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孩子是父母感情的紐帶,冬生也是陸俊陽和秦曼芝之間的紐帶,步少風相信,只要他們都愛這個孩子,那他們兩個結婚就沒有懸念。
下班回到家,步少風跟蘇小萌聊秦冬生的事。
蘇小萌嘆息着說:“我們還好,只是我懷着向宇和小小的時候跟你分開了幾個月,曼芝最辛苦,冬生這麼大了,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步少風點頭:“說來這事我也有責任,那時候曼芝喜歡我,我卻煩她糾纏,所以不理她,傷了她的心,她纔會去夜都買醉,以至於遇見了壞人,如果不是俊陽,她可能就被三個小青年毀了,那下場會更慘。”
蘇小萌又安慰他:“還好陸俊陽不是太壞,以後他們應該有機會團圓。”
“嗯,希望吧。”
晚上,蘇小萌餵過孩子,讓女傭抱走了,她去洗澡。
洗完澡,她打開門,卻看見步少風站在門口。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不去洗澡,站在這裡做什麼?”
兩個洗澡間,他沒必要等。
步少風看着她紅紅的臉頰說:“媳婦兒,我要跟你一起洗。”
剛洗完澡的蘇小萌如出水芙蓉一樣水淋淋的,臉上又紅彤彤的,漂亮至極。
突然聽見步少風這曖昧的語氣,再看看他深遂的眼神,蘇小萌的臉上突地就火辣辣感到發,說:“我洗過了,你自己洗。”
她側着身子往出擠。
“想跑?”步少風的手往她腰間一樓,跨進來,將門關上,抱住她說:“我昨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可你太累,餵了兩個孩子就睡過去了,我好不容易纔忍到現在。”
蘇小萌的臉更紅,嬌嗔地捶打他的胸堂:“你羞不羞?”
“羞什麼?”他一邊動手剝她的衣服,一邊說:“我們快一年沒有行牀第之事了,你知不知道我憋得有多辛苦?如果是別的男人,早就出去打野食了……”
蘇小萌兩眼圓睜,一把擰住他耳朵:“你也打野食了?”
“哎喲,輕點!”步少風拿開她的手,擰擰她的臉蛋說:“家裡有母老虎坐鎮,我敢打野食嗎?”
“那我不在家的時候呢?”
“你不在家我也不敢啊,已經得罪了老婆大人,都跟我鬧離婚了,如果再犯生活上的錯誤,我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那你跟米果兒呢?”
“我跟她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不是把那視頻給你看了嘛。”
“對了,”蘇小萌想起來:“米果兒現在呢?”
“她在繼續拍戲吧,她有工作,也有房子了,能養活自己,不需要再依靠步高升,她也就不用怕他了。”
“那她……”
步少風低頭吻住她,蘇小萌沒能說完,她也摟着他的脖子迴應她的熱吻。
親熱了好一會兒,步少風放開她說:“老婆,不要聊別人,專心做我們的工作,你趕緊幫我脫衣服。”
“你自己脫。”
“我要幫你脫,沒有空,聽話,快幫我脫了,我們好早點做。”
蘇小萌抿嘴害羞地一笑,伸手幫他解衣服釦子。
近一年兩個人都沒有這樣親熱,步少風特別興奮,蘇小萌也跟他一樣。
兩個人在水灑下瘋狂地親吻,瘋狂地撫摸,瘋狂地糾纏,但都不說話,肢體語言比任何語言都讓他們滿足和興奮。
從洗澡間出來,回到臥室兩個人又開始親吻,旖旎的春色灑滿了他們的房間,灑滿了他們心的角角落落!
和愛人相親相擁相吻的感覺真好!
想就這樣和你身心相連永不分開!
兩個人的激情保持了半個月之久,才慢慢歸於平靜。
現在蘇小萌開始着急重新審步琦兵一案,但法院遲遲沒有開庭。
轉眼間,孩子滿兩個月了,周彩蝶又來看孩子了,說:“兩個寶貝,奶奶要過幾個月才能來看你們了,你們要乖乖的哦。”
蘇小萌忙問:“媽,您是要到哪裡去嗎?”
周彩蝶回答:“我要去拍一部新劇,封閉式拍攝,所有演職人員不僅不能離開拍攝場地,還不許跟外界通電話,所以我可能有三個多月都不能和你們聯繫了。”
“哦,那等您回來的時候,他們差不多快半歲了。”
“是啊,那時候就會大笑了,你好好帶他們,到時候我要看着他們白白胖胖的。”
“媽放心,我會好好帶他們的。”
周彩蝶把兩個孩子親了又親,才戀戀不捨地離開。
又過了半個月,法院開庭了。
步琦兵承認他殺米果兒未遂的事,依然堅持當年捂死柳葉惠的是步琦軍。
蘇小萌要他拿出證據,他說:“你母親和步琦軍的合影就是證據。”
這時法官讓傳新的證人出庭,只見一位年輕人扶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太太走了進來。
蘇小萌看着這位陌生的老太太問:“少風,她是誰?”
步少風搖頭:“我不認識。”
步琦兵卻慌了,衝那老太太吼道:“你來幹什麼?誰讓你來的?”
老太太說:“如果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我就馬上離開!”
“我不是告訴過你,兒子在國外工作嗎?”
“那是你騙我的,你都是騙我的,兒子給我打電話都是你假冒的,我的兒子早就死了,步琦兵,你騙得我好苦,嗚嗚嗚……”
老太太哭了起來。
步琦兵吼道:“誰告訴你兒子死了?”
“我收到了一封信,”老太太嗚咽着說:“信上說我的兒子六歲那年就死了,是你害死了我的兒子,虎毒不食子,步琦兵!你爲什麼要害死你的親生兒子?”
蘇小萌和步少飛風面面相覷。
步少風低聲說:“這難道是步步高的親生母親?”
蘇小萌問:“你不認識嗎?”
“不認識,我只是聽說步步高的母親另有其人,但沒有見過。”
“她爲什麼說步琦兵害死了她的親生兒子?”
“不清楚,難道步步高小時候不是回到他母親身邊了,而是死了?”
步琦兵問:“什麼信?拿來我看看。”
老太太拿出來一封信,她身邊的年輕人接過來念道:“餘紫英老太太,您的兒子步步高六歲那年就被步琦兵虐待致死了,這麼多年步琦兵一直在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