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師?!
難道是東洋的流川秀?!
在東洋,流川秀可是有名的陰陽師,精通占卜,相面,風水以及星宿等。
其實呢,陰陽師就是華夏的術法大師。
像一些厲害的術法大師,可以用風水改變一個家族的命運。
還有一些術法大師,懂得預言,而且還能算到自己的壽元。
像張一峰那種人,也只是學了術法的一點皮毛而已。
跟真正的術法大師比起來,有着十萬八千里的差距。
倒是這個流川秀,有點手段。
而且在鳳凰山的時候,唐龍就差點幹掉他。
所以,唐龍有理由懷疑,這個流川秀就是衝着他來的。
“陰陽師?”
血菩提唸叨了一聲,沉着臉道:“走,過去看看。”
唐龍急忙起身道:“大師,小心點,這個流川秀邪乎的很,而且手裡還有着不少靈符。”
“哼,就算是流川風雪親臨,貧僧也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一個小崽子呢?”血菩提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流川風雪?!
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唐龍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其實在鳳凰山的時候,宋瑾瑜就告訴了唐龍有關東洋流川家族的所有信息。
而這個流川風雪,就是流川家族古董級別的陰陽師。
曾在抗戰的時候,流川風雪就帶着一幫陰陽師前來到華夏,可是殺了不少人。
不過呢,這個流川風雪也算是有點手段。
除了少數幾人外,很少有人會是他的對手。
傳聞說,流川風雪是被南仙赤烈真人用術法擊傷,最後狼狽回到東洋的。
可這些年來,流川家族已經開始蠢蠢欲動。
尤其是流川風雪,打算來華夏,一雪前恥。
包廂裡,流川秀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身後跟着一個穿着和服的東洋忍者,那人只有左眼,右眼是白色的,像是被人用銀針刺瞎的。
除了流川秀跟那位忍者外,還有着不少燕京的大少,比如說魏銳、齊玄武、魏珅以及陳北冥等。
“流川大師,您能不能幫我算算別人的命?”就在這時,魏珅開口說道。
跟上次在鳳凰山看到的一樣,這個流川秀,還是穿着白色巫師袍,脖子上掛着一串佛珠,腰間掛着一把草薙劍,看起來彬彬有禮的樣子。
其實呢,這流川秀的年齡也沒有多大,也就三十多歲的樣子。
流川秀轉着佛珠說道:“呵呵,當然沒問題。”
“他叫唐……唐龍,我想算算他什麼時候死。”魏珅吞嚥着唾沫,一臉期待的說道。
“對對對,這小子殺人成性,囂張跋扈,還請大師好好算算。”
“是呀大師,您可是萬人尊敬的陰陽師,只要您可出手,區區一個唐龍,還不只有死路一條?”
“這話倒是沒錯,我聽說,一些強大的陰陽師,可以在百米外殺人,手段神鬼莫測。”
魏銳、齊玄武以及陳北冥等人,也都紛紛上前說道。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流川秀轉着佛珠,掐指一算道:“呵呵,三天內,唐龍必死!”
“三天?”
魏珅一驚,有點不信道:“不可能吧?”
“是呀大師,您再仔細算算。”一旁的魏銳,也是滿臉不信的說道。
流川秀笑道:“呵呵,不用算了,人賤天收。”
嗖!
嘭!
就在這時,從門口射來一粒花生米,直接打向了流川秀的眉心。
而流川秀,則是拿起筷子一夾,就穩穩夾住了花生米。
“放肆,到底是誰偷襲流川大師?有種給本少站出來!”
“哼,真是翻了天了,你知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在燕京,還沒人敢動我魏銳的貴賓!”
幾乎同時,魏銳、齊玄武以及陳北冥紛紛起身說道。
嗖嗖嗖。
就在這時,十幾顆花生米飛出,再次射向了流川秀的面門,速度快到了極點。
“八嘎,竟敢偷襲我家少主!”突然,跟在流川秀身後的獨眼忍者,猛得拔劍,只聽‘啪嚓嚓’的聲音傳出,便見那些花生米瞬間被削成了好幾段。
此人的劍法,還真是快如閃電。
想來,此人在東洋,應該有點名氣吧。
“小鬼子,我看撒野的是你們吧?”
這時,唐龍推開人羣說道:“你們在我華夏招搖撞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八嘎,我家主人可是身份尊貴的陰陽師,在東洋,可是受萬人敬仰的存在,他就像是夜空中的星辰,璀璨無比。”跟在流川秀身後的東洋忍者,揮劍說道:“華夏豬,你冒犯我家主人,必須付出血的代價,不過,我也不欺負你,只要你能接我一劍,我可以饒你不死!”
唐龍臉色一寒,沉聲說道:“東洋狗,你剛纔喊我什麼?有種再喊一遍?”
“八嘎,華夏……!”就在那忍者打算動手的時候,流川秀突然開口喊道:“川上君,退下!”
川上仁一握着劍柄,一臉殺氣的說道:“少主,這小子冒犯了你。”
流川秀沉道:“川上君,難道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雖然心裡極度的不甘心,可川上仁一還是退了後去。
原本還囂張跋扈的魏銳等人,一見來人是唐龍,這才蔫蔫的坐了下去。
唐龍冷道:“既然不敢喊,那就下跪道歉吧!”
“唐龍,你別太過分!”這時,魏珅起身說道。
嘭!
突然,唐龍揮掌一拍,就見魏珅如炮彈般砸向了包廂的牆壁。
“唐龍,你敢打我弟弟?你真以爲,你是天下無敵嗎?”看着魏珅吐血不止,魏銳一臉憤怒的喊道。
而唐龍,則是冷冷的笑道:“你一個狗漢奸,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混蛋,唐龍,你罵誰是狗漢奸呢?”魏銳赤紅着眼睛喊道。
唐龍冷笑道:“哼,難道不是嗎?你勾結東洋陰陽師,意欲何爲?”
“你……!”魏銳一時氣結,只好憤憤的坐了下去。
流川秀微微皺眉,沉道:“唐龍君,我們之間,恐怕是有點誤會,還請你看在流川家族的面子上,不要跟川上君一般見識,他也只是一時失言而已。”
“呵呵,流川家族?”
唐龍輕笑一聲,一臉不屑道:“流川秀,你是不是覺得你流川家族很牛逼呀?別忘了,這裡可是華夏,容不得你撒野!”
“八嘎,華夏豬,你竟敢再次冒犯少主,給我去死!”見唐龍如此猖狂,跟在流川秀身後的川上仁一終於忍不住了,只見他輕身一躍,腳尖在酒桌上一點,一個十字斬,直接劈向了唐龍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