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停了:“在你面前。”陸風變成原來的樣子,冰凝,顧盼盼也變成原來的樣子。
“殺了我,爲你弟報仇。”陸風笑着說。
丁修文的眼裡迸射着濃濃地殺氣:“難怪我覺得你們三人有些熟悉。既然,你們來了,就不要走了。”‘血蛇陣,’丁修文一聲大喝,從身上射出很多紅色的光,天地被紅色的光染紅。
陸風知道蛇精魄的作用,從納戒拿出紅色的蛇精魄吃了,感覺體內火熱,眼裡也迸射殺氣,手一伸,手中握着玄火長刀。
丁修文飛到空中,雙手一揮,無數血劍射向地上的三人,三人的身上環繞着防護壁罩。
陸風飛到空中,腳步交錯,揮舞玄火長刀,颳起狂風斬丁修文的頭。
丁修文的神色凝重,感覺陸風的實力比在沙漠的時候強了很多。冰凝,顧盼盼也飛到空中,冰凝用冰雪長劍刺丁修文,顧盼盼用血紅色的長鞭打丁修文,三人聯合攻丁修文。
丁修文的戰意陡生,想着弟弟的死,雙手一合,出現一把血紅戰刀,刀刃上有蛇頭,飄着蛇族之火,猛然揮向三人,強大的力量砍得空氣都破碎扭曲。不過很快,扭曲破碎的空間又自己癒合。
陸風飛到丁修文頭頂的上空,眼神示意冰凝刺丁修文的腿,顧盼盼用血紅色的鞭子打丁修文的腰,而陸風則用玄火長刀斬丁修文的頭。三人同時攻擊丁修文的三處,配合得天衣無縫。
丁修文只有精力守,沒有精力攻。
顧盼盼用血紅色的鞭子打丁修文的身子,剎那,陸風從丁修文的頭頂上空消失,再出現在丁修文的腳下,一刀砍向丁修文的腳,刀氣劃破丁修文的腳,血從丁修文的腳濺出,像一串梅花從空中灑落。
丁修文的臉扭曲,翻跟頭,頭朝下,用血紅戰刀砍陸風,可是下面除了白色的空氣,什麼也沒有。冷汗從丁修文的額頭滾下。
顧盼盼的血紅色的鞭子打在丁修文的背上‘啪’丁修文覺得很疼,甚至連靈魂也抽搐了。
天王蜂刺,密密麻麻的黑色針插丁修文,丁修文的瞳孔擴大,眼裡射出死亡的光,全身環繞着防護壁罩,一根黑針插進了丁修文的肩,毒氣蔓延,被針插的肩迅速變黑,丁修文的頭暈眩,佈置的蛇族陣法越來越微弱。
許多蛇族人,蛇看見了這邊的戰鬥,好奇地往這邊奔來。
在空中的陸風,冰凝,顧盼盼三人看見正朝這邊奔來的蛇人,蛇。用更快的速度更強大的力量攻擊丁修文。要快速殺了丁修文,不然,許多蛇人,蛇趕來,想走就來不及了。
陸風喚出地獄之火和毀滅之火,想把兩種火融合,以前,從未這樣做過。兩種異火融合會對身體造成巨大的傷害。
“陸風,你瘋了?”冰凝看陸風這樣做,臉色大變地說。
“你不要管我,你們倆攻擊丁修文,不要讓他攻擊到我。”說着,陸風飛得更高,專心融合地獄之火和毀滅之火。
陸風沒有攻擊丁修文,很快,丁修文就佔了上風,一腳把顧盼盼踢得很遠,在空中翻着跟頭,像斷了線的風箏往下掉。
冰凝飛下,抱住顧盼盼,穩穩地落在地上。
見兩人穩穩地落在地上,丁修文沒有攻擊兩人,盯着還在融合兩種火的陸風:“去死吧。”一聲大喝,血紅戰刀斬陸風。
此時,陸風的兩隻眼睛睜開,眼神深邃,如神的眼神,兩種巴掌大的火在胸前融合。手指輕彈,融合的兩種火急速撲向丁修文,在丁修文的面前擴大,冒出滾滾黑煙,能吞滅一切的滾滾黑煙。丁修文的瞳孔擴到最大,這是這輩子擴得最大的一次。
滾滾黑煙急速撲向丁修文,並沒有因爲丁修文的狂暴刀氣而停下來。
滾滾黑煙穿透丁修文的身體,包裹丁修文的身體,‘轟轟轟,’爆炸,被炸成碎片,天空的血紅色消失,滾滾黑煙消失。
陸風成直線往下掉,冰凝知道陸風耗費了太大的修爲,在陸風快墜到地上的時候,用雙手抱着陸風,巨大的力壓得兩人摔在地上,在摔在地上的瞬間,冰凝不能呼吸,覺得自己要死了,真的,那一刻,認爲自己要死了。
血從冰凝的嘴裡飆出來。陸風從地上爬起來,臉色蒼白,玄幻長刀拄着地,拉起冰凝,望了一眼奔來的蛇人,蛇,和顧盼盼跑到沒有蛇人,蛇的地方,藏了起來,盤坐療傷,全身環繞着白氣,全身滾燙,好像被開水煮着。冰凝也在盤坐療傷,臉色蒼白。
蛇王醒了,頭有些暈,望着石桌上的酒,站起來,渾身痠痛,竟然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從蛇府走出,空氣很清晰,天空很純淨,心情比往日的哪天都好,因爲今天是唯一的兒子成親的日子,對象是人類。
蛇王回到屋,洗了把臉,在大銅鏡前看着自己的臉,覺得自己還挺帥的。
推開月兒的的房間門,月兒沒在房間,不知調皮的月兒,又去哪裡了?今天可是她哥成親的日子,或許去了她哥蛇天那裡,蛇王笑着搖了搖頭。
蛇王穿上最華貴的服裝,來到廣場,此刻,廣場已經有很多蛇人,蛇。坐在前排的中間位置,蛇天坐在蛇王的左側,月兒坐在蛇王的右側。一會兒,成親儀式開始了,蛇天大步走到廣場中心,完成儀式後去洞府。
蛇王的心情大好,和兄弟們喝着蛇族,最烈的蛇酒,月兒在旁邊也喝着,臉紅紅的。蛇王颳了刮月兒的鼻子:“要是誰娶了月兒,有得受了,這酒量還不把男的醉死。”
“爹,你說什麼呢?”月兒的臉更紅了,嬌羞無限地說,嘟着嘴。
看着女兒這樣,蛇王的心情更好:“哈哈哈,喝酒喝酒。”他沒有想到,沒過多久,就會失去唯一的兒子。
今天,雖是唯一的兒子大喜的日子,不過,族裡有很多的事要處理,蛇王沒有喝醉,回到蛇府辦公的地方,坐在寬大的石頭椅子上,前面有張長石桌,上面放着情報,需要親自審閱批准的族內大事文件。
“報。”戴着頭盔的蛇人進來說,神色驚慌,兩條腿不停地顫抖。
“有什麼事?”正在批閱文件的蛇王很不高興,擡起頭看着大廳的蛇人,壓制着怒火,進來竟然不敲門,要是在平時,非砍了他的頭不可。
“何事?”
“少主,他,他……”
蛇人吞吞吐吐的。
‘啪。’蛇王一巴掌拍在石桌上,差點把石桌拍碎了,走到蛇人面前:“連話都說不連貫,你是怎麼得到負責報信的這個職位的?今天,是我兒子大喜的日子,我的心情不錯,要是在往常,你不敲門,我會治你的罪,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罪?是死罪,砍你的頭。”
“還有,你說話吞吞吐吐的,我會立即撤你的職,讓你滾蛋。”
“蛇王饒命。”蛇人跪下說。
“快說。何事?”
這回蛇人說清楚了:“少主死了。”
蛇王以爲聽錯了,再問了一遍:“你說什麼?”
“少,少主死了。”蛇人很懂蛇王的心思,滿足了蛇王的要求。
蛇王揪住蛇人的衣服,把蛇人像拎雞兒一樣地拎了起來:“你說得可是真的?”
“我說得句句是真的。”蛇人很害怕,渾身哆嗦不止。
蛇王把蛇人扔到地上,大步走了出去,走進洞府,來到蛇天和顧盼盼睡覺的房間,看見了蛇天的屍體,一條紅色的蛇,兩隻眼睛緊緊地閉着。
陸風和冰凝,顧盼盼從房間出去的時候,用法術把蛇天的屍體扔在地上,所以,蛇人會看見蛇天的屍體報告給蛇王。
“兒。”蛇王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撲在了蛇天的身上把蛇天抱了起來。摸着蛇天的蛇頭,瞬間,蒼老了很多。
“誰殺了我兒?是誰殺了我兒?”蛇王的兩隻眼睛血紅,全身佈滿了蛇紋。
屋裡的其他蛇人噤若寒蟬,低着頭,不敢看蛇王,都知道蛇王發起怒來很可怕,會亂殺蛇人,蛇。誰都不想成爲蛇王發怒時的犧牲品。
沒有蛇人,蛇回答,蛇王站起來,看着站成幾排的蛇人,趴在地上的許多蛇:“我是怎麼吩咐你們的?今天是我兒大喜的日子,更要保護好我兒,現在,我兒死了,你們也不要活着了。”
“蛇王饒命,蛇王饒命。”站着的蛇人撲通跪在地上磕着頭求饒。趴在地上的蛇也喊饒命,眼神畏縮,有濃濃的恐懼之意。
蛇王抓住一個蛇人的脖子,瞪着蛇人,‘咔嚓’捏碎蛇人脖子裡的骨頭,蛇人的頭一歪,死了,蛇王把蛇人扔了出去。
手掌一握,出現一把蛇刃,蛇刃是紅色的,催動體內的蛇力灌注在蛇刃上,蛇刃激烈地顫抖。
蛇人磕頭磕得更快,有的蛇人的額頭被磕破,有的蛇人的額頭被磕出饅頭大的包。
蛇王的眼睛微閉,催動‘血殺,’蛇刃脫手,速度極快的從蛇人,蛇前面劃過,回到蛇王的手中,蛇王抱着兒子的屍體走了出去。
屋裡的幾百條蛇,二十幾個蛇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