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國康走遠,我和劉博生互相遞了個眼神,也迅速攆了上去。
來到一個小巷口,陸國康手裡攥着一沓鈔票,牛逼哄哄的甩了甩壞笑:“來倆兒子,叫聲爸爸聽聽,叫爸爸,爸爸今晚上帶你們吃海鮮大餐。”
劉博生搓着雙手猥瑣的問道:“別說爸爸了,以後喊你祖宗都牟問題,祖宗,訛了多少?”
“不多不少,兩萬整。”陸國康咧嘴哈哈大笑。
“萬歲!”劉博生一蹦二尺高,摟住陸國康的脖頸,狠狠“MUA”一口親了上去,笑盈盈的出聲:“喊上詩文,咱們吃大餐去,操特爹的,來廣州的第一頓,必須造他個三五千。”
“走着!”我同樣很是興奮的搖晃手臂。
我們仨剛剛轉過身子,就聽到腦後傳來一陣“踏踏”的腳步聲,八九個剃着青皮頭的年輕小夥,有人拎着鎬把子,有人拖着長長的關刀,表情狠厲的衝我們踱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