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外邊有一個男人要找你,說是莊小姐的同事,不敢打攪莊小姐。”正在王建忠和莊純聊着,琳琳走了進來,對王建忠說道。
莊純和王建忠同時一怔,隨即王建忠起身說道:“我去看看,你休息吧!”
“一起吧!”莊純也起身,說道:“我現在的身體沒什麼問題,只要不動氣就好了!”
說着,兩人一起向會所前廳走去。剛看到那人,王建忠的眉頭便皺了起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周導。
“你來幹什麼?”王建忠很警惕的問道,隨即抓着莊純,擋在自己身後。
周導臉色有些難看,苦着臉說到:“王先生,莊姐,我只是來說一句對不起。我之前真的不知道莊姐的病……”
“好了,過去了就過去了!”沒等他說完,莊純直接說道:“如果我的病能治好,我們還是朋友。我不想做一個記仇的人。”
周導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謝謝莊姐,不過我想和王先生單獨聊幾句。”
莊純眉頭微皺,正要開口,王建忠卻笑了笑,對琳琳說道:“帶她去休息,我和周導聊聊。”隨即他問周導:“去什麼地方聊?”
周導指了指大堂的沙發區,說道:“就這裡就挺好的。”
“小夢,倒茶。”王建忠說道。周導忙擺手,“不用,就幾句話。”
王建忠點了點頭,周導隨即聲音壓低了許多說道:“王先生,首先和你道歉。”
“她都不在意了,我要是再矯情,就說不過去了。有事直接說吧。”王建忠說着,但是心裡還是警惕着。現在他完全明白了什麼叫防人之心不可無。
周導點了點頭,說道:“王先生,我是想告訴你,關於莊姐的照片的確是我拍的,但是那個新聞不是我發的。另有其人。是有人一直從我手裡買莊姐的照片,和她用過的東西。這一次莊姐和你的事情,讓他很暴怒,這個人很有錢,我怕他會對莊姐不利。”
聽到這話,王建忠打起了精神,問道:“什麼人?瘋狂的粉絲?”
周導搖了搖頭,說道:“也是本市的企業家。莊姐的《今日商界》第一期的嘉賓,之後經常約莊姐吃飯什麼的,但是莊姐一般是不接受私人邀請的。而後那個人也通過我約了莊姐幾次,有一次他還直接在飯桌上向莊姐表達愛慕,不過莊姐直接拒絕了。”
王建忠沒有開口,靜靜的聽着。
周導繼續道:“而後,那個人就讓我幫他收集莊姐用過的東西,有一次我把莊姐剛換下來的絲襪給了他,他就給了我十萬塊錢。還有一次是……”
“細節別說了,我不想聽。”王建忠打斷道,他主要是怕直接一腳給周導踹飛。深吸口氣,他說道:“告訴我這個人是誰?”
“姓許。”周導說。
“又是許少?許家傑?”王建忠眉頭緊鎖,心中暗罵怎麼別管到什麼地方,都有這個人的存在。
周導忙搖頭,說道:“不是許家傑,是他爸爸,許世豪!”
“媽的,那個老變
態?”王建忠咬着牙問道。
周導點了點頭,說道:“王先生,我也不瞞你,這一次我過來其實也是想請您幫我和莊姐道別。這一年我和她學了很多東西,現在在圈裡也有了一點名氣。一個首都的工作室已經邀請我兩個多月了,這一次我打算過去試試。我只是臨走前提醒您一聲,這個許世豪不是什麼好人,做起事來完全沒有底線,您要讓莊姐小心。”
王建忠輕笑一聲,說道:“放心吧,我比你瞭解這姓許的父子。就算沒這事,我也會和他們好好玩玩的。”稍一停,他繼續說道:“不管怎麼樣,謝謝你。雖然你傷害過她,但是你現在來找我說這些事,她會原諒你的。”
周導不再開口,而是直接起身,向王建忠微微躬身後,直接離開了會所。
“小夢,我去公司。這邊你和琳琳盯着。”見周導離開,王建忠直接說道。隨即也走出了會所,直接叫上了王猛,向濟生堂方向走去。
濟生堂。邢風的辦公室。
“刑大哥,我要加快速度!”王建忠開門見山的說道。
邢風一怔,一臉不解。王建忠開口道:“不是賺錢的速度加快,而是我要直接向龍騰集團宣戰。我要動他們的根基!”
“老闆,我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邢風說道。“這次我們雖然賺了幾千萬,但是用於改造藥廠和宣傳,基本上我們已經沒有現金了。”
王建忠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事情我不懂。但是我要你加快速度,我不想看着許家的父子再在這裡胡作非爲。我必須要搞垮他們!儘快!”
邢風點了點頭,說道:“我懂了!不過您也要聽我的,至少再忍兩個月。讓我手裡回籠一個億的資金,然後我直接到地產行業和他們玩一把。我有信心到時候最多半年,就讓他的根基動搖!”
王建忠點了點頭,說道:“記住了,我們只有兩年的時間。而兩年的目標我要變一下。我不想擠垮龍騰集團了。我要將龍騰集團變成濟生堂的,我要讓許家父子的一切,都到我的手上!”
邢風一怔,看着王建忠,沉默了許久,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帶着邪意的笑容,說道:“正合我意!”
王建忠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公司這邊,我信任你,我會全力配合你的安排。需要我做什麼,我沒有問題。”
“放心吧!別忘了,我和龍騰集團的仇,不比你少!”邢風冷笑道。
正在王建忠聽着邢風的一些計劃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電話中是小雨急促的聲音:“賤哥哥你快回來!”
王建忠一怔,問道:“怎麼了?孟叔出事了?”
“不是!豔子姐受傷了!就在會所。傷的很重,沒去醫院。”小雨哭腔的說道。
“讓大起先做基本處理,我馬上就到!”王建忠說着,人已經向外走去。
王猛的車,開的極快,在他眼裡已經不存在紅燈的概念。因爲王建忠只說了四個字“人命關天”。
很快,王建忠便回到了會所,小雨正在焦急的等
着,王建忠剛邁步進來,小雨便拉着他,直接來到了一間病房。
王建忠剛一進病房,雙腿幾乎就已經軟了。他幾乎已經認不出牀上這個人是每天都對他要打要殺的歡喜冤家楊豔。
此時楊豔身上幾乎已經沒有完好的皮膚,除了生理體徵監護儀上微弱的波動,證明她還活着,儼然已經成了一具焦黑的屍體。
“大起,怎麼回事?”王建忠問道。
“特大面積燒傷,三度燒傷面積達到了百分之六十,身體表面大量金屬及木屑,應該是爆炸中的嵌入她體內的。呼吸系統灼傷。”大起顫抖着說道。
王建忠咬着牙,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玉瓶,直接倒出了一粒丹藥,塞進了楊豔的口中,而後隨手拿起病房的紙筆,極快的寫下了一個處方,交給了大起。
“快,馬上到醫大湊齊這些東西,然後給我去買一個大木桶,泡澡用的大木桶,將這些藥燒開,放到大木桶裡。然後用大量的冰塊將水的溫度降到二十八攝氏度。快,你只有100分鐘!讓王猛開車!”王建忠極快的說道。
“是!”大起沒有猶豫,直接跑着出去了。
一旁的小雨在流着淚,王建忠臉色鐵青,直接來到楊豔的身邊,也不顧及其他,直接扣住了楊豔的腕脈,幾分鐘後他的眼眶也溼了起來。楊豔雖然對自己天天要打要殺的,但是在他心裡豔子已經是自己的朋友,而這一次傷的竟然如此之重,整個人已經處於了深度昏迷之中。
“小雨,告訴我怎麼回事?”王建忠放下楊豔的腕脈,感覺到自己的救命丹已經起作用,至少兩個小時之內,楊豔的生命無虞,他還有時間馬上救治。便向一旁的小雨問道。
小雨嗚咽着,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話。
“別哭了!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王建忠大聲喝道。小雨身子不自居的一晃,好似也清醒了許多,說道:“是嬌嬌姐。”
“楊嬌?和她有什麼關係?”
小雨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斷斷續續的說着,楊嬌回到家後,找到了自己的日記本。看着那些日記本都是一些日常瑣事,但是楊嬌自己卻可以從中看出自己寫的一些暗自提醒的東西,然後找到了當年她處理案子時候的一個線人。
之後,楊嬌便將這個線人的事情告訴了楊豔。楊嬌雖然記不得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楊豔卻對這個事情很在意,便揹着楊嬌,直接聯繫了那個線人,約定和這個線人見面。
就在剛纔,楊豔帶着小雨兩個人到郊外的一個廢工廠見面。不過楊豔將小雨留在了外面,自己進去。
可是楊豔剛進去不到五分鐘,這個廢廠房就突然爆炸了。楊豔好像一枚炮彈一般,直接從工廠裡面飛了出來。
小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力氣,將楊豔拖上了警車,一路直接來到了會所,她知道如果楊豔去醫院,可能會被耽誤病情,只能來找王建忠。
“好了,我知道了。你馬上回公安局彙報這件事情,豔子這裡有我,我會照顧好她!”王建忠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