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身上裝備軍火的癮君子們,已經徹底瘋狂了,有一個手裡拿着把衝鋒槍,已然在胸前掛了六顆手雷,卻仍然感覺不足夠,便把先前穿上的挺沉的防彈衣,立馬脫了下來,又在腰間掛了數顆手雷……
更有一個抱着狙擊步槍的傢伙,樂得連嘴都合不上,他盯着本木和水口兩人,得意的說道:“以我的槍法,最多兩發子彈,就可以搞定一個目標,而我專門去狙擊警察,去狙擊軍人,我已經準備好了兩百發狙擊步槍子彈!你們想想,我將殺死多少人?將會有多少白粉?哈哈哈……”
“這羣小RB裡面的人才這麼多?”胖子向肖鵬問道,肖鵬肯定的說道:“這些RB豬,吃了白粉,全都變成狼了,今晚的東京,有了這樣的狼,肯定會很精彩!”
“是啊,RB人殺RB人,還能不精彩?”黃耀在一邊邪惡的說來。
陳政彷彿也被他們的情緒給感染了,再一次大聲喊道:“看到你們的表現,我很滿意,相信憑你們的手段,肯定能從我這裡拿走不少白粉;可是,我想你們會缺錢吧?所以,現在決定給你們更多的獎賞,每一個人能在我這裡領走一千克白粉,那麼他就還能夠領走一萬美金……”
“天啊,拼了,喲西……”狂呼聲再起,又誰會嫌錢多呢?更別說這羣癮君子了!
陳政看着那兩個,一個人要打掉飛機,一個要打爆坦克的小RB說道:“至於你們倆,打爆一輛坦克,一百萬美金;打掉一輛飛機,一百二十萬美金!”
“喲……西……”這兩人給激動得,或者說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直把激動的情緒,轉化成了實際的行動,子彈纏得更多了,手雷也掛得更多了……
“你們拿去的子彈,沒有打完,就不要回來;手雷沒有扔完,也不要回來;軍刀沒有砍鈍,更不能回來;當然,我很希望你們每個人都能回來,因爲你們是三刀組的王牌部隊,你們是三刀組精英中的精英,以後整個RB都可以讓你們橫着走!你們是無敵的,你們是不可戰勝的!”
“我們無敵!我們不可戰勝!”陳政的這些話語,就像火上澆了油一般,癮君子們胸膛裡的那股火,燒得更旺,更是熊熊燃成滔天大火了。
“長官,我有一個問題!”
“有屁就快他孃的放!”
“我們往哪裡進攻?”
這個問題,陳政還沒有回答,那些癮君子就搶先說道:“小棒子,你他孃的腦袋被驢屁股夾了啊?哪兒有人就往哪裡進攻,哪裡人最多,哪裡能拿到更多的白粉,更多的美金,就往哪裡進攻……”
陳政等一衆兄弟,看着這個回話的人,都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
“哦哦哦……”小棒子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學校里人最多,而且還有好多女人,可以很好的發泄……”
“學校里人倒是多,可是那些女的,也只能玩玩,拿不到獎勵的,這會兒的高中生那他媽的還有處的啊,要想拿這個獎勵,那估計就得去初中了!”
“那我們還可以去警察局,那裡面可都是警察啊,還有警官,一個警察就是五千克白粉,五萬美金啊!還有警車,警官,女警察……”這個小棒子越說越激動,手腳都不聽使喚了!
胖子與衆兄弟對望一眼,“這些RB豬,真成了瘋子了,幸好他們沒說去殺去RB軍營,那裡還有軍人、飛機、坦克呢……”
忽地又有人問道:“要是那些女的,不答應,反抗怎麼辦?”這人剛把話問出來,旁邊就有一個小RB狠狠一巴掌蓋在他頭上,“巴嘎,你手裡的槍是他媽的麪條啊?你沒有子彈啊?實在要想玩,把你的毒品給灌下去,保證她****,你想怎麼玩都行;實在不行,你還可以打死她,繼續慢慢玩?”
“慢慢玩?老子要加快速度地玩,那麼女人,那麼多白粉,那麼多的美金,怎麼能把時間,浪費在一個女人身上呢?”
“哈哈哈……”六百癮君子差不多都將武器裝到他們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了,陳政大手一揮,“每個人都戴個面罩,把看到你們真面孔的人,全部殺死!”
“嗨!”
“祝你們度過一個愉快的晚上!”
“嗨!”
“出發!”
“嗨!”六百個RB豬,一窩蜂的跑出去,坐在車上,那些車子就浩浩蕩蕩的往他們燒殺搶掠之旅行去!
看着他們的背影,胖子問道:“小旋子,你猜一下,六百多人,能有幾個回來的?”
“恐怕超不過一百個吧!”
“我看頂多也就十幾個的樣子!”黃耀說道,“老大,你說呢?”
“我說,他們一個都回不來!”說完後,陳政又道:“派一隊兄弟去監視他們,等RB警察和自衛軍人出去之後,讓兄弟幫幫他們的忙,給他們加加火;另外,等大爆發亂起來的時候,將龍魂兄弟集中在一起;讓兩人帶着兄弟回來報道;你們去接連夜趕過來的兄弟們,暗藏起來;你們去接莫西達,把軍火安置妥當!你們去接待阿影,將那羣妓女和敢死隊的人安排好!”
“是!”齊聲喝了一聲。
衆兄弟分頭行事,陳政在等着軍師的全盤計劃,同時他也在步署,怎樣將RB除了羽田機場之外的其他機場,全部毀掉!
天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
今夜的東京烏雲密佈、陰風呼嘯,註定是一個羣魔亂、舞風雲際會的狂歡時光。
此刻,東條太陽正在與伊藤木商議,準備給三刀組一個突然襲擊,要將三刀組剷除、毀滅,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下突然來報!
“會長,三刀組與山口組火拼起來了!”
“三刀組與山口組火拼?”東條太陽滿是詫異,“消息確定沒錯?”
“確定,而且他們的火拼場景,非常慘烈,全是不死不休,大有一戰定輸贏的感覺!”
“一戰定輸贏?”東條太陽的心裡全是疑惑,三刀組的首領土谷三刀剛將他得罪了,現在又與山口組開戰,這個土谷三刀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說土谷三刀想要一口將山口組吞下之後,再與自己一決勝負?三刀組的實力有那麼強嗎?
無論怎麼說,山口組雖說沒落,但畢竟是橫行RB幾十年的老牌幫派,底蘊相當地深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三刀組與這樣的山口組拼殺一番,實力肯定會損失不小;實力有損的山口組又有什麼資格與他的櫻花會相拼呢?
東條太陽想不明白,也根本沒有想過三刀組與山口組的這一場全力拼殺,只是一場戲而已;沉思半晌後,他下了決定:“不管三刀組想要做什麼,他都按兵不動,就是剛剛擬定的針對三刀組的計劃,也不去實施;等山口組與三刀組這一場拼殺結束,再做決定!”
東條太陽就不相信三刀組會有那麼強的實力,“土谷三刀,我倒要看看你的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等你一口山口組吃掉,我再把你吃掉吧;那樣,從此以後,整個大RB帝國的領土上面,就只有一個櫻花會,讓櫻花灑滿整個大地吧!”
等東條太陽取消行動,那些警察,那些自衛軍人,那些櫻花會的成員,解除所有武裝與警惕,鬆下一口氣,已經上牀睡覺,在他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被響個不停的警鈴聲驚醒了……
警鈴聲當然是因爲那六百癮君子引起來的!
六百癮君子開着一長串沒有任何牌照和標誌的清一色黑色車子,一路狂奔到了東京最大的中學,東京中學,東京中學裡有初中部和高中部,而這個東京中學,他們所使用的歷史教科書,便是否認了NJ大屠殺的一段歷史,更是將對華夏的侵略,描述成了幫助華夏人民脫困,建立大東亞共榮圈!
當第一輛車子衝到校門口時,“嘎”地一聲來了個漂亮的甩尾,水口真二拎着湯姆斯旋轉重機槍,第一個跳下車,狂吼道:“衝啊,裡面有抽不完的白粉,有數不完的美金……”
邊吼着,水口真二擡起手中的重機槍,就是一陣狂掃,拇指粗的子彈,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肉眼可辨的紅色血痕。頓時,電動門上的那鋼柵就被打得四處飛濺,接着,水口真二大腳一蹬,東京中學的校門,就被水口真二用最粗暴的動作生生踹開。
校門一開,一羣早就瘋狂得不成樣子、急欲找什麼東西發泄的癮君子們,叫着吼着衝了進去;那個拿狙擊槍卻沒有衝進去;而是卷着腥紅的舌頭說道:“去吧,你們都去吧,我在這裡等着警察來,我殺一個警察,就要當你們殺五六個人了!”
如此大的動靜,當然驚動了門口的保安,一個保安打開窗子,喝道:“巴嘎,你們是誰?幹什麼的?大半夜的,還這麼吵,不讓人睡覺啊……”
這保安說到這裡,便再也說不下去,因爲他的眼前已經多了一個黑乎乎的槍管,正是水口真二的重機槍,只見水口真二笑着:“不好意思,打擾你睡覺了,你繼續睡吧……”
話音落下,湯姆斯旋轉重機槍就旋轉起來,噴了一道道的怒火,那個保安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兒的腦袋,立馬被打成了肉屑,紅的或者是白的東西,便在空中飛舞,水口真二惱怒的說道:“女馬 白勺,只是一個保安,才五百克白粉,浪費了老子這麼多子彈!”水口真二吐了一口濃痰,直往前面衝去。
這一羣來自地獄的暴徒,動作相當一致的衝向了東京中學的女生寢室,途中有RB豬狂吼道:“完了,我忘了帶套子!”
剛說出來,這隻RB豬立馬就遭到了無數的批評,“放心吧,只要你的時間夠多,你一定會在女生寢室裡找到套子的!”
“怕個鳥啊,沒有套子,隨便找一個就行了,什麼塑料口袋都行了……反正你的只有那麼一點長,用什麼都行!”
“放屁,老子的很長很大很強悍!”
“強悍得像只蚯蚓!”
“哈哈哈……”
“你不信?不信我們就比一比!”
“比就比……”一羣人亂吼着,已經衝破了大門,到了寢室門口,這些混蛋當然不會像紳士一樣敲門,直接甩出一梭子子彈,接着用腳一踹,直衝進去。
等他們衝進去以後,寢室裡立馬響起一片雞飛狗跳的聲音,還有女子的驚呼聲,尖叫聲,求饒聲,但是這些都無濟於事,到了這個時候,這些暴徒,一把扯掉他們身上的衣服,什麼都不管,甚至忘了他們剛纔說的套子,直接提起傢伙就往裡面刺,剛刺了兩下,這暴徒就抽了出來,一刀子抹掉了還在尖叫着的女生的喉嚨,嘴裡還滿是怒氣的罵道:“女馬 白勺,那麼鬆,肯定是被別人幹得不能再幹了……”
怒罵完後,他隨手割破了旁邊那女生的喉嚨,高興的吼道:“我賺到一千克白粉了,還有一萬美金,哈哈哈,真是爽啊……”
“才一千克白粉,有什麼好炫耀的,老子一顆子彈都沒用,就殺了八個了……有了四萬美金!”一個渾身血淋淋的暴徒得意說來。
另外一邊,有一個暴徒欣喜若狂,高喊道:“這個是處的,這個沒有人幹過,哈哈哈,老子真幸運……”這人邊吼着邊給了身下的女子一巴掌,吼道:“哭什麼哭,老子讓你快樂……”然後將隨身攜帶的毒品,灌進那女生的嘴裡,“給老子吃下去,享受快樂吧……”
其他暴徒都羨慕加嫉妒的看着他,這暴徒不知道,他找到的這個初子,一張臉,好黑,好醜……
這暴徒更不知道,在他身下的女子,雖然表面在哭,心裡卻全是滿足,甚至還在念着:“終於有人來佔有我了,上帝真的聽到了我的祈禱嗎?”
那些沒找到初子的,便把憤怒轉換成了殺戮,頓時,槍聲開始怒吼,血腥味開始濃烈了起來……
當東京中學那寂靜的夜空,響起第一聲槍聲之後,就再沒有寂靜過,充斥着整個校園的,是吸了毒品、殺了人、見了血之後那歇斯底里的狂吼,是連幹了十個女的卻愣是沒有一個是處的憤怒的詛咒,詛咒他們大RB帝國的女人,越來越早熟;是震天響的槍聲,是死亡來臨的悽慘叫聲,更是泯滅了一切人性的暴虐,慘殺,屠殺……
水口真二還在大肆收割着生命,剛開始,每殺掉一個人,他都還牢牢記着,可是從一個寢室,殺到另外一個寢室;從一個樓層,到另外一個樓層;具體殺了多少,他自己都記不清楚了;他只記得,每衝進一個寢室,湯姆斯旋轉重機槍,槍口從左移到右,那些個身上一絲不掛的女學生們,就尖叫着,蕩着片片春光,倒在了血泊中;水口真二沒有去趴在這些女學生的身上,因爲他身上背的子彈,實在是太沉了,沉得他連褲腰帶都解不開;於是乎,水口真二便將那滿腔的**,全部變成了殺戮……
而水口真二的身後,還跟了一大羣人,顯然,水口真二憑實力,在這羣人裡面佔據了絕對依靠的地位;至於那個拿着反坦克作戰武器的本木龜太,則還沒有發揮威力的餘地!
有暴徒玩女人玩累了,也有的老半天沒碰上一個處的,火了,不再把精力浪費在女人的肚子上,轉身下了樓,衝進另外一個區域的男生宿舍樓裡面,這一次他們殺得更狂了。
面對女人的時候,這些暴徒都沒有半分憐香惜玉;面對這些男人的時候,就更不用說了;子彈一顆接着一顆的從槍**出去,盛開在夜晚中的血花,一朵比一朵妖豔;那變態的獰笑聲,響徹在整個黑夜裡……
六百暴徒將校園殺得血流成河的時候,陳政站在一座高樓頂上,看着那月光,瞅了半天,問着身後的燕鐵錚:“你說,這月亮,和華夏的比起來,有什麼不同嗎?”
燕鐵錚愣住,魁首發出這樣的感嘆,還是第一次,而且這感嘆發的有點莫名其妙,“是因爲即將到來的毫無人性的暴亂讓魁首的心凌亂了?”
沒等燕鐵錚回答,陳政又自語道:“華夏的月光,被四周的局勢困住了,耀不出他應有的光芒;這裡的月光,因爲他們無所顧忌了;所以,很是刺眼!”
燕鐵錚還是沒有聽得明白,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魁首的身後,或許一些大道理他不明白,但他卻明白,如果魁首要墮落到地獄,他毫不猶豫的就跟隨而去!
陳政彷彿聽到了那些人的慘叫,心裡想着:“如果愛着我的女人,或者是我愛着的女人,知道這一場災難的製造者,是由我一手造成的,她會怎樣看我?會原諒我嗎?會棄我而去嗎?”
“應該不會原諒我吧,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那些學生,是無辜的……”陳政念着,“可是,龍魂的兄弟,只想給在RB的華人撐起一片天,只想讓華人不再受欺侮,只想讓華人平等的、有尊嚴的活着?何罪之有?還有那些死在R國軍隊刀下的冤魂,誰又不是無辜的?”
“其實,我沒有那麼偉大,我只想讓九泉之下的兄弟們安魂,只想讓那些冤魂,露出笑顏;只想討回那累累血債,只想讓該得到懲罰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爲了這,即便我成了沒有人性,沒有道德的,十惡不赦的暴徒、屠夫、魔鬼、惡魔……又有何惜?”
“對了?錯了?又有什麼意義,血債必須得血償!如果忍了,不扼殺住他們的囂張,前面是橫濱的華人被屠殺,以後呢?東京的華人,福田的華人,大阪的華人,就任由小RB冠以****的名義屠殺嗎?”
“恐怖組織?****?那就恐怖,無限恐怖下去吧!”
“我引起的,就由我來結束吧!”
“龍魂的兄弟快到了吧,軍火也應該快到了,那羣敢死隊,那些患了各種病的妓女,也到了吧……”
警報聲從遠處響起,往事發地點衝去,陳政的目光看向下面,卻看到一羣摩托車隊伍狂飆在街道上,還能微微聽見他們的狂吼狂喊聲……
頓時,陳政的腦海裡閃過三個字“飛車黨”,嚴格的說,飛車黨並不是一個幫派,只是一羣棲息在城市裡的地老鼠,每當黑暗來臨之時,他們就會興奮雀躍的跳出老巢,四處大肆破壞,就連警察也對這些在拘留所,或者是監獄裡,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十幾、二十回的傢伙也無可奈何。
這幫地老鼠最善長的就是打架、飈車、玩女人,他們最喜歡做的就是,一邊開着摩托車四處亂撞,比如從人家的車頂上滑過;一邊和跨在他前面的女人,做着活塞運動……
“我想起了癮君子,怎麼將這羣飛車黨忘了呢?”陳政林邪臉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好嗜血;陳政將剛纔的那一番思緒,徹底拋之腦後,命令道:“派出一隊兄弟,給這些地老鼠們,送點毒品和槍枝去,再讓兩個兄弟引導他們,相信這些地老鼠吸了白粉,又有了槍支,暴發出來的能量,肯定不可忽視;今天晚上,將會更熱鬧!”
陳政下達命令,僅僅五分鐘,那羣飛車黨就被包圍了起來,看着周圍那全是黑乎乎的槍口,地老鼠們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會被人包圍;龍魂兄弟沒有解釋,只是將白粉扔在地上,說道:“現在,這一袋白粉,屬於你們!”
又扔出足夠的槍枝彈藥,說道:“這些槍,也屬於你們,今天晚上,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瘋狂就怎麼瘋狂……”
說完後,除了三水和另外一名叫張利的兄弟外,其餘的龍魂兄弟都離開了,那些地老鼠,還是不明白眼前到底是什麼狀況,三水說道:“你們不想過過毒癮嗎?”
地老鼠們還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當一個女人朝那毒品撲去後,所有的人便一擁而上,搶着吸食,等過足了毒癮;看到三水和張利手中拿着槍,三水又大吼道:“拿起槍,騎上你們的摩托車,老子帶你們玩刺激去!”
地老鼠們喲嗬喲嗬的叫着,拿起了槍,聽話地跨上了摩托車,跟着三水與張利,尖叫着呼嘯而去;地老鼠們不知道,三水去的方向,正是那警鳴聲大作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