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雪傾城負責編制的,不過多數時候,女子營是由仙戀塵和秋沐在負責。百度搜索給力文學網本來昊天認爲辛皎是最合適的人選,不過沒有了辛皎在身邊伺候,昊天總覺得有些不習慣。而辛皎對昊天的依戀明顯超過了對任何事情的關心,於是這事情也就交給了精力旺盛整天無事可做便去捉弄獨孤等人的仙戀塵。而秋沐也屬於愛心氾濫,於是昊天便順理成章的將秋沐任命爲女子營的副統領,正統領自然是仙戀塵。
只是兩個女子都是精靈古怪的主兒,既然女子營屬於河套大軍的正規編制,那麼她們兩個人自然要有軍銜才行。但凡河套士兵都知道,昊天最大的特點就是懼內。這個女子營本來就是隨手爲之,自古以來就沒有女子從軍的先例,自然談不上什麼編制。不過兩個妻子溫言細語的哄弄了一晚上之後,本來意志就很不堅定的昊天只好點頭答應。隨口給兩個人弄了一個都尉統領的身份,也算是安慰一下她們。
秋沐副統領笑着說道:“很好,她們恢復的很快。戀塵和辛皎配的解藥效果很是不錯,而且這裡草藥充足,加上前些天那些花癡的士兵們無微不至的照顧,她們的身子自然是越來越好。”
昊天低估了一聲廢話。從美陽縣城開始,女子營的伙食就一直是河套大軍之中最好的。不管是肉食還是什麼好吃的,都是優先供應女子營。河套士兵伙食最好的時候一天一頓肉,一般情況下是兩天一次。不過女子營是頓頓有肉,即便早晨都是肉粥。特別是前幾天,那些河套士兵拿着剛剛發下來的賞金,全部買了好吃的給這些女子送來,她們身體能不好纔是怪事。
仙戀塵笑嘻嘻的說道:“夫君,她們很多人都準備加入我們的軍隊,和我們一起上戰場。”
昊天腦袋一扭,差點把脖子都扭歪了:“搞錯沒有?她們也想加入軍隊?”
仙戀塵一本正經的說道:“正是。昨天她們一說起,很多人就一起響應。”
昊天不可理喻的說道:“女子加入軍隊?我清風向來沒有這個慣例。她們這樣嬌滴滴的女子,恐怕剛剛上戰場,就被血腥味給薰暈了。而且女子參軍,別把軍營的規矩給壞了。”
張月婉和雪傾城這下很不高興了。張月婉撅着嘴巴說道:“夫君,你這是什麼意思?”
昊天這纔想起兩人都是軍中女子,而且軍銜還不低,連忙告饒,這才從兩人惡狠狠的眼神中逃了出來。
秋沐也跟着說道:“夫君,其實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只要將她們單獨編制,那不就行了。再說,誰說女子不能夠參軍?咳咳,當年大姐不是在軍隊之中呆了整整兩年嗎?”
昊天噓了口氣說道:“當年天意之所以能夠在軍隊之中呆下去,主要是因爲青雲千騎乃是地方駐軍,我老爹就是青雲縣令,這事情自然好掩飾。而且,天意當時也沒有軍銜啊。你說,要是將她們單獨成軍,那純粹是開玩笑。她們都是嬌滴滴的女子,要是當步兵的話,不說別的,隨便跑上幾十裡恐怕就走不動路了。至於騎兵,你看看她們有多少人會騎馬?”
“況且,女子若是上了戰場,被俘了怎麼辦?那後果可比殺了她們還難受。她們已經有過這麼一次經歷,我們情何以堪?”昊天堅決搖頭說道:“再說了,要是別人看了,還以爲我河套無人了,居然將女子送上戰場。”
秋沐等人連忙給辛皎打了一個眼色。倒不是說辛皎對昊天的影響力超過了她們四個人聯手,只是因爲如果五個人都一致贊同,那麼效果必然不同凡響。而昊天看見身邊居然沒有一個人,信念說不定就會動搖。
辛皎覺得秋沐她們說的也挺有道理,不過昊天似乎更有道理一些。只是這個時候,必須做到姐妹同心,於是也勸解着說道:“夫君,姐妹們說得很有道理,都說巾幗不讓鬚眉。我們河套征戰天下,是爲了天下百姓。但凡我天朝子民,都有爲國爲民之心。我們女子也是神州百姓啊,爲什麼就不讓我們爲百姓們盡一份心力了?”
雪傾城連忙說道:“夫君,女子從軍雖無先例,但夫君你是會被那些陳規陋俗束縛的人嗎?若是女子營也能夠編入軍隊,那不更說明我們河套一視同仁同心協力嗎?”
張月婉也趁熱打鐵:“夫君,她們這也完全是出於自願。我們絕對不會作出強迫她們入伍的事情來。”
昊天被幾個女人纏的着實不耐煩,不過這畢竟是自己的妻子,也不好發火,只好揮了揮手說道:“好好,你們想怎麼做就怎麼去做。不過,必須等回到河套再說。不過我可先說清楚了,第一,她們的身體沒有完全康復之前,絕對不能參軍。第二,如果這件事情先生軍師和血帥他們都反對的話,你們也別提了,否則以後必定少不了麻煩。第三,你們必須徵得天意的同意,不然免談。”
幾個女子都是一陣竊喜,包括辛皎都是喜笑顏開,至少,她們這也算是給女子們爭取了一條平等的權利。
說起來,其實壽州戰場的戰事並不是很激烈。東倭陸軍本來就不擅長守城,而且壽州又易攻難守,在擁有絕對兵力優勢的情況之下,張蒼雄和河套爲了減少傷亡,因此一直是穩打穩紮。
而就在壽州攻城戰進行的第三天,昊天帶着自己的親兵和樓京一萬騎兵緩緩朝着天都聖京走去。由於丹州還有河套的五個萬戶的步兵,加上女子營也在此,昊天特地將玄機留在了這裡主持大局,而駱祥則是隨着自己一起前往天都聖京。
駱祥騎着馬靜靜的走在昊天的身邊。他不知道昊天心中打得究竟是什麼算盤。如果說是去逼宮,打死他自己都不會相信。這點兵力太少了,即便天都聖京遭受重創,但是一萬多騎兵根本沒資格在天都聖京橫衝直撞。但如果說中興帝找昊天議事,那爲什麼僅僅是召集了昊天,近在咫尺的張蒼雄卻沒有召見?
老實說,駱祥在得知昊天準備前往天都聖京的消息時,很嚇了一跳。由於極樂聖教進攻天都聖京,楚三爲了掩護帝國那些忠臣良將家人安全撤退,將河套佈置在天都聖京的武裝力量幾乎全部抽掉了出來。而情報方面隱藏的據點,也因爲極樂聖教和亂兵的掠奪而基本損壞,便是連靖北王府都被對河套恨得咬牙切齒的程顯清燒的一乾二淨,現在去根本沒有一絲的安全保障。
不過昊天這次卻出奇的執拗,根本沒有在意駱祥和玄機等人的反對,點起了兵馬便朝着天都聖京趕去。
駱祥看了昊天身邊的辛皎一眼,卻發現辛皎根本沒有一點不安的表情。也許,在她的心中,只要能夠靠在昊天的身邊,便覺得什麼都無所謂了。不過有着自己和辛皎兩個天下最頂尖的高手保護,加上這一萬多將士也全是身經百戰之人,就算有危險,也能夠保護着昊天安全離開,駱祥的心這才安穩了一些。
從丹州到天都聖京,如果是快馬疾馳,用不到三個小時。昊天雖然是不緊不慢的趕路,不過依然在中午時分到達了天都聖京的南門。讓駱祥意想不到的是,在天都聖京南門迎接昊天的,居然是鎮京王劉清源和洛慶王劉難術二人。
“主公,究竟是怎麼回事?”駱祥覺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昊天淡淡的說道:“陛下想和我談一下雙方以後的立場問題。因爲這件事情算得上是我們兩家的家事,所以並沒有召集向行軍團長等人。”
家事?駱祥眉毛一皺,難道是雙方的歸屬問題?不過這個時候昊天已經翻身下馬,駱祥也不得不下馬跟在昊天的身後。
半個時辰以後,昊天帶着駱祥辛皎從南門旁邊原本巡查士兵的營房之中走了出來,而送行的則是中興帝和劉清源劉難術等人。
一路上,昊天依舊沒有說話,駱祥也不想說話。他不知道昊天爲什麼執意要和中興帝簽訂這份條約,但是,昊天已經鑑定了,他也無法反對。倒是昊天的表情有些輕鬆,臉上居然難得的露出了微笑。
進入丹州地界之後,昊天的馬速突然慢了下來。看着駱祥那面無表情的面容,昊天對着身邊的將士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儘量散開一點,這纔對着駱祥說道:“先生,你對我簽訂的這個協議很不滿意?”
駱祥重重的點了點頭。根據昊天和中興帝的協議,雙方很明確的劃分了一下各自的地盤和勢力範圍。河套方面,河套大軍在收復淮水東部二州之後,必須在八月份之前儘快返回河套,如果沒有天都聖京的求援,十年內不得出兵朝廷的地盤。河套三路包括血色高原劃歸河套,除了名以上的歸屬,河套和清風朝廷之間是完全平等的關係。幽雲十六州現在暫時屬於無主之地,誰收復了便屬於誰的地盤,其他人不得插手。河套北撤的時候,不得在陰風山脈和大河以南保持任何的駐軍,也就是說,現在還控制在河套手中的豫州路地區,必須全部移交給清風皇室。
而清風皇室方面需要做的只是給予河套一個大義的名分,除了名以上的君主關係,河套幾乎成爲一個獨立的王國。這算起來,其實就是中興帝承認了英烈帝當年頒發給昊天的那道遺詔。算起來,唯一的好處就是中興帝將龍騎軍團這個雞肋送還了血色高原,也算是平白給了河套一個騎兵軍團。
“主公,我們不需要和中興帝簽訂這個協議。我們河套的所有權利,是許州之戰之後英烈帝給予我們的相應的報酬。就算中興帝他不同意,我們有英烈帝的遺詔在手,他能拿我們怎樣?”駱祥很是不滿意的說道。
昊天長嘆了一聲,駐馬不前,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先生,你難道認爲,我們現在真的能夠同時挑戰周圍的所有勢力嗎?”
駱祥眉毛一挑:“主公,你能否說得明白一些?”
“我們明年必定會出兵幽雲十六州。幽雲十六州的東北駐軍加上長城防線之上他們的駐軍,數量高達六十萬。我們河套將士雖然驍勇,但是要想收復幽雲十六州,至少要出動五十萬軍隊。戰事一起,恐怕不是三五個月能夠結束。”
駱祥用鼻子哼了一聲:“五十萬?屬下認爲三十到四十之間已經足夠。”
昊天搖了搖頭,駱祥其實不是分不清形式,只是他和清風皇室的仇恨太深,二十多年的恩怨,現在終於有機會報仇,他自然是有些急迫了。也正因爲如此,即便精明如他者,也有些被仇恨迷失了理智。
“先生,其實你比我更明白,收復幽雲十六州,關鍵便在於拿下東北長城防線的兩大關口,山海關和居庸關。而要想拿下這兩座關口,我們必須阻斷他們國內和這裡的聯繫。也就是說,我們一邊要封鎖居庸關和山海關與他們國內的聯繫,另一方面要掃蕩幽雲十六州的東北駐軍,以防他們南北夾擊。三十萬太少了,四十萬也略顯不足。”
駱祥想了一下,不再說話。這個數據還是他和玄機商議許久之後上報給昊天的,只是他現在很不贊同昊天的做法,因此保持了沉默。
昊天繼續說道:“我們要想收復幽雲十六州,最快半年,慢的話恐怕要拖到一年。時間一長,焉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我們東進和南下完全是不同的兩個概念。率軍南下,這是起兵勤王,我們本部需要防範的僅僅是塞外六族和西面的颯珊王朝。但是我們舉兵東進,那在朝廷和三大世家看來,完全是稱霸之舉。你想想,以陛下的狹隘心胸、宋家父子的陰險毒辣和秦川李家的戰略形勢,他們會坐看我們擴大地盤增強實力嗎?到時候我們面對的敵人,恐怕是周邊除了高麗王朝之外包括塞外六族東倭王朝清風皇室秦川李家益州宋家和颯珊王朝在內的所有勢力。他們也許不會同時發難,但是其中只要有一個人率先動手,其餘的人必定不會落後。我們河套總兵力雖然高達七十萬,在加上血色高原的二十多萬,已經接近百萬。但是,我們的地盤如此廣闊,而且周邊羣狼環伺,任何一點的崩潰都很有可能導致全盤皆輸。”
“緩兵之計?”駱祥眼中精光一閃。
“不錯。我們必須先穩住朝廷和宋李二家。只要朝廷承認了我們的地位,那麼他們必定不敢冒着讓清風皇室名譽掃地的危險刁難我們,而李家和宋家若非起兵謀反,也不敢擅自攻擊自己的臣僚。這樣一來,我們的壓力就要小了很多。”昊天慢慢的說道:“東征的總兵力我們必定不會少於五十萬,就算從血色高原抽調十五萬騎兵,我們本部大軍也需要至少三十五萬。這樣一來,留守河套的軍隊數量就只剩下三十五萬左右。就是這三十五萬士兵,必須承擔起河套三路的所有防禦並且協防血色高原。如果是在平時,那倒還勉強能夠勝任。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一旦出兵東進,那就是和東北三國不死不休。要麼是我們拿回長城防線收復幽雲十六州,要麼就是我們被打回河套龜縮一地。”昊天說道這裡,表情突然變得無比的豪邁:“先生,若是我們收復了幽雲十六州。那麼依託着完整的長城防線,我們只需要二十萬兵力便能夠完全擋住塞外六族自北而來的侵擾。而沒有了後顧之憂之後,我們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擴張自己的勢力。我河套將士全是身經百戰之輩,又有河套三路百姓毫無保留的,到時候,天下間還有誰是我敵手?”
“那宋家和李家了?”駱祥問道。
昊天哈哈一笑:“先生,李家在連番大戰之後,雖然底子還很厚,但實力已經大不如前。而宋家更是早已經日薄西山。不是我看不起他們,就算是他們兩家聯手,我河套要想收拾他們也是輕而易舉。”
駱祥沉聲問道:“如何輕而易舉,主公能否說得明白一些?”
“宋家嘛,雖然是四塞之地,許多地方都號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如果我們從陰平古道或者劍門關出兵,那自然是舉步維艱。但是我們若是從血色高原出兵了?以居高臨下的優勢,匯聚血色高原最精銳的騎兵,就算宋家的白耳軍團在厲害,如此情況之下也難擋住血色騎兵的衝擊。而只要有一個點被突破,宋家的防線必然崩潰。至於李家,先生應該知道。”昊天笑呵呵的說道。
駱祥還是有些不滿意:“可是我們已經和朝廷簽定了這個協議,我們若是主動出兵進攻宋李二家,難免會在道義上處於下風。”
昊天沉默了一下,良久之後這才說道:“先生,我總有一種預感。淮水,支撐不了多久了。雖然我的老岳父身體還很健壯,對淮水的控制也沒有絲毫的放鬆。但是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恐怕他老人家支撐不了幾年了。你想想,淮水若是沒有了我岳父的主持,僅憑張濟世那個才疏志大的廢材,和一堆只知道誇誇其談爭權奪利的宗室長老,他們能夠保證淮水現在的獨立地位嗎?這些人對淮水和我們河套之間的友好關係,早就心存不滿,可以想象,到時候一旦我岳父發生意外,我們和淮水之間的關係必然會破裂。而我們,也再難從淮水得到大量的糧食。”
駱祥眼珠子一眼轉,立刻明白了昊天的意思。淮水,現在其實已經像血色高原一樣,成爲了河套的一部分。只是比起血色高原來,淮水真正傾向於河套的就是有張蒼雄父女。不管是出於對淮水的感恩還是什麼,河套都必須儘可能的保證淮水的安全,這是一個盟友應盡的義務。只是,淮水和河套之間隔着一個秦川路,河套不把幽雲十六州擺平,那麼就沒有足夠的力量干涉淮水的事務。退一句話說,如果淮水發生意外,那麼朝廷和宋李二家必定不會坐視不理,肯定會出兵分一杯羹。那樣的話,河套完全可以藉口淮水請求河套出面調停而率軍南下。畢竟張月婉乃是張蒼雄的嫡女,任何人都沒權利指責河套不對。這樣一來,昊天和中興帝簽訂的協議自然作廢。
“先生,我們現在是在和時間賽跑。”昊天沉聲說道:“東北三國在幽雲十六州和大河以南損兵百萬。但是他們的士兵素來彪悍,如果在多給他們幾年的時間休養生息,我們要想收復幽雲十六州,必然會付出更大的代價。在我們的西面,颯珊王朝擴張的很厲害。他們現在正努力的分化西域三十六國。西域兩大國之一的庫車已經投靠了颯珊,樓蘭則是希望和我們結盟,現在正在和天意探討。如果讓颯珊完全吞併了西域三十六國,嘉峪關那邊的壓力只會更大。可是我們現在留守的兵力,防守有餘,要想西出嘉峪關的話,困難極大。而在邏些,颯珊也和烏必蒼雄不斷接觸。先生,若是邏些落入了颯珊手中,那麼不僅是血色高原危險了,颯珊甚至可以一直東進橫掃益州路在飲馬大江。事有緩急輕重,我們只要先穩住了皇室,那麼李家和宋家便不敢公開和我們翻臉。他們若不能團結一致,我們在陰風山脈的壓力就要小上許多。”
“西北三族了?”駱祥眨着眼睛問道。
“楚叔父和邊帥已經制定出了一個策略,不過需要我們的大軍返回之後才能夠實行。到時候準備動用二十萬左右的騎兵以及相關的步兵,從玉門關到嘉峪關的千里防線之上殺入大草原,趁着冬季天干草枯的時候儘可能的燒燬草場,儘可能的削減對方的戰爭潛力,以保證我們在東征幽雲十六州的時候減輕一些壓力。”
駱祥沉默了良久,總算說道:“主公,原本我以爲你和中興帝簽定了這個協議,是放棄了逐鹿中原的想法。現在才知道,原來你是已經下定了爭霸天下的雄心。”
“雄心?說不上。只是這段時間以來,見證了太多的事情,感慨頗多。朝廷雖然衰微,不過只要能夠重用賢能,至少能夠保持和三大世家分庭抗議的能力。但中興帝目光短淺不說,偏偏還重用奸佞。大湖路千里沃土,便是因爲他的見死不救,最終成爲一片廢墟。天都聖京何等繁華的所在,可今天在城門口一望,呵呵,不過是一片焦土。還有女子營的女子們,身爲天子,卻無法保護自己的子民的安全,當真可笑。”
駱祥默然無語,突然間長嘆了一聲:“主公,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嗎?”
昊天悚然一驚,扭過頭來問道:“先生,你總算肯說了?”
看書網小說首發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