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能不能不叫了!”王建忠苦着臉,弓着身子,兩隻腿交錯着,表情很是難受。
雖然他已經做到了看着莊純完美的身材時候心無雜念,但是莊純那不住的呻吟,卻猶如貓爪一般,鬧着他的心裡。
眼前本就是風光無限好,再加上那遠遠超越蒼老師的叫聲,讓王建忠想保持手不顫抖,足足要耗費兩倍以上的精力。
下面的莊純也是臉色漲紅,她當然不是想故意誘惑王建忠,就算是要誘惑,她也不會在王建忠爲自己手術的時候誘惑,因爲她知道這純屬是玩命。
可是她根本忍不住這種由心而發的舒爽的呻吟。這些年來,她的心臟隨時處於一種猶如刀較的劇痛之中,可是王建忠在爲她治療的過程中,那種疼痛會突然間消失一會兒。
這就好像一個原本沒事的人,突然間變得極度舒服一般,會不自覺的呻吟出來。只不過莊純卻是在極度痛苦中變爲了沒有痛苦。她跟本無法忍受這種感覺,甚至她開始很迷戀這樣的感覺,因爲這樣,真的令她太爽了。
“對不起,我會努力忍着的!”莊純漲紅着臉,說道。
王建忠深吸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不爭氣的小夥伴,隨即苦笑一聲,繼續着自己的動作。
這一次的治療,完全是將鬼針和西醫再一次結合到一起。以自己的內力作爲一根看不到的“線”,直接將心臟上的破損進行縫合。不過這個縫合需要極度精細。馬虎不得半分。
畢竟,心臟是人體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是一塊奔涌不停的肌肉。每一根纖維都是生命最本源的位置。任何一點傷害,都可以讓一個人當時死去。
王建忠必須讓鬼針穿越肌肉纖維中間那幾乎不可見的一絲空擋,然後聚氣成線,將心肌縫合。而後,要將這根由自己內力形成的不可見的線,直接連接到莊純的經脈之中,延伸到丹田之內,由莊純自身來滋養,保持這根線的活性和彈性。
雖然莊純只是普通人,並沒有內力。但是丹田之內的氣卻是存在於所有人的體內,只不過絕大部分人是無法感知,更無法調用的。
所以,王建忠這一次的手術,如果按照西醫的說法,已經涉及到了心內科,心外科,神經科甚至還有中醫的經絡和氣的結合。
更爲關鍵的是,莊純的心臟損傷如此之大,如果一次性縫合太多,會打破她現在已經極度脆弱的平衡,讓她當時喪命。所以每一次只能夠修復一點點。
而這種修復並非是一次比一次簡單,而是每一次都充滿危險,每一次都足夠讓她在鬼門關走上一遭。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琳琳不斷地幫王建忠擦着汗。此時的王建忠,可以說全身上下都在顫抖,唯一保持穩定的便是他的雙手。眼看已經持續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琳琳,我的左邊口袋裡,幫我拿藥給自己吃!”王建忠說道。
琳琳直接翻出了藥丸,遞到了王建忠的嘴裡。王建忠輕輕的咬着藥丸,藥丸入口即化,變成了一
縷精氣,匯聚到自己的丹田之中,王建忠此時才長出了一口氣,目光也穩定了些許。
“嗯~~”忍了大約一分鐘的莊純,又是一聲銷魂的嬌聲,險些再一次讓王建忠心靈失手。這一次王建忠真的有些急了,直接對琳琳說道:“你把這娘們的嘴給我堵上!她再叫老子能忍,老子的小夥伴也該瘋狂了!”
琳琳在旁捂着嘴笑着,不過畢竟這是王建忠的手術,她不敢怠慢,隨即拿起了一塊乾淨的毛巾,掀開了莊純的氧氣罩,歉意的笑了笑,直接將毛巾塞到了莊純的嘴裡。
王建忠不知爲何,腦子中竟然閃過了一絲“SM”的念頭,雖然莊純沒有發出聲音,自己還是打了一個寒顫。
努力平靜自己的新生,他乾脆閉上了眼睛,直接用鬼針體會莊純體內的狀態。只是片刻,他在專注之中,心情也清明瞭起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琳琳,喂藥。”這是王建忠第二次做出這樣的要求。顯然他剛剛補充的內力,再一次耗盡。
接下來,又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又吃了兩次的藥。王建忠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將手上的銀芒徹底散盡。對着琳琳點了點頭。
琳琳馬上幫莊純蓋好了被單,將她口中的布取了出來。
王建忠擠出一個笑容說道,“手術,百分之一,成功!”
可是這句話剛剛說完,他整個人便如一灘爛泥一般,倒到了地上,除了小夥伴似乎還有一點力氣,其餘全身都顫抖、痙攣起來。這一次他是真的脫力了。而且靠吃藥補充的內力,和自身打做恢復的,無論如何也不會相同。
“啊,他怎麼了?”莊純忙起身,看着臉色已經發白,渾身冒着虛汗,顫抖不已的王建忠問道。也不顧及自己赤裸着半身,直接下了牀半跪在王建忠身邊。
“純姐,你別亂動,快呆好!”琳琳連忙攙扶起莊純,將她放到了沙發上做好。這纔來到王建忠身邊。此時看着王建忠的樣子,她除了無奈,也說不出什麼了。
“他是怎麼回事?”莊純問道。
琳琳深吸口氣,說道:“又是脫力了。他經常會在手術檯上脫力,但是這是最嚴重的一次,以往我見過他在手術檯上吃藥,但是今天她連續吃了四次藥,從沒有過。”
莊純一怔,說道:“他吃藥?難道他也有病?”
琳琳搖了搖頭,說道:“應該不是。賤種他的醫術很特別,我雖然搞不明白,但是看多了也能理解,其實他是在靠自己的力量幫病人治病。那個藥應該是補充他自己力量的。你也應該發現了,他的手術根本就沒有任何工具,只是憑着他手上冒出來的一種光,最多是在用一兩根鍼灸,不過他累成這樣,應該不是假的。”
說着,琳琳很吃力的將王建忠攙扶起來,靠在了地上。隨即他轉身出去,招呼來了大起,將王建忠直接抱回了他的辦公室中。
足足過了四個小時,王建忠才稍稍恢復了些許,走出了辦公室。不過此時他的臉色依舊蒼白,兩腿猶如踩着
棉花一般,直接來到了莊純的病房。
這會兒,莊純正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王建忠過來,忙着起身,攙扶着他也坐了下來。
“幹什麼呀,你是病人,我不是。不用你扶了!”王建忠笑着說道。
莊純只覺得自己鼻子發酸,眼眶有些發紅,王建忠卻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原本已經虧空的內力護住了她的心脈,說道:“別激動,我這會兒的體力不行,不好保護你,平靜下來!”
莊純已然被王建忠很多次抓住腕脈,她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她卻感覺到王建忠的手抓在自己的腕脈的時候,心臟會變得很平靜。此時聽到他這麼說,她才明白其實這都是王建忠在用自己的體力護着自己。
她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片刻後,終於點了點頭,說道:“我好了。沒事了。”
王建忠深吸一口氣,鬆開了莊純的手,和莊純並排坐在沙發上,微笑着說道:“第一次手術結束感覺如何?”
莊純笑着道:“我要說沒有感覺,你會不會很失望。”
“當然不會!”王建忠非但沒有失望,反而長出了一口氣。“如果你有明顯的感覺,我就該害怕了!你現在根本承受不住!”
莊純點了點頭,說道:“你呢?你剛纔嚇死我了。你一個醫生,幹什麼這麼拼。”
王建忠笑道,“你說了,我是一個醫生。必須要這麼拼。”
“能告訴我你是爲什麼成這樣嗎?我真的理解不了,你爲什麼能脫力到這種程度。”莊純好奇的問道,不過她還補充道:“如果這是你的秘密,可以不說的。”
王建忠深吸一口氣,說道:“也沒什麼。你看過電視的武俠劇,知道練武之人有內力,能隔空打人什麼的吧。”
“那都是騙人的。都是特技做出來的。”莊純說道。
王建忠輕笑一聲,道:“其實不全是。其實我治病靠的就是內力。將內力外放,形成針,這個針就叫做鬼針。所以在我動手術的時候,內力一直在外放,而且還要控制的精確,所以精力、體力、內力的消耗都是很驚人的。我現在修爲還淺,按說這種程度的手術,我根本不能做,現在已經超越我的極限了其實。”
“那……那會不會對你有傷害……你也吃藥,是藥三分毒……”莊純有些踟躕的說道。
王建忠笑道,“無所謂了,這點程度毒不死我。而且我老家的孩子,從小都是藥罐子裡面泡出來的,幾乎已經百毒不侵了。放心吧,我答應你幫你治好,就算拼上我十年陽壽,這一局我也要賭!”
“不行!”莊純直接站了起來,說道。“如果別人說這話,我不信。但是你說我真的會相信你能拿自己的命來賭。我本來就是快死的人,你沒必要拿自己的性命……”
王建忠抓着莊純的手腕,讓她坐下,笑道:“好了,我就是說說。你還不至於讓我拼成那樣子,別忘了,你病好了我要先好好調戲調戲你,我的人生中一直還沒有調戲大明星的經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