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冰晴一手捂着火辣辣的臉又氣憤又委屈,垂在西褲上的另一隻手越拽越緊,起了一起褶皺,紅着一雙血腥的眼瞪她,表情猙獰得彷彿要吃人。
可是明知道她被耍着玩,再不甘也只能忍下去,畢竟她的背後有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當靠山,根本奈何不了她分毫,只能將投訴的視線看向旁邊喝茶旁觀的華逸身上。
華逸被這赤果果的視線嚇到了,險些被嘴裡的水嗆到,他明明是想要隔岸觀火的,如今她這樣看着他,身爲她的老闆,他自然不能再秀手旁觀下去,更何況在自己的地盤,自己的職員被人打臉,就像是在打他的臉一樣。
放下手上的茶杯站起身,走到男人的面前,語氣還算客氣道,“司馬掌權人,你的女人打了我的職員,不知道這件事怎麼解決?”
司馬景丞根本沒將他的話聽在耳裡,甚至是連聽都懶得聽,看着身邊的小女人皺起了眉頭,以爲她是打人打得手疼,伸出大手牽起她的小手,放在眼前一看,確實紅了,動作輕柔的撫摸着,很是心疼,“疼嗎,要不我拿幅手套給你戴上再繼續打?”
華逸:“。。。”到底有沒有在聽他說話?
衆人:“。。。”好霸道的男人,根本不將別人當人看。
於錦看着老公認真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開玩笑,如果她真的答應,他有的是辦法讓她想怎麼甩傅冰晴的耳光就怎麼甩,對方會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麼霸道強勢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過。
傅冰晴只差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她從沒見過如此霸道任性的男人,這根本不將她當人看,嚇得身體瑟瑟發抖,雙腿發軟,想要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早知道會有今天,她就不應該幫着於夢一起欺負於錦,她第一次感到害怕又後悔,縮着脖子低垂着頭不敢吭一聲。
她鮮少有這份姿態的,她與於夢是一個樣的,因爲從小就是被捧在掌心裡的寶,所以天生就有一份高人一等的自我感覺,羞辱就是對她們最好的懲罰。
於錦將臉上的髮絲撩到耳後,好笑道,“算了,力是相互作用的,戴了手套雖然手不會疼,但是打在她的臉上也沒多大的意思。”
“那老婆玩盡興了嗎,沒有的話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有我給你撐腰,你放心去玩,玩殘了我醫,玩死了我埋。”男人身姿筆挺的迎着燈光而站,燈光在他的肩上、頭上灑下淡淡的光暈,看上去純潔得猶如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可是說出來的話卻猶如魔鬼般。
衆人:“。。。”妻奴!
傅冰晴的臉色更是難看,話說到這份上,根本就是不將她當人看,再怎麼說她父親可是局長,就算及不上他首長的身份,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應該看在父親的面上,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個男人顯然沒有,更甚至狂妄到了極致,真以爲新城是任由他橫着走的嗎?
她爬起身,咬牙切齒的咆哮,“你不要太過分,我父親是公安局局長,如果我出了事,他不會放過你的。”
“局長?”司馬景丞玩味的挑了一下劍眉,嗤笑着重複了一遍她的話,不溫不火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舉到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