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王爺爺,我既然已經身在江湖,又怎麼可能再獨善其身!我會堅持下去的!”
“你這臭小子,我知道你會堅持下去的,但是今天老夫要說的是,你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沒有了自身安全,在宏大的藍圖也是無法實現的,因此對敵人就要秋風掃落葉,不留情面,因此,無需顧忌太多,只要是你的對手,你的敵人,老夫在後面做你的堅強後盾,還有就是閻王好找,小鬼難纏,記住,能摔倒千里馬的可能是一顆小石子,一些小鬼千萬留心!”王保國用手拍着文刀的手說道。
文刀點了點頭,正在這時,文刀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電話,文刀還是接通了:“請問你找誰?”
“請問你是文刀先生?”電話裡的聲音十分禮貌。
那人自稱是朝陽區公安局的,說是爲了一輛大貨車從立交橋衝下來的事情找文刀瞭解情況。
文刀眉頭一皺,這個事情難不成東方武沒有善後解決嗎,難道還要自己去作證不成,文刀有些將信將疑。
老爺子看出文刀的神色有些不對,忙問是怎麼回事。文刀捂住話筒告訴了王老爺子是怎麼回事。王保國說道:“絕對不能去,這是一個圈套,不要說東方武肯定會善後,就是沒有善後,也找不到你的頭上去,你的身份絕對是保密的,只有對手才知道你的身份,對手肯定是想用這種辦法把你誆去,如果你去了,墜入他們的彀中,那你就完蛋了。”
文刀聽完老爺子說完後,就說道:“你們打錯了,這個事情我完全不清楚!”說完掛掉了電話。但是文刀剛剛掛完電話,那個電話又打過來了,重複了幾次。
王保國一皺眉頭,文刀靈機一動,在老爺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王老爺子笑着指了指文刀,“你這臭小子!”
文刀這次再沒有掛掉電話,而是問電話裡那人想怎麼樣?電話裡那人說,要他到公安局做個筆錄,文刀問明瞭地方後,就答應了。
隨後,文刀從王家出來,直接到了朝陽區公安分局朝陽派出所,不過同行的不止文刀一個人,還有東方武和晉少剛。
文刀到了朝陽區公安局朝陽派出所,說了剛纔打電話那人的姓名,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不一會兒,有三個警察來到了這裡,一看文刀有三個人,爲首的那名警察一愣:“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文刀上前道:“你是祝警官吧?你不是要我來問一些情況嗎,你看我把那天和我在一起的兩個朋友一起叫過來了,這樣,你有什麼情況,我如果說得不清楚,我朋友可以一起回憶一下,說得更清楚些。”
那姓祝的,叫祝新宇,眉毛一豎:“你以爲這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我們只通知了你一個人,自然就是你一個人來,其他兩個人可以走了!這又不是什麼好事,還上杆子往前湊啊?”
“話可不能這麼說,祝警官,我們老百姓不是有配合警官辦案的義務嗎,你看你這麼一說,也忒打擊我們積極性了吧!我們來都來了,你想問什麼,你就問唄,問清楚了我們好回去睡覺。”東方武說道。
“喲,請一個人吃飯,來了三個人,那好,”姓祝的對身邊兩個警察瞧了一眼:“你們帶這兩位到那邊去問話,好好問!”
“這可不行!”晉少剛上前手一擺:“我們三人一起經歷的事情,自然要在這一地方一起說,分開說,說不定就有錯漏了。”
那姓祝的一瞪眼:“你道這是什麼地方,是聽我的,還是聽你們的,要不麻利的走,要不就聽我的。”
“那行,我們走!”文刀在前面帶路,東方武和晉少剛跟在走面就要走。
那姓祝的趕緊用手一攔:“你們可以走,但是文刀不能走!”
文刀道:“我憑什麼不能走,我又沒有犯法,我可以選擇配合你們,也可以選擇不配合你們,現在我決定不配合你們了!”
“想走,來了就不要想走了!來啊!把他銬起來!”祝新宇對身邊的兩個警察說道。兩個警察拿着明晃晃的手銬就要靠文刀。
文刀往後一閃:“你打電話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說是要我配合,配合好了,還有獎金,現在怎麼有要銬我?”
“哈哈哈,是啊,現在是你不配和啊,既然你不配和,那就對不起了,先銬起來!”姓祝的笑道。
“我要告你們,憑什麼銬我?”文刀伸直了脖子說道。
“你告吧,告上天也沒有用,我們這裡就是公安局,你還想到哪裡告我們,你先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再說。”
“呀,你這不是要我配合查案,好像是專門來銬我啊!”文刀故意叫嚷道。
姓祝的警察看了看東方武和晉少剛,長相倒還威武,但是好像從來沒有見過,想着自己這次也是上頭有人要整這個文刀,也就不把他們放眼裡了。
“你自己犯了什麼事不知道啊,你與人爭強鬥狠,多次打上別人,這次又與人發生爭執,導致大貨車摔下立交橋,造成下面屋面損壞,我不銬你銬誰啊?”姓祝d翻臉不認人,反而大帽子往文刀的身上靠。
“行,你說我傷人,你拿出證據來,有沒有原告,你說我與人爭執,導致大貨車摔下立交橋,你也拿出證據來,現在是法治社會,你這是什麼,無憑無據亂抓人,你不是知法犯法嗎?”
“喲,你這個臭小子,打扮好像闖江湖似的,我和你還要講什麼法,想抓便抓,實話告訴你,也不是老子想抓你,是你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要報仇啊,你找他去!”姓祝的拿過另外兩警察手中的手銬,親自來銬文刀。文刀哪裡會讓他銬住,當胸就是一腳,拿姓祝的閃避不及,直接被踢倒在地上,另外兩名警察還算閃得快,纔沒有被連累。
那姓祝的一骨碌爬起來,一操腰間的電棒,對兩名警察吼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給老子上!”兩名警察一看姓祝的吃了虧,趕緊從腰間掏出了電棒,氣勢洶洶地就朝文刀三人給砸了過來。文刀把兩人讓到身後,“啪、啪、啪”就是幾腳,立馬將三人手中的電棒踢飛了,文刀上前就是幾個大嘴巴子,他想起了王保國的話,又是幾個大嘴巴子,扇得三人嘴巴滿是血。
“你,你,你敢襲警!”那姓祝的一邊喊,一邊害怕地後退。
文刀上前又是幾巴掌:“襲警,你tm的也配叫警察,老子打的就是你!”那姓祝的被打得哇哇直叫,對着旁邊兩警察喊道:“你們還愣着幹什麼,看着老子被打啊,快叫人啊!”
另外兩名警察也是叫苦不迭,“叫人,哪有人啊,你不是把人都支走了,好讓你揍這小子嗎,現在你被人揍了,知道叫人了,但是人都已經不在了啊!”
東方武咳嗽了一下,文刀也住了手:“你叫人吧,你把你們局長叫過來!”
這個祝新宇現在還不知道死活,一聽東方武要他叫人,趕緊喜不自勝地撥通了電話:“姐、姐夫,我,我被人打了,你快來救我啊!誰打我,你不是叫我對付文刀那小子嗎,他帶了兩幫手,你看把我打得,姐夫,你快來啊!”敢情,這姓祝的姐夫就是這朝陽區的公安局局長。東方武一聽姓祝打電話,不由眉頭一皺,這個燕京城都是怎麼了,怎麼都是這素質,想到這裡,也是不由一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天子腳下,只怕事情更難辦啊!”
文刀這時候再桌子上一坐,“你們幾個,給我滾過來,否則的話,我打爛你們的狗頭!”那姓祝的掛了電話,爲了不吃眼前虧,他畏畏縮縮就過來了,“你,你,你有什麼事?呆會我,我姐,不我們局長就過來了!”
文刀騰地上前就是一腳,又把這姓祝的踢在地上了,“你們局長,了不起啊,老子問了你這些嗎,我是問誰要你銬我的?”
那姓祝的捂着肚子,痛苦地說道:“就是我們局、局長!”
東方武皺了皺眉:“你說的局長是誰?”
那姓祝的說道:“就是朝陽區公安局副局長,毛羽!”
“他是你姐夫?”
“是的,他是我姐夫,我姐是他老婆!讓他很愛我姐的!”
文刀、晉少剛都被這姓祝的逗樂了,誰問這些了,這小子大嘴巴嘩嘩的就瞎咧咧。
“他是怎麼吩咐你的?”
“他說要我找一個叫文刀的,以配合調查的名義叫他到所裡來,然後把他給扣住,只要不死人就沒有關係,但是他沒說有三個人啊!”那姓祝的打着哭腔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個事情與文刀有關的?”
“都是我姐夫、我們局長告訴我的,電話號碼都是他告訴我的!他要我一定要把這個文刀叫道派出所來,而且他要我不停地打電話,這個文刀就一定會來!”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腳步聲,接着一個威嚴的聲音說道:“是誰在派出所打人啊!”接着一個身穿警服的大約五十歲左右的人領着一列警察出現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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