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車黨果真瘋狂,一路上,他們手中的槍,就沒有停過;沿途的路燈,都被他們打壞了,只要能夠破壞的,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他們都會出手破壞掉,最讓人驚訝的是,他們一邊破壞着,另一邊開車的速度,還沒有慢下半分,更狠的是,這兩樣都不會耽誤他們與摩托車的女人,瘋狂的做活塞運動。
“這一羣地老鼠,這一羣渣質,真是渣得夠人才!夠極品!”
奉命趕往東京中學的警察,自然是開着車子風馳電掣般往東京中學趕去,但在半路上,他們便碰到了那羣三水和張利爲首的飛車黨,RB警察大爲頭痛,他們瘋狂的按着喇叭,講着話,威脅着,恐嚇着,讓這羣飛車黨給他們讓出路來,不要耽誤他們的時間。
可是,換在往常,這些飛車黨,或許還能夠小小的畏懼一下,但此刻,吸了白粉的他們卻一點兒都不怕,不僅不怕,反而更是囂張,因爲他們的手裡也有槍。
所以,警察們得到的回答就是,三水與張利毫不猶豫的子彈,“囂張什麼,老子也有槍,怕個鳥啊,打死這羣平時總在我們面前作威作福的,該死的王八蛋……”
“打死他們,打死他們……”
槍聲亂作,羣起激吼。
“真他孃的刺激,來啊,來抓老子啊,老子讓你抓不住,哈哈哈……”一個飛車黨成員,騎着摩托車飛快的從警車旁邊經過,還順便帶着了兩條生命!
RB警察沒想到這羣飛車黨居然敢向他們開槍,而且火力還這麼強,好多警員,立馬就被掃成了馬蜂窩,一時之間,完全落在了下風,一個警察拿着電話,正要請求支援,三水卻來了一個急剎車,將摩托車停在了他的身邊,對他殘忍一笑,溫柔的說道:“沒事兒,你先報警,我不會打擾你!”
這個警察渾身顫抖,哆嗦着說來,“報……報報報……報告總部,我們……在淺水灣……平安路……洗浴中心對面,遭到大量匪徒的……重火力……攻擊,請……求火力支援……”
好不容易,這警察終於將話說完了,三水仍然很禮貌的說道:“謝謝!”遂即,黑乎乎的槍口抵在了他的胸膛,扳擊連動,這警察的心臟直接被打了個對穿對過!
一場警察完全沒有料到的遭遇戰,在極短的時間內,警察便全軍覆沒,而那些地老鼠,更興奮了;三水喊道:“咱們分成三組,繼續找刺激去,碰見能燒的東西就燒,能殺的人就殺,能玩的女人就玩,能搶的東西就搶,什麼銀行、珠寶店,都搶他個精光……”
“把那些呆在家裡還在沉睡的傢伙們都拉起來,讓他們都起來一起刺激!”
“喲西!”這羣飛車黨成員,此刻沒有去想三水爲什麼會對他們下命令,也沒有去想三水這樣做有什麼目的,因爲他們確實找到了比以信更爽的刺激,更痛快的刺激,想想以前總是想打他們就打他們的警察,都被他們打成了碎片,一想起來,渾身的細胞便是止不住興奮的顫抖。
所以,這羣已經瘋狂、興奮到失去理智的地老鼠,很聽話的分成了三組,叫起他們的同夥,燒殺搶掠而去。
人間地獄圖,就些展開畫筆。
RB警察廳的那位廳長,本來正在小蜜的牀上,又是雲又雨的,可是一道接一道的電話,將他嚇出了一身的淋漓大汗:派出的一個警察小隊,被匪徒全部打死了;什麼大廈起火了,什麼珠寶店被公然被搶了,更有不少人的家裡也衝進了匪徒,燒殺搶掠 女幹,無惡不作……
最讓他面色蒼白的,是東京中學裡,發生了屠殺,發生了恐怖事件!
警察廳長的下面,已經給震懾得像條蚯蚓,怎麼也舉不起來,當然,即使舉了起來,他也沒有心思,繼續玩下去;這些出事的地發,不是集中在某一個區域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彷彿一時之間,東京就成了地獄一般。
“派人,趕緊派人去事發地點,特別是東京中學,一定要將那些****拿下!把他們全抓起來!”警察廳長回過神之後,怒吼起來,他知道他完了,他的官當到盡頭了,東京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再加上政敵的攻擊,他不僅當不了官,說不定還會在監獄裡面度過下半生,“八格牙魯,老子就是死,也要抓住你們這一羣****!”
“廳長,我們的警力不夠!”
“警力不夠?”警察廳長又怒,“那就像自衛軍求助,把反恐部隊,所有的警力,全給我派出去,用直升飛機降落,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要看到那羣混蛋的屍體!”
所有的警力都派了出去,連自衛軍人也開始出動了,能造成這麼大規模的除了飛車黨那一票人,他們騎着摩托車,來無影去無蹤的,一陣風飆過,送出數顆子彈,留下的便是屍體;還有便是那六百暴徒,東京中學裡幾乎沒有遇到什麼像樣的抵抗,男生寢室裡有一些會玩什麼空手道,玩柔道,玩合手道,可這些道,與子彈,密密麻麻的子彈比起來,有用嗎?根本就是毫無用處,只能是死路一條!
暴徒們像殺兔子一般,將東京中學掃蕩了一個遍,而後一羣人狂笑着走到校門口,水口真二問着那個狙擊手:“你殺了多少警察了?”
“屁,女馬 白勺,一個警察的影子都沒有看見,不知道這些警察幹什麼去了,他們不知道這裡發生了屠殺嗎?”那個狙擊手惱怒的說道。
一羣暴徒笑了起來,水口真二笑道:“既然警察沒有來,那我們就去找警察……”
“喲西!出發!”
暴徒們也是一路掃蕩,直奔警察局,纔在半路上,便有暴徒歡喜的大吼道:“警察,是警察,我看到警車了,一輛、兩輛、三輛……哇,好多白粉啊,好多美金啊……”
狙擊手趕緊瞄準,準備拿下他今晚的第一筆酬勞!
只是,狙擊手從他的瞄準鏡裡面,看到的是第一輛警車,燃起了熊熊大火,他還不知所以時,耳邊傳來得意的笑聲,“一輛警車怎麼也有四個警察吧,那就是兩萬克白粉,再加上警車;喲西,這一炮賺了二十多萬美金了!”
狙擊手回過頭,便看到了本木龜太溫柔的摸着反坦克火箭筒,然後,又對準了第二輛警車……
“這不公平!”狙擊手怒了!
淒厲的警報聲狂鳴在整個東京市區,到處都是刺耳的尖叫,閃爍的紅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飛車黨的隊伍,加入了暴徒的隊伍,成羣結隊,浩浩蕩蕩,將心裡那陰暗的一面,那破壞的一面,完全展示了出來,向世人炫耀着他們兇殘的殺戮,瘋狂的搶劫……
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地方,燃起了熊熊烈火,硝煙瀰漫,人影重重疊疊,隨着那被大火烤焦的空氣一起扭曲、變形、飄舞,看起來就象是修羅界中的十萬惡魔,正在進行着人肉大餐。
“轟!”
用來炸坦克的火箭筒,又一發炸到了警車身上,本木龜太囂張的笑道:“又是二十幾萬到手了,原來,賺錢,就這麼簡單,還有兩萬多克白粉……”
狙擊手無語了,跳下了車子,往另外一輛車子爬去,狙擊手正要爬上去,卻聽到上面一聲喝吼:“來吧,都來吧,來得越多越好……”這人一邊吼着,一邊抱着機槍,來來回回的掃個不停,狙擊手再次鬱悶了,這人正是水口真二,和他在一起,只怕也搶不到什麼大餐!
無奈,狙擊手又向另外一輛車走去。
暴徒們一路上,不管是碰到警察,還是警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陣狂掃,子彈像下雨一樣向四周狂潑,中間混雜着手雷、反坦克火箭彈,激烈的槍聲和爆炸的轟鳴不斷響起……
又一輛警車報銷了,這輛警車不是被炮彈炸中,而是那個狙擊手的功過,他瞄準車子前輪,一槍打過去,這輛汽車就失去了平衡,猛地往一邊撞去,不僅如此,還帶得後面車隊,引起了連鎖碰撞。
頓時,輪胎亂飛,碎玻璃四濺,破碎的車燈倒掛在保險槓上;狙擊手看到這種狀況,大喜,又是一顆子彈瞄準了過去,子彈響,大火起,很快的,這一長串車子,便全都陷入了火海之中!
狙擊手得意的看向本木龜太,那眼神好像在說:“怎麼樣,你兩顆炮彈,打爆了兩輛警車;我兩顆子彈,至少幹掉了七輛;而且,我還有近兩百顆子彈,你呢,還有多少炮彈?”
本木龜太有些紅眼了,他的炮彈當然不能和狙擊手的子彈比,這次輪到本木龜太無奈了,他從旁邊搶過一把槍,瘋狂的射擊着,要把炮彈留給坦克……
警察廳長在接到消息的時候,東條太陽也接到了消息,從山口組與三刀組殊死拼殺的疑問中,回過神來,怒吼:“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事情,東京中學被屠殺?是誰做的,到底是誰?”
“還沒有抓到人,派過去的警察,被那些飛車黨給殺了!”
“飛車黨?飛車黨能幹掉警察?”東條太陽剛剛好起來的一點心情,又被憤怒給佔據了,大吼着:“怎麼可能?”
“飛車黨手裡有武器,比警察的都還要精良!”
“武器,武器是從哪裡來的?哪裡來的?”東條太陽敏銳的感覺到事情不對勁了,還有着一個疑問,“難道這就是那個龍門老大的報復?屠殺,向東京中學下手,肯定是他,肯定是他的報復!”
報復來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猛,沒有理由,只有屠殺,東條太陽有點苦澀,他肯定那個龍門老大,來了RB,說不定就在東京!
東條太陽遂即下了命令,讓櫻花會所有成員,全部出動,除了幫助警察他們平息叛亂之外,還要找尋龍門的身影;還有一隊人,則是把刀往華人的身上砍去。
“屠殺嗎?那就看,誰殺得過誰吧!”
穿越了時空的侷限,林邪彷彿聽到了東條太陽的挑戰一般,“這只是,剛剛開始而已!真正的魔鬼,還沒有出動!”
櫻花會出動了,反恐部隊也出動了,自衛軍人們也坐着直升機趕去了;這個時候的暴亂,已經蔓延了整個東京,到處都有搶劫在發生,到處都有慘叫聲,到處都是火焰……
一路順風順水殺到現在的六百暴徒們,被一羣警察和軍隊包圍了起來,頭上還有三架直升機在旋飛,這一次暴徒們的對手,身手強,火力也更強,似乎六百暴徒的末日就要到了。
雙方都失去了理智,見面就是一頓槍火大戰,初始,暴徒們還佔着上風,可隨着又一批櫻花會成員的到來,他們便急劇處在了不利局面。
有暴徒倒下了,有車子爆炸了,頭頂上的直升飛機,威脅太大了,暴徒們沒有害怕,反而更是激起了他們野獸般的兇性。
水口真二一把扯去了胸膛的衣服,露出他那十二分強悍的,大猩猩般的肌肉,從腰間抓起一根注射器,狂吼着:“來啊,不就是飛機嘛,老子將你打下來就是!老子又不是沒打過飛機,沒女人的時候,天天打呢……”
邊吼着,邊直接將那支裝百分百純度毒品的注射器,從胸部注入肌肉。過量毒品迅速滲入血液,裸露在外面的肌肉更加賁張,血管條條綻起,爆起慘厲的青黑色,像要爆炸開來一般,“幹掉你,老子這一輩子的白粉,就不用愁了!”
一旁的本木龜太急了,因爲他還沒有看到坦克的蹤影,他擡頭看了一眼天上的飛機,突地心裡一亮,吼道:“水口君,老子和你賭一把,賭誰先打下一架飛機!”
“本木君,你和我賭?你也要打飛機?別開玩笑了,難道你要拿着反坦克的火箭筒去打飛機?”水口真二大笑着,把湯姆斯旋轉重機槍架在了車子的死角上,對着天上繞來繞去的飛機……
“誰說專門打坦克的火箭筒就不能打飛機了?再說了,那是飛機嗎?那隻不過是停在六百米高空的,皮非常薄的坦克,老子當然能打得下來!”
水口真二愣了,本木龜太得意了,毒品也往胸膛的肌肉注射而去,旁邊又響起狙擊手的聲音:“其實,我也可以打下一架飛機來!”
“你?”水口真二兩人齊聲驚訝喝來。
“當然,老子的狙擊射程是一千米,六百米,當然不在話下了!告訴你們,要不是老子愛白粉,老子早就是一名軍官了……”狙擊手不屑的說來,然後,狠狠將兩支注射器,插進了胸膛!
“好,就看我們誰先打下一架來!”
在三人賭鬥的時候,高樓上,燕鐵錚上前說道:“魁首,龍魂兄弟都到位了,軍火也拉了回來,那羣妓女和敢死隊,也被安置好了……”
陳政似看着火光在沉思,但他的腦海裡浮現的卻是羽田機場的結構圖,想着,若各國特種兵齊聚,應該怎麼樣將他們獵殺在外……
“魁首,軍師戰略計劃,也剛剛送過來了!”
陳政回神,神情一凜,彷彿即將出鞘的魔劍,轉身向下走去!
回來了,帶着第一批龍魂兄弟回來了;兄弟也帶着傷亡慘重到不足百名的龍魂兄弟回來了;帶着參加這次羣魔亂舞的所有兄弟回來了;帶着敢死隊和妓女回來了;帶着莫西達和那一大堆軍火回來了……
軍師的全盤戰略計劃,也送達了……
所有的一切都回來了,萬事已俱備,只欠登上七星臺,作法施展那東風破!
“好好好……走上前,拿出一個數碼相機,“陳政,這裡面有不少同胞,冒死拍下來的RB雜種們的屠殺的暴行!”
“好!好一個鐵證!好一個血證!”陳政憤怒到了笑的地步,“來人啊,把所有的兄弟都集中在一起,學習學習RB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