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張彪說的酒樓,這裡離他們住的酒店只有一街之隔。
誠如疑慮他們說的一樣,這酒樓的確不錯,樓上樓下,裝修有非常豪華漂亮,桌椅凳子全是新的,廚房一切設備用具也是新的,而且還有整套專門做糕點的器具設備,可以說是應有盡有。
“天宇,怎麼樣?,我沒騙你吧?”張彪用手肘碰了碰天宇說道。
天宇頷首道:“是不錯,就是不知道這麼好的酒樓,爲什麼要轉讓呢?”
張彪說道:“我問過裡的人了,他們說,這酒樓的老闆是外地的,本來是想到東瀚來發展的,但是現在家裡出事了,急需用錢,所以纔會把酒樓轉讓出去!”
“原來是這麼回事。彪哥,我看沒什麼問題,可以盤下來!”天宇說道。
張彪高興的打了一個響指,說道:“好嘞,我馬上給這酒樓老闆打電話,讓他過來商量一下具體的轉讓細節!”
電話打出後不久,酒樓老闆就來了。
這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微胖男子,戴着一付金絲眼鏡,頭頂前端已經禿了,說話帶有明顯的山西口音。
經過一番商談後,老闆答應在原來的轉讓價格上再讓三百萬,以一千五百萬的價格轉讓。談好子之後,天宇取出一張卡交給老闆,說道:“這是一張一千五百萬的卡,你可以到銀行去查,等你把一切相關的過戶手續辦好之後,我就把密碼告訴你!”
“天宇,這錢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出呢?我們還有錢,不能讓你一個人出,快拿回去!”張彪從老闆手裡把銀行卡拿回來塞回了天宇手裡。
天宇推開張彪,把銀行卡再次交到了老闆手裡,說道:“不用了,這點錢我還拿的出,你們的錢先留着吧!”
“可是------”
“好了彪哥,別說了,就這麼定了!”張彪還想說話,天宇制止了他。
回過身,天宇對老闆說道:“老闆,今天可不可就去辦手續?”
“可以可以,證件我已經帶來了,隨時都可以去!”老闆握着銀行卡,激動的說道。
“彪哥,那你就跟他去把手續辦一下吧!”天宇對張彪說道。
張彪說:“沒問題,把你的身份證給我。我馬上就跟他去!”張彪伸手問天宇要身份證。
天宇說道:“用你的也是一樣啊,就用你的!”
張彪搖了搖頭,說道:“這那成,錢是你出的,怎麼能用我的身份證呢!不行,不行!”
“哎呀,咱們之間還分那麼清楚幹什麼?不就是一個產權名字嗎?何必那麼認真呢!就用你的!”天宇拍了一下張彪笑着說道。
張彪卻是很嚴肅的說道:“兄弟,哥什麼事情都能答應你,但這件事哥絕不答應。親兄弟,明算賬,是你出的錢,酒樓產權證上的名字就應該是你!”
莫大成他們也說道:“是啊天宇,這事不能草率,該是誰的名字,就是誰孤名字,馬虎不得,你還是拿你的身份證去辦吧!”
天宇看他們都堅持,只好說道:“那好吧!”
說着,天宇伸手去掏身份證,摸了摸沒摸着,這才大叫一聲,說道:“壞了,我的身份證還在那女人手裡扣着呢!”
“啊,那你快去問她要啊?”大家說道。
天宇只好對老闆說道:“不好意思,還得麻煩你再等一等,我身份證沒在身上,我馬上去取來!”
“沒關係,沒關係,你去吧!我就在這裡等你,我不會走的!”老闆滿臉笑容的說道。
天宇離開酒樓,匆匆的打了一個的回到了許芳婭的別墅。
“喲,這麼快就回來了。嗯,不錯!”許芳婭看到天宇回去了,臉上笑的跟花一樣。
天宇沒時間跟她廢話,走到她面前,伸手說道:“麻煩你把身份證先還給我,我有事情要辦!”
一聽天宇要身份證,許芳婭原本笑笑容滿面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身體往沙發上一靠,雙手一抱,冷冷的說道:“不給!”
“爲什麼?那是我的身份證,憑什麼不給我?”天宇真的急了,說話聲音特別的大聲。
許芳婭氣鼓鼓的看着天宇說道:“身份證可是你自願給我的
,這纔不到一個小時,你就要回去,一點誠意也沒有,你還是不是男人?”
天宇這個氣啊,要不是看她是女人,而且還有傷,他真的很狠狠的挨她一頓,最不濟也得打一頓屁股。
天宇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對許芳婭說道:“大姐,麻煩你就把身份證給我吧!我真的有急事。你放心,事情只要一辦完事,我立刻再把身份證交給你,怎麼樣!”
許芳婭側首看着天宇,覺得他不像是說假話,於是問道:“你真的是有急事要辦?”
“真的,我不會騙你的!”天宇強忍着心裡的不爽,耐心的解釋道。
“那你告訴我你有什麼重要的事?”許芳婭問道。
天宇無力的垂下了頭,這位“神姐”到底是屬什麼的,怎麼什麼都要問。
“大姐,這個問題回頭我再告訴你好嗎?我現在真的很急,求你就把身份證還給我吧!”天宇感覺自己的心已經快要炸了。
許芳婭還是一付漫不經心的樣子,調皮的搖着頭,說道:“不行,你要不告訴我你要辦什麼事,我就不會把身份證給你。這是原則問題!”
“砰------”天宇實在忍受不了了,一掌拍在茶几上,霍地的站了起來,暴吼道:“你也太不講理了吧,我好話說盡,你就是不聽,簡直欺人太甚。我告訴你啊,馬上把我的身份證拿出來,不然我可要動粗了!”
許芳婭仰着頭,瞪着一雙大眼睛,嬌橫道:“你兇什麼兇,我也告訴你,你要不告訴我辦什麼事,我絕不會把身份證還給你的。你要動粗是嗎?來啊,你來啊-----”
“你------”天宇指着許芳婭,氣的話都說不出了,右手高舉起來想抽她。
許芳婭看見天宇把手舉起來了,胸脯一挺,把臉仰的高高的,連聲高喊道:“想打我是嗎?好啊,你打啊,你打啊,打啊,給你打,給你打------”
“你------”天宇的手幾次想落下,真的抽她。可是看到她那嬌嫩如雪的臉,最終還是沒有下的去手。
“不給是嗎?我自己找!”許芳婭腳不方便走動,應該不人把身份證藏遠。所以,天宇開始在許芳婭身邊的沙發周圍翻找起來。
還真讓天宇猜對了,他的身份證就在許芳婭身後。剛纔許芳婭一直拿着天宇的身份證在看,天宇回來的時候,她隨手就把身份證藏在了身後。
天宇在周圍找了沒有找到,看見許芳婭身體緊緊的靠在沙發背上,好像背後藏有什麼東西很怕被天宇發現什麼一樣。
“你讓開!”天宇站在許芳婭身前說道。
許芳婭搖着頭,看着天宇嬌聲道:“不讓!”
“你讓不讓?”天宇再問道。
“不讓,就不讓!”許芳婭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你不讓是吧?好,你可是你*我的!”天宇伏下身,推開了許芳婭的身體。
許芳婭奮力的反抗着着,嘴裡還大聲叫道:“你走開,你走開,再不走開我喊人了!”
倆人推擠中,天宇看見了自己的身份證,伸手就要去拿。許芳婭一看身份證要被搶走了,也顧不得手上的傷了,整個身體一下子以了沙發上,抓住身份證,從胸口把身份證塞進了內衣裡。
“你------”天宇看到許芳婭把身份證塞進內衣裡,頓時驚得目瞪口呆,無法言語。
許芳婭坐正身子,理了理額前飄散的頭髮,一付勝利者姿態的看着天宇,得意的笑了。
“小白狼,你來啊,來搶啊,來啊!”許芳婭囂張的高叫道。
“你------”天宇指着許芳婭,氣得渾身直哆嗦,差點背過氣去。
“告訴你啊,別*我,趕緊把身份證拿出來!”天宇氣的說話都打顫了。
“不拿,不拿,就不拿,有膽量你自己來搶啊,來啊,來啊------”許芳婭趾高氣揚的沖天宇做着怪臉。
“氣死我了!”天宇臉都氣白了。當然,他的臉本來就白,氣白了也看不出來。
“最後再問你一遍,你拿不拿出來?”天宇咬着牙問道。
許芳婭看着憤怒的已經不行的天宇,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怪聲
說道:“哎呀,生氣了。我好怕喲------”
“我再忍受不了了,你這個瘋女人,把身份證還給我!”天宇大吼一聲,撲向了許芳婭,手從她的胸口伸了進去。
“你幹什麼-----色狼,住手!”
許芳婭沒想到天宇真的敢自己來拿,一時羞憤難當,用雙手拼命的抵住天宇大聲叫喊。
突然,他的手抓住了一團飽滿的東西,用手捏了捏,很軟,很舒服。難道這就是-------天宇愣住了。
同一時間,許芳婭也感到自己的“乳豬”被重重的捏了一下,渾身一顫,整個都呆住了。
時間彷彿在這一瞬間停止了,倆個人都驚的不敢動了,屋裡變得靜悄悄的。
“啊-----”
突然,許芳婭以十萬分貝的高音尖叫起來,尖叫的聲音穿破了門窗牆壁的阻隔,撒遍了整個小區,一對在小區散步的老頭老太太,不知所措的四處張望。
“空襲警報嗎?”
一個老頭擡着看着天空喃喃說道。
某樓,十二層一位正在陽臺掛衣服的女人,被尖叫聲嚇的一哆嗦,剛洗好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該死,大清早的,鬼叫什麼?害我又要重洗一遍!”女人撿起衣服自言自語道。
那倆個偷聽的保安聽到尖叫聲,不約而同的朝芳婭別墅方向看了一眼,然後相對一視,同時說了一句:“姦夫*婦!”
天宇被許芳婭的尖叫嚇的連退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許芳婭雙手護在胸前,臉紅的像血一樣,怒視着天宇嬌吼道:“色狼,流氓-----”
“不是,大姐你聽我說,我------”天宇驚慌失措的雙手搖擺想解釋。
“不聽,不聽,不聽------”許芳婭搖着頭拼命的叫喊道,根本不聽天宇的解釋。
天宇腦門上汗水都冒出來了,連忙站起來走到放芳婭面前,想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急得不知道該怎麼好了。
突然,許芳婭擡起頭看着天宇,嬌怒的說道:“色狼,流氓,我要告你-----”
說着,又去抓電話了。
天宇趕緊將她的手按住,低聲下氣的哀求解釋道:“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因爲趕着拿身份證去辦事,一時急迷心竅,纔會做那出格的事來!求你就原諒我這次吧!”
長這麼大,天宇今天是第一次向人低頭,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許芳婭氣虎虎的看着天宇,冷哼道:“不是故意的!哼,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藉口找身份證,其實就是想耍流氓!”
天宇想死的心都有,現在他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我謝天宇是有心耍流氓佔你便宜,就讓我出門讓車撞死好了!”天宇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使出賭咒發誓這一招了。
看到天宇又說好話又發誓的樣子,許芳婭的手慢慢的離開了電話。看到許芳婭的手離開了電話,天宇終於鬆了一口氣,身體一軟,癱坐在了茶几旁邊。
許芳婭看到天宇狼狽的樣子,嘴一咧,差點又笑出來了。剛纔她並不是真的想打電話報警,只是因爲養了二十多年的“乳豬”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給“欺負”了,一時羞憤,才故意假裝要打電話報警嚇唬天宇的。其實,在她的心裡,除了羞憤外,還有一絲甜蜜,一絲興奮,和一絲期待,期待天宇再捏重一點。
“小白狼,我暫且相信你不是故意的,原諒你這一次。不過,要是被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我就報警把你抓起來,讓你去牢裡吃鹹菜就窩頭!”許芳婭張牙舞爪的說道。
天宇諾諾的說了一連串的是,現在他已經對這位姑奶奶敬畏有加了。
“不過呢,我雖然可以暫時原諒你,但你佔了我便宜,這可是不爭的事實。你總的給我一個說法是吧?我不能讓你白白佔了便宜吧!”許芳婭抱着手詭異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但眼裡卻是閃着喜悅的光彩。
許芳婭此話一出口,天宇的心開始顫抖起來,他就知道,這姑奶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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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