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還有什麼吩咐?”
卡薩倒也識時務,向着荊風討好似地挪了挪子,涎着笑臉謅到。
“吩咐?哦,沒啥吩咐了。對了,這是哪裡啊?怎麼這麼荒涼?”
荊風現在迫切地想弄清楚自己所的方位,這種盲人騎瞎馬亂闖的感覺實在讓他很不舒服。
“這裡?這裡是格爾瑪荒原啊,難道您不知道嗎?”
卡薩瞪眼睛有些疑地望着荊風,不知道荊風在弄什麼玄虛。
“廢話,知道了我還問你?”
荊風翻了個白眼,聳聳肩膀說道。
“暈。那您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這裡可是土匪流寇的天堂,是罪惡與醜陋的發源地,無論什麼樣的強者,把命丟在這裡毫不稀奇。”
卡薩真來越覺得荊風有些神鬼莫測了,連這裡是哪兒都不知道,就稀裡糊塗地闖進來了。
當然,來到格爾瑪荒原的人多少都有些神經不正常,他倒也沒有表示太的驚訝。”我怎麼知道?我從跟我的父母失散了,後就在黑三角當契約角鬥士,本來想掙夠了錢去聖安裡找教廷,找我爹孃,沒想到,在打最後一場比賽的時候受了傷,昏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就在這附近的一條河邊,然後我就只能不停地走,這麼多天,你還是我第一個遇到的人呢。”
荊風攥了攥拳頭,發出一陣骨節的脆響,隨後,苦笑了一聲,鬱悶地說道。當然,他順便稍稍隱瞞了一下自己在裡克斯的經歷,畢竟,那個經歷對於普通人來說,有些過於驚世駭俗了。
“黑三角?離這裡少說也有千里吧?角鬥士?暈,以你的手去做角鬥士,那簡直是屈材了。”
卡薩驚訝地喊道,雖然後半句語氣裡明顯帶着誇張的謅味道,不這,倒也算是他心裡真正的疑問。
荊風想起杜奇就氣不打一來,當初他可是被杜奇騙得好苦,真爲以一張破份晶卡就要三百萬金幣呢。
“杜奇?黑三角的黑心杜奇?哈哈,你被他騙也不冤。據說黑三角的杜奇是商人出,心黑着呢,天空中的鳥兒飛過去都要拔下一毛兒來做買路錢。”
卡薩在心裡幸災樂禍地笑道,不過,臉卻沒敢表現出來——敢在荊風面前幸災樂禍,跟找死沒什麼區別。
“唉,原來您和您的父母失散了,還被老杜奇盤剝過,真是老天無眼,讓您這樣的強者世這樣孤苦。”
卡薩裝做一副爲君愁斷腸的樣子在那裡同荊風。
“孤苦?我孤苦麼?”
聽到卡薩這樣說,荊風心裡忽然間有些什麼東西涌了來,不酸不鹹,帶着些淡淡地憂傷,倒真有那麼點兒孤苦的意思了。”別在這裡窮煽好不好?老子從來就沒孤苦過,過去是,現在是,將來還是。”
荊風爆口罵道,可是,心裡卻沒來由地嘆了口氣,有點憂傷。
“是是是,您這樣的強者,永遠都是睥睨天下的,沒什麼事能讓您爲難!”
卡薩嚇了一跳,緊緊地盯着荊風的拳頭,趕緊陪着笑臉。
“眼前這位爺脾氣可不怎麼好,萬一真要把他惹急了,指不定會真把自己給撕了,我還是別惹他爲妙。”
看着荊風的神開始放緩下來,卡薩在心裡抹了把冷汗想道。
“您在角鬥場肯定是神威展,殺四方吧?”
卡薩趕緊轉移話題。
“原先倒是這樣。只是,最後一場比賽卻是溝裡翻船,險些被一頭會變的八足藍睛獸放翻了?”
荊風想了十幾天以前的事,猶自心有餘悸。
“啥?八足藍睛獸?還會變?”
卡薩睜了眼睛,這一回,是真正的吃一驚了。
“咋了?就是那嘛,有什麼可值得驚怪的。”
荊風鄙視地看了卡薩一眼,認爲他沒見識。
“驚怪?我的天哪,我能不驚怪嗎?八足藍睛獸已經夠恐怖了,會變的八足藍睛獸,該有多可怕?
那頭,就算是一隻軍隊來了也未必能打贏它,您,您是怎樣活下來的?”
卡薩不能置信地看着荊風,他現在倒有種恍然的感覺——難怪這個新任主人僅憑着一對拳就能輕鬆打敗自己,敢,就連會變的八足藍睛獸都不是他的對手啊。
“我?嘿嘿,揪住它的頂花皮,一拳拳把它掉就是了。”
荊風含糊着邊說邊比劃。
不過,他刻意隱瞞了自己利用巨人變纔打贏的秘密,畢竟,眼前的這個新收的手下誰知道他是啥人?
“這貨,還真能吹!”
卡薩在心裡狂撇嘴。在他看來,荊風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揪住變後的八足藍睛獸的頂花皮,那可是將近七八米的高度,爬都夠他爬一陣子了。
“卡薩,你是啥的?咋突然間跑出來了,嚇我一跳。”
荊風開始盤問這個新收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