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娃娃挽着楚藝的手,微微鼓脹的胸部緊挨着她,粉嫩的精緻臉蛋滿是期待,說:楚姐,我們快點回家吧,我都迫不及待的想看我們的新家了。
宋致微微一笑,提醒道:小雅,伯母不是說先去我家住一段時間麼
瓷娃娃不耐煩的揮手拒絕:哼,我纔不去你家呢,老媽要去,讓她自己去,我都和老爸說好了,以後我就和楚姐一起住了。
宋致也不勉強,不喜不怒,心平氣和的說:這幾天你準備去哪裡玩我對江沙比較熟,可以做你的嚮導。
我纔不去玩呢,我現在是大人了,我要自力更生,我要向楚姐學習,楚姐你不是開了家酒店麼我去當服務員好嗎
楚藝趕緊搖頭,很不給面子的說:小雅,你這個大小姐脾氣當服務員不弄得我酒店關門纔怪,我纔不會冒這個險。
瓷娃娃趕緊搖着她的手,不依不饒:楚姐,你這樣說人家,人家太傷心了,以前是我年齡小不懂事嘛,現在人家已經長大了,人家已經十六歲了,不會再淘氣了。
楚藝明顯不相信她的話,仍舊搖頭:不行,你去酒店玩可以,當服務員就免談。
瓷娃娃沒辦法,撅着粉紅的小嘴,很是不開心,怒瞪着宋致:喂,跟屁蟲,你還留在這裡做什麼,你還不快走。
小雅,我送你吧,我的車就停在那邊。宋致緩聲說道。
我纔不坐你的車呢,楚姐,我們坐公交吧,聽說有公交色狼,我正想見識一下呢。瓷娃娃兩眼放光,興致勃勃的說道。
寧凡聽了差點暈倒,這丫頭究竟是什麼材料做的如此彪悍,還想見識公車色狼,想起自己那天遇到的公交色狼,不知讓這小丫頭遇到了會是什麼情況。
楚藝對她驚世駭俗的言論有了免疫,只是無力的翻了翻白眼,道:你還有行李呢,我們打的方便。
哎呀,楚姐,不是有你的小白臉麼讓他提行李,楚姐,我給你說,小白臉不能太慣着了,否則會翻天的。瓷娃娃指着寧凡,煞有介事的說道。
我不是小白臉,請你搞清楚。寧凡覺得有必要糾正這個有關自己名譽的問題。
瓷娃娃瞭然的笑道:我知道,現在小白臉都不喜歡被叫做小白臉,但是我告訴你,一個人要有職業道德,既然做了這一行就要勇於承認。
寧凡快瘋了,和這死丫頭沒法溝通,代溝太大了。
宋致把他手上的那個大行李箱遞給寧凡,說:小雅,楚小姐,寧先生,那我就先告辭了,小雅,晚點我給你打電話。
不用打電話了,我自己有手有腳,又不會有事,你不要像我老媽一樣整天絮絮叨叨,管東管西,煩死人了。
宋致禮貌的揮揮手,邁着矯健的步伐走到火車站一側的停車場,坐進了一輛賓利轎車,透過窗戶看着遠去的三人,最後目光定格在寧凡的背影上。
範叔,你調查一下那個寧凡。
是,二少爺。坐在副駕駛的範叔恭敬的點頭,瞟了一眼寧凡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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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提着行李箱,亦步亦趨的跟着兩個大美女,這丫頭行李挺多,行李箱還挺重的。他不清楚宋致和瓷娃娃是什麼關係,但被瓷娃娃如此呼來喝去,他竟沒有半點怨言。
寧凡就不得不感慨了,若不是宋致真的有如此逆來順受的性格,那就是他的涵養太好了,或者說太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了。
從火車站到公交站這一路上,瓷娃娃一驚一乍,一路上吵吵鬧鬧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球,讓寧凡看起來像個跟班似的。
我靠,我可是百萬富翁了,竟然還幫她提箱子,哼,要不是看在老闆的面子上,我非把箱子扔了不可。寧凡一肚子牢騷,恨恨的瞪着瓷娃娃的背影。
公交車上早已沒了座位,瓷娃娃仍舊興奮的四處張望,喋喋不休的說:楚姐,江沙也不錯嘛,難怪你當初毅然選擇跑到這裡來。對了,楚姐,你在江沙這麼多年,有沒有見過公車色狼啊
她還對這個話題念念不忘,且說的肆無忌憚,周圍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禁不住斜眼瞧這小姑娘,均想怎麼長的挺漂亮,年紀又不大,一直唸叨着公車色狼呢
楚藝真的是拿她沒辦法,忽然想起一事,忙道:小雅,我給你說一件事,我以前不是給你說留了一個房間住麼但現在寧凡住在那個房間裡。
瓷娃娃一聽就不依不饒的大叫起來:楚姐,你怎麼能這樣呢我懷着萬分期待的心情來投奔你,你竟然把我的房間給別人住了。啊,不對,寧凡,不是你這個小白臉麼楚姐,你的小白臉不和你住一個房間,怎麼把我的房間給佔了,這不公平啊。
小白臉。瓷娃娃又指着寧凡,你有沒有點職業道德啊作爲小白臉你不和楚姐住一個房間,怎麼卻霸佔我的房間呢
楚藝聽了,羞的無地自容,恨不得立刻把她的嘴縫上,看寧凡一臉無語的樣子,她就越發尷尬,似乎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了。
寧凡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冤枉,真是死的心都有了,尤其是周圍的人投來的曖昧和嫉妒眼光,更令他不爽。
大爺的,小丫頭片子,你真的要和我過不去,那好,哥也不是吃素的。
寧凡一仰頭,直勾勾的盯着瓷娃娃,鄙夷道:先到先得,那是我的房間,不過如果你死皮賴臉地要過來和我一起睡,我肯定把你攆出去。因爲你既沒胸又沒屁股,老媽告訴我,只有腚圓胸大的女人才好生兒子,你沒戲。
瓷娃娃似乎沒有想到寧凡的言語也會如此彪悍直接,愣了一下才回過神來,尖聲大叫起來:什麼你說姑奶奶我沒胸沒屁股,你看姑奶奶今年才十六,就已經開始發育了,再過兩年肯定比楚姐有規模,你太不識貨了。
見寧凡還是一副鄙視的眼光,她挺了挺胸部,湊到寧凡面前,道:你還是不信是吧姑奶奶雖然才十六,但也有些規模了,不信你摸一摸
寧凡也沒料到瓷娃娃彪悍到了這種境界,壞笑道:嘿嘿,真讓摸
叫你摸就摸,哪來那麼多廢話爲了姑奶奶的名譽,你必須摸,不摸不是男人。瓷娃娃一副視死如歸,氣鼓鼓的樣子。
寧凡沒想到這丫頭真是彪悍到底了,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能退縮,不然以後還不被她騎在頭上,擡不起頭來啊。
他環顧四周,問道:你們說我摸不摸
人羣一下子就起鬨了,唯恐天下不亂的慫恿着:摸,不摸不是純爺們兒。
對,送上門來的,不摸白不摸。
女乘客卻羞紅了臉,哭笑不得的看着瓷娃娃,有好心的趕緊勸道:姑娘,你還小,不要衝動,不然後悔一輩子。
瓷娃娃卻不領情,道:不用勸,他今天要是不摸就不是男人。
大爺的,我是如假包換的爺們,摸,摸死你。寧凡也顧不了那麼多,伸出雙手對着瓷娃娃有點小鼓的胸部按下去。
楚藝豈能看着兩人繼續鬧下去,真的是哭笑不得,急忙把瓷娃娃向一旁拉去,忍不住斥道:小雅,不要胡鬧
聲音戛然而止,她感覺一雙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胸部,那觸感令她渾身一個激靈,她茫然的低頭看去,一副令她欲哭無淚的畫面躍入眼簾。
整個車廂安靜了,只聽到汽車發動機轟隆隆的響聲在耳畔迴旋,所有人的眼珠子幾乎都快掉下來了。
真的摸了。
純爺們,真漢子
但大家馬上發現了一個問題,那雙手下的胸部似乎有點不對勁,更大了。
這小子摸錯人了。
寧凡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義無反顧摸上去,但在快要接觸的那一剎那,楚藝拉開了瓷娃娃,然後寧凡的手直接摸上了楚藝的胸脯。
寧凡閃電般的收回了手,額頭冒起一層冷汗,要是摸了瓷娃娃,他沒什麼愧疚的,但摸了楚藝讓他渾身有種怪異的感覺,有點不好意思。
老闆,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會拉開她。寧凡無力的辯解着。
瓷娃娃撇了撇嘴,道:小白臉,楚姐的胸你都不知道摸了多少遍了,還有什麼好辯解的喂,既然你摸了楚姐的,我就不給你摸了,不然楚姐怪我搶她的小白臉,放心,我對你這種小白臉不感興趣。
楚藝終於醒過神來,真有的欲哭無淚,恨不得從窗戶跳下去,太丟人了。更令她恐慌的是,方纔心底冒起了許多念頭,令她無所適從。
有羞澀,有憤怒,還有點小小的異樣甜蜜。
她搖了搖腦袋,故作鎮定乾咳一聲,道:小雅,不要再鬧了,否則我真把你扔馬路上了。
瓷娃娃嘟着嘴,哦了一聲,發現楚藝真的有點生氣了,不敢再放肆,乖乖的看着窗外。
楚藝說完看也不敢看寧凡,扭頭看向窗外,車廂裡瀰漫着一股曖昧的味道。
其他人豔羨的看着寧凡,恨不得自己變成他那雙手。寧凡見老闆沒有生氣,僥倖的鬆了口氣,忍不住偷偷的瞧了一眼自己的手,這雙手不僅摸了林清音的胸,今天又摸了楚藝的胸,真是好福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