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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丁丁點頭離開,趙建輝就回過頭來,着齊妍笑了笑,接着說道:“你吧……你不是‘士’,你是女人。?:以後有什麼事情找我,請不要再威脅我好嗎?我很怕的。”
他這麼一說,齊妍就氣憤起來:“喂,你想想你自己好不好?我哪次說見你你不是說沒時間?剛纔那句話你是什麼意思?別以爲我來就是找你幫忙的,我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生意人,找你是得起你,我打算在南粵投資辦廠,這是給你送政績的好事兒?好心當成驢肝肺,你就是標準的小人……”美女微怒,別有一番風情,還真的是我見猶憐。
趙建輝笑道:“哦?那你說說我聽聽,你打算辦什麼廠子?”
齊研氣呼呼的說道:“我開黑店,賣人肉包子行不行?反正在你心裡,我就一直不幹好事……”
齊研氣的不行,自從上次在河東省的時候趙建輝給了自己一個面子,她心裡還是對趙建輝很是感激的。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通過生意場上的朋友認識了沈丹麗,兩個人都是生意場上的能人,又都和趙建輝有一種似敵似友又都什麼都算不上的關係,兩下里居然越聊越是投機,最後居然合夥做起了生意。
這一次,德國總理奧斯頓來訪,趙建輝提出的條件之一就是加強醫療方面的合作,自然也有醫藥這一塊兒。德國製藥領域的龍頭老大就是jk公司,沈丹麗身爲jk醫藥集團華夏區副總裁,這一次就是來和南粵華峰制咬洽談合作事宜的。
齊研已經參股了jk公司在大陸兼併的多家企業,現在出任德國jk醫藥集團金凱醫藥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她跟着來南粵也算是名正言順。
因爲這次的合作,說白了就是兩國間政府主導的利益交換,並不單單是一種商業行爲,所以,她到了南粵就先找上了趙建輝。
本來,齊研對於在南粵和趙建輝的見面還挺期待的。沒想到,趙建輝還是那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老樣子,霸道蠻橫不講理,一見到自己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她越想越是生氣,就瞪着趙建輝刺了他一句。
趙建輝呵呵笑着搖頭:“你以爲你是孫二孃啊?那是違法的事情,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的好……”
到這傢伙居然一本正經的勸自己不要開黑店賣人肉包子,齊研就恨恨道:“信不信我出去抹黑你?我告訴你,我現在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這就出去說你……”
正想說幾句狠話,沈丹麗就在旁邊輕輕的掩着嘴咳了一聲。齊研馬上噤聲不語,可是卻氣得肺鼓鼓的。
好像,自己每次見到趙建輝,都被他氣的夠嗆。難道這人是自己命中的剋星?那種在他面前不受重視的感覺特別明顯,可偏偏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想在他面前得到重視,哪怕是在河東省有求於他的那個時候,齊研也不像其他人求人的時候那樣低聲下氣,這並不是自信和驕傲,實在是女人家心裡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作祟。
沈丹麗了憋得難受的齊研一眼,笑着對趙建輝說道:“趙先生,我們這次來呢,是根據總部的要求,和南粵華峰制咬洽談合作事宜的。您可能也知道,jk醫藥集團是全球處方量第三的製藥公司,主要從事研發、生產、推廣品牌藥和非專利藥。通過自主的產品開發和對其他公司、產品的收購,目前我們公司擁有37個品牌藥和230個非專利藥。在非專利堯展策略中,我們結合先進的藥物釋放技術專利,使得現有的藥物能夠發揮更好的臨牀療效。我們的產品主要集中在中樞神經,鎮痛,腎臟,婦女保健,心血管等領域。藉助高品質產品和對市場變化的敏銳掌握,jk公司這些年得以快速發展,僅去年一年,我們的銷售額就超過了130多億美元……”
“你先打住……”沒等她說完,趙建輝就很是嚴肅的擺了擺手:“你說這些沒用的話有什麼用處?jk公司再大,再有先進的技術,幹嘛千里迢迢的在華夏國成立什麼jk醫藥集團華夏區總部?去年130億美元的銷售總額,華夏區貢獻了多少?這個我不說你也知道。合作謀求的是雙贏,jk公司從華夏國拿走了那麼多的錢,可是他們留下了什麼?當然,你們的產品很好,老百姓生了病離不開那些藥,你們有技術,有配方,你們完全可以不考慮合作的事情嘛。幹什麼拿jk公司的大牌子嚇唬我?再說了,這次和德國商貿代表團簽訂合作協議的是南粵省人民政府,和jk公司簽訂合作願景書的是華峰制咬,你們完全沒有必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嘛。”
“你……”齊研氣的杏眼圓睜,可是了一直笑眯眯的沈丹麗,也只好選擇閉着嘴巴不說話。
好像是根本沒有聽出來趙建輝話音裡面的不忿,沈丹麗接着說道:“趙先生,我們計劃和華峰制咬聯合新建符合gmp標準的製劑廠房,使用國際先進的生產設備和分析儀器,初步設計年生產能力爲片劑5億片、膠囊2億粒.口服新制劑5千萬片……”
“呵呵,聽起來不錯,好像很是那麼回事兒。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讓華峰制姻資金,你們以技術入股?”趙建輝冷笑了一聲,着沈丹麗問道。
沈丹麗笑着點頭,有點調皮的眼神着趙建輝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趙建輝抓起了煙盒,慢慢的拿出了一支菸點上,突出了一口菸圈,這才冷聲說道:“畫餅充飢……”
“我說的都是真的,只要是協議簽訂之後,我們馬上就……”沈丹麗有點奇怪的欠了欠身子,往趙建輝那邊湊了湊說道。
“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說的你明白。”趙建輝冷冷的說道。
沈丹麗就掩着嘴笑了起來:“談生意嗎,不就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您想怎麼辦也可以說出來嘛。”
趙建輝點了點頭說道:“放棄那些不切合實際的幻想吧,我要的不是代理加工的工廠,要的是你剛纔說的那種技術。去和制咬的人談吧,我不是生意人,也當不了制咬的家……”
“咯……”沈丹麗着趙建輝突然就笑了起來:“趙哥,你可是一點都沒變啊,言詞還是那麼的犀利。我發現,這個世界上,別人就別想佔你一點便宜。好啦,正事兒說完啦,咱們聊聊私事兒吧。哪些具體的業務交給下面的人辦就是了,其實我們兩個人過來,主要就是和你敘敘舊的。上次在河東省的時候咱們可是說好的,私底下咱們誰也別叫誰先生秀的,是不是啊趙哥……”
這女人故意把“哥”那個後音拖得很長,齊研聽着就不由得變了臉色。趙建輝淡淡的說道:“那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
“你都這麼大的官兒了,可不能賴皮啊?”沈丹麗一副小女兒的神態着趙建輝,嘟着鮮紅的櫻脣說道:“人家下了飛機就急着過來找你了,你總不會連飯也捨不得管吧?”
趙建輝聽着就不由得好笑道:“你們……你們可都是做大生意的人啊?一個個腰纏萬貫的大富婆,不會到我一個窮公務員這裡來打秋風吧?”
“哼,這麼摳門啊,你就算是管飯我都不媳吃。”在一旁的齊研賭氣的說了一聲,那神態,那表情,哪裡又是齊氏家族的新一代掌門人了,倒更像一個愛賭氣的小姑娘。了她一眼,趙建輝就很是無奈的說道:“你們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不會是還有什麼不良企圖把?得得,算我怕了你們,這頓飯我管了,吃完了之後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千萬別再找我了”
齊研更是氣憤,扭了扭身子不理他。沈丹麗就笑着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說真的啊趙哥,上次的事情多謝你了。”
他說的,自然是趙建輝在河東省對她那個制咬網開一面的事兒。趙建輝就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用你謝,我那也不是爲了你,我是爲了河東省的老百姓。你那個制咬建起來了吧?可千萬要貨真價實才行啊。”
“那還用你說?那個制咬可是我自己的生意……”沈丹麗白了趙建輝一眼說道。
齊研卻麼個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大聲喊道:“……哎呀,現在別說這些了,提起了吃飯,我這會子更餓了,趕緊的,咱們走啊……喂,你請我們吃什麼好吃的?這裡可是粵菜的發源地,可別摳摳搜搜的隨便就想把人打發了。”
趙建輝笑道:“心裡有氣衝我來,這房子可沒得罪你,你這一嗓子,都快把房頂震塌了。”
齊研哼了一聲,再不說話。
沈丹麗笑了笑,對趙建輝說道:“趕緊說地方,我還有個朋友呢……”
趙建輝着她,很是勉強的點了點頭:“跑什麼啊,就在這裡吧,這地方前面那一排樓就是酒店,給你那朋友說,直接讓他過來就行了。”
沈丹麗就摸出了電話,對着話筒說道:“欣欣姐,我在東湖賓館呢,你直接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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