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跡部公子啊。”佐伯溫和的與他打招呼。
跡部景吾,掌控青國財力的人,地位幾乎與手冢平等。
“跡部公子品味非凡,如此高雅而不失華麗的陳設怕也只要跡部公子能想出來了。”
“那是。”聽到有人誇讚,跡部立馬像一隻開了屏的孔雀,揚起高傲的頭渡步大咧咧的搬了個椅子坐到不二身畔。
手冢的一記冷眼飄過,跡部卻裝作無知無覺,湊到不二耳邊,“怎麼樣本大爺的品味不錯吧。”
不二展顏一笑,也不作答,擔憂的看着下面舞着的英二,既然逃走了就不要再回來,英二你爲什麼要再次回來呢?
“久聞不二公子才藝雙絕,可否讓我等一開眼界。”說的是問句卻沒有半點禮讓的意味,觀月一手繞着烏黑的頭髮,脣意含笑,挑釁意味十足。
佐伯溫和的笑意蕩然無從,對上觀月無端的蔑視,不二雖說是亡了國,畢竟是燕國太子,讓他屈身在大殿上獻歌敬舞,挑明瞭他與那些歌舞藝妓毫無區別,那豈不是赤裸裸的侮辱與諷刺。
這個觀月到底是想幹嘛?手冢深幽的眸子裡閃爍的光明滅不定。
看來觀月是抵死不會放過他了,不二搖頭苦笑自己怎麼就無端的樹立了這麼多敵人,那觀月是聖魯道夫的城主,爲人剛愎自付,三年前卻敗與不二手下,從此這段孽緣就再也解不開。
“既是觀月城主之邀不二自不會沒了你的面子。”不二淺笑着應允。藍眸卻忍不住探向手冢,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這個嚴酷的帝王可以爲他遮陰擋雨,就像上次那樣他經過下人,彷若無人的牽着他的手離開,那一刻心裡溢滿了幸福。
“對啊,對啊,”底下的大臣隨聲應和,“聽聞燕國流行一種豔舞,出自皇家內室,而且編排這種舞的人還是燕國的先皇,聽說他是爲了取悅攝政王才跳的。”
“嘖,嘖,那樣的柔媚刻骨,怕是沒那個男人不動心。”
“要是那個美人肯在我面前大肆豔行我就是死了也甘心。”
不堪入目的話越說越是下流,不二的十指攥緊,蒼白的面色流露出刻骨的憤怒與憎恨。
然不待他發作,一聲暴喝卻嚇住了低壓添噪的衆人。
“夠了。”手冢握住的指尖泛白,冰冷的周身散發着凌厲的殺氣,你們這些人有什麼資格侮辱他。
“殿下息怒。”議論的幾個大臣紛紛跪下。
“來人,給朕拉下去杖責四十。”
“殿下饒命啊,臣知罪了。”
“五十。”
“是。”
宮外哀號遍地,手冢霸道的坐回龍椅,眉宇間的戾氣也讓六角的使臣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你過來。”沉吟着手冢開了口,不二起身,腳步還未站穩,卻被一雙大手一拉跌坐在了手冢的大腿上,底下瞬間噓唏聲一片。
臉微微一紅,還來不及掙扎,耳邊卻是手冢的聲音“這種舞你會跳嗎?”然不待不二開口,他卻自嘲道“我都差點忘了你是那個人的孩子有什麼是不會的呢?”
他是什麼意思心痛微微一痛,這麼些人面前,在他的心裡自己當真那麼下賤麼?
心思兜轉了千回,用貝齒緊緊咬住自己的下脣,想在他冷漠的眼眸裡尋找到些什麼,可是除了冷漠他看不到其他的,心一橫,不二緩緩站起。
露出一抹魅惑的笑容,“諸位就這麼想看嗎?”
緩步拾級而下。
佐伯的臉色蒼白,攥緊了雙手此刻若不是身旁的人按住他的肩,他早已發作。
擡手墊腳擺出一個飄逸的身姿,轉身迴旋,肩膀微微下斜,白色的紗衣在光滑的肩膀上緩緩掉落,雪白的香肩頓時暴漏在空氣裡,掩飾不住的是衆人的噓唏聲和讚歎聲。
擡眼魅惑的一笑,嫵媚之姿伴着絕美的面容,纖腰輕妞,手覆上腰間的衣袋,身姿輾轉輕輕一拉,外衣飛一般飄出,舞着的人似妖似仙,一鞪一笑,牽動人心。
“嘖嘖。”淹沒在人羣中的一個容貌酷似手冢的人忍不住輕輕讚歎“半年不見想不到手冢藏了這麼個妖精,真是迷人呢。”
白衣飄飛,擡手旋轉,似舞着的蝴蝶,卻又在嫵媚的神韻上多了一抹韻彩,像極了展翅欲飛的妖蝶。
而此時的跡部卻再也無心欣賞不二優美的舞姿,黑着一張臉,那個該死的欠扁的調戲他的混蛋居然從邊疆跑了回來,還時不時對着他拋眉眼。
貪婪的目光注視着不二的一舉一動,外衣紛飛,單薄羸弱的身姿展現在衆人面前,手顫抖着扶上了裡衣,只要輕輕一拉,他的身體就會毫無暴漏的展現在衆人面前。
可笑啊都這個時候l了自己究竟還在期待什麼,猶如扭動的水蛇他輕浮的撩開自己的衣裳,衣服緩緩下落的同時,雪白的幾乎透明的上半身暴漏在空氣中。
噓唏聲一片,貪婪的目光滾燙的低落在不二身上,猥瑣的淫邪的,不二突然覺的很冷。
手冢的目光從未離開過不二,冷冽的目光越發陰沉,在不二的身子暴漏在衆人視線裡的時候,他飛身而上解下自己的外套套在了不二的身上,那些人看不二眼神,讓他恨不得剜去了他們的雙眼。
“不要跳了。”他低沉的聲音裡是自己也無法理解的怒火。他的,一賭氣伸手就要扯掉手冢罩在他身上衣服,可是手冢似乎是能洞察他的心思,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伸手打橫抱起了他,頭也不回的向內室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人。
一腳踹開緊閉的房門手冢迫不及待的把不二壓在身下狠狠的輕吻,他總是能無端的挑起他的慾望。
不二微微抗拒着,很快就沉溺在手冢的熱吻裡,只能被動的回抱主他。
手撫弄着不二的全身,重重的在他身上撫摸,留下一串串點起的慾火,看着他蒙上慾望的眼眸手冢壓抑的慾望再也無法隱藏,乾脆直接跨身坐在他腿上,毫不憐惜的撕扯着不二下身的衣物,直到他隱秘的身體暴漏在他的視線裡,灼熱的下身一頂,深深的埋進了不二身體。
“啊,嗯。”呻吟着不二攥住牀單,弓起身子迎合着手冢的動作。
滿室的衣物散落了一地衣物,粗重的呻吟聲迴繞在屋裡久久不能散去。
真是可笑讓他跳此豔舞的是他,不讓他跳的也是他,可是他憑什麼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