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鈺委屈的淚都流下來了:“臣妾爲什麼會變成這樣?臣妾只是想要一個孩子,這有什麼錯?爲什麼任何人看到臣妾,都猶如看到了洪水猛獸?”
“臣妾只是想抱抱她們,哪怕摸一下也好。臣妾雖然不是他們的親生母親。但也算大娘,抱一抱都不可以,爲什麼?”
“皇上,您剛纔也聽到了,臣妾爲什麼今天這樣,要不是薛美人她今天那麼傷害臣妾,臣妾會報復她嗎?”
“她當着臣妾的面,摳臣妾給公主吃的糕點,還說臣妾要毒死公主。”
“她做初一,臣妾就做十五咯。”
“臣妾很難過,臣妾跟皇上四年,看着宮裡的孩子,一個一個的出生。臣妾懷不上。臣妾好想跟皇上懷一個。”
“臣妾有什麼錯?錯就錯在臣妾姓馮,臣妾就不配有孩子嗎?”
詩鈺的這一哭泣,一委屈,拓跋宏的心,瞬間就軟了。就丫頭,就是不能吃虧,吃點兒虧,要她命似得。
正想抱着她,安慰安慰她時,那丫頭,突然墊着腳尖,撲了過來,直接抱着拓跋宏的頭,對着他的嘴,親了下去。
拓跋宏愣住了,讓她親完後,道:“你幹什麼?”
詩鈺低着頭,紅暈浮上臉頰,有些害羞道:“上次打胎花之事,臣妾哭得驚天地泣鬼神,可恨皇上了,可皇上硬是親了臣妾之後,臣妾就不生氣了。”
“臣妾想,皇上今天這麼生氣,臣妾強親了皇上,也讓皇上不生氣。”
笑容瞬間就浮上拓跋宏的臉頰,拓跋宏道:“你有朕的力氣大麼?”
詩鈺搖搖頭:“沒有。”
拓跋宏忍住笑:“你還想強迫朕,你撲得倒朕麼?”
詩鈺撅起了嘴:“好像……好像撲不倒……皇上好壯,兩個妙蓮估計才撲得倒……”
“那你都撲不倒,你還想來強朕?”拓跋宏再次問道。
詩鈺鼓着腮幫子,從包裡拿出一根腰帶,一下子套在拓跋宏的脖頸上,雙手拉着帶子,拖着拓跋宏走。
“不管啦,臣妾今天定要當個採草大盜,把皇上給採了,管你願不願意。今晚,您都是臣妾的囊中之物,臣妾要拉着自己的獵物,回宮慢慢享用。臣妾就是一隻大尾巴狼,皇上您就是臣妾的小羔羊。”
詩鈺回頭看了看拓跋宏,再次很認真的重複道:“不管您願意,還是不願意。”
拓跋宏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可是脣,還是忍不住的微微勾了勾。
有趣,誰是狼,誰纔是羊,一會兒上了塌,自然見分曉,現在他不跟她計較,她想幹嘛就幹嘛,隨她了。
拓跋宏就這樣被詩鈺拉着脖子,上了車輦,然後又拉進了錦繡宮,又一路拉進了寢殿,走到了塌前。
詩鈺邪邪一笑,等着詩鈺撲倒他。
詩鈺伸手,輕輕一推,拓跋宏就倒在了榻上,毫不費勁。
隨後,詩鈺就撲了上來。
嘻嘻嘻,詩鈺伸手就去拉拓跋宏的衣服。
嗚嗚,這衣服解不開啊!
拓跋宏等的有些着急,揶揄道:“愛妃這採草大盜不稱職啊,衣服都解不下來,怎麼辦?要不要朕幫你解?”
詩鈺齜着牙,使勁的拉着:“不要,那樣也太丟人了!臣妾解不開,臣妾就粗魯一點兒,直接撕掉好了。只是皇上別心疼衣服。”
拓跋宏懷疑的看了眼詩鈺:“愛妃這小胳膊小腿的,有這個勁兒嗎?”
“廢話,臣妾的勁兒可大了,一定要讓皇上嚐嚐,我這大尾巴狼的厲害!”詩鈺撅了撅嘴:“你等着,到時候別哭,求饒也沒用!”
“……”拓跋宏無語,心裡想着,到時候你別哭纔是,一會兒朕真來了,你可別求饒。
詩鈺抓着領口,用力一撕。
額,這衣服的質量也太好了,不得不666點贊,完全撕不動。
拓跋宏愣愣的看着詩鈺:“愛妃使點勁啊!”
詩鈺尷尬的笑笑:“好煩,皇上你這個衣服的質量也太好了,額,好像,好像不太撕得壞……”
拓跋宏伸手抱着詩鈺,用力一轉,旋轉180度,從原來的躺在榻上,詩鈺壓在上面,轉變爲詩鈺躺在榻上,拓跋宏壓着詩鈺。
“愛妃的大尾巴狼很失敗啊!讓朕久等啊!說,該當何罪?”
詩鈺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擡頭就親了拓跋宏一下,然後偷偷的笑着。
拓跋宏心裡愉快極了,他看着詩鈺,問:“朕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你是想要小宏宏,還是想要朕?”
詩鈺又擡頭親了拓跋宏一下:“兩個都要。小宏宏也好,皇上也罷,兩個臣妾都要。”
拓跋宏笑了笑,低下頭,吻了下去。
夜,很美,屋內春.光無限,月亮都羞得鑽進了雲朵裡……
一夜纏.綿,詩鈺睡到中午,才醒了過來。
額,說好的自己是大尾巴狼,皇上是小綿羊。可是,好像反了。
這小綿羊的體力怎麼那麼好,一個晚上,整整要了她七次!
靠啊!你這麼有本事,這讓我這個大尾巴狼情何以堪!
原來一夜七次郎,真的有!
詩鈺摸摸肚子,不知道小宏宏,有沒有在肚子裡。
不行,這幾天都要奮戰了,務必確保小宏宏一定要懷到肚子裡。
不知道皇上今晚還來不來,來就不說了,要是他又翻牌子呢?
不行,這幾天,誰也不能跟本宮搶,誰搶,本宮跟誰玩命兒。
詩鈺飯都顧不上吃,直接去了牌司處。
在看了今天的綠頭牌排位後,詩鈺非常的不滿。這都什麼玩意兒,不行不行,今晚的牌子,不能這樣,要這樣排……你們誰敢忤逆本宮,本宮跟你們沒完兒……
晚上,吃完飯之後。
王公公拿着托盤跪在拓跋宏的腳下,拓跋宏揮了揮手:“下去吧!朕今晚不翻牌子。”
王公公正要退下時,李博海伸了伸手,阻止了王公公,李博海侯在旁邊,對拓跋宏道:“皇上今晚不翻牌子嗎?”
拓跋宏的脣勾了勾,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美好的事,心情愉快道:“不翻了,那大尾巴狼還等着朕這個小綿羊呢!朕要是翻了別人的牌子,她又衝到人家寢殿裡,多難堪?”
李博海笑了笑:“可是,老奴剛纔看了今天的綠頭牌,馮貴人娘娘親自準備的,皇上要是一眼都不看,豈不是辜負了娘娘的一番美意?”
哦?她還有心思去牌司打理牌子?
拓跋宏回頭看了眼那牌子,頓時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