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袖的病其實非常好治,當然是對於蠱醫而言。
這個世界上,西醫就算在怎麼厲害,也不能察覺出血管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再多的檢測方式也是突然,尤其是血管裡面血團位置的確定,着實是一個難點。
不過蠱醫就不害怕,他們有煉製出來的特殊蠱蟲,可以在人體裡面來去自如。
用不了片刻,這位美女領袖便醒轉過來:“父親,我這是在哪裡?”
扎羅老淚縱橫,趴在沙發扶手上面哭出聲音來了:“女兒,你原來什麼都知道。”
“娘去世的時候跟我已經說了,只是我不好意思喊出口,這幾個月真是難爲你了。”美女領袖也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這些天雖然昏迷不醒,可是意識一直沒有渙散,也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做了一些什麼事情。
扎羅牽着美女領袖的手說道:“乖雲兒,來,見見你的老公,我的女婿——小鶴!”
說着他將谷鶴介紹給了火雲兒。
“你就是我的老公?還湊活,只是你有沒有我父親勇猛?我喜歡勇猛的男人。”火雲兒倒是一點也不害羞。
谷鶴快瘋掉了:“誰告訴我是你老公了?你們父女腦子都有傷吧?”
雲瑤也站在了谷鶴身前,霸氣的說道:“小鳥是我的人,你們想隨便招他當老公也要過了我這一關吧。”
元香香吸允着手指說道:“我也覺得是唉!再說了,現在婚姻法管得緊啊,你們可千萬不要瞎認老公哦。”
“爸爸,這個小屁孩和那位平胸妹子是誰啊?”火雲兒指着雲瑤和元香香說道。
反了反了,在我家裡,竟然敢戳我和寶兒的痛腳,不得了啊?兩女都快處於暴走狀態了。
扎羅倒是自來熟:“你別瞎說,這位是雲瑤妹妹,這位元香香妹妹,這位是你老公的原配,白潔,要注意禮貌,怎麼教育你的。”
火雲兒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其餘人看着這對極品父女實在受不了了?你們還知道講禮貌啊!合着到了人家這裡瞎說一頓,就有禮貌了?
火雲兒走到谷鶴的面前,鞠了一躬道:“老公,我不介意你有原配,我當你小也認了,而且在我們那裡都是很常見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千萬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
“我去!”谷鶴瘋了,果然應了扎羅的話,少數部落裡面,女人真是奔放熱情得可以啊。
雲瑤再次抓住火雲兒的軟肋攻擊道:“你走開,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玩過的破貨。”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們部落裡面二十歲以後的女人才可以瞎搞,但是我女兒現在還只有十九歲呢,根本沒有經歷過人事,懂不懂?”扎羅護女心切。
火雲兒則有些不爽的說道;“爸爸,你把我怎麼說的這麼沒用?我雖然沒有和男人有過關係,但是我自己也弄了好多次了,也不算不經歷人事。”
一屋人都快暴走了,真是比外國妹子還要開放啊,自慰這樣的事情也拿出來說。
“哎呀!不對啊,白姐
姐,你爲什麼一句話都不說?”雲瑤和元香香兩人都有些好奇,他們局外人說的挺帶勁的,卻發現正主一句話都沒有開口,這也不科學吧?
白潔幽幽的說道:“沒辦法,雲兒是唯一能夠救小鶴的人。”
谷鶴揮了揮手:“如果救我的代價是要和這個女人結婚,我寧願他不救我。”
扎羅輕輕按着谷鶴的肩膀,頗有岳父大人的風範:“別這麼說嘛!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再說了,治你的傷跟結婚沒有關係,這點你放心,我們部落的人以誠信爲本!”
白潔道:“那你現在讓雲兒給谷鶴治傷啊。”
“好!”扎羅對火雲兒說道:“雲兒,你老公的脾臟有裂縫,你能夠用你的冥想幫助他麼?”
“我都是他的人了,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火雲兒朝着谷鶴勾了勾手:“有事去你臥室裡面說。”
“這個?”谷鶴都有些不敢了,如果說雲瑤是女漢子,這個火雲兒簡直是女流氓,要是去了臥室,指不定被她給強暴了呢。
火雲兒這才發現這羣人的世界觀可能和自己不相同,詫異的說道:“不都是男人佔女人便宜麼?怎麼現在給你便宜,你還不想着去佔了呢?”
扎羅一旁說道:“雲兒,他們漢族人都很羞澀的,只是心裡面有想法,但是嘴裡卻從來不說出來。”
“哦!是這樣啊,那麼你還是想和我做點什麼嘍。”火雲兒張開虎口,鉗住了谷鶴的下巴,說道:“想要就說出來嘛!”
“靠!被你這麼一弄,我都快沒興趣了,對了,你打算怎麼治療我的病?”谷鶴是真的有些害怕,這種女人對自己奔放,估計對其餘的男人也奔放,玩意出現什麼差錯,戴上綠帽子再所難免!
剛剛想到這裡,扎羅說道:“小鶴,你可要對我們女兒負責啊,她是領袖,所以一輩子只能夠跟隨一個男人,現在如果你拋棄了她,這一輩子她都不準嫁了。”
“賴上我了,是吧?”谷鶴現在很想揍人,不過也想起爲什麼火雲兒剛開始的時候就一再強調,要找一個能力強悍的男人。
可不是麼?萬一找上一個萎男,這一輩子都完了。
“不要墨跡了,抓緊時間,我們趕緊上樓去吧。”說着,火雲兒已經起身了。
谷鶴咬了咬牙:“媽的!我拼了,還有你!”他指着扎羅:“你最好快點離開我們這裡。”
“你最好對你岳父說話的時候客氣點。”
嘿!還擺起譜來了。
白潔在谷鶴的身後推了一把:“小鶴,快上去,先治好病比什麼都強。”
“好的!你們就在這裡聆聽我的好消息吧。”說着谷鶴又望向了扎羅:“如果你的女兒把我強暴了的話,我一定要爆了你的菊花。”
扎羅並沒有生氣,反而一臉期盼的神色:“別說,爺們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辦過,現在試試男人的滋味也是不錯的選擇。”
“變態!”
“彼此彼此。”扎羅和火雲兒都奔放得可以。
……
“你們這裡太大了,不過還好,我發現了你的房間。”坐在谷鶴房間舒舒服服的大牀上面,火雲兒說道。
谷鶴還是有些好奇:“難道你長的是狗鼻子麼?這都能夠分辨。”
火雲兒對谷鶴的出言不遜沒有生氣,反而從冰箱裡面拿出了一瓶紅茶,呡了一口:“你們城裡人怎麼都愛喝這個?太難喝了。”說着又喝上了一口。
“難喝你還喝?”谷鶴都服氣了。
“不要生氣嘛!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每個人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會留下一些印記。”
“什麼印記?”
“比如說一個人坐在一個地方,久了,可能會有汗液,皮屑,以及氣味,這些東西都是人身上特別存在的,也就是說我通過冥想,能夠捕捉到這些信息,也自然能夠找到你的臥室了。”火雲兒此刻單獨和谷鶴在一起的時候,不是太奔放,反而讓人感覺出了一絲文學女青年和女神婆交雜的味道。
谷鶴打了一個響指:“說吧,你打算怎麼跟我治療呢?”
“先脫光衣服。”火雲兒將紅茶放了下來。
谷鶴瞠目結舌:“你怎麼又開始耍流氓呢?”
“這是必須的治療手段。”
“扯犢子,我也是醫生,脾臟裂縫屬於內傷,內傷內治,脫什麼衣服?”谷鶴現在總感覺火雲兒有什麼不軌的企圖,莫非是真的看上哥們了,來貪圖我的美色?
火雲兒笑道:“你們蠱醫家族的醫術很多人不瞭解,但我們蠱族人瞭解,基本上天下的名醫也比不上你們家族的人,但我這一次並不是給你治療,而是通過冥想來激發你的潛力,自愈!”
“有些誇張,可是這些跟脫衣服有什麼關係?”
“讓你達到徹底放鬆的情緒,人體最放鬆的時候是在愛慾到來的時候,所以我們治療的第一步是要先激發出你的本能情緒。”火雲兒說道。
的確,人體的愛慾一旦降臨,整個身體都會放鬆,放鬆到甚至沒有了警惕性。
以前有一次火災,裡面燒死了兩對夫婦,死之前都保持着交合狀態,也就是其餘的人都跑出了火災現場,而這兩對夫妻甚至大火燒到了身上都沒有保持足夠的警惕。
“看你說的挺邪乎的。”谷鶴沒有辦法,將體恤和牛仔褲都脫了下來,坐在了牀上:“我看你怎麼治?”
“內褲!”火雲兒叉着腰看着谷鶴。
谷鶴氣憤極了,將內褲快速脫下來,拍在牀上:“我讓你看個夠,別以爲我真的怕你。”
火雲兒的目光在谷鶴的私處一掃,說道:“形狀還不錯,大小也很優秀,不過你的脾傷不治好,估計幹起來也不給力。”
脾和腎的關係非常密切,一旦脾傷也代表着腎傷,很多男人不舉的原因並不是因爲腎虛,而是脾虛。
“你給我治好了,我幹你不就有勁了麼!”谷鶴故作凶神惡煞的模樣說道,他實在不喜歡一個剛剛認識的女人看向自己最隱秘部位的感覺,一點點尷尬,同時也看得見摸不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