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老婆幹什麼,還需要解釋嗎?”
麥豆豆嚇的頭髮都快直起來了,因爲她好像感受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東西正抵在她兩腿之間……
凌崢眸光邪魅,低下頭去,在她耳邊輕聲耳語道:“老婆,我想要你……”
“你……”麥豆豆臉色爆紅,卻也不知怎麼的,光是聽到他說話就好像被點穴了一樣,渾身酥軟的快沒骨頭了。|||
男人在她頸側落下一吻,脣舌沿着她頎長優雅的弧度一路吻了下來,在她鎖骨處重重留下一片青的印痕,專屬上他的印記,這才心滿意足的,再次將麥豆豆的紅脣含住。
麥豆豆終於倉皇無措起來,她想將這個沉重的身體推搡開來,但卻被他壓的死緊,自己還倒黴催的,關鍵時刻使不出勁了!
“乖一點,”男人一邊毫無章法的將親吻落在她的臉上,一邊迫切的動着大手,將她的衣衫剝落。
“你住手!”她着急了。
“你不乖,我可不能保證會不會像第一次那麼疼。”
疼這個字眼讓麥豆豆有些欲哭無淚了,想到第一次他倆之間像打仗一樣,她反而更加害怕起來。
“你乖的話……”男人迫切的將她那身屬於酒店送餐組的衣裳剝下去,再看到她穿着黑絲短裙的打扮後,眸光頓時黯啞幾分,大掌一揮,直接將那條可憐的裙子撕破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穿的這麼暴露到底是來勾引誰的啊!”他說着就在麥豆豆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後者吃痛,啊的叫了一聲,惡狠狠的瞪着男人說道:“我愛勾引誰就溝引誰!你管不着!”
“你看我管不管的着!”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將她上衣脫了,黑絲扯破,猴急的抱着她就滾在了牀上。
麥豆豆無語望天,竟然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氣。
一定是這個男人有一種使人沉淪的魔力,否則她爲什麼會渾身酥軟,還,還這麼享受?
太奇怪了……
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麥豆豆不禁想問一句電視劇中的經典臺詞了:這是在哪?
眼珠子咕嚕一轉,身體上的疲憊似乎提醒着她,昨晚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再扭頭向旁邊看去,猛然看到了一堵肉牆,肉牆的一條胳膊還在她的腦袋底下。
臥槽……這怎麼了?!難道……
她只記得昨晚倉促間阻止凌崢去撿硬盤,好像,好像主動吻了他!
難道他把這個男人給強了?!
看了一眼被窩裡頭的春光一片,她不得不面對這個殘酷的現實了——她確實把這位瀚海集團的總裁大人給……
懊惱的閉了一下眼睛,一翻身從牀上滾了下來,實在找不到一件完整衣服的她不得不撿起被強暴男主角的衣裳,蹲在地上穿好,扣上鈕釦才扯着衣服的下襬擋住屁股站起來。
“早上好。”一個突兀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啊!”她驚叫一聲,扭頭看向正抱着枕頭,眨巴着一雙無辜水眸,睡眼朦朧看向自己的凌崢
。
“早……”有點不太好意思的,她衝他點了點頭。
男人笑了起來,嘴角勾起的模樣撩人心扉:“老婆,你穿我的衣服真好看。”
麥豆豆低頭看了一眼身上衣服,完全忽視了他開頭的兩個字:“那什麼,我的衣服不能穿了,先,先借你的衣服褲子穿一下,我就不還了,估計你也不缺這一兩件衣服。”
她說着,一手扯着下襬擋住屁股,一手打開衣櫃,在裡面巡視了一圈,輕車熟路的找到一條男人的褲子套上,還特意挽起略長的褲腿,把衣襟塞進褲腰裡面紮緊。
這麼一收拾,還真有點女漢子的範兒,她不禁在鏡子前自戀的看了一圈。
在牀上躺了半天的男人似乎正在逐漸甦醒,他好整以暇看着鏡子前的她,評價只有四個字:搔首弄姿!
“不用急着穿衣服,過來。”擺出霸道總裁的經典姿勢,香肩半露,他衝麥豆豆招手,潛臺詞是:到本總裁的懷裡來。
誰想麥豆豆卻極爲認真的搖頭說道:“不了,我得回家了,昨晚的事,你就當沒發生過吧,咱們扯平了。說起來,大家都是成年人,思想也該成熟點,你不也挺享受的嗎,我就不對你負責了。”
她有些抱歉的,還對牀上已經石化的人鞠了一躬,蹲下去認真收拾自己昨晚掉的裝備,不忘將硬盤裝進西裝褲的口袋裡。
牀上的人覺得自己肯定還沒睡醒,他怎麼好像聽到自己在對自己說話?!
不!那話不是他自己說的!是麥豆豆說的!這個小女人居然說出了他曾經對其他牀伴說出的話!
她把他當什麼了?三陪?一夜情?酒後亂性?!
臥槽!他昨晚雖然喝酒了,但沒醉好嗎?
“喂!麥豆豆!”
麥豆豆已經走到門口了,聽到凌崢叫她,只得一臉爲難的回頭道:“啊?”
“你不準走
!”
“我自己有人身自由權,不受你的支配。”她說完就直接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凌崢二話不說的,掀開被子就追了上去。
麥豆豆剛把這間總統套房的大門打開,他後腳就追了出去。
隨即,走廊上響起一個女人尖銳的叫聲。
“閉嘴!”男人不得不擡手遮住自己的關鍵部位,躲在門後,惡狠狠瞪着準備打掃客房的服務員。
麥豆豆回頭看他露出一個腦袋,雖然極爲滑稽,但她卻笑不出來,勉強露出一個若無其事的苦笑,大步走進電梯。
看她走的義無返顧,男人砰的一聲將房門重重踹上,還一腳將玄關處擺放的雕塑踢倒。
“該死的麥豆豆,昨天打扮成那副模樣到這裡來,肯定沒有什麼好事!”
他一邊說着一邊重新走回臥室,扯過浴巾圍在腰上,剛要去洗漱,就看到地毯上似乎有被她落下的東西。
“這個眼鏡?”將東西從地上撿了起來,他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戴着這副眼鏡。
“難道她是來偷東西的?”男人在房間裡看了一圈,以自己對麥豆豆的認知,他否定了這一點。
她那種小女人雖然大腦容易短路,而且從事着這種見不得光的職業,但她最起碼的職業操守還是有的,怎麼會來偷錢呢。
不對,也許不是錢,難道他凌崢除了錢之外就一無所有了?
猛的拍拍自己的腦門,他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別總是一副老子最有錢的代入感。
不是錢,會是什麼?
摸摸心口,他纔沒那麼容易相信,這個小女人忙活一晚上就是特意來偷他的心的,那吃幹抹淨扭頭走人算什麼?欲擒故縱?
小樣,還挺會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