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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血菩提,也是一臉的黑線,這小子,果然是無恥至極呀。
“混蛋,你不僅侮辱老夫的視力,你還侮辱老夫的智商!”突然,衛玄冰爆喝一聲,揮掌劈向了唐龍的胸口。
在衛玄冰揮掌劈下來的時候,唐龍頓時感受到了一股寒氣襲來,冰冷刺骨。
這寒氣的凝練度,竟然一點都不次於穆修寒。
也就是說,這個衛玄冰的實力,恐怕還在穆修寒之上。
面對衛玄冰的殺意,唐龍只好揮掌去擋,只聽‘嘭呲’一聲,便見唐龍被震退了五六米。
再看唐龍的虎口,竟然被衛玄冰的掌力給震傷了,鮮血‘吧嗒嗒’的流着。
還真是有血光之災呀?!
難道這禿驢懂得算命占卜之術?!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其實在少林,有着不少的高手。
要不然,少林也不會成爲武林泰斗。
“古武世家,不可辱!”
“武道宗師,不可辱!”
“唐龍,下輩子,別再跟我衛家作對!”
衛玄冰再次爆喝一聲,掌心繚繞着一股股的寒氣,像是要將唐龍給吞噬掉。
在這種情況下,唐龍別無選擇,只好拿狂化丹賭一把了。
可是!
沒等衛玄冰近身,就見一個禿驢擋到了唐龍的面前。
血菩提合掌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的殺心,實在是太重了!”
“禿驢,你找死!”衛玄冰暴怒,右掌猛然打向了血菩提的左胸心臟。
看着血菩提的背影,唐龍一臉緊張的說道:“大師,小心!”
咚!
可就在這時,一聲類似鐘聲的響聲傳出,刺耳無比。
衛玄冰驚道:“什麼?!金剛不壞?”
“阿彌陀佛!”血菩提微微點頭,隨後他右腳在地上一剁,就聽‘嘭嘭嘭’的聲音傳出,便見一道道的黑影被擊飛了出去。
嘭!
緊接着,又是一聲炸響傳出,就見衛玄冰被震飛了十幾米,口中吐血不止。
“什麼?!”
唐龍臉色大變,驚道:“竟……竟然可以震飛武道宗師?還可以震傷衛家所有的丹勁高手?這個禿驢到底什麼來路?難道真得是血菩提?
這怎麼可能?!
血菩提喜歡穿紅色僧袍,而且殺人成性,斷然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再說了,少林高手如雲,隨便出來一個,也可以震傷衛玄冰。
噗。
衛玄冰張口吐着血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回去告訴你家老祖,不準在燕京生事。”血菩提轉着佛珠,一臉淡然的說道。
衛玄冰擦着嘴角的血絲,一臉陰沉的說道:“大師,你未免有點太狂了吧?我家老祖號稱血刀老祖,武功奇高,只需一刀,便可斬下你的腦袋!”
“呵呵,求之不得,反正貧僧也活夠了,還不知道死是個什麼滋味。”說完之後,血菩提就轉身離開了。
而唐龍,則是不緊不慢的跟在血菩提身後。
其實呢,原本唐龍是想借此機會幹掉衛玄冰的。
這樣一來,也可以除掉一個潛在的敵人。
只可惜,血菩提在身邊,唐龍並不敢輕舉妄動。
在唐龍看來,血菩提是個出家人,自然不願看到殺戮。
看着唐龍跟血菩提的背影,衛玄冰暗暗咬牙,陰沉着臉道:“混蛋,這個禿驢,到底是誰?!難道是三佛之一的狐佛?!”
正說着,就見三輛奔馳駛了上前。
呲啦。
在搖開車窗後,衛玄黃冷聲說道:“玄冰,怎麼回事?是誰傷的你?”
“老祖,是個禿驢,那禿驢還讓我給您帶句話,說是讓你在燕京不要惹事。”衛玄冰戰戰兢兢的說道。
衛玄黃眉頭一皺,沉道:“哼,真是猖狂,他真以爲自己是血菩提呀?”
“老祖,您說,血菩提會不會來燕京?”衛玄冰一臉緊張的問道。
衛玄黃眼睛一眯,一臉殺氣的說道:“來又怎樣,不來又怎樣?!這個血菩提,也該圓寂了。”
頓了頓,衛玄冰又道:“老祖,剛纔穆銀橋打電話說,他被人給偷襲了,而且還讓他救走了湘西鬼王。”
“什麼?!”
衛玄黃臉色一變,沉道:“該死,這個湘西鬼王可是我衛家指定要的人!”
“是呀,只要得到湘西鬼王,我們衛家就可以製造出大量的蠱人,到那時,區區一個血菩提,又算得了什麼?”一旁的衛玄冰連連點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咔咔。
衛玄黃暗暗咬牙,沉道:“唐龍的事,先放一放,我們立刻去燕山。”
說完之後,衛玄黃就關上了車窗。
不得不說,這個衛家的野心,還真是夠大的。
在華夏,絕對不允許蠱人出現。
衛家的這種行爲,已經犯了禁忌。
所以,衛家必定爲華夏所不容。
在離開機場後,唐龍就帶着血菩提去了京味樓。
畢竟,現在天色已晚,唐龍也只能明早送血菩提去六扇門了。
而血菩提的肚子,早都餓得‘咕咕’響了。
看着滿滿一桌的飯菜,血菩提流着口水說道:“好久沒開葷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的吃上一頓。”
“大師,你不是出家人,怎麼能開葷呢?”唐龍黑着臉道。
血菩提輕咳道:“酒肉穿腸肚,佛祖心中留,只要貧僧心中有佛,吃不吃葷,又有什麼分別呢?”
“對了大師,還沒問您的法號呢。”見血菩提吃得滿嘴油膩,唐龍忍不住問道。
血菩提啃着雞腿說道:“忘了。”
“忘了?”
唐龍一愣,黑着臉道:“大師,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法號怎麼能忘呢?”
“真得忘了。”
血菩提聳了聳肩,苦笑着說道:“貧僧已經好久沒有聽到有人叫我法號了。”
的確,血菩提說得是實話。
在少林,就屬血菩提的輩分最大,又有誰敢直呼他的法號?!
這久而久之呢,血菩提就把法號給忘了。
“聽說了嘛,京味樓來了個陰陽師,懂得占卜相面,十分的厲害。”
“真的假的?難道比張一峰還厲害?”
“張一峰?切,那老頭就是個大忽悠,一開口就是什麼茅山派第八十一代傳人,其實我聽說,這老道是被茅山派趕出來的。”
“那還等什麼,趕緊找那位陰陽師算算呀。”
就在這時,包廂外傳來了一陣騷亂,幾乎所有服務員,都朝其中一個包廂涌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