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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葉途飛吃了早飯,正在琢磨該如何弄點動靜來擾亂一下小日本支援長沙的節奏,卻聽得手下來報,說大湖鎮來人,有要事要見葉六爺。
葉途飛不敢怠慢,連忙吩咐手下將來人帶過來。
來人一見到葉途飛,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着道:“六爺,你得爲龐老爺報仇啊!”
葉途飛暗喝一聲不妙,連忙問出了什麼事。
那人哭道:“龐老爺有一侄子叫龐光大,他,他竟然勾結了小日本,把龐老爺給陷害了!”
葉途飛扶起那人,讓到了座椅上,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慢慢說給我聽。”
那人抹着眼淚,哽咽着,說道:“龐光大這狗日的賭錢,輸了賴賬不說還打傷了兄弟,鬧到龐老爺那裡,龐老爺責罰了龐光大。可這狗日的竟然由此生恨,跑去了日本人那裡參了龐老爺一狀,把上次葉六爺在大湖鎮做的事全都抖落出來了。小日本當天就帶走了龐老爺,現在是凶多吉少啊!”
葉途飛想起這個龐光大便是上次前往二郎山來送情報的那個後生,看上去人五人六的還算是條漢子,竟然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情,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葉途飛氣憤當然,喝道:“那龐光大現在在何處?”
那人回道:“就呆在大湖鎮,日本人派了十來個鬼子兵和百十個皇協軍駐守在大湖鎮,龐光大這狗日的現在是那隻皇協軍的中隊長,整日跟小日本和皇協軍廝混在一起。”
葉途飛點了點頭,道:“你先去休息,吃點飯,我跟弟兄們商議一下,你放心,龐金海的事就是我葉途飛的事,這個龐光大,活不了幾天了!”
讓手下弟兄帶着那人去了,葉途飛叫來了幾個頭領弟兄,商議此事。
經歷過上次在固莊全殲小日本一箇中隊的事情後,閆希文對葉途飛已經沒有了任何擔心或疑慮,其他弟兄們對葉途飛也是保持着一貫的思想依賴,因此,說是商議,其實就是大夥在聽葉途飛分析和調遣。
而葉途飛經歷了劉魁的事件之後,也變得倍加小心,對這個前來報信的弟兄保持了三分懷疑。
“肖老六,你帶兩個兄弟儘快去一趟大湖鎮,打探一下,看看那人所說是否屬實。”
肖忠河應了一聲,轉身去執行了。
“郭老二,你去趟徐州城,見見辛忠明,打探一下高橋信和山下敬吾的近況,高橋信這老王八蛋雖然被免了職,但我感覺他閒不住,我懷疑這件事的背後有他的身影。”
郭忠林點了點頭,也隨即出發了。
“李老四,集合特戰大隊的弟兄,咱們假裝立即前往大湖鎮,看看那報信的兄弟是個什麼反應。”
待特戰大隊集合完畢了,葉途飛讓人叫來那兄弟。
但見葉途飛反應如此迅速,那兄弟臉上露出驚喜之色。“葉六爺,我家龐老爺生前就說過,葉六爺義薄雲天,若是有一日落了難,投奔葉六爺絕對沒錯。”
“生前?”葉途飛在心中反覆着這個詞。他清楚地記得,此人在一個小時前向他述說龐金海的現況是被小日本給帶走了,凶多吉少。而一個小時後卻改成了生前,那麼,那句話纔是真的呢?
不管那句話爲真那句話爲假,這報信的兄弟心中一定有鬼。
葉途飛突然拉下了臉,道:“龐光大既然投了小日本,那麼想必會對小日本說了龐金海和我葉途飛的關係,他們就不擔心我葉途飛爲龐金海出頭報仇嗎?怎麼就在大湖鎮只佈置了這點兵力呢?”
那報信兄弟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難以覺察的驚慌,但僅僅是一閃而過,隨即便恢復了正常,對葉途飛解釋道:“大湖鎮離二郎山有一百多裡地,路途遙遠,消息肯定閉塞。還有,龐光大這狗日的把龐老爺當年的手下全都關起來了,我這是偷偷跑出來的呀,六爺。”
葉途飛沉思了片刻,道:“嗯,龐光大若是發現了你跑出來的事情,就很有可能像小日本求救援兵,不行,我帶的這點人手不夠,還得再調些兵纔是。”
李忠雲早已經得到葉途飛的交代,此時站出來說道:“六爺,其他各連現在難以調集啊,最快也得等到明日下午才能調集好。”
葉途飛面露難色,道:“這該怎麼辦啊?”
轉而又對那報信兄弟道:“要不,咱們還是再等等,等隊伍都調集好了再行動,兄弟,你說呢?”
那報信兄弟道:“聽葉六爺的安排。”
收了隊伍,李忠雲問葉途飛是否發現了什麼蹊蹺,葉途飛笑了笑,道:“這兄弟的心理素質還真是不一般,我以爲能引得他露出馬腳,可他裝的還真像那麼回事。呵呵,不着急,等明天肖老六郭老二他們回來,一切就全都明白了。”
李忠雲不解,問道:“既然要等二哥六弟他們,那六爺您爲啥還要整這麼一齣子?”
葉途飛瞥了李忠雲一眼,道:“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跟我裝糊塗?這不是疑兵之計麼?不這麼折騰一下子,怎麼才能讓那兄弟不起疑心?”
李忠雲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又問道:“那咱們就不打算去救龐金海了?”
葉途飛黯然道:“龐老爺現在已經作古了,還談什麼救不救的?咱們現在只有一件事可做,殺了那個龐光大,爲龐金海報仇。”
苦苦等了一整天,到了第二日午後,肖忠河和郭忠林一前一後趕回了二郎山。
“六爺,這些日子高橋信幾乎不見了蹤影,而山下敬吾也消停了許多,辛忠明說,他一直注視着小日本憲兵隊的動靜,自打咱們打敗了鬆井聯隊之後,那小日本憲兵隊就跟被撤編了似的。”
“六爺,我仔細打探了,那大湖鎮的情況跟那報信的說的差不了多少,哦,對了,現在駐守在大湖鎮的皇協軍大隊長叫劉奎,就是劉大力的那個堂兄弟。”
葉途飛聽到此二人的彙報,頓時迷惑了。
昨天在跟那報信的折騰之時,葉途飛發現了兩處蹊蹺,一是對龐金海到底是凶多吉少生死未卜還是已經作古形成生前之說法,那兄弟顯然是有問題。二是那一閃而過的驚慌神色,一般人確實是難以覺察,但他葉途飛卻看得真真切切。
這兩點,足以讓葉途飛判定此間必有詐。
他之所以沒有戳穿那報信的,是因爲他還想着像上次全殲川島中隊那般,藉助此人給對方報個虛假信息,再來一次扮豬吃老虎的好戲。
但現在肖郭二人的偵察結果卻表明葉途飛似乎錯了。
真的錯了嗎?葉途飛又一次仔仔細細把事情在腦子中過了一遍。
若是錯了,那報信的身上發生的兩個問題又該如何解釋?
若是沒錯,那肖郭二人打探回來的消息爲何是這種結果?
最令葉途飛不解的是,那龐金海當初和自己聯手做掉小日本奸細以及那十幾名士兵的事情,參與及知情者衆多,這件事不可能一直會被保密下去,龐金海理應想到了應對小日本盤查的計策,爲啥又能被龐光大給利用了呢?
葉途飛堅信,這其中必然有詐的判定還是對的。
也就是說,那個報信的應該是龐光大的故意安排。
得出這個判斷後,又產生了新的問題,那麼龐光大爲啥非得要摸老虎屁股呢?
葉途飛最初的判斷是高橋信在幕後指使。可是郭老二卻說這個高橋信已經多日不見了蹤影,一個被罷免了兵權的人,在幕後折騰這些事情是不是太吃力了?而山下敬吾的憲兵隊亦是風平浪靜,根本不像是這件事的幕後操縱者。
葉途飛的思維在注意搜索,終於,他想到了劉奎。
那一次,劉奎借用劉大力對他的信任,給葉途飛上演了一場無間道的好戲,使得葉途飛和他的弟兄身陷囫圇,要不是呂堯的騎兵營救援及時,很可能就會遭至滅頂之災。
這劉奎一定是擔心葉途飛遲早都得找他把帳算清楚,而現在他的後臺主子的勢力又倒掉了,於是便想着孤注一擲,藉此機會,跟葉途飛做一了斷。
推測到這兒,所有的疑團都解釋清楚了,葉途飛忍不住暗自點頭,心道:“好機會啊!那就一併解決了!”
主意已然打定,現在就剩下唯一問題,葉途飛還需要知道劉奎在暗中調集了多少兵力。
聽完了葉途飛的分析,衆弟兄無一反對,對葉途飛提出的最後一個問題,大夥也不以爲然,笑道:“他一個皇協軍大隊長,身後又沒了高橋信和山下敬吾的支持,能調集多少兵力來?”
葉途飛笑着搖了搖頭,道:“兄弟們別忘了,皇協軍中還有一個劉玉傑,他現在可是皇協軍的旅長,手上至少能調集兩個團的兵力。”
又有兄弟提出異議:“劉玉傑?他調動皇協軍不需要經過小日本的同意麼?兩個團?小日本會同意他調動這麼多兵力嗎?”
葉途飛笑了笑,道:“看中國人打中國人,小日本開心還來不及呢,有啥會不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