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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剛纔那個崔非非是誰?兄弟,咱們也別說什麼虛頭巴腦的話了。這麼說吧,如果沒有我這個身份在這裡,他們都要顧忌一下,那麼你手裡的咖啡最多賣到一聽15,就這還有人罵你是奸商。所以啊,我那筆錢是我應得的,別有什麼不高興的。”
楊迪聽了,微微皺眉。仔細想想,倒也沒錯,他一個無權無勢的,對上那些闊少,價格喊高了沒人理,誰也不會相信他。這種時候只有杜鬆這種同爲二代的身份,才能把這個咖啡的價格賣出天價,而且不受到任何埋怨。要說生意人人會做,但是能夠像杜鬆這麼有眼力,知道自己最適合怎麼做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看看左右,杜鬆道:“這樣,今天已經實在太晚,我要先回去休息休息。我給你一個電話號碼,明天兄弟你來找我。我們好好談一談,也許對彼此都有好處。”
楊迪微微點頭,手機拿出來記下了對方的電話號碼,隨後兩人就此告別。杜鬆急急忙忙的下了臺階,跑回到接自己的車子裡去,依稀還能聽見他在那裡說:“講究,我們是講究人。” шωш⊕ Tтkan⊕ c o
這倒是一個挺有趣兒的人。
楊迪微微一笑,左右看了看,轉身向着電梯那裡走去。這個時候大廳裡還是鬧哄哄的,有人出去,有人進來,一時間也分不清誰是誰。楊迪正好趁這個機會混了進去。
坐電梯上了11樓,這個時候已經算是基本安全。只要防着一點樓道攝像頭,基本上不怕被人發現。楊迪一邊這麼想着,一邊混在幾個出電梯的人之間一起走了出去。
“我有一種碟中諜的趕腳。”楊迪在識海中如此說着。這個樓層像是電視臺的節目製作部門,每個辦公室的門口都掛着不同的牌子,代表不同的欄目組。楊迪左右看了看,正好看見熱點訪談欄目組的大門。
正準備想辦法混進去的時候,在楊迪身後,一個叫做“都來說說家鄉事”欄目組的大門突然打開,一個扎着馬尾辮,看上去很有活力的年輕女性跑了出來,站在通道那裡左顧右盼。
楊迪清楚的聽見這個女性不停地低聲嘟噥,大概是“怎麼還不來,這都幾個小時了”之類。心中暗笑,這種天氣,加上剛纔樓下那陣混亂,這個時候警察倒是能來,至於這個女性說的那個人,十有**是來不了了。
正在此時,那個女人猛然轉頭,看見了楊迪,微微皺眉,問:“你是誰?”
楊迪這才發現,整個通道里已經沒有什麼行人,剛纔和他一起出來的那些人早已經到了各自的辦公室,這個時候只有楊迪獨自站在外面,看上去非常可疑。
心念電轉間,楊迪的瞎話張口就來:“我是一名醫生。呃,對,一名醫生,剛纔接到電話,說電視臺有人病了,我就到這裡看看。不過,真不知道誰病了,還想問問怎麼回事呢。”
那個馬尾辮女人一聽,急忙說道:“沒錯,沒錯,原來你已經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怎麼纔來。”
“啊?”楊迪發現自己居然可以再驚奇一次,這件事情有點太巧了吧。話說,這個女人一點警惕心都沒有,連個證明都沒有,就信了自己是醫生。這算是缺心眼還是馬大哈啊?
不等楊迪說什麼,女人已經拽着他的袖子,往辦公室裡拽,一邊說道:“走走走,欣欣姐等你好長時間了。快點來。”
楊迪就這樣被拉拉扯扯的走進辦公室,這才發現,這個辦公室裡面還有一個房間,門上掛着“化妝室”的牌子。那個女人一路拽着楊迪,直衝衝的往化妝室裡走去。辦公室裡其他幾個人看着年輕的楊迪,都是一陣發愣。
轉眼時間,楊迪就被拽進了這個化妝室裡。這是一個大約有七八平方米的房間,兩個化妝椅,兩個化妝鏡,談不上豪華,倒也不算簡陋。倒是坐在裡面那張椅子上的女人,讓楊迪心中猛然一跳。
那個,不就是非常出名的劉欣欣嗎?就算不是追星族,楊迪也知道,眼前這個看上去病怏怏的女性是多麼的出名。人長得漂亮那是必然,演技好,聲音也好聽,標準的電影電視唱歌三棲明星。程欣的手機裡就有好幾首這個劉欣欣唱的歌,聽說最近這個人還要參加好萊塢那邊的電影拍攝。怎麼會出現在凌市這麼一個小城市的電視臺裡?而且還是現在這樣的一個情景?
“欣欣姐晚上就覺得頭痛,一直在趕時間,就沒有顧得上,晚上到了這裡,結果就再也撐不住了。吃什麼藥都不管用,我們打電話給醫院,也沒個音訊,總不能讓欣欣姐現在去醫院吧。”
馬尾辮女孩在那裡嘮裡嘮叨,一時間也沒說清楚到底什麼意思。楊迪擺了擺手,示意這個女孩不要說話,平靜的走到劉欣欣的面前,問:“頭痛?”
劉欣欣點了點頭,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有氣無力的斜倚在化妝椅的靠背上,看上去倒有種說不出的病美人味道。
楊迪的心中猛跳,畢竟美色當前,說他一點不激動那是擡舉。不過看看劉欣欣這樣的表情,楊迪倒也沒有多想什麼,隨手把劉欣欣的手腕拽了出來,毛手毛腳的去把脈,一邊在識海中低聲問:“怎麼樣,老祖宗?”
“咦,這是個,石女啊!”
聽講老祖宗這麼說,楊迪急忙問:“什麼是石女?”
‘石女就是……,哎呀現在說這個你聽不懂,總之,這個女人沒有天葵。算了,這個你還不懂,這麼說吧,這個女人沒有每個月應該有的那幾天。”
“嗨,這又有什麼不懂得,不就是輸卵管堵塞嗎?又不是什麼聽不得的事情,好歹我也是大學生了,這種事情又不是沒有聽過。”
“狗屁,若是僅僅只是那根管子堵塞,根本就不叫什麼石女。所謂石女,是指小腹堅硬如石,又加上非常冰冷,不能同房。”
“不能同房是什麼意思?”
楊迪的思緒迅速發散,心中八卦之心熊熊燃燒。劉欣欣是石女啊,不能同房啊,沒有來日子的那幾天啊。諸如此類,居然讓他忘了治療這件事情。
“廢話,你能跟一塊石頭同房嗎?就算變成金剛杵也不成。算了,這種事情說多了沒好處,你聽着就好了。這個女人是石女的身體,平時陰寒沉痾,雙腿麻木。”
楊迪聽見,就問劉欣欣道:“你這個身體,是不是平常經常感到雙腿麻木,而且膝蓋那裡時常有些疼痛?”
就算是病怏怏的劉欣欣,聽見楊迪的問題後,都忍不住低聲驚訝的啊了一聲,用很小的聲音問:“你怎麼知道?”
“我是中醫。”
楊迪給自己貼了一個標籤後,又說:“我又和其他的中醫不同。你這個頭痛,還是跟腳上的陰寒之氣有關,如果我沒猜錯,你現在的腳已經冰涼以及。”
劉欣欣眼中驚奇更重,甚至努力讓自己的身體坐正了一些,問道:“可以治療嗎?”
楊迪安靜了一會兒,像是在沉吟,實際上在聽一炁爐的講解。聽完一炁爐的話,楊迪這才說道:“這種病,根治起來比較麻煩。我倒是可以讓你現在緩解一下,只不過不能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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