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個人在他初次第一個事業裡總是投入了他人生最艱辛的心血,而蕭無塵卻在一幫兄弟們的盛情下在一次驚喜中就這樣將他的“義保團”拉開在上海黑道世界佔據一角的序幕。跟其他黑道不同的是“義保團”這個組織竟然有着古代那種仗劍大殺不平的熱血,也有着劫富濟貧的英雄事件,很像一些武俠小說裡的一個俠客滿座的門派。在義保團成立前,義保團幫助過一些要不到工錢的民工,也有着幫清潔工掃大街、扶老太太過馬路的許多事件,甚至在一些商業競爭中爲了長面子,幫一些商業老闆裝逼,撐場面,儘管收入遠沒有那麼些純黑色來得快和來得多,但在石大膽那近乎苛刻的規章制度和石大膽個人表率下,這幫小到十六、大到四十歲的原本街頭混混裡竟然出了不少見義勇爲、扶若濟窮的好漢。特別這幫魚龍混雜的團體裡,各個都是那種難馴、有着不良嗜好的雜亂人羣,談不來俠骨義膽,也談不來各個以義當先。但他們碰到扶植蕭無塵的石大膽。這個敢做敢當,敢打敢殺的塊頭傢伙不光武力值驚人,膽子大的好像吃過熊心和豹子膽,讓他們這幫傢伙就是心服。不論是哪個兄弟遭欺負了,還是遇到一些有損兄弟們形象的事情,石大膽就是願意幫他們出頭,豪氣和仗義是出了名的。使得這幫傢伙在石大膽那種很不正式的訓練下,淘汰了一批,留下一批,並挑選了一批精英,加量訓練,短短的時間不敢說讓這幫平日懶散的傢伙身體素質變的強壯起來,但至少將這一盤散沙凝聚了起來,並讓這幫從小偷雞摸狗,搶劫過、傷人過、偷過,幹過架的傢伙們應了一個理:“原來行俠仗義做好事也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有時候感覺比爬在女人身上最後那刻還銷魂、還舒服。”拿句石大膽的話來說:“你們就是沒馴服的馬,一旦馴服了,不僅跑的快,還能乘人,指不定你們中就有那麼幾個千里馬!”讓這幫沒文化,出口成罵的傢伙大受鼓舞,恨不得他們每一個都能騎塵千里,笑傲黑道!
當蕭無塵在洗手間尿了一泡後,再洗了一把臉。帶着半清醒對着鏡子看到自己喝完酒,變紅的臉上洋溢着深濃的醉意。送走趙纖後,李青春一直守
在廁所門口,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她身邊掠過,進了男洗手間。
正讓玄武幫他拿毛巾的瞬間,蕭無塵用手抹了下因喝酒紅通臉上的水珠,突然從鏡子上看到身後一個高大男子在他毫無防備的猝不提防下從袖子裡迅速伸出匕首,向他身後狠狠的捅了過來。
銀光色的匕首帶着寒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即刻逼近蕭無塵身後數寸,爛醉如泥的蕭無塵突然眼睛神光而起,臉上現出一絲陰寒。他一個側身急轉,原本站都站不穩的身體竟然近距離閃過致命的一刀。
那高大身子的大漢一刀未中蕭無塵,再次一刀精準的刺向蕭無塵,另一個手也不嫌着,手腳其出,一手攔蕭無塵的後路,一腳踹向蕭無塵的側腰,身子猛然逼近,高大的身子就要堵住蕭無塵的時候,蕭無塵陰寒的臉上突然增添了幾分冷笑,用胳膊帶閃的動作夾住對方的匕首,身子一側,猛的一壓,那高大身影的拳腳未擊在他身上,就被他用胳膊與腰間的夾力奪了過來。
那高個大漢身影一彈,看見沒有機會,向蕭無塵甩出兩把匕首,整個身影不退反進,卻是迅速竄向男廁所裡邊,奪窗而出。
蕭無塵一把接住一個匕首,再躲過一個匕首,就在對方從窗上掠下的瞬間,以多年甩標槍的經驗將匕首甩出,直中那傢伙跳下時候甩出的胳膊。只聽慘叫一聲,那高大身影在半空中墜落下來。等蕭無塵追上窗口,那傢伙掉在一卡車上,緊接着汽笛聲響,那卡車開走。蕭無塵向石大膽打了個電話,那邊石大膽一陣跳腳罵孃的一陣追喊,好長一陣才向蕭無塵道:“無塵,好幾個點遭受嚴重的挫敗!”
蕭無塵問道:“兄弟們沒有受到傷的嗎?”石大膽在那邊指揮着一幫小弟似在追趕人,忙着說道:“那倒沒有,有人破壞我們的攝像頭,被我們追趕。”
蕭無塵怒道:“這幫王八蛋,你給我在路口攔一輛卡車,讓其他人聽從微機房的安排。”
石大膽突然領悟過來,問道:“對啊,怎麼這幫傢伙可以破壞我們攝像頭,微機房那邊怎麼也沒有動靜啊!”
蕭無塵神秘的笑道:“這就是我們的玄妙之處啊,這才能掉到大魚。你只要攔截住那輛卡車,就算大功告成。”石大膽一時不明白,剛掛完電話,就收到微機房劉子打過來的電話,說是一輛卡車正要從雞狗裡北門方向行去,讓他去攔截。”
石大膽向一幫兄弟們吼叫道:“一樁守株待兔的好事情,我們先放過
這幫放空炮的傢伙,攔卡車。”說着帶一幫穿西服戴墨鏡的兄弟們開始在北門一路埋伏。
蕭無塵在洗手間掛了電話,李青春進來,看見蕭無塵無恙,才舒心的呼吸着道:“蕭哥哥你沒事就好,嚇死我了。”
蕭無塵看着李青春那張美麗的擔憂表情,憨笑道:“你蕭哥哥在關鍵的第一天怎麼能喝酒誤事,其實我早就知道今天會發生事情,就當對兄弟們的一場鍛鍊。其實喬正年和劉子在機房對發生的一切都有記錄的。”
李青春舒展開微笑道:“那就好。”說着兩人向酒店門外走去。玄武卻在門外牽着一個人回來,正是酒店的一個穿領班服飾的男子。蕭無塵問道:“玄武,怎麼回事?”
玄武一腳將那傢伙踢翻在地上,笑着說道:“蕭哥哥,這傢伙是酒店裡那幫人的內線,我買毛巾的時候正好將其逮着。”
蕭無塵定睛看着摔在地上的那個傢伙,蹲在地上,不緩不慢從懷裡取出一根菸,遞給這個早嚇得哆嗦成一團的酒店領班。並親自給對方點着,說道:“放心,我不會廢了你的,只要說出是誰幹的。”
領班男子看着蕭無塵那張看去和藹,其實冷森的表情,嚇着說道:“對方給我1000塊錢的內線費用,他叫什麼我不知道。但他年紀大概在二十六、七左右,西服革履的,穿的很洋氣,不像是打架鬥狠充當打手的傢伙,怎麼看都像個謀略家,總有着一股陰柔的氣息。”
蕭無塵依舊心平氣和的道:“你起來吧,你們老闆我認識的,暫且相信你,等我們抓到另一個人質,一起錄口供。”
在旁的李青春突然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說道:“蕭哥哥,我怎麼感覺他在撒謊。”
蕭無塵只是憨憨一笑,說道:“我們走。”說着在六名精銳小弟的護送下向總部走去。剛到半路,石大膽就帶着一幫兄弟們壓回兩個人回來。”其中那個高個傢伙被修理的鼻青臉腫,但依舊骨頭很硬的想甩開幾個兄弟綁着的束縛。倒另一個瘦小的傢伙看到這陣場立刻嚇的奄了一般被兩個人擡着過來。問了下高個男子,高個男子冷哼一聲,將頭扯了過來。另一個沒骨頭的傢伙招了,結果跟之前那個領班說的一字不差。
蕭無塵突然目光瞅向高個男子,說道:“你的匕首耍起來還是有些力道,我不殺你,只要招了,我會給你留一條後路的。”高個男子冷聲道:“他們都說了,還要我說什麼。”《請加入書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