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別說,且看本書》
蕭無塵跟石大膽回到公寓門口,蕭無塵向石大膽道:“你等等我!”說着一個人上樓,折騰了一陣。下到樓下,看見石大膽站在馬路邊的大樹下一個人抽着煙吞雲吐霧。蕭無塵將準備好的五千塊錢死死的放到石大膽手裡。石大膽道:“無塵,你這是幹啥!”
蕭無塵道:“先收下在說,這個月十幾家的看場費用給了五萬,其中三萬留着以後用,剩下的五千給你,另外五千給小弟們發點福利!”
“可是我也掙錢的呀,你這又是幹啥!”石大膽比不過蕭無塵的勁力,急道。
蕭無塵道:“你跟着我不容易啊,沒有你我哪敢收這爛攤子,是兄弟就收下,別那麼婆婆媽媽的.”
石大膽收下錢道:“我收下就是,無塵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說那些咬着牙疼的話,你他媽的忒仗義了!”說完石大膽將錢裝在褲兜裡,說道:“無塵,你看着吧,我三個月以內給咱們“義保團”練出一批精英強將來!”
蕭無塵提醒道:“把那個竹竿叫上!”石大膽道:“也好,那小子混的不錯!”說着就屁顛屁顛的走了。
蕭無塵可是聽過竹竿那小子的事蹟,鐵錚錚的一條漢子。據石大膽爆料,竹竿剛被髮配到大紅樓娛樂城,就拿起一把鐵杴去後邊將一堆裝修完的殘渣整的乾乾淨淨,一幫小弟要幫忙被罵走,就連大紅樓的經理好意給倒了一杯奶茶,被罵的狗血噴頭。但這小子的確很有威信,許多來電玩吧玩的紈絝子弟見了他還得叫聲竹竿哥。
前天晚上,幾個小混混在大紅樓的網吧喝了點酒互相打罵,後來有幾個圍觀打架的傢伙被這幫醉酒的傢伙狠狠的修理一番,然後一個個站在網吧微機跟前,只要站起來的都打的讓坐下。有幾個小女生嚇的要出網吧門,結果被攔截住了。網管見了那幾個混混低聲下氣的。竹竿看不慣,給三個醉酒的傢伙一人一巴掌,三個小子愣是不敢還手一下,灰溜溜
的逃走了。
蕭無塵想着那個竹竿果然是個威信十足的傢伙,就先去大紅樓娛樂城的宿舍去看看。到了宿舍,一幫小弟們都還在打着“呼嚕”睡覺,畢竟是上夜班,蕭無塵也沒刻意叫他們,只是心裡想着一定要讓石大膽操磨操磨這些傢伙,一點警惕心都沒有,這如何能實行他的“義保計劃”!
他坐在宿舍的凳子上,聞着這些傢伙的腳氣味不僅不反感,反而有熟悉的感覺。他看了下竹竿那空着的牀鋪,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牀單也一馬平川的齊整。知道這小子對他有芥蒂,他也不在意,事在人爲,石頭也有暖熱的時候更何況人呢?
他端詳了一陣,正準備要走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幅畫,貼在門背後,畫中是個立體的赤裸女人,這本來也沒什麼稀罕的,只是畫的上邊寫的幾句話吸引了他,畫上寫着:“這個世上有百分之五十的女人,百分之五十的男人。這個世上有百分之六十的離婚,百分之零點一的是寡婦。這個世上有百分之九十的女人越軌,有百分之二十的妓女。這個世上有百分之五十男人,就有百分之二十的光棍。然後下邊寫了一句:“妓女決定了光棍的命運!”很有深意。
蕭無塵看着這樣的字句感覺很有意思,他媽的這世道就這樣,悲苦的一個也混不上,那叫天生劣根。有錢又有貌的一個人混幾十個都不奇怪,那才叫強根吶!
蕭無塵正看着,竹竿高大的個頭進來,看到是蕭無塵只是說了聲:“來了!”依舊是那麼冷漠。蕭無塵給竹竿遞了根菸,說道:“出去說說!”竹竿執拗道:“不了,出去還得鍛鍊去!”
蕭無塵熱臉碰到冷屁股,只是問道:“那個毛三尖說的劉正爺是誰?”
竹竿這才正視蕭無塵說道:“很厲害的一個人,你惹不起。”
蕭無塵道:“不是說我,讓孫黑虎離開上海之前提防着劉正爺!”說完蕭無塵再道:“劉正爺不惹我最好,一旦碰觸我的底線,你信不信我能讓他在
上海無法立足。”說完蕭無塵再道:“你若有什麼想法隨時找我?”
蕭無塵說完話就離開宿舍,從星龍酒吧一個小弟手裡借了個自行車賽車,就騎上車子向雞狗裡的外的郵局行去。此刻已經是初秋,要在北方已經有了秋天的冷意,但在上海,依舊炎熱到30度左右,蕭無塵扯開臂膀,看着形形色色的美女們春光大露的展現妖嬈多姿的神情,蕭無塵只是瞅上幾眼,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來到郵局,他將積攢半年多的二萬塊錢遞給一位漂亮的工作人員。蕭無塵不懂信封形式,期間弄錯過一次。爲了表達對父親的熱切思念,還寫了一封信,報喜不報憂的他在信上這樣寫的:“俺爹,還好吧,您的老腿病應該好了吧!不要太累着了,幹不動的活讓田耿叔幫忙,家裡那隻老黃牛認得門,讓它自己認草去。家裡那幾畝地都讓田耿叔種上麥子,我這就把錢寄了回去,先把紅眼叔的那八百還了,剩下的錢你留着自己買藥,再給你自己買些吃的,村子裡誰家缺錢了,也能借出去點,你把身體一定當事啊,土娃我好的狠。有了自己的活幹,跟一起上班的同事能合得來。青春再過半年就畢業哩,說是在一家金融企業上班,羅傑那娃混的不錯,有了自己的房子和女朋友。吳尊那小子也不錯,一個月能掙6000多的大白領!我也在上海認識了好多的夥計,過的也很好,就是放心不下你,方姨的親人我找到了,不過還沒告訴她的事情。方姨是個很有錢的人,她的女兒跟她一樣漂亮,我想等時機成熟再告訴她。石崖村的石子也跟俺在一塊,這小子壯實多了,也過的很好,他都成了劫富濟貧的大俠了、、、、、、上海太大,俺沒找到俺娘,俺娘一定還在上海的一個角落受苦,俺一定找到她,讓咱們一家人團聚!”
寫完,蕭無塵感覺無比輕鬆,只是想道:“自己若在城市裡碰見自己的娘也許都不會認識了,二十年了,親愛的娘啊,你已經有二十年沒見你的兒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