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剛剛就已經種進去了呢?”慕瑾的大手也覆在衛鳶尾平坦的小腹上,用寵溺而又曖昧的語氣說着。
衛鳶尾臉色又是一紅:“你真的要我那麼做嗎?”
衛鳶尾收起嬌羞,一臉正經的問着。
“你不相信我嗎?”慕瑾看着衛鳶尾說道。
“可是,我不想你離開我!”慕瑾剛剛回來,可是慕瑾卻說同意讓風吟將他換回去,衛鳶尾是真的不想離開慕瑾半步。
她就是想這樣靠着慕瑾的肩膀一直這樣下去。
“所以我才這麼迫不及待在和你親密一次啊,怕是在過不了多久,百里傾城就會派人將我給送出天煞閣了,第二天你睜眼看到的很有可能就是風吟了!”慕瑾揉了揉衛鳶尾的腦袋。
“百里傾城所謂的徵詢你的意見,不過是以爲你會答應,可是即便你不答應,他的決定也不是你能改變的!”慕瑾又繼續說道。
就因爲他知道,所以他纔會想在下午的時候和衛鳶尾親密一次,不然這一分開,又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了。
“可是,我真的不想和你分開!”以前的衛鳶尾是想裡慕瑾有多遠就有多遠,現在的衛鳶尾卻是時時刻刻都想和慕瑾在一起,生怕再也見不到他了一般。
“乖,我現在已經恢復記憶了,他肯定能看出來的,我是七歲孩子的時候,對他沒有威脅,所以他不管,但是我現在恢復記憶了,你覺得他還能讓我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躂嗎?”慕瑾又何曾想要離開衛鳶尾呢。
可是他現在真的不走不行。
衛鳶尾也知道慕瑾說得有道理:“那你將我一個人留在這裡,不怕嗎?而且聽說風吟的記憶似乎也再恢復了,你就不怕他會對我做什麼?”
“在那之前我會將你救回來的,你放心!”慕瑾信誓旦旦的說着。
他怎麼可能會將他的女人丟在別的男人哪裡太久了。
衛鳶尾點點頭:“那你是真的要我按照你那樣做?你就不怕……他……”
“你不願意我都奈何不了你,更何況他!在這點你是最擅長的了!”慕瑾神秘的在衛鳶尾耳邊說着。
然後坐起身,便將掉落在地上的衣裳撿拾了起來讓衛鳶尾穿上。
月色朦朧,寂靜的夜空中三個身着黑衣的男子,迅速而又悄無聲息的從屋頂落到地面上來。
黑衣人麻利的在用煙管捅破窗紙,將迷煙吹入房間,隨後便輕手輕腳的走到牀邊。
將睡死過去的慕瑾給擡了出來。
玄離按照對方的要求早已等候多時,終於在前面看到一隻小船行駛過來,唐玉連忙登上船一看,裡面靜靜睡着的正是自己的主子。
除此之外這船上什麼人也沒有。
玄離將骷髏哨子發放在耳邊,果然聽到了那邊傳來的哨聲,讓他們將風吟放到那隻船上去。
唐玉在確定是自己的主子沒錯後,便讓手下將風吟給擡上了船。
他們本以爲對方會使詐,可是卻沒有想到這一切進行的竟然這麼順利。
當他們看着船隻越走越遠的時候,唐玉和玄離都有一種後悔,甚至是中計的感覺。
讓風吟這個時候回去,無異於是放虎歸山啊。
可是這個時候玄離和唐玉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只要主子還能活着就好。
當將慕瑾擡上馬車的時候,慕瑾便睜開了眼睛。
坐在一旁的玄離微微一愣,繼而叫道:“主子?”
“寧折顏是不是和你們在一起?”慕瑾聲音分外的沉冷。
玄離更是驚訝,隨即忽明忽暗的眸光閃出一抹驚喜:“主子,你恢復記憶了?”
“恩!”慕瑾輕點頭。
“那主子你會不會怪罪屬下擅做主張……”玄離興奮過後,就低垂下頭,一副等待受罰的樣子。
“不,這事正中我的下懷,只有這樣,我才能找到進入天煞閣的辦法!”之前慕瑾進去的時候,是被蒙着眼睛的。
這一次他因爲是昏迷,所以那些人直接將他放在了船上,並沒有對他多做防備。
他發現這船上根本沒有人劃,可是卻能準確的找到岸邊,這就說明在某一個時間,或者某一個位置就是進入天煞閣的入口。
但是最後到底是什麼玄機,他還沒有想到。
“那主子你找到了嗎?”玄離立刻問道。
慕瑾卻只是陷入沉思當中,他雖然可以睜開眼睛,但是周圍是一片漆黑,除了嘩啦啦的水聲便什麼聲音都沒有,安靜的出奇。
然而這船自始至終都是自己緩慢的飄動着,好似是風吹的,又好似是朝着水流的方向行走。
一直過了半個時辰左右,這船就到岸了。
要麼是這湖水有玄機,要麼就是遵循着某一種規律。
“目前還沒有!”慕瑾搖搖頭。
“那主子,寧公子說你和風吟很有可能是親兄弟這是真的嗎?”玄離真的有太多想知道的事情了。
主子走的時候還是一個七歲孩子,回來的時候卻已經恢復了記憶。
“是,風吟是我孿生哥哥!”慕瑾黑色的眸光在這黑夜中越發的漆黑:“他是不是也有恢復記憶的痕跡?”
玄離點點頭,將風吟的事情跟慕瑾說了一下繼而說道:“主子,那閣主爲什麼將你和衛姑娘也抓過去?”
按道理閣主抓主子一人就夠了。
“他要找的就是風吟,其次纔是衛鳶尾,最後纔是我!”抿說道:“寧折顏的內力是不是被廢了?”
玄離微微露出驚訝的神色,繼而說道:“是,被廢了,雖然一直由晏大夫照料,可是寧折顏身子本來就弱,兩三天就要給他輸一次血,再加上內力又被廢了,內傷到現在爲止一點兒都沒有好的跡象,晏大夫說要是能找到血丹就好了,不然恐怕,寧公子……”撐不了多久。
血丹?這世上就剩下最後一粒了,而寧折顏也找尋了許久,卻是始終都沒有找到。
而他也未必能將血丹找到。
橘黃色的燭光照在寧折顏如薄雪般蒼白的臉上,晏大夫老眼昏花,搖了搖頭,這是第三針了,他還是沒有將針給扎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