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藝沒了辦法,心想總不能讓人家睡大街上吧,夏天雖然不冷,但這樣也太不人道了。
老闆,要不,我去你家裡住幾天吧。看着楚藝爲難的樣子,寧凡很無恥的提議道。
老媽說要對楚藝進行最高規格的保護,寧凡不知道什麼是最高規格的保護,一路上都在琢磨,最後覺得最高規格的保護就是貼身保護,簡言之就是同吃同住同睡呃,如果她不介意,寧凡也願意勉爲其難的犧牲一下。
什麼
三人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這人竟然要求與楚藝住在一起,見過臉皮厚的,還沒見過這麼厚的,剛見面就要與美女同居,這鄉巴佬看着傻,膽兒卻夠肥啊。
歐正凱翻着白眼,自嘆不如的看着寧凡,強中自有強中手,這哥們兒看着傻愣愣的,手段卻很直接野蠻啊。不過對他更加鄙視,鄉巴佬,以爲憑你說兩句,嬌滴滴的大美女就會同意和你住一起做夢
不行,你想和我們同居,沒門兒楚藝還未說話,林清音先嚷嚷着跳了起來。
寧凡不滿的剜了她一眼,我是和楚藝同居,又不是和你同居,你急什麼急
楚藝也被寧凡的提議嚇了一跳,看着這個老實誠懇的小夥子,沒想到他會提出這麼驚世駭俗的建議。
寧凡,這不太方便吧,我家裡就我和清音兩個女孩子。楚藝委婉的拒絕道,要不,我先預付你工資,你去住旅館。
寧凡這才知道原來林清音和楚藝住在一起,難怪她那麼大反應,不過他卻不能接受楚藝的建議,臉不紅心不跳,厚顏無恥的辯解道:老媽教育我,沒做事,就不能拿老闆的錢,不然不是好人。
楚藝哭笑不得,怎麼遇到一個這麼實誠的人啊我總不能逼別人去當壞人吧。不過看着他楚楚可憐的樣子,楚藝覺得若自己再拒絕他,那自己就真的是太心狠手辣了,一時間猶豫不決。
林清音卻像是審視犯罪分子一樣盯着寧凡,越看越覺得他居心叵測,又聯想起先前他心狠手辣的樣子,憤憤不平的想道:無恥,裝,你就給我裝,本大小姐真是看走了眼,沒想到你還是個實力派的,若是讓你住進來,那我們兩朵嬌滴滴的花骨朵,還不被你給辣手摧花啊。
清音,你看這楚藝躊躇道。
小藝,你不要被他矇蔽了,他肯定是看你漂亮,所以居心叵測,心懷不軌,狼子野心啊。林清音趕緊勸道,深怕閨蜜一時心軟,引狼入室。
看着林清音萬般阻撓,寧凡恨得牙癢癢的,心道:這人怎麼這樣,若不是爲了保護楚藝,我還懶得和你們住一起呢,我回去找我的小清玩多好。
哎,老闆,要不算了吧,我這段時間先在馬路邊將就下,只是希望老天爺不要打雷颳風下雨,不要有城管來抓我。寧凡以退爲進,嘆息着說道,順便把從劉二那裡聽來的城管這個新詞也用上了。
楚藝想一想城管那可怕的手段,於心不忍,長嘆了口氣,說道:清音,我們不是還空了一個房間嗎不如先讓寧凡住一段時間,等他領了工資,找到房子再讓他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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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個房間是留給小雅的,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到江沙來上學,讓他住了,那小雅住哪裡林清音一臉堅決,寸步不讓。
哎呀,清音,我知道你心地最善良了。只要他開始工作,我就給他發工資,然後就讓看書網奇幻kanshu 他搬走,而且小雅下個月纔會來嘛。楚藝拉着林清音的手,撒嬌道。
好啦,也不知道他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若是我發現他有一絲不軌的舉動,那我就一槍崩了他。
過了片刻,林清音拗不過閨蜜的糖衣炮彈,無可奈何的答應了下來,但仍舊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寧凡,還拍了拍自己腰間的手槍,以示威脅,不過想着寧凡的心狠手辣,似乎又沒多少底氣。
見自己的目的終於達成,寧凡得意的偷笑了一個,至於林清音的威脅,他選擇性的無視了。
歐正凱在旁邊瞪大了眼珠看着這戲劇性的一幕,待塵埃落定,他心裡早已翻江倒海,心想要是裝可憐就可以與兩個大美女同居,那我就該早點裝可憐了。
自從林清音來到他們派出所,歐正凱就發動了猛烈的追求攻勢,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現在他已經看到了希望,尤其是林清音有時候看他的崇拜眼神,令他的魂兒幾乎要飄到九霄雲外去了,別提多舒坦。
歐正凱追求林清音並非完全看重了她的美貌,最重要的一點是她身後的勢力,他父親是江沙市月花區的公安局局長,若是能夠追到林清音,他的事業就可青雲直上,少奮鬥十年。
看着寧凡這個鄉巴佬竟然和自己的獵物住在了一起,歐正凱恨得牙癢癢,越看越覺得這個鄉巴佬不爽。
寧凡不經意的瞥了歐正凱一眼,敏銳的捕捉到了對方的一絲敵意,但他並未在意,心說你不惹我,那就相安無事。
見事情已經辦妥,林清音和歐正凱開車回了派出所,只是林清音臨走時仍不忘恨恨地瞪了寧凡幾眼。
今天就先到這裡,我們先回去幫你安頓一下,順便帶你熟悉一下環境。經過這麼一鬧,楚藝今天也沒有了招聘的心情,鎖好酒店,便和寧凡步行回家。
她家離酒店只有二十來分路程,在一個比較幽靜的小區裡面,一路上,兩人的組合引起了不少路人側目。
畢竟,一個是時尚靚麗的美女,一個是揹着帆布包,土裡土氣的憨小夥子,這容易讓人聯想到美女與野獸的組合,雖然寧凡的樣子不像野獸,不過在路人的眼裡也差不了多少。
房間是三室一廳,九十多平米,在頂層七樓,沒有電梯,兩人爬了一小會兒纔來到門口,楚藝輕喘着氣,臉上掛着細密的汗珠,兩腮粉紅,散發着女性特有的一股芬芳。寧凡雖然揹着大包,卻臉不紅心不跳,還沒有一滴汗水。
楚藝像看怪物一樣打量着寧凡,問道:你不熱嗎
啊,我不熱。
現在是八月份,正是江沙最酷熱的季節,有時候氣溫高達40度,一般人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汗如雨下,寧凡爬了七層樓,卻一點汗水也沒有,在常人看來確實有點像怪物。
寧凡心道這算什麼,就是讓我在烈陽下跑一萬米也流不了幾滴汗水。夏天在家的時候,小青最喜歡靠在他懷裡納涼,隔着衣服感受那美妙的溫潤細膩。
寧凡常常獸血沸騰,內心天人交戰,可那小妮子自從奪走了寧凡的初吻之後,經常撩撥寧凡,但就是不給點實惠,讓他心癢難耐。
寧凡從小就在老媽的嚴厲監督下修煉乾坤訣,早已達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說起乾坤訣,老媽曾告訴他這是他那個死老爹當年和別人大戰數百回合,搶回來的寶貝,死老爹就因爲那場大戰受了重傷,沒過一年就死翹翹了,留下了他們兩個孤兒寡母。
寧凡潛心研究過乾坤訣,這套功法共分爲九層,經過十餘年的修煉,寧凡只練到了第二層便停滯不前,他老媽也沒有辦法,只是說這套功法很厲害,至於爲什麼停滯不前,她也不知道。
現在,寧凡的身體比一般人要強壯許多,靜脈內滋生出一股清涼的氣流,叫做元氣,外界的熱氣根本敵不過那股清涼的元氣,因此,他纔不會輕易出汗。
打開房門,只見房間整潔,家電齊全,透着一股淡淡的清香。
寧凡深深吸了口氣,感嘆道:這就是美女的閨房啊,小清的房間可沒這個房間漂亮,以後回去了也讓她重新弄一下,再怎麼也弄得溫馨一點,那樣纔有情調嘛嗯,做許多事都是需要情調的。
寧凡,這段時間你就住這個房間,可能有點小,你不要介意啊。楚藝把寧凡帶到一個房間門口說道。
寧凡大致看一下,由衷讚道:這個房間可比我老家的房子好多了。
他原來的房間只有一張木板牀,硬硬的,他一直覺得睡着咯屁股,還有一張木書桌和椅子,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這個房間不僅有15m的牀和牀墊,還有衣櫃電腦桌和牀頭櫃,還貼了牆紙,色調以溫馨爲主。
那就好。你在這裡不要客氣,就當是自己家一樣。
我本來就沒想和你客氣。寧凡暗自嘀咕。
楚藝又帶他參觀了一遍房間,最後認真說道:寧凡,有件事我需要先和你說明白。你也看到了,由於你是男人,我和清音是女孩子,所以有一些不方便,以後你不可以隨便進我和清音的房間,當然我們也不會隨便進你的房間,在家裡一定要穿戴整齊,不能光着身子,知道了嗎
這沒問題,放心,老媽教過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寧凡滿口答應,心裡卻想我不主動去看,若是你們送上門來,那可怪不得我眼下無情了。況且小清那妮子也一直說不讓我看,但有時候就是故意引誘我去看。
女人的話,全信就是傻子。
楚藝放心的笑了笑,對寧凡的老媽產生一股莫名的好感。
等會兒我們下去給你買一點生活用品和被子這些東西。
寧凡忙搖頭:不用了,城裡的東西賊貴了,這些東西我自己都帶着呢。
楚藝這纔想起寧凡的大揹包,心裡不禁覺得他有些可憐,於是說道:那好吧,你去房間收拾一下,我先休息一會兒,然後再做飯。
寧凡回到房間,仔細的打量房間,嘿嘿傻笑:要是讓陳二狗知道我現在住這麼好的房間,他肯定會羨慕死,哈哈
在房間裡臭屁了一會兒,寧凡就出來了,正好看到楚藝圍上圍裙,進了廚房。
劉二說城裡的女人不會做飯,尤其是美女,看來也不全是嘛。
於是,他靠着房門,目不轉睛的打量楚藝,其實,自從接到這份工作,他就一直在猜測楚藝的身份,但老媽根本沒有透露她過多的信息,只知道她今年22歲,剛從楚南大學畢業,自己創業開了家酒店。
看了半天,寧凡也沒看出所以然,但可以肯定她家非富即貴,不過寧凡覺得應該也不是太有錢,很有錢的話都去請城裡的保鏢了,哪會去找他這個山裡的娃來濫竽充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