫。
體內怪異的感覺讓尹致予不禁倒抽了一口氣,而那殿門口緩緩朝他行來的粉色身影讓他着實驚詫萬分。
“平安?”尹致予看着殿門口的那個女子,喚了一聲。
平安穿着一襲粉色的衣衫,內裡穿着白色的抹胸,而那粉色的衣衫則是半透明的,她的墨發妖嬈的垂在身側,髮髻之上還帶着一朵大而豔的粉色牡丹,此情此景,當真是撩撥着男子的情懷。
尹致予蹙了蹙眉,朝平安問道:“平安,你怎麼穿成這樣?”
他認識的平安一直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單純女子,自己在她面前只要做一個動作,她的小臉就會羞紅一片,今天她這是怎麼了?爲什麼穿成這樣?她要做什麼?
自己的孃親殺了她的父皇,他這是來複仇的麼?
平安臉上帶着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容中卻仍舊有着哀愁與憂鬱,銀鈴般的聲音緩緩響起,她說道:“致予,你喜歡這樣的我麼?”
尹致予一個翻身直立去到平安的跟前兒,握住她的手,說道:“平安,你是來找我報仇的麼?我現在還不能有事,我要先救出南宮景軒,我不能讓他受到傷害,等我將他就出來後你再來找我報仇。”
平安聞言,沒有說話,眼角卻又淚水盈盈而出,她抽泣道:“致予,在你的心中,我三皇兄比我還要重要麼?”
尹致予擡首覆上平安的容顏,替她抹乾了臉頰之上的淚水,安慰道:“平安,他是我的師兄,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你說我能放下他麼?”
平安的淚水無疑讓尹致予心下顫抖了一番,可是,南宮景軒對他來說更爲重要,倘若南宮景軒因爲這事而遭遇不測,他這一生還要怎麼過下去?
“致予……我父皇死了,母妃被囚禁起來了,我好害怕……”平安一把圈住了尹致予的腰身,讓他欲要離開的腳步就此頓在了原地。
尹致予的心倏地一軟,平安的話無疑刺痛了他的內心,他停下了腳步擡手在平安的背上輕輕拍打了一下。
平安將頭靠在他的懷裡,圈住他腰身的小手卻在他的背部若有似無的遊移起來,而尹致予也覺得自己的小腹處竟是緩緩升騰起一股熱量來,還未來得及細想,平安柔弱的脣瓣便覆在了他的脣瓣之上。
那忽如其來的疑問讓尹致予有些莫名其妙,可是,那脣瓣相觸的感覺卻像是一個導火索一般讓他小腹處的火焰越燒越旺起來。
他猛地一把推開平安,眼眸一瞪,質問道:“平安,你在我身上下了什麼?”
平安沒有說話,只是含着笑,解開了舒服腰身的腰帶,夏日裡,衣衫本就單薄,而平安穿的更是少之又少,她這一解,女子姣好的身軀便裸露在了大殿之中。
擊敗的藕臂在燭火的照耀下映襯着少女身姿的美好。
惹火的畫面讓尹致予的神智忽而迷失起來,他的眼前忽然間變成了一團火,挺立的身子竟是有些站立不穩,身軀都有些乏力起來,唯餘身下的**開始慢慢復甦。
平安含着笑,淚水在眼眶裡打着轉兒,那摸樣看着着實讓人憐愛的緊,她朱脣微啓,誘惑道:“致予,你不喜歡自己所看到的麼?”
尹致予的目光停留在她潔白的玉臂之上,有些難以移開,而身下的**已經開始蓬勃發展。
“平安,你竟然給我下藥?你瘋了嗎?”
平安擡首解開抹胸的袋子,纖手一揚,上身那唯一的遮羞布就此離開了身體。
“噝——”
被下了藥的尹致予哪裡經受得住這般的畫面刺激,身下已經脹疼的厲害,似要破體而出一般。
尹致予朝後倒退而去,極力的隱忍着,他閉上了眼睛不讓自己看向眼前的畫面,而平安則是緩緩上前去到他的身邊,握住他的手,將他的大掌放至在了自己的柔軟之上。
“致予,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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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剛一觸及那柔軟的身軀只讓尹致予血脈噴張,自從平安嫁過來後,他只與她同牀共枕過,她的肌膚他都沒有觸碰過,而今被人下了藥,這般的誘惑簡直讓他如置地獄。
尹致予力氣有些虛扶,他蹙了眉,想要案子調息,將那股燥熱壓制下去,然,卻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反倒是越壓制那****卻燒得越旺。那隻覆在她雪白柔軟上的大掌竭力想要抽回,但卻發現,似乎有些困難。
“平安,你到底怎麼了?這藥……你哪裡來的?”
平安她那般純潔,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下三濫的東西?尹致予的神智模糊不清,可是他卻仍舊記得當時昏厥時立在他身旁的是他的孃親。
他的孃親對他下媚藥,讓他佔有平安?他什麼意思?莫非她知道了自己從未動過平安?他怎麼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呢?
尹致予本能的排斥起來,如果說,他的孃親連他的閨中之事都一清二楚的話,這樣的她未免太過讓人可怕了。
平安看着尹致予臉上的神情,只覺委屈輩出,臉頰之上的淚水滾落而出,她傾身而上,將手臂環住他的脖頸,在他耳旁呢喃道:“致予,你爲什麼是這樣的反應啊?我們……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這樣……不是很正常麼?”
尹致予一把抓住平安的手臂,她的手臂涼涼的,握在手中光滑如玉,讓他的意志幾欲崩潰,他狠狠地閉了眼,又睜開眼眸,呼吸急促的說道:“平安,告訴我,你爲什麼這麼做?”
他不想回答平安的話,更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糟蹋她,他需要一個何時的時間跟她說明一切,然後,放她離開。
平安一聽,臉頰上的淚水滾落而出,她欲言又止,腦中回想起了尹夫人的話語,她說想要救母妃就得按照她的話去做,不然,她就凌遲處死她的母妃,當然,她做的一切都不能讓致予知道。
“致予……你爲什麼排斥我?難道……你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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