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請您賜教!”李邦華恭敬地拱手行禮,態度謙卑,眼中滿是敬仰與期待。他的身形雖略顯消瘦,但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堅韌,那是歷經沙場洗禮後沉澱下來的沉穩與果敢。
要是京師之戰前,有人提起林小風,說他胡亂指揮軍事,不懂打仗,沒有戰略眼光,李邦華可能還會稍微聽聽那些議論,心中或許會有一絲疑慮。但京師一戰之後,誰要是再敢胡言亂語,他李邦華第一個站出來,用巴掌教訓他!因爲在他心中,論起戰略謀畫,當今皇上林小風那絕對是天下無人能敵的頂尖高手!
林小風坐在龍椅上,身形挺拔,眉宇間英氣勃發,彷彿天生就是爲戰場而生的帝王。他像往常一樣,在龍案上鋪開地圖,那地圖彷彿是他心中的山河,每一寸土地都瞭如指掌。他指着密雲方向,對李邦華說:“李愛卿,你瞧瞧這個!”
李邦華連忙快步上前,仔細查看地圖,那專注的神情彷彿要將每一個細節都刻入腦海。他深知,這不僅僅是一張地圖,更是皇上的戰略佈局,是國家的命運所在。
“多爾袞手下有兩萬精兵,前面有黃得功阻擋,後面又有山路直通牆子嶺,進可以攻,退可以守,就算打不過,也能靠着山勢佈置火炮,掩護主力撤出牆子嶺,我說的對吧?”林小風的話語中透露出對戰局的精準把握。
李邦華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心中暗自佩服皇上的洞察力。他深知,這不僅僅是對戰局的判斷,更是對多爾袞性格和用兵習慣的深刻理解。
“再來看看多鐸!”林小風用右手食指重重按在宣府鎮的位置,那力度彷彿要將地圖穿透,“他從獨石口入關,先是攻佔了龍門衛,然後直逼宣府。”
“如果我們派出一支奇兵奪取龍門衛,多鐸就會陷入絕境,要麼戰敗向西逃到大同,要麼通過互市的路退回草原,我說的沒錯吧?”林小風的話語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李邦華又點了點頭,但心裡還在琢磨這事兒的可能性。他深知,眼下的局勢明擺着跟白天看火一樣清楚,不光是皇上,就連兵部的小官員也能看明白。但多鐸之所以不擔心龍門衛被奪,是因爲那裡地勢開闊,可以避開城裡的火炮攻擊,他可以從遠處繞過去。除非城裡有能打野外戰的軍隊,才能攔住他。可問題是,居庸關外面除了宣府鎮有一千多能打仗的士兵外,其他的都是些上不了戰場的隊伍,想擋住多鐸,難啊!
看到李邦華眉頭緊鎖,林小風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自信。他說:“朕心裡有數了。”
他先是指了指山海關,那眼神彷彿能穿透千山萬水,直達那遙遠的關隘,“朕打算調五千關寧騎兵去薊州,和冀資深、高第一起去密雲。”
李邦華一聽這話,生怕皇上走錯路,連忙勸阻:“陛下,請三思啊!”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焦急,幾分懇切。
“怎麼了?”林小風擡起頭,目光如炬,彷彿能洞察人心。
李邦華指了指青山關,那手指微微顫抖,顯露出他內心的焦慮,“陛下,關寧騎兵不能輕易調動啊!他們的責任重大!萬一建奴分兵去喜峰口或青山關,他們得趕緊支援!不然的話,山海關就會腹背受敵了!”
“而且冀資深和高第現在守着喜峰口,如果把他們調走,那門戶就大開了,建奴就可以長驅直入關內了。”李邦華的話語中帶着幾分無奈與憂慮。
林小風聽了李邦華的話,微笑着點了點頭,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深邃與睿智。他接着說:“李守鑅在遵化新招了五千士兵,守三屯營足夠了,建奴很難越過喜峰口。至於青山關嘛,可以讓吳三桂自己去守。如果我是濟爾哈朗的話,我也不會輕易去招惹吳三桂的。”
李邦華聽了這話,也沒法反駁什麼。他深知皇上的佈局總是深思熟慮,每一步都蘊含着深意。但他又想到了一件事,眉頭再次緊鎖:“陛下這麼調兵遣將的,是不是想包圍殲滅多爾袞的正白旗啊?”
“不是!”林小風沒有直接回答,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神秘與深邃。
李邦華更納悶了。黃得功有四萬人馬,冀資深和高第一部加起來也有兩萬多人,這麼大的動靜,如果不是爲了多爾袞,那又是爲了誰呢?
突然之間,李邦華看了一眼宣府鎮的方向,好像明白了林小風的意思,急忙勸阻說:“陛下啊!這個計劃風險太大了!臣認爲不妥啊!”他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急切與擔憂。
林小風目不轉睛地盯着宣府鎮的方向,那眼神彷彿能穿透時空,直達戰場的每一個角落。他說:“祝鳳翽他們已經打了五六天了,建奴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了吧?傷亡少說也有三四千人了。朕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
“但是調動這麼多兵馬如果被建奴發現了怎麼辦?後果不堪設想啊!”李邦華還在努力勸說,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顫抖與不安。
“而且高第一這個人嘛……臣擔心他守不住密雲啊!”李邦華的話語中帶着幾分無奈與憂慮。
公孫遇春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他只覺得這宮廷中的氣氛緊張得彷彿能擰出水來,讓他感到有些窒息。
“李指揮使你怎麼看?”林小風突然問公孫遇春,那話語中帶着一絲試探與期待。
遇春低着頭,小聲說:“臣還沒明白陛下的意思呢。”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羞澀與惶恐,彷彿是一個初入宮廷的稚子。
林小風笑着看向李邦華,讓他來解釋。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寬容與鼓勵,彷彿是在說:“沒關係,慢慢來,你會明白的。”
李邦華點了點頭,開始詳細解釋皇上的計劃。他說:“陛下打算調五千關寧騎兵去薊州和冀資深會合,然後一起去密雲。”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然後接着說:“陛下想讓高第假裝成黃得功在密雲和多爾袞周旋!”
“就這麼點人怎麼能瞞過多爾袞呢?”遇春驚訝地問,他的眼中滿是疑惑與不解。
李邦華眨了眨眼,說:“也不是不可能啊!高第到了密雲之後,可以趁着夜色和黃得功換防,只換人不換旗幟、火器和輜重。黃得功需要的東西都從京師調來……多爾袞再精明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察覺的!”
“哦……”遇春這才恍然大悟,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明悟與敬佩。他沒想到皇上的計劃竟然如此巧妙,簡直讓人歎爲觀止。
“那後來呢?”遇春迫不及待地追問,他的心中充滿了對後續計劃的期待與好奇。
“後來嘛……”李邦華接着說,“黃得功就會和冀資深、吳三桂的五千關寧軍一起去宣府,奇襲多鐸!”
“妙啊!”遇春拍着手稱讚道,他的眼中閃爍着興奮與激動。這個計劃雖然沒有什麼奇招妙計,但勝在出其不意!京師兵力不足,但能夠湊出這樣一支精銳之師實屬難得。關寧軍長期在遼東作戰,戰鬥力和經驗都非常豐富。黃得功也擅長野外作戰,在江南和張獻忠鬥得難解難分。再加上冀資深那近四千騎兵,勝率就更大了。
然而,遇春還是有些擔憂地說:“陛下這個調兵遣將的計劃,臣雖然明白了,但還是有些顧慮。”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憂慮與不安。
“什麼顧慮?”林小風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關切與期待,彷彿是在鼓勵遇春說出心中的想法。
“如果高第守不住密雲,那京師就危險了!多爾袞的大軍就會長驅直入,而且京師裡很多火器和輜重都調給了黃得功,守城的物資就不足了。”遇春說出了自己的擔憂,他的眼中閃爍着焦慮與不安。
林小風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他離開地圖,閉上眼睛沉思了很久。這宮廷中的氣氛彷彿凝固了一般,靜得只能聽見皇上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這個計劃雖然風險大,但收益也大。俗話說得好:風浪越大,魚越珍貴。不試試怎麼知道有沒有魚呢?
想通了之後,林小風緩緩地說:“兩位愛卿別忘了,朕這麼做都是爲了儘快擊退建奴,以解大名府之圍!”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種堅定與決絕,彷彿是在向天地宣誓一般。
“而且京師還有蔣太微在守着呢,如果密雲危急,朕可以調他過去增援!”林小風的話語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與自信。
幹清宮內一片寂靜,李邦華站在那裡深思着林小風的計劃。作爲兵部尚書,他要對大明、皇上以及將士們的生命負責。他深知這個計劃的風險與收益,也明白皇上的決心與信念。他擡頭望向窗外,只見天空湛藍如洗,陽光明媚,彷彿是大自然也在爲皇上的計劃而喝彩。他深吸一口氣,心中暗自祈禱:願上天保佑大明,保佑皇上,保佑將士們平安歸來!
宣府鎮有六萬八旗軍,如果攻城的話,肯定會有
“皇上!”李邦華的臉色異常凝重,彷彿烏雲密佈的天空,他沉聲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個計劃雖然勉強可以實施,但萬一失敗了,我們大明在北方的野戰部隊可就全沒了!那可是我們國家的脊樑,是抵禦外敵的鋼鐵長城啊!”
林小風心裡跟明鏡似的,他知道一旦戰敗,後果將不堪設想,歷史的洪流可能會將大明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但他也明白,這確實是迫不得已的一步棋。李自成和大名府的危機如同兩把鋒利的匕首,緊緊抵在大明的咽喉,只給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來應對!時間緊迫,形勢嚴峻,如同懸在頭頂的利劍,讓人無法喘息。
首先,得立刻調動那五千名關寧鐵騎,那可是吳三桂的精銳部隊,如同他的心頭肉,調動起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這五千鐵騎,每一個都是身經百戰,鎧甲鮮明,馬蹄聲如雷,是他們手中的一把利劍。
接着,還得火速派冀資深和高第前往密雲,如同派遣兩股急流,去衝擊敵軍的防線。這兩個人,一個是老將沉穩,一個是新銳果敢,他們的組合,無疑能給敵軍帶來致命的打擊。
最後,要讓冀資深和黃得功聯手,直奔宣府,跟多鐸那幫人決一死戰!這是一場生死較量,是一場關乎國家存亡的戰鬥。調兵越快,黃得功的準備就越充分,他們的勝算也就越大!
林小風嘆了口氣,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笑容中藏着無奈和堅決,他對李邦華說:“李愛卿啊,你得明白,朕不是輕率冒險,實在是被建奴和李自成逼得沒辦法了。他們如同兩隻猛虎,一邊攻打宣府,一邊攻打大名府,我們大明現在的實力,根本沒法兩頭兼顧啊!”
“所以朕決定冒這個險,兩地都要守!朕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大明的土地被敵人踐踏,百姓被敵人欺凌。”
“好在太子已經安穩地到了南京,朕心裡也稍微踏實了點。”林小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那是對家人的思念和牽掛。
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林小風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所以他無所畏懼!他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他必須爲了這個國家,爲了這些百姓,去拼搏,去戰鬥。
李邦華深深地嘆了口氣,彎下腰,恭敬地說:“既然陛下已經決定了,臣就遵旨去調兵吧。”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堅定和決絕。
“好,朕說的話,你要牢牢記住!”林小風端坐在幹清宮的龍椅上,心裡翻江倒海。這是他穿越後第一次策劃對抗建奴的大計,心裡難免有些激動。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那是對勝利的渴望,那是對國家的忠誠。
“傳旨下去,冀資深和高第的部隊立刻離開營地,前往密雲。除了戰馬、盔甲、武器和火器之外,其他的東西都扔掉。到了密雲之後,高第和黃得功要秘密交換防區。”林小風的聲音如同雷鳴,響徹整個宮殿。
“黃得功的部隊只帶武器和小型火器,其他的東西都由朝廷來提供。”他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決絕和果斷,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劍,直指敵軍的心臟。
“黃得功和冀資深匯合之後,要迅速趕往居庸關,然後再進宣府。”林小風的話語中帶着一絲急切和期待,他知道,這一戰,關乎大明的存亡。
李邦華默默地把這些話記在心裡,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那是對國家的忠誠,那是對勝利的渴望。
“至於吳三桂……”林小風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和困惑,他知道,吳三桂這個人,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總是讓人捉摸不透。
這個吳三桂,對朝廷的命令總是陽奉陰違,怎麼能輕易讓他出兵呢?難啊!他可能會找藉口拖延時間,甚至跟濟爾哈朗打個小仗,然後上奏說關隘緊急,脫不開身。怎麼才能讓他出兵呢?
林小風一邊思考,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那敲擊聲如同戰鼓,激盪着他的心。突然,他停止了敲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明悟。原來是他自己想錯了方向,總是用吳三桂所懼怕的事情來推測他的行爲,這大錯特錯了!
應該分析他想要什麼,才能投其所好!吳三桂想要什麼?錢、糧、兵、馬!錢和糧都已經給了,馬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那就只能從兵上下手了!
在關外,他可以藉着朝廷的名義招募私兵;但在關內,這樣做就太危險了。山海關離京師這麼近,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被朝廷知道。就算他有招募私兵的心思,也沒那個膽子去做。但現在,機會來了。
想到這裡,林小風深吸一口氣,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決絕和果斷,他說道:“傳旨給吳三桂,讓他派五千關寧軍去密雲,和黃得功一起對付建奴。”他的聲音如同雷鳴,響徹整個宮殿。
李邦華聽到這話,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他剛想開口,林小風又繼續說道:“再傳旨,山海關是國家的門戶,重地中的重地,命令吳三桂招募一萬新兵來對抗建奴。並賜給他招募新兵的安家費。”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威嚴和決絕,每一個字都如同利劍,直指吳三桂的心臟。
“還有,當冀資深和高第離開薊州的時候,把當地總兵李守鑅的五千部隊暫時交給吳三桂指揮。”林小風的話語中帶着一絲狡黠和睿智,他知道,這樣既能牽制吳三桂,又能讓他爲朝廷出力。
李邦華驚訝地擡起頭,雖然沒說話,但臉上的不滿已經顯而易見了。他也知道皇上的這個決定是出於無奈。吳三桂這個人啊,太重要了!管得太嚴了怕他投降建奴,管得太鬆了朝廷又會被他牽制。只能用錢和糧來暫時安撫他了。
等李邦華稍微平復了一下心情,林小風才悠然地問道:“李卿啊,如果換做是你處在吳三桂的位置上,你覺得他會出兵嗎?”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期待和詢問的光芒。
李邦華想了想,說:“可能會吧。畢竟一萬人的軍餉不是個小數目。如果換做是我,我會讓將領們出工不出力,順風的時候就搶功勞,逆風的時候就先跑。”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和嘲諷,他知道,這就是朝廷和將領之間的博弈。
“這樣就好。”林小風鬆了口氣,“擬旨吧!”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決絕和期待,他知道,這一戰,關乎大明的存亡。他並不擔心關寧軍的戰鬥力,只擔心他們不來。只要他們來了,黃得功的勝算就大了。
事情安排妥當後,林小風輕輕揮了揮手,李邦華和公孫遇春便一起退下了。他們的身影如同兩道閃電,迅速消失在宮殿的深處。
在回去的路上,公孫遇春幾次想開口說話卻又忍住了。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猶豫和困惑,他知道,有些話,不能說,也不能問。
李邦華瞥了他一眼:“李指揮使啊,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老夫可不喜歡錦衣衛那套偷偷摸摸的作風。”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威嚴和不滿,他知道,錦衣衛的作風,總是讓人不舒服。
公孫遇春笑了笑:“李閣老啊,皇上剛纔賜給您的細鹽味道怎麼樣?”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詢問和期待,他知道,這細鹽,可是皇上的一片心意。
“這鹽不僅僅是上品啊,簡直是極品!”李邦華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讚歎和驚喜,他知道,這細鹽,可是難得的好東西。
“那……李閣老能不能幫我一個小忙?”公孫遇春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猶豫和期待,他知道,這個忙,可能有些爲難李邦華。
李邦華想都沒想就說:“買鹽?”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疑惑和詢問,他知道,公孫遇春不會無緣無故地讓他買鹽。
公孫遇春驚訝於李邦華的敏銳。他點了點頭:“三天後京師前門大街有個叫周商的細鹽鋪子你只需用十兩銀子買十兩細鹽就行了。”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急切和期待,他知道,這個忙,對李邦華來說,可能有些爲難。
李邦華捋了捋鬍子,這鹽價可不低啊。但好在皇上剛纔賞賜了不少好東西,正好可以還這個人情。他點了點頭:“老夫就按李指揮使的意思辦。”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決絕和果斷,他知道,這個忙,他幫定了。
“不過……”李邦華話鋒一轉,“你也得幫我一個忙!”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狡黠和睿智,他知道,這個忙,公孫遇春一定會幫。
“什麼忙?”公孫遇春問。他的眼神中閃爍着詢問和期待的光芒,他知道,李邦華的忙,一定不會簡單。
“派人潛入流賊軍中探查他們是否和建奴有勾結。老夫總覺得李自成這次攻打大名府沒那麼簡單。”李邦華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凝重和擔憂,他知道,這場戰爭,關乎大明的存亡。他必須查清楚,李自成和建奴之間,到底有沒有勾結。
李閣老心裡頭嘀咕着:“李自成這傢伙,該不會私下裡跟那些建虜有來往吧?”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慮。在這昏暗的書房內,燭光搖曳,映照出他臉上覆雜的神色。窗外,夜色如墨,偶爾傳來幾聲遠處的更鼓,更添了幾分不安的氛圍。
“哎,不是這樣的。”有人連忙解釋,聲音中帶着幾分急切,“李自成心裡頭其實挺瞧不起建虜的,跟他聯手恐怕不是他願意的。不過,也不能說他手底下人都跟他一條心,所以啊,咱們打算派李指揮使悄悄地去查查這事兒。”說話之人一臉誠懇,眼神堅定,似乎想用自己的話語打消李閣老的疑慮。
公孫遇春一聽這話,臉上就露出了爲難的表情。他心裡頭想的是:查,當然得查,可這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兒啊!他的目光望向窗外,夜空中繁星點點,彷彿在訴說着無盡的秘密。要是真像邦華猜的那樣,李自成軍裡真有人跟建虜勾勾搭搭的,這種機密事兒,哪是幾個錦衣衛就能輕易摸清楚的?再說,李自成手下文臣武將那麼多,想查都無從下手啊!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彷彿一塊巨石壓在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邦華看出了公孫遇春的難處,眼珠子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說道:“李自成現在被圍在大名府,咱們可以先從他的文臣開始查起,特別是程鳴和、南宮尚樸、李巖這些人!”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每一個字都經過深思熟慮。
……
轉眼到了大名府,只見李性忠這傢伙跟個無賴似的,大刺刺地躺在府堂上,一臉頹廢的樣子。府堂內光線昏暗,只有幾盞油燈散發着微弱的光芒,映照出他那張滿是胡茬的臉龐。趙王朱常和周王朱紹烱坐在上面,看着李性忠這副模樣,心裡頭直犯嘀咕。他們的眼神中既有不滿也有無奈,彷彿對眼前的情景感到無所適從。
“李總兵啊,你這是唱的哪出啊?”周王忍不住問道,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責備和不解。
“唉,可能是沒人陪我玩兒,心裡不痛快吧。”李性忠懶洋洋地回答,他的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要不,咱們倆抽空打幾圈麻將怎麼樣?”他的話語中帶着幾分戲謔,彷彿是在尋找一絲絲的樂趣。
(聽說這麻將啊,還是鄭和下西洋的時候發明的。那時候船上的人無聊得緊,有的還因爲想家鬧起了事兒。鄭和爲了安撫人心,就琢磨出了這個跨時代的娛樂項目。麻將的牌面五彩斑斕,每一塊都蘊含着不同的意義,彷彿一個小小的世界。)
“不行啊,我母妃不讓我跟你玩兒!”周王一臉嫌棄,想要起身走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李性忠的不滿和戒備。
“別走啊,我保證這次不藏牌了!”趙王趕緊拉住他,信誓旦旦地保證。他的眼神中閃爍着期待的光芒,彷彿對麻將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真的?”周王疑惑地問道。
“騙你我是小狗!”趙王拍着胸脯說,他的臉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彷彿一個孩子般純真無邪。
“你倆悠着點兒,這話要是讓我母妃聽見了,非得罰咱們不可!”趙王府的左右長史趕緊上來打圓場。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焦急和擔憂,彷彿害怕事情會鬧大。
“我不聽我不聽,我就要玩兒!”趙王任性地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執着,彷彿對麻將的熱愛已經超過了一切。
“殿下饒了我們吧!”兩個長史嚇得跪下來求饒。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彷彿對趙王的任性感到束手無策。
“那……你們就陪我玩兒麻將吧!”趙王笑着答應了。他的笑容中帶着幾分得意和狡黠,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兩個長史左右爲難,既不敢答應也不敢拒絕,只好用眼神向周圍的人求救。大家一看,都把目光投向了李性忠。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無奈,彷彿希望李性忠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李總兵啊,你趕緊起來吧!賊軍都圍城兩天了,你既不迎戰也不練兵,躺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兒啊?”有人忍不住說道。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責備和不滿,彷彿對李性忠的行爲感到無法理解。
(插一句啊,趙王的封地在彰德府,也就是現在的河南安陽。那裡的風土人情獨特而豐富,趙王在這裡的成長也讓他擁有了與衆不同的性格和愛好。)
李性忠擡頭看了看才九歲的周王和十二歲的趙王,心裡頭的鬥志瞬間就沒了。他心想:這倆都是小孩子啊!我怎麼能欺負小孩子搶他們的錢呢?這要是傳出去,別說朝臣們饒不了我,就連大名府的老百姓都能把我撕了!他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自責,彷彿對自己的行爲感到羞愧。
現在後悔也晚了!早知道這倆小王爺的歲數,他就不會接這個燙手的山芋了。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無奈,彷彿被一塊巨石壓得喘不過氣來。
“二位殿下啊,咱們能不能商量個事兒?”李性忠試探着問道。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小心翼翼和期待。
“說吧,只要不是借錢的事兒都行。”趙王爽快地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狡黠和得意,彷彿已經看透了李性忠的心思。
李性忠一聽借錢無望,只好把希望寄託在周王身上:“周王殿下呢?”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期盼和無奈。
“我母妃說了,不讓我跟老頭子玩兒。”九歲的周王嬉皮笑臉地說。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天真和頑皮,彷彿對一切都充滿了好奇和樂趣。
李性忠徹底絕望了。他想了想大名府的困境:守兵嚴重不足啊!要是沒有他帶來的這一萬多人馬,大名府的城牆都站不滿人!這樣的兵力哪敢出去野戰啊?一出城就會被李自成給吃了!他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和無奈,彷彿被一塊巨石壓得無法呼吸。
李自成現在圍而不攻,看似是在困守,可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發難呢?李性忠的心中充滿了不安和焦慮,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就在這時,李性忠從周王的話裡找到了一絲轉機:“殿下既然這麼聽母妃的話,那怎麼又願意跟我打麻將呢?”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疑惑和期待。
“這個嘛……我可以不聽她的話。”周王認真地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堅定和執着,彷彿對麻將的熱愛已經超過了一切。
李性忠徹底沒轍了。他又躺了一會兒,乾脆坐起來直接說:“二位殿下啊,現在賊軍圍困大名府咱們都困在這兒了要想破敵就得有錢招募兵馬。”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急切和無奈。
“那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殿下您借錢給我呢?”李性忠問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焦慮,彷彿對這個問題充滿了困惑。
趙王和周王相視一笑異口同聲地說:“陪我們玩麻將啊!”他們的笑容中帶着幾分得意和狡黠,彷彿已經勝券在握。
李性忠一聽愣住了。突然他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看着趙王那狡黠的眼神恍然大悟:“殿下您是想賭錢吧?”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驚愕和無奈。
“不然呢?”趙王斜眼看着他“我可不做虧本的買賣!麻將最公平了!”他的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彷彿對麻將充滿了信心。
“好!”李性忠一拍大腿下令道“來人擺桌子打麻將!”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決絕和無奈,彷彿已經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趙王府的左右長史見狀連忙衝到李性忠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罵道:“李性忠你身爲保定總兵不去城外殺敵反而用麻將欺騙大明藩王我們一定會上奏朝廷參你一本!”他們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憤怒和不滿,彷彿對李性忠的行爲感到無法容忍。
李性忠不屑地笑了笑:“隨便你們怎麼告吧!”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無所謂和坦然,彷彿已經對一切都不在乎了。
“你……”兩個長史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彷彿對李性忠的行爲感到束手無策。
李性忠手握重兵又有李自成圍城誰敢拿他怎麼樣?他們的心中充滿了無奈和憂慮,彷彿對眼前的情景感到無所適從。
“我們這就去告訴太妃!”兩個長史怒氣衝衝地走了。他們的腳步匆匆,彷彿要儘快逃離這個讓他們感到憤怒和無奈的地方。
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麻將局已經結束了。只見趙王癱坐在椅子上跟丟了魂似的。他的眼神空洞無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鬥志。麻將桌上的牌面亂七八糟,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殿下您怎麼了?”一個長史焦急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關切和擔憂,彷彿對趙王的狀態感到十分不安。
趙王呆呆地不說話彷彿傻了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失落和無奈,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無法言說的打擊。
“你對殿下做了什麼?”另一個長史質問李性忠。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憤怒和不滿,彷彿對李性忠的行爲感到無法容忍。
李性忠淡淡地說:“沒什麼就是讓他輸了點兒銀子而已。”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無所謂和坦然,彷彿對剛剛發生的事情並不在意。
“多少?”長史的聲音中帶着幾分驚愕和不安。
“一百萬兩。”李性忠平靜地說。他的聲音中帶着幾分淡然和坦然,彷彿這個數字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
“多……多少?”兩個長史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憤怒,彷彿對
話說李性忠這傢伙,身材魁梧,面容堅毅,卻藏着一顆狡黠的心。他藉着與趙王殿下玩賭博的幌子,悄悄地從趙王那裡騙走了足足百萬兩白花花的銀子!這事兒做得隱蔽,若非趙王府的左長史續大人機敏過人,恐怕還真難以察覺。續大人得知此事後,心中焦急萬分,他趕緊站出來,一五一十地把李性忠的罪行給抖摟了出來,言辭之間,滿是憤慨。
此時,趙太妃正坐在她那華麗的轎子裡,轎子外雕龍畫鳳,彰顯着皇家的威嚴。她聽着續大人的彙報,眉頭微蹙,臉色平靜如水。聽完之後,她沉默了片刻,然後輕輕問了句:“還有別的事兒嗎?”聲音雖輕,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續大人一聽,愣住了,心想:“這……沒了呀!”他結結巴巴地回答:“沒……沒了。”心中滿是忐忑,不知太妃爲何如此淡然。
“哦。”趙太妃應了一聲,隨即吩咐轎伕:“回府吧。”聲音平靜而堅定,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這一下,續大人可急眼了,他愣在原地,看着轎子即將離去,心中一陣慌亂。他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轎子旁邊,壓低聲音又問了一遍:“太妃,李性忠都欺負到趙王頭上了,咱們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
趙太妃掀開轎簾,眼神平靜卻帶着威嚴,看着續大人反問道:“那不然呢?你想怎麼辦?”她的目光如炬,彷彿能洞察人心。
續大人一聽,心裡直打鼓,但還是硬着頭皮說:“李性忠不過是個保定總兵,哪敢跟您老人家對着幹啊!”他的聲音有些顫抖,顯然是在強撐。
趙太妃一聽這話,眉頭一豎,臉色冷得跟冰塊似的,她反問說:“你可知李性忠是誰的兒子?誰的孫子?他以前可是遼東的中軍副將,現在突然升了總兵,你以爲這是偶然嗎?”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續大人無奈,只好承認:“這……說明李家又得勢了。”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苦澀,顯然對這個事實感到無奈。
“那又是誰讓他得勢的?”趙太妃繼續追問,她的目光如刀,彷彿要剖開一切虛僞的面具。
“這……是當今聖上。”續大人答得有些底氣不足,他深知這個問題的敏感性。
“呵!”趙太妃冷笑一聲,臉色更加嚴厲了,“你反對李性忠,那就是反對朝廷,反對聖上!我們孤兒寡母的,哪敢跟上面對着幹?這不是把我們往火坑裡推嗎?”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悲憤和無奈。
續大人一聽,臉漲得通紅,跟犯了錯的孩子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他心中滿是羞愧和懊悔,深知自己剛纔的衝動是多麼的不明智。
趙太妃嘆了口氣,說:“你們的心思我都懂,一遇到事兒就想躲。但你們想過沒有,如果聖上有個三長兩短,咱們能有好日子過嗎?”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深沉的憂慮和無奈。
“要是事兒辦成了,功勞不一定有我們的份;可要是辦砸了,第一個遭殃的就是我們!”趙太妃繼續說道,她的語氣中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沉痛和無奈,“所以啊,咱們得認清形勢。趙王是聖上封的趙王,只有緊緊跟着聖上,才能在那些藩王們的明爭暗鬥中保住自己。”
續大人聽着趙太妃的話,心中既是羞愧又是激動。他深知自己剛纔的衝動是多麼的愚蠢和無知。他看着趙太妃那威嚴而深邃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敬意和欽佩。
“可聖上現在孤立無援,萬一有個閃失,大明可就完了啊!”續大人還是有些擔憂,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和不安。
“你們文人就是愛瞎想。”趙太妃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種對世事的洞察和明悟,“藩王多得是,親王完了有郡王,郡王完了還有鎮國將軍,隨便挑一個都能當皇帝是吧?但你們別忘了,聖上登基以來,雖然天時不利,但人心是向着他的。老百姓對朱家那些王爺沒什麼好感,就敬着聖上一個人。聖上生活簡樸,勤政愛民,這樣的皇帝大明能有幾個?而且聖上還有位賢后,能做飯能縫衣,這樣的皇后也是難得。”
“再說了……”趙太妃還想繼續說,但續大人已經羞愧難當,連忙打斷:“太妃教訓得是,在下知錯了。”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和懊悔。
趙太妃看着續大人一會兒,長長地舒了口氣。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種對世事的無奈和感慨:“李性忠要是求到我們頭上,能幫就幫一把吧。幫他就是幫聖上。李自成對那些藩王的態度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幫聖上就是幫我們自己。”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深沉的憂慮和無奈。
“遵命!我這就去辦!”續大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後準備送太妃回去。他心裡那個悔啊覺得自己都沒臉見太妃了。他深知自己剛纔的衝動是多麼的愚蠢和無知。
趙太妃放下轎簾臨走前又問了一句:“你知道彰德府爲什麼不招兵買馬抵抗叛軍嗎?”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對世事的洞察和明悟。
續大人眨了眨眼:“這個……我不太清楚還請太妃賜教。”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敬畏和求知。
“我根本就不信那些貪官污吏能把銀子用到實處。”趙太妃嘆了口氣說,“十成的銀子能到老百姓手裡兩成就不錯了!老百姓不知道真相的還以爲我們吝嗇;知道的更是恨透了那些官吏巴不得叛軍來殺了他們呢!這樣的城怎麼守得住?”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種對世事的無奈和悲憤。
“我們孤兒寡母的只求在這亂世裡保住一條命有什麼錯呢?”趙太妃的話字字如刀句句誅心讓續大人如坐鍼氈。特別是說到貪腐的問題句句都是實話讓他感覺背上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沉重。
“今天的事兒你就當沒發生過吧。”趙太妃最後說道,“就說是趙王好賭輸給了保定總兵李性忠百萬兩銀子今天來交割的。”說完她輕輕拍了拍轎子轎伕們就擡起轎子緩緩離去了。
續大人望着轎子遠去的方向心裡久久不能平靜。他暗自佩服趙太妃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見識和判斷力卻絲毫不遜於朝中那些高官顯貴。在這亂世之中趙王的前程還真是不可限量啊!
想到這裡續大人急匆匆地返回大名府衙準備按照趙太妃的吩咐去辦事。剛一進大堂就聽見趙王稚嫩的聲音傳來:“真是狂妄!”續大人一愣循聲望去只見趙王和周王正襟危坐聽着李性忠講述李自成圍困大名府的情況。
“李賊竟然說三天之內不投降就屠城真是太狂妄了!”趙王氣憤地說他的小臉上滿是怒意和堅決。他年紀雖小但卻有着一顆不屈的心。
李性忠看了看續大人又看了看趙王如果連太妃都拒絕了他那就只能離開了。戰死沙場是他作爲武將的榮耀也是對先人和陛下的忠誠。但就在這時續大人上前一步行禮說道:“趙王殿下今日與保定總兵李性忠有場賭博輸了百萬兩銀子。如果方便的話請總兵大人隨我一起去交割吧。”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堅定和決絕。
“好。”李性忠一聽鬆了口氣向趙王拱手道:“殿下大度李某佩服!”他的心中對趙王也多了幾分敬意和欽佩。
正當李性忠準備離開時趙王卻攔住了他:“總兵大人叛軍攻城時請務必告知我我要親自登城與守軍一同抵禦叛軍!”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種無法言喻的堅定和勇氣。
李性忠審視着趙王看着他稚嫩的臉龐上卻透露出堅定的鬥志。他的心中涌起一股無法言喻的敬意和感動。誰說大明的藩王都是自私自利之徒?這位趙王殿下將來定能不負先王之望成爲大明的棟樑之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