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之瞳還原了一場劫殺的場景,整個過程只用了短短一分鐘左右,六死一傷,殺人的是一個麪皮白淨的年輕人,薄脣蠶目,面罩寒霜,他的兩個耳垂上各有一枚粉鑽耳釘,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冷,淡漠生命的冷,瞬間連殺六人用的是右掌,很多人用這隻手掌擼管子,殺人同樣可以。
安雨辰胸前中了一掌,那隻白皙的手掌貫穿了他的腹部,當時連腸子都看見斷了幾根,不知道爲什麼這貨撿了一條命,只能說有福之人命不該絕吧!
殺人用了三十秒上下,另外一個身材魁梧的巨漢拉開車門從裡面迅速拎出了兩個大箱子,其中有個箱子裡裝着的一定就是那塊冰種翡翠王,一輛很普通的金盃麪包就停在子彈頭商務車尾後,巨漢和殺手就這樣從容淡定的上了車。
綠燈一閃亮起,金盃車繞過屍體陳橫的子彈頭商務車直接向前駛去,整個劫殺的過程只有一個紅綠燈交替的時間,短暫而致命。
徐青目睹了這一切心中得出了兩個結論,第一,耳釘殺手是個古武者,而且至少是玄境巔峰,否則不可能在三十秒內連殺六人,還要一掌穿腹,他那張臉極有可能不是他的臉,戴了面具;第二,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劫殺,他們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爲了高翡料子而來,否則也不會專派那麼個巨無霸拿翡翠,兩個箱子在四百公斤上下,一般人沒辦法做到舉重若輕。
綜合這兩點,徐青想起了前段時間那次綁票,瀚海集團策劃那起綁票事件的真正目的就是爲了高翡料子,給胡家兩個老祖宗練功,一定是這樣,只不過胡杰那傢伙沒有親自出面,要找他的把柄還真不容易……
此時在瀚海集團駐江城分公司總裁辦公室內正上演着一場激情大戲,一個麪皮白淨的男人坐在胡杰大腿面子上,用兩條手臂圈住他的脖子,嘴裡吃吃的笑道:“親愛的,這次你該怎麼感謝我呢?”
胡杰把頭往下一低,直接埋進了對方胸前,他用靈活的舌頭挑開了白臉男人胸前的幾顆衣釦,一隻大玉瓜的跳了出來,還沒等它晃動胡杰已經張口咬住了玉瓜上的一顆粉蓓蕾,白臉男人鼻腔中發出一聲愉悅的輕哼。
“唔!你真是冤家……”白臉男人一張嘴吐出來的居然是一把純正的女聲:“冤家,你輕點,都快把人家的咬掉了!”
這不是個男人,應該說是個女扮男裝的嬌娘,只不過臉上戴了一層面具。她不是別人,就是改頭換面的龔鳳嬌,這次的劫殺行動她的表現的確讓胡杰十二分的滿意,特別是見到那塊冰種翡翠王之後,他感覺渾身上下三萬六千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爽透了。
用牙尖輕輕的咬着蓓蕾,力道用得輕重適宜剛剛好,還時不時用舌尖牴觸一下,就像一個嫺熟的鋼琴家在彈奏一首自己最拿手的曲子,饒是龔鳳嬌天生媚骨也被撩撥得眼泛春水,身子像一條不安的水蛇般扭動起來,這一扭屁股不停研磨着胡杰那啥,很快就有了強烈的反應。
“來嘛,你那壞東西咯得慌……”龔鳳嬌音輕婉轉的在胡杰耳邊輕喚了一聲,純粹是個撩死人不償命的妖精,她殺人從不手軟,可在這位冤家面前她願意變成一隻主人喜歡的大花貓。
這種情況最好沒收鳥槍,龔鳳嬌手腳麻利的拉開他襠部的拉鍊,把早已憤怒的小鳥釋放了出來,然後把自己的丁字褲邊一撥,擡坐下去,把憤怒的小鳥引進了一個潮乎乎的洞穴之中,觀音坐蓮好收槍,一坐一擡樂無窮。
兩人用很基情澎湃的裝束在辦公室裡瘋狂顛倒,水聲、哼聲、啪啪聲、在這一刻形成了一種微妙的契合,成了一首和諧的音樂,兩人現在忘掉了很多東西,現在言語已經多餘了,實幹精神纔是最匱乏的東西。
一小時過去,辦公室裡的人兒依然沒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如果有人用耳朵貼着門的話,肯定能聽到比建築工地上那個打樁機小很多的聲音,不過頻率比打樁機還要快上十倍。、
龔鳳嬌從沒嘗試女上位,今天算是得償所願了,她彷彿不知疲倦,用盡渾身的力氣瘋狂的擡壓着臀部,啪啪啪——清脆的拍擊聲一刻也沒有停過。
又是一小時,兩人已經滿臉笑意的收拾好了殘局,辦公室是個好地方,在這裡做會給一種吸毒般的感覺,飄上天遨遊在天際雲端,兜了好大一個圈子才轉溜回來,瞧這兩位一臉滿足的模樣就可以了。
胡杰滿臉柔意的用手指梳理着她滿頭秀髮,玩味的笑道:“我發現殺了人以後的你更有味道,那份嗜血的狂野簡直就是男人的毒藥。”
龔鳳嬌媚眼如絲閃了他一記,臉上的表情被面具遮擋看不分明,她扭了扭身子騰出手來,從耳旁的鬢角處揭起一塊皮角,稍稍用力就把一張面具連同頭頂的假髮套一起扯了下來,原本的白臉男人轉眼間變成了一位豔若桃李的美嬌娘,不可否認她很美,卻是一種隨時能致人死地的蛇蠍之美。
“這次劫來的翡翠是天鴻集團送去美生珠寶行的東西,依我看還是儘快走水路轉移出去,免得有人懷疑到我們頭上。”龔鳳嬌把手中的面具放下,伸出一根芊芊食指在胡杰胸口上畫起了圈圈。
胡杰不以爲然的笑了笑道:“區區幾隻美生會的黑蝙蝠本少爺根本不放在眼內,最好來個一兩隻給我練練手,這段時間正愁精力太旺沒地方瀉火了。”
龔鳳嬌故作嬌嗔的閃了他一眼道:“難怪你最近一次比一次猛,敢情是拿我來瀉火呢!”說話間還故意扭動了一下身子,把胡杰剛軟的那啥壓得一陣憋慌,又隱隱有了擡頭之勢。
胡杰目光突然一寒迅雷般閃向門口,嘴角揚起一抹邪邪的彎弧,冷笑道:“還真是巧了,剛說到黑蝙蝠就有隻不長眼的東西飛過來送死了!”
話音剛落,大門被一股強勁的衝擊力轟成了碎片,一個穿着燕尾服的洋老頭手持文明杖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