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聽雨閣併入香榭軒之事已然廣爲人知,何惜鳳也只之,算起來,香榭軒以往都是小打小鬧,僅侷限於T市和周邊地區,但在有了天元集團和HNG的資金和管理經驗做支撐之後,發展策略也要做適度的調整。品牌效應對於任何企業都十分重要,而俱樂部界尤甚。因此,炒作等手段必然要擺到桌面上,即便以前很是不屑。
客人們多數酒足飯飽,先後離去,當然其中的某些人會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到某處接受一份小禮物。這也是宴請官員時約定俗成的規矩,美其名爲朋友間的禮尚往來,可是基本的情況就是當官的這邊只有“來”沒有所謂的“往”。
這些事情俱都安排了專門人操持,並不需要何惜鳳和葉風親自去做派發員。他們的主要任務還是古麗娜這邊,就算是簽約完成,還是要像前幾日那般熱情殷勤,按照合同以後會有頻繁的接觸交流,與這幫HNG的實力派人物聯絡好感情,好處多多。
簫雨因爲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打過招呼後開着拉風異常的法拉利跑車疾馳而去,陸子紅似乎是要比拼般,緊隨其後,蘭博基尼呼嘯着飛奔出了香榭軒。看得何惜鳳一陣心驚膽戰,暗忖兩個女人是否是要上演一場公路飆車大戰。只因古麗娜等人在旁,才無法出去追上勸解,看來只能過後再約見兩人,調和其中的矛盾。
最終。又只剩下香榭軒和HNG兩方面地人員。
古麗娜眼神中滿含留戀,掃視桌上剩下不少的菜餚,自然自語地嘆聲道:“看來以後都沒有機會遲到這種美食了”經過幾天的適應,她已經習慣了華夏飯桌上要有剩菜的習慣,這與西方的規矩完全相反,在G國,要把盤子裡的東西都掃蕩乾淨纔算是對主人的尊敬,而要出現那種情況,主人的面子就算是丟盡了。
思想決定習俗。不可否認,華夏人在務實方面要略遜於G國人一些,這種本無意義的浪費能延續下來就能說明問題。無奈,幾千年地規矩不可能在一朝一夕內就被廢止。而G國之所以沒有過多沒有實際意義的風俗就是因爲它存在的歷史還很短,而且制度決定了多個民族雜糅融合,不可能出現太多統一成型的東西。
何惜鳳在旁察言觀色,在笑這女人貪吃地同時。也有幾分自豪驕傲,華夏的吃食確實沒得說,單是種類就要超過世界其他國家的總和。就算是活上百歲,也很難嚐個遍。而她自己就鍾愛着米線等諸多小吃。這桌上真若有了自己喜歡的東西,難保不變得和古麗娜一樣。
“古麗娜小姐以後可以常來地嘛!”何惜鳳陪同着一行人出了大廳,不忘在旁提醒道:“我們香榭軒的大廚時刻準備着爲你奉獻上美味的食品。可是完全免費的哦!”
“希望能有機會能再來華夏吧!”古麗娜微微搖着頭。心中明白很難再有機會。作爲俱樂部副總。平日地工作就很多了,這次來也是推掉了許多日程。其實以她的級別是不必親自率團的,無非是因爲對華夏抱着好奇才竭力要求來此。而算準無法再來地原因還有一個,就是前日晚間地遇襲事件,那個殺手已經讓告別G國情報部門地她嗅到.:危險氣息。如果不是葉風湊巧路過救下自己地話,恐怕已遭了毒手。
樹敵太多,就是這種後果,時刻要提防報復。所以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安安穩穩地呆在G國,不給敵人可乘之機。
何惜鳳方纔之言不過是出於客氣的邀請,也知道古麗娜這種大忙人是不可能老往這裡跑的,就算有業務上的合作,副總級別的交流還是不會太多。眼珠一轉,腦中頓是浮出個想法。
“古麗娜小姐,你覺得是否可以交流人員中加上兩個廚師,香榭軒在學習HNG管理理念時,也可以讓他們負責教授中餐的製法,我相信,HNG的會員也一定會喜歡我們的食物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古麗娜小姐不用飛越萬里,在自己的家裡就可以品嚐正宗的中餐。”
“這個主意不錯啊!”聽得建議,古麗娜臉上頓是閃出些許興奮,所謂私人會所,就是爲會員提供一系列的服務,就餐當然也在其中。新奇的東西總是能引起人格外的注意,西方的飲食習慣和口味和華夏有很大的不同,但是經過這幾天的觀察,從自己的手下身上就可以看出,把中餐引入HNG絕對是大受歡迎。
無做過多考慮古麗娜就輕易答應了何惜鳳的提議,她是個公私分明的人,關係到工作上的事情,從來都是一絲不芶,這次也不例外,只因自信這項決定肯定會給俱樂部帶來利益,並不是爲了自己的口腹之慾。
由於第一批赴G國人員隨後就要出發,所以何惜鳳派劉毅理此事,在香榭軒酒店的廚師中選拔技術過關之人做交流之選,而自己和葉風等幾人繼續陪着古麗娜一行,直到送至住處,方纔告辭,趕赴的機場前的幾個小時,是考察團的自由時間,收拾行李等事就用不着再在旁陪伴了。
待得把其餘人都打發走,何惜鳳才露出了一絲疲態,揉着額頭做了幾次深呼吸。忙了快要一週,終於是功德圓滿了。想到香榭軒以後的跨越式發展,心頭就是激動不已,奮鬥努力了十年要的不就是這個結果嗎?樂觀地估計,再有上十年,自己就可以底氣十足的到了那兩個堂兄面前,質問他們曾經的打賭之言還是否作數。
因爲精神過度集中而使得身子有些麻木僵硬,何惜鳳舒展了下筋骨。緩步踏入自己地辦公室,準備休息一下,畢竟一會還要送古麗娜等人去機場。
意想不到地,自己的辦公室中竟然有個人,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微微遲愣了幾秒鐘,面色頓時陰沉下來,冷聲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滿面悠閒的男人正坐在何惜鳳的辦公椅上無所事事,看得女人進來,面容上立時掛了抹詭異的笑意。陰陽怪氣道:“吆,這不是大名鼎鼎的何總嗎?吃好飯了,和HNG成功簽訂合同,心情是不是特別好?”
何惜鳳心頭的怒氣上涌。似乎馬上爆發開來,但還是勉強壓制下去,毫無表情道:“對不起,這些都和你無關。我的辦公室也不歡迎,請你馬上出去!”
算起來,她與對面地男人已經有幾年沒見面了,不過在看清那副嘴臉後。還是像十年前那樣止不住的噁心想吐,這個世界上有個詞語叫做“紈絝子弟”,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即便他已經四十歲了。即便他的女兒都已經要上大學了。可仍然沒有任何的改變。
“不得不說。你地脾氣真的太差了。”中年男人絲毫不
方的下達的逐客令,氣定神閒。沒有任何想要起身:起十年前好像更加火爆了,從你進門開始,我們說了不過三兩句話,我可沒做沒說任何過分的事情,用不着如此絕情上來就趕人走吧?”
“絕情?好像是你的強項吧。”何惜鳳的冷哼了一聲,靜靜地站在原地,秀眉輕輕上挑,不時跳動,“這裡地每一樣東西都是我自己打拼得來,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係,我有權決定這裡的一切,我最後再說一遍,請你離開,馬上離開,我不希望陌生人出現的我地眼前!”
中年男子嘴角輕輕抽搐,終於拉下了臉,“騰”地站起身,雙手按着紅木辦公桌,“何惜鳳,你不要太囂張,不要以爲有了幾個錢,做了個小俱樂部地老闆就揚眉吐氣,趾高氣揚了,在我眼裡,這點資產屁也不是,就算都賣了,也不夠我花幾個月地。”
“可惜你花的錢沒有一分都靠自己能力掙來地。”何惜鳳冷笑不迭,一雙鳳眼上下打量着中年男子,嗤之以鼻,“對於一個社會的寄生蟲,我不做任何評價。你要是再不走,我要叫保安了,到時候誰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那就叫吧!我拭目以待。”中年男子有恃無恐,旋即坐回原位。
何惜鳳本就白皙的面龐一時更加蒼白,正待找人清理這個無恥之徒出去時,卻忽然聽見身後的門一響,隨之傳來個富含磁性的男聲:“處理他有我就夠了,用不到保安。”
就算沒有回頭,何惜鳳也猜到了來人是誰。
葉風面對父親時表現的很輕鬆,但是不代表在行動上就有所鬆懈,既已知道忍殺組即將出現,就不得不防,目前最緊要的工作就是保護何惜鳳,時刻陪伴在她身邊,不過真要做得太明顯的話,恐引起女人懷疑,這種打打殺殺又關係到國家機密的事情實在是沒辦法解釋,因此,選擇了尾隨暗中保護。
很不巧,呆在門外的葉風聽到了屋內一男一女火藥味兒十足的對話,看鳳姐真是無可奈何了,才選擇了這個恰當的時候推門進入。
桌後的中年男人沒想到會忽然進來個人,遲愣了一下,瞬間恢復過來。只是個小白臉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對於富人來說,腐化的生活分爲很多種,有人是吃了睡,睡了吃,有的是把一半以上的時間用到了牀上,很不幸,他是異類。
在掙錢方面並沒無建樹,但在花錢方面卻是大師級人物。而他砸錢的地方卻是與衆不同,從小酷愛無數的他,訪遍名山大川,但凡有點名氣功夫的高人都要結識一下,目的就是學藝。說世外高人都是淡泊名利,無慾無求都是扯淡,幾萬幾十萬,抑或甚至上百萬砸上,個個都成了孫子,言聽計從。
所以這麼多年來下來,中年男人也是算武林高手了,無論是套路還是實戰都頗有實力,就算投入很大。也從來沒有後悔過,反正老爹有很多錢,想花完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三五個彪形大漢闖進來想弄他出去也是件不可能地事情,何況是個西裝筆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小白領。
也許,那小子是想在自己老闆面前表現一下,以求更好的發展,可惜這個機會選擇得真不是太好。中年男人靠着椅子背,悠哉道:“小子。不要逞能,這是我和你們老闆的事情,用不到你這種小人物插手,最好滾地遠遠的。明白?”
葉風絲毫沒有理會這挑釁之言。面向何惜鳳,輕聲問道:“鳳姐,你想要他出去?”
何惜鳳遲疑地點點頭,暗暗思考着。爲什麼葉風會忽然出現,似乎自己沒到困境,就會有他出現,難不成他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保護神?命運安排着他的一切行動。安排着他在最最恰當的時候出現?
得到了肯定回答,何惜鳳眼角馬上閃過絲陰冷夾雜詭異的光芒,直射到桌後男子地身上。玩味道:“真要我去揪你嗎?”
說實話。葉風並不想和中年大叔玩暴力遊戲。傷到他的老胳膊老腿還要包賠醫藥費,不過這個人是例外。蓋因他太囂張,太張揚。有實力才能裝B,,,:男子怎麼看也不具備那種能力。
身份嗎?地位嗎?在葉風眼裡都是一文不值,就算他是G國總統的兒子,到了一定程度也是照扁不誤。
中年男子沒想到這個小白臉爲了升職還真豁出去了,敢公然和自己叫號。聽這意思,彷彿還有使用點暴力手段,這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好久都沒有真真正正的打上一架了,真想體驗一下在豪華辦公室裡揮拳扁人地舒爽感覺,同時,也可以對何惜鳳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忍不住哈哈大笑了兩聲,敲着桌子道,“那你來揪一下,讓我看看。”
說話間,還把兩條腿搭到了桌子上,好似閉目眼神般,半眯着眼睛,撇着嘴,滿是不屑。四十歲對於有的人來說已經開始了衰老了進程,但是對勤於鍛鍊,習練各種功夫的他來說,正是當打之年,自感現在正值巔峰期,若輪動手格鬥,身體靈活度,絕對是出生以來最好地時候。
葉風笑了,笑得合不攏嘴。這大哥的確太能搞了,似乎自己都做到過這種程度,真當是拍電影呢,可以無限度的擺出拉風地POSE。就算是寫小說,也只有主角才配有這種形象,很明顯,這部小說地主角不是他。
無奈地搖着頭,邁步到了桌邊,緩緩伸出一隻手掌,朝其腳踝處抓去。
中年男子囂張歸囂張,還是做好了準備地。眼看那傢伙真是付諸行動,也不敢小覷,腿上一使勁,椅子立時後退,順帶着兩條腿以很飄逸的動作滑落桌下,穩穩地落到了地上,按在椅子上地手掌稍微用力,加上腰部的力量使然,輕鬆而有瀟灑地筆直站在了桌子後,頗有古龍小說中牛逼劍客的身法遺風。
鼻子輕哼了一聲,算是對那個小白臉輕視自己的反擊,卻忽覺得脖頸下驟然緊縮,腳下也是漂浮起來,沒了依靠。剛要出口的譏諷之言瞬間被壓了回去。
沒有任何的反應時間,也做不出任何的反應動作,身子已經騰空而起,隨着那隻抓上衣領的手掌,越過辦公桌,貼近着屋頂飛速滑翔,最終“啪”地一聲摔到了木質地板上。就算身體素質極佳,也是眼前金星亂晃,各處肌肉骨骼酥麻疼痛難忍,使了幾次力,也沒能站起來。
其實,葉風還是很意外的。能夠以迅捷的動作躲過自己先前的一抓,也算得上是民間一流高手了,可惜其動作太過絢麗浮誇,很多沒有任何作用,反而成了致命的漏洞,再有就是他畢竟實戰經驗太淺,而且似乎很看不起自己,躲過之後,非常大意。被後招抓到也是合理之事。
門邊的女
被這一幕驚呆了,單手由桌子那邊抓過那成年男人,邊地上,這是何種力道。中年男人是比較高大的,體重少說也有八十公斤,對於一般人來說,想要搬起這個重量都很難很難。何況是隻用一隻手。似是看怪物般看着已經轉回身來的葉風,心中震顫不已。
葉風做事之前並沒有考慮到何惜鳳地接受能力,現在纔想到此一層,想了半天也想到怎麼解釋這常人難以到達的力道,只得顧左右而言他,“鳳姐,你好好一會休息吧,累了大半天了,我帶他出去。”
未等何惜鳳回答。則又是拎起地上的男人,出門而去。
聽着那關門時所發出的並不甚大的聲響,何惜鳳的心也是隨之悸動。半晌,才從剛纔的驚愕中恢復過來。作爲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她很清楚人類極限,電影中絢麗的打鬥動作都是特技合同而來,並不具有真實性。方纔眼前地一幕真如電影一般,很快。但是很清晰。他沒有想到中年人的動作會如此靈活迅捷,更沒有想到葉風有如此能力,那一百多斤的大活人到了他手中彷彿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重力,看他輕描淡寫地表情。有懷疑是不是再加上個同樣重量的物體,他還會一樣遊刃有餘。
狐疑地進入了內心的小休息室內,躺在牀上還是止不住思考着這個問題。猛然間。二十年前的情形又浮現於眼前。那個男人同樣也有葉風地能力,當時也許是被鮮血吸引。並沒有在意其動作,但是現在回想一下,其中就是有一個綁匪就是被拋到了空中,然後被一刀洞穿咽喉。
自從第一次見面時,就覺得葉風身上有着種特有的熟識氣息,在今天見過他的駭人動作後,更是把兩個身影逐漸重合起來。葉風肯定與那個男人有着緊密的聯繫!這個觀點一次又一次地出現在她的腦中,而今終於有了進一步的強力證據
爲保何惜鳳地安全,在此時刻,葉風並不想遠離那個女人,所以出門之後,並沒有遠去,而是直接把那個中年男人扔到地上,抱着雙肩靜靜等待其起身。
被摔得七葷八素地中年男人這時候已經緩過勁來,很慶幸沒有傷到骨頭,這也就意味還有再戰地能力,剛纔的確是輸得不明不白,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那隻手是怎麼出現地,又怎麼把自己的身體掀起來的。
咬牙看了看眼前那雙嶄新鋥亮的皮鞋,雙肘一撐地面,“噌”地蹦了起來。兩手前後護在胸前,退到牆邊,做好了攻擊的準備。然而,還是心有餘悸,幾次想先下手主動出擊都沒有鼓起勇氣。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來這次真是遇到了深藏不漏的練家子了,頗有忌憚意味。
“架勢不錯,可惜流於形式,沒前途。”葉風好像並不擔心被偷襲,上下掃視着,不客氣地評價道。
中年男子最初很是生氣,畢竟練了很多年的功夫,砸上了千萬資財,自信已經跨入高手行列,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小白臉教訓實在有些下不了臺,不過也知道有些東西,就如格鬥技術的高低不能以年齡作爲判斷標準。
遇高人不能交臂失之,此時也是起了絲拉攏之意。
身體逐漸輕鬆了下去,放棄了帶有敵意的動作,面上擠出一絲微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葉風呵呵一笑,打不過就來軟的,貌似是某些無恥之徒的常用伎倆,在聽過了他和何惜鳳的對話後,可以說,對其印象很差,差到了極點。
“是不是想過後報復,現在先問下名字?”葉風眼神玩味地打量着身材高大,同時是一身頂級名牌的中年人,“其實我的身份也不是什麼秘密,看你也是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就算是我不說,你也會查出來,與其那樣,還不如我自己告訴你。人葉風,現任香榭軒公關部經理,而且即將提升香榭軒的副總經理,這回答不知道您滿意否?”
中年人也料到對方是香榭軒的員工,果然如此,而且職位確也不低,能夠爲了何惜鳳出手也便不足爲奇了,士爲知己者死,香榭軒的幾個副總都是有資歷的,他能提升副總肯定是受到何惜鳳那個女人的賞識,爲之賣命也理所應當。
一貫的想法讓他不屑道:“以你的身手何必窩在小小的香榭軒,當個屁大點的副總呢?頂多一年掙上百萬,如果你幫我做事,我每天只定能付給你更多的薪酬,而且不用勞心竭力,在適當的時候露兩手就可以了。”
前次就有陸子紅挖牆腳,沒想現在又有人重複起無意義的行動。葉風整理下衣衫,笑言道:“讓我當保鏢?對不起,沒興趣!”
“當然不是保鏢。”中年人連連搖頭,認真道:“是武師,專門教人功夫。你剛纔能夠抓住我,足見是個高手,爲什麼不以此謀生呢?難道你更擅長做生意嗎?”
“謀生,我是以此謀過生。”葉風頗有寓意地說着,語氣和緩,“可惜現在放棄了,還是做辦公室更適合我。”
在中年人的理解中,這個青年是做過保鏢之類的工作,可是保鏢又能掙多少錢呢?豈能比得上自己開出的價碼。
“年薪二百萬。”在他眼裡,錢不過就是個數字,二百萬跟兩千萬根本是毫無區別,所以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個薪酬。
葉風搖搖頭,和對面男子一樣,這不過是個數字,引不起自己的絲毫慾望。
直到中年男子說地都有些口乾舌燥,加了數次價碼,葉風依舊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變化。就跟沒有聽到那能讓許多人震驚的數字一般。
最終,中年男子失去了耐心,憤怒道:“小子,不要不識擡舉!這個價錢我足夠買下你的命了。我很懷疑,你是不是跟何惜鳳那個賤人都姦情,才捨不得離開!”
“你說什麼?”本還是面色恬淡的葉風聲調驟然提高,額頭上立時青筋暴漲。侮辱何惜鳳的人不可饒恕,無論身份如何!
本還想繼續說下去的中年男子忽然感覺一陣氣悶,呼吸困難起來,那個青年竟然不知什麼時候掐上了自己的脖子,就如一雙鐵鉗般,緊緊扣住,而且力道逐漸家中,不給他絲毫的反抗機會。半分鐘,嚴重缺氧就讓他腦中的混沌起來,眼前的光亮也是漸漸消失,一時陷入黑暗之時,死亡——他從來考慮過的事情,就這樣悄然來臨。
葉風看着那雙只剩下白色眼球的眼睛,嘴角輕輕翹起,思考着一會如何處理屍體。
正在此時,一聲異常熟悉的呼喊響起,久久縈繞於空蕩的樓道之中。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