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好好嚐嚐這味道纔好呀!嗚呼—”
滕彥的老腰,火辣火辣的。倒像給敷了一缸的姜水。
他摩拳擦掌地,朝那牀上的潘慧婷而去。
那細柳擺尾一樣的小腿兒,正像把扇子一樣,輕輕地擺動着。那雙小巧的玉足,像那楊柳依依,叫他口水涎腺的。
“美呀!美。”
她只穿着一件內衣,一條底褲。
想不到呀,平日裡看上去,裹的也是嚴嚴實實的。
一除下衣裳,那是大紅大紫呀!這騷蹄子,遠遠地,快要將那滕彥給弄的血脈賁張啦。
他先是打量,先是嗅。還不捨得觸碰,先“觀摩觀摩。”
這臉蛋,這身子,還有那水蜜桃,大呀!
“三十五?三十六。。。操!有三七了吧!哈哈,過過手癮。”
這滕彥,心急口喘的,爲了吃這道大餐。他已然給自個憋足了三個禮拜的彈藥,這一尿脬子的“軍火庫”,是彈藥充足,準備齊全呀!
在外的小唐,豎起耳朵來,傾聽着,這滕彥大呼小叫的。也是叫他心如刀割。
雄雞市,雨也漸漸地小了,從瓢潑,到淅瀝瀝,也才花了小半個清晨。
“你確信,我一定會幫你嗎?”
那電話裡,老端木先生,像一條老練的蟒蛇。淨是朝你心中,那一處處空當裡鑽。還不時,欲咬你一口!吐出倆顆毒牙來,讓你蟄伏吧。
趙辰說:“端木先生,你不是在幫我,你只是在替公司要臉而已。”
老端木道:“趙辰,你是不是執着了一點。你是何以知道,他們要‘放火’。哪怕是‘放火’,難道,跟你,纔是天經地義。跟別人,則成了‘水火不容’?”
“趙辰,我該說你,是爲情所困。還是應該,贈你一個字,‘貪’!”
“趙辰,你應該學會知足。人,是有私心的。但,‘貪心’,則是超標了。貪,是沒有好下場的。‘龍躍’給了你票子,你也有舉足輕重的權力。要多少女人,圖多少新鮮,還不夠嗎?”
趙辰說:“端木先生,我是一個貪心的人。但我不喜貪財,也不喜,三宮六院。貪心,貪心。我想貪的,是人心吶。只有,人心所向,才能大吉大利。”
老端木說:“那你,還是想呼風喚雨。”
趙辰說:“誰都有呼風喚雨的野心,您纔是呼風喚雨的人。而我,只能招風惹雨。但是,我不希望,有誰來替我,遮風擋雨。”
“端木先生,有句話,叫‘養兒防老’。還有句話,叫‘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您把‘龍躍’所有的產業,除灰色收入外。地產,酒店,輕工廠。所有的2%利潤,全都留給了你的女兒,在瑞士的銀行。”
“您沒有告訴她,她也不知道。我想說,這是一筆鉅額的財富。別說2%,哪怕是0。2%,或者是0。02%,都能讓一個人,衣食無憂。”
“但是,這是一筆財產。還是一個篩子。是留給您女兒的下半生,還是您在國外洗錢的籃子。我相信,只有您才知道。我撼動不了您的地位,但賬戶的名字,是您的女兒。”
“她,還是最具有法律效應執行力的人。加上一句,她喜歡我。”
老端木登時感覺,一股滾熱的血液,由心腔,直涌大腦!他氣的,臉色通紅!那太陽穴,噗噗直跳!
老端木道:“趙辰,呵!你,爲了一個女人,爲了一個婊子!竟然,威脅我!動用我的女兒,動用我的老本!你,你不怕遭天譴?!”
趙辰說:“端木先生,您走的是‘上流社會’,我們的方式不一樣,但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老端木道:“呵,趙辰!你,你好樣的。你威脅我!”
這時,趙辰的臉上,喜形於色。
她看見了,他臉上的自豪。他贏了,這場談判。
她淡然地,遞給了他,一支“摩女”。
他接過,將電話拉到了下巴底下。低了兩度。道:“你,在給我慶祝。”
她說:“你是個頂優秀的男人。”
趙辰說:“這不太妙,老抽女人煙。殺精。”
她微笑。不語,後輕輕地他耳畔呢喃,呵着暖氣,喝着花香的氣味。滿滿的,紅果果的誘着味蕾—
“男人是不會在乎,也不會拒絕的。別說,一丁點的尼古丁。哪怕是,死了精元,稀了精元。牡丹花下死,烽火戲諸侯。趙辰,我沒有說你。只是,但願你接受我的好意。”
“我只是替你高興。”
趙辰接上,她那蔥芯般的芊芊玉指,替他燃了口中的菸頭。
趙辰說:“老端木先生,您,考慮好了嗎?”
老端木道:“呵,趙辰。你,我們定會見面的。我們下次,約個時間,好好談談。一定要,好好談談!”
趙辰說:“端木先生,我們,一直都需要好好談談。”
掛斷了電話。
他擺下了雨刮子,那車窗玻璃瞬間一片寧靜。
莫莉望着他,道:“趙辰,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趙辰說:“問。”
莫莉道:“潘慧婷,是你的女朋友麼?”
趙辰說:“這個身份很重要嗎。現代人,沒有伴侶,一樣花天酒地。有了伴侶,也不乏梅開二度,紅杏出牆的。”
莫莉說:“那什麼才重要,男女間。”
趙辰說:“莫莉,你還需要問我嗎?你在這條道上,已經走的是遊刃有餘了。分量,不是最重要的嗎?賀文的分量,很重。征服了賀文,你是等於征服了多少畝土地,多少面積的收成。”
莫莉忙噗哧一笑。
她將身子,慢慢低下。一層瘦削的鎖骨下,慢慢地,將那桃園春景,展露而出。
倆只熱騰騰的大饅頭,由那黑色的蕾絲花邊給裝束着,卻露的是恰到好處,一半半的像那牧場牛奶。
她慢慢地擡起頭,眼神中,射影出勾魂奪魄的光芒。
她的手,也漸漸地,靠近了那趙辰的胳膊。道:“你,趙辰。你很聰明,也很懂事。我問你一句,你覺得我,好看嗎?身材好嗎?”
趙辰說:“要是王祖賢復出,定不及,你的一半。。。只是。”
奇怪!趙辰的眼神,開始漸漸地模糊。開始,漸漸地,分不清天南地北。
那倆條雨刮子,是滿粗礦的,他卻感覺,一分爲二,二分爲四!
他手中夾着的“摩女”,味道了漸漸地變了。沒有零星半點的菸草薰香,卻成了那花香,是那百合,是那康乃馨的味道。
她託着腮幫子,要多美,有多美。她沒有一點浮腫的氣味,她還像個姑娘。
她說:“只是什麼?”
趙辰一摸那眉頭,欲支撐起來。欲掛擋離開,手掌卻漸漸地無力。
他還露出勉強的笑容。
“只是,你太聰明,你太漂亮,太完美。而你已然育有一子一女,你,你,你是幸福的。女兒,如你一樣,如花似玉。兒子,力爭上游,少年老成。”
她在笑,她的嘴脣很紅。
剛兒,還未有那麼紅!那薄薄的玉脣,那撥弄的舌尖。時而挑出,時而又縮回。
她說:“那像不像我們。我們登對不登對。”
她的手,稍顯冰涼,但更多,是那舒滑,是那絲纖一樣地順,一樣
的柔,癢癢的。
他說:“我們,我們的定義。。。太廣!”
她說:“趙辰,你困了,是不是?”
趙辰不是困!是煙!是那支“摩女”,是那綠油油的盒子。那煙,有毒!
他說:“呵,我不是困。我只是,高興。”
他快摔倒了。半個身子,已經漸漸地疲軟而下。
她卻扶着他的胸口。道:“你,好好睡一覺。睡上個夠,好嗎?”
趙辰說:“我。我。”
撲騰一聲,趙辰的腦袋,石沉大海一樣。他始終還是抵不過那鼻腔的濃霧,他像個醉漢,卻又無計可施。
這時,莫莉的手機響起。
遠遠地,傳來一個溫柔的聲音。
“電話”道:“辦妥了嗎?”
莫莉道:“辦妥了。下一步呢?”
“電話”道:“下一步,莫莉,你想下一步是什麼?”
莫莉道:“下一步,是謀財。趙辰不能好好活,但他也不能輕易死。他現在昏迷不醒,我們有很多機會!他是一塊肥肉,我們要好好利用。我們會是功臣!”
“電話”道:“是嗎?行,看來我給你的香菸。它還是物有所值的。幹完這一票,我要一百萬。”
莫莉道:“沒問題。但你要善始善終,別說一百萬,只要陽關村,可以啃下來。一百萬,三百萬,一千萬,都是輕輕鬆鬆的。”
“電話”道:“嗯,好。下一步,交給我。你只消,好好地將那賀雲虎穩下。薛一列只看銀子,不看人。但他對趙辰,也是懷恨在心。”
“至於,村長。村長我是最放心的,村長也是人,只要是人,那一定好處至上。村長只在乎,誰能給陽關帶來最多的投資。餘下的,交給我。”
“這一票,定要讓趙辰,身敗名裂!他已經得到太多了,李武的奉承,薛一列的接納,四喜的讓步,還有那喪標的敗落。”
莫莉道:“呵,再這樣下去。亂翻天了!行,馬濟民,你真是我貼心小棉襖。”
對,馬濟民。正是馬濟民!
在那“地下鐵”奶茶店內,馬濟民掛上了電話。
奶茶老闆娘,在孜孜不倦地調着一杯又一杯。客流量多之又多。
他在等候一個人,他在等候一個倩影。在那川流不息的市中心清晨。
放假啦,放暑假啦。放暑假了好哇,學生們自由啦,像插上了一雙翅膀。
“哎。你是,小馬哥。”
他的後背,稍稍癢。稍稍的疼,是那指甲的鋒利,也是那手指的溫。
他慢慢地回神,看到了一張戴着眼鏡,梳着分發的笑容。
他說:“你,馬婷婷。來啦?”
馬婷婷愣了倆秒。她遲遲,沒有回神。這樣的感覺,她只遇上兩次。
一次,是在那楊揚的家中,他發現,趙辰的英武,給她極大的震撼。
這是第二次。只是,趙辰用武力值征服,馬濟民用“顏值”征服。
馬婷婷道:“你,小馬哥,你真帥。”
馬濟民道:“我帥嗎?”
馬婷婷道:“嗯,和張翰一樣!”
馬濟民笑說:“張翰,是誰呀?”
馬婷婷有些着急,她的腳還覺着有絲絲的楛,那是高踭鞋皮釦子帶上的折磨。
她說:“一起來看流星雨呀,你沒看過嗎?”
馬濟民說:“我不知道張翰,我只知道楚雨蕁。你比楚雨蕁更漂亮哩!”
他颳了她的鼻子,她的臉紅成了一個紅富士。
她說:“小馬哥,你,貧嘴!”
馬濟民說:“馬婷婷,你,美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