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朗利怎麼還沒來?爲什麼還沒來?這個該死的龍騎士難道死在人的肚皮了嗎?”
冷無言揪着旁邊的皮耶魯怒吼聲聲,他現在已經抓狂到要失去理智了,跟了他二十年的皮耶魯從來沒見過老這樣失態過。
同樣哀嚎聲聲的還有戰北的老穆里奧,哦不,他現在已經叫不出來了,此刻,他正目光呆滯地望着前方,像個怨婦地一樣扯着自己的襟,張着嘴,就是說不出話來。
數量達到二百的強風戰士們以更加冷血和殘酷的方式結束了戰鬥,滿長滿白毛的人熊戰士們面對數量是自己的一倍,力量毫不比自己遜,速度是自己十倍的強風戰士們,他們只能崩潰。
強風刀客們以一個整齊完至極的拔刀方式結束了第攻擊,四刀齊拔,百刀同出,在一片晃眼的強芒之中,三人一組的強風戰士們以行動詮釋了什麼是真正的速度與激。
隨着波的強風戰士風一樣掠過高的人熊邊,如行雲流水般絲毫不停歇地向前深入敵叢時,那一個個被掠過的人熊戰士們像被施了定法一樣被凝定在了原地,手中的雙手劍剛剛掄起,卻不能再動一下。
稍後,第一排被強風戰士們掠過的人熊戰士喉嚨出現一抹血痕時才轟然倒塌在地,將地面砸得直晃。而此刻,後方亦傳來了同伴們單調而機械的倒地聲。
不到十分鐘,二百強風戰士們以摧枯拉朽之勢,毫不留地將一百人熊戰士橫掃了一遍,滿地的鮮血淌成了一條不甘的河流。
沒辦法,實力就是實力,格爾瑪的那句話千古流行不衰,誰的拳頭誰纔有說話的資格的。
現在,強風戰士們依舊堅,而人熊戰士包括戰北稱格爾瑪的鐵拳已經被他們無地剁下了。
只是,所有的一切只是剛剛開始,荊老闆的血腥屠刀在還未收鞘之前,註定要沾滿更厚重的血腥。
切諾的四百人馬戰士更像一場噩夢,他們的縱橫多極,變化無方的自如穿與那可怖的箭詠讓剩下的各城強盜精英們損失殆盡,他們甚至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一枝枝呼嘯而來的箭矢穿透了,濺起了一蓬蓬血雨倒地哀嚎,或是,本就被厲嘯聲聲的箭輪切成了無數血碎塊,橫死當場。
甚至,有個別驍勇的人馬戰士竟然還放棄了遠攻,直接衝進了敵叢之中與他們展開血腥而的戰。
他們比瑪戰士還恐怖的高與他們遠勝常人的巨力量再加進退如風的速度和悠久至極的耐力讓他們在近時也同樣是可怖的殺戳機器。
一把把刀在平均高都不超過兩米二的強盜們頭飛舞盤旋,一顆顆頭顱帶着驚恐的表睜着無法閉合的眼睛甩起滿天的血沫子飛了出去,砸在地”砰”然有聲。
隨着強盜們最後的潰敗,整場戰役已經接近了尾聲,黑風們以沛不可擋的無敵姿態君臨格爾瑪強盜們面前,讓他們領略到了什麼纔是真正的王者風範。
格爾瑪荒原強盜城們全軍覆沒,而荊老闆卻還有足足一百個瑪戰的預備隊還沒入戰場。
那些瑪戰士們都要急瘋了,可站在老闆後面卻本不敢埋怨,只能腹誹不停,望着勝歸來的同族戰士們,他們只能瞅着人家手裡不釋手的雙刃斧眼饞不已,卻無可奈何。好在,戰場剩下的狂戰們扔掉的戰利品,也被瑪族參戰的戰士們撿回來,勉強人手一把,總算避免了一場因爲爭奪先進武器而產生的內訌。
殺戳終於結束,二百狂戰士,一百人熊戰士,近四十人的法師團,還有四百多各強盜城的精銳好手,全都一夕陣亡。
靜靜的藍河之岸,被一片濃厚的血腥圍裹。
銀白世界,血天地!
踩着滿地的死屍與傷者,在周圍手下們衆星拱衛之下,荊風叼着雪茄踏着滿地的血泊走了過來,望着被無數手下圍在中間、眼中滿是絕望神的二十幾個強盜頭子們,荊風笑了。有無邊的獰厲殺氣從他而起,比冬的天地還寒冷,還肅殺!
“尊敬的老們,我想,現在你們應該很清楚我此行的目的了吧?冷老說得沒錯,我就是來立威的,怎麼樣啊?”
荊風斜着眼睛望了一羣強盜頭子,看着他們的眼神與看着地死屍的眼神沒什麼區別,濃濃地噴出了一口煙霧,他不屑地說道。
強盜們沒人說話,都望着已經抓狂得幾乎不行了的冷無言,眼睛裡的神十分複雜。
“看來,冷老是你們的頭嘛。哈曼,把冷老給我請出來,我想重新對這位老進行一番再認識。恩特你們幾個注意警戒,有哪個子敢亂遞爪子,就在給他們多幾個透氣的窟窿。”
荊風擺了擺腦袋,向哈曼與恩特示意道。
“遵命,老闆。”
哈曼哈哈一笑,已經踏步地走了出去,而十個影侍戰士子一晃之間,便已經分別散佈在三十碼外負起了警戒的責任。
雖然強盜們平城全都是在格爾到栽着膀着橫逛的愣主兒,可他們也都不是傻瓜,眼見勢已去,誰還敢在這個當口兒出風頭。
眼見着哈曼跟老鷹捉似的將冷無言揪出來倒拖了回去,人人都很有默契地保持了適當的沉默,沒人再肯出頭。
倒是有兩個不死活的強盜頭子想借機會表現一下,結果,影侍戰士忠實地執行了老闆的指示,讓他們各自多了五個透氣的窟窿,於是,再沒人敢說什麼了,全都在那裡低着頭,包括最開始叫得最歡的穆里奧、劉易斯與基德這三強盜城的頭子。
冷無言也不敢再怎樣掙扎,成功之後多年的養尊優已經讓他幾乎忘記了怎樣運用鬥氣,縱然他還是個強的銀月戰士,可在生的哈曼面前,卻半分鬥氣也使不出來,不能不說,這是一個梟末後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