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現在是砧板上面的魚肉,我隨時想殺你,就殺你,你還囂張得不行?真是莫名其妙。”龍馬對着谷鶴就是一腳,蹬得對方喘不上氣。
“你這個混蛋。”谷鶴從嘴裡面擠出了這一個字。
“哼哼。”龍馬瞧了一眼白潔,後者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心疼和憤怒的感覺。
龍馬冷笑道:“很不錯,你的女朋友還是很愛你的,也更加激起我心中的慾望了。”
谷鶴低着頭沒有說話,現在心臟處還一陣一陣的抽得疼,手指都無法動彈。
扎羅在一旁說道;“不好意思,傳人,你現在之所以成了這個樣子,正是因爲我們蠱族的叛徒。”
康東似乎很不願意忍受叛徒的字眼,對着扎羅幾耳光扇過來。
頓時將部落的第一高手左臉打的腫起了老高:“老子讓你嘴碎。”
扎羅啐了一口,一道血劍射在了康東的臉上,痛罵道:“就算是一條狗,也知道忠誠護住,你這種腦後長反骨的王八蛋,連條狗都不如。”
“老扎,你可不要侮辱狗了。”好不容易踹過來一陣氣,谷鶴用來罵了康東一頓。
康東冷笑不已:“忠誠是什麼?能吃嗎?我現在馬上就能夠獲得蠱醫天經,還能夠當上部落的首領,其餘的一切都是浮雲。”
扎羅笑了一聲,胸口也跟着起伏:“什麼都是浮雲?對,你待會就能夠知道什麼都是浮雲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康東聽了扎羅的話,感覺渾身有點不得勁,心裡也害怕發生什麼,只能將這種焦躁的情緒發泄在扎羅的身上:“我看你就是一條老狗。”
拳頭雨點般的落在了扎羅身上。
扎羅不顧着身上的痛苦山笑道;“打!你過會就再也打不了人了。”
“還敢胡說八道?”康東加快了出拳的速度,不到片刻就將扎羅打成了豬頭。
扎羅不管不顧的繼續說道:“你說死人還能夠乾點什麼呢?本來還算滋潤的活人突然變成什麼都擁有不了的死人,不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吧?”
“說的真對。”龍馬在一旁拍着巴掌說道:“本來還算族裡的蠱師,雖然不算權傾天下,但滋潤的過過日子倒確實不錯,如果讓我選,我肯定不會向你一樣背叛族人,哈哈哈。”
康東有些驚訝了,想不到對方這句話真的出口了,他轉過頭,有些無力的說道;“小馬哥,你不會殺我的對吧?”
“爲什麼不?”龍馬很認真的說道:“蠱醫天經,部落首領,雖然這兩樣我都不是很感興趣,可是,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跟我要求這些條件?我不殺你實在是心裡不爽啊。”
“小馬哥,我可以什麼都不要?”
龍馬猙獰的笑道:“我也可以什麼都不要,只要殺了你,要不然,我這良心過意不去啊!”
康東往後顫巍巍的退了兩步:“你不要逼我。”
“我就逼你了。”龍馬十指交叉,反方向擰了擰,傳出了幾聲骨節的脆響:“我最喜歡做的事情
就是逼別人做不喜歡做的事情,你很喜歡活着,我就偏不讓你活着。”
“去死!”康東大聲咆哮,黑色的蜘蛛快速的射向了龍馬。
龍馬伸出手微微一擋,控制蜘蛛的元氣被剝離,失去了主人控制的蜘蛛就好像一個沒有了腦袋的蒼蠅一樣,到處亂飛,但也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康東看一擊不中,知道實力差龍馬太遠,連忙跪在地上;“小馬哥,你放了我吧,我什麼都不要,以後還會做你的狗腿子。”
扎羅閉上了眼睛,雖然他希望康東死,但是不希望自己曾經的族人會死得這麼沒有尊嚴。
谷鶴倒是沒有關注這些,而是全心留意龍馬的實力,如果現在他能夠恢復能力跟龍馬戰一場,絕對是穩贏,可惜自己被那些毒粉鎖住了元氣。
哈哈哈哈!龍馬的獰笑聲音越發囂張:“你小子死肯定是死了,不過讓你死在了我的小鬼手上,也算是榮幸之至了。”元氣催發,掛在腰間,如同剛出生嬰兒的小鬼飛向了康東。
細細的爪子好像精鋼一樣,穿透了康東的心臟,同時小鬼抱着還在忽大忽小的心臟大啃特啃,嚼得劈啪作響。
“怎麼可能?”谷鶴的看得都呆了,再瞧向龍馬的顏色完全是憤怒:“你連這麼傷天害理的東西都煉出來了?我當時沒有殺掉你,實在是太心慈手軟了。”
龍馬很認真的給谷鶴鞠了一個躬:“其實我一直很謝謝你對我的幫助,不過大男人如果有野心的話,必須殺伐果斷,誰叫你老是擋着我前進的路呢?”
谷鶴看着龍馬的樣子,怒火都快將頭髮給點着了,卻偏偏一句話都說不出。
小鬼是煉製蠱物裡面最兇狠的一種,將一百個嬰兒給碾壓碎,然後將血漿融合,通過蠱族的一種特製藥物引導。
直到三個月後,再講一名生辰八字是極陰的嬰兒扔進血池裡面,便會出現谷鶴面前的小鬼。
這種陰邪的法子被視爲蠱術裡面的恥辱。
這也是谷鶴氣憤的原因。
“你這個王八蛋必遭天譴。”一旁的扎羅義憤填殷的罵道。
龍馬聳了聳肩膀,搖搖頭:“天算什麼?我就是天!你們算什麼?只不過是我成功的墊腳石而已。”
“你是天?你要真是天,敢不敢把我的毒解了?我跟你鬥一鬥?”扎羅的裸露着的手臂青筋暴露。
龍馬蹲下了身子,輕輕的在扎羅臉上拍着;“所以說你這種人只配一輩子當人家的狗,守着一個廢人!我都替你窩囊。”他說着瞧了瞧白潔:“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兩個男人瞎扯淡了,現在該乾點正經活了。”
“你他媽有種衝着我來。”谷鶴仰着脖子大聲喊道。
“老子又不搞基,我只喜歡搞搞這樣的美女。”龍馬邊揉搓着手邊往白潔那邊走。
“我草你媽。”
龍馬頭都沒回:“我讓你現在罵着,待會讓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女人是如何被別人乾的,哈哈哈。”
白潔心裡也受不了了,或許現在死去要
更加好過一點,說着一擡頭,脖頸迎着飛天蜈蚣鋒利的獠牙撞去。
一旦撞上,割破了主動脈,是怎麼也好不了了。
不過飛天蜈蚣稍稍撤了撤頭,用前爪抵住了白潔的鎖骨,讓對方根本動彈不得。
“哼哼,這蜈蚣是難得的靈物,小美女,你就不要想了,今天不管是誰都救不了你的,還是乖乖的把衣服脫了吧?”龍馬淫蕩的表情很容易想起西門慶快要得到潘金蓮時候的那種欣喜若狂。
走了兩步,他又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夠讓你自己脫衣服,這樣豈不是沒有徵服的快感了麼?”
想到了這裡,他都有些燥熱,歪着脖子鬆了鬆領口。
如果只是讓白潔自己講衣服褪下,他有一百種方法,他身上有很多種草藥能夠使面前的美女乖乖的聽話。
不過姦屍有什麼意思呢?要的就是對方在自己的胯下搖尾乞憐,楚楚動人的感覺。
“哈哈!”龍馬蹲下了身子,一把抓住了白潔的手:“老子讓你現在打我,打得越爽越好,要不然我待會讓你男人死都死不成。”
“呸!”白潔一口濃痰射在了龍馬的臉上。
“嘿嘿,就是這種感覺,我操!”龍馬吐出猩紅的舌頭,朝着白潔的臉上舔去。
“王八蛋。”身後傳來一聲大喝,龍馬回過頭去,就發現谷鶴站了起來,並且同時伸手止出了一陣陣的金光,似乎會在接下來的任何時間裡面激射出去。
龍馬心頭大駭,一拍腦袋:“我怎麼忘了你還有這種家傳的禁術。”懊惱完,伸手一招,一旁正在吸允康東身體的小鬼猛力的衝向了前方,兩隻剛猛的爪子抓向了谷鶴的胸口。
這一次可不是鬧着玩的,谷鶴抱着必死之心,採用了蠱醫家族向來不外傳的禁術,引爆身體裡面的元氣,自己成了一個炸彈,威力更是強大,按照他現在的境界,引爆了元氣,將這一層樓給炸成灰燼基本上沒有問題。
不過這種禁術有一個弱點,就是引爆的時間非常長,要將所有的元氣壓縮在丹田裡面,然後再施加足夠的壓力引爆確實是一件非常繁瑣的事情。
何況谷鶴現在還身中奇毒,元氣不流暢,剛纔不停的很龍馬說話,就是爲了爭取時間,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他覺得差不多該爆炸的時候,起身罵了龍馬一句,卻發現,還沒有到達瀕臨炸開的那一刻,估計還要個十幾秒鐘。
小鬼的手爪在了谷鶴的胸口,可能因爲龍馬這一陣子有些慌神,控制小鬼沒有那麼精確,這一爪抓在了對方的胸骨上。
被胸骨這麼一阻,還不至於抓碎心臟,但谷鶴也被巨大的力量貫了出去,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面。
“我真的不想殺你的,但是沒有辦法,我想活。”龍馬看着谷鶴堅強的擡起了左手,金光依然閃爍,就知道對方死意已決,穩穩當當的揮了揮手手指。
這一次小鬼絕對不可能出錯了手,必定是雷霆致命一擊。
“別怪我,鶴哥!”龍馬嘴角流出一絲瘋狂的笑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