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兩刻,寧思君足足一個多小時,玉佩沒有一點反應。
寧思君從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失望。
隨手將玉佩丟在桌子上,寧思君煩躁的裹着被子在牀上翻來翻去。
在寧思君翻了一個身的時候,閃了一下,寧思君隱隱看見。
爬起來將玉佩拿起來,玉佩又不閃了。
寧思君失望的將玉佩掛回胸絕,去練功了。
來到這裡她不再需要早起,卻不會忘記每天的訓練。
就在玉佩亮的那一瞬間,遠在他國的軒轅白,彷彿有感應一般擡起頭,看的地方正是白國的地區。
“教主怎麼了?”手下好奇的看着教主擡頭,尋着太子看的地方,他們並沒有看到什麼。
“聖女出現了。”望着白國方向,軒轅白緩緩吐出一句話。
卻讓四周的人面色都變了。
“教主聖女在哪裡?”更有人直接站了起來。
軒轅白一個目光掃下去,意識到自己太激動了,那人又坐了下去。
“白壇主不用擔心,歷代教主和聖女之間都有感應,只要聖女的血滴在玉佩上上,無論聖女在哪裡,教主便能知道。”
一個渾身上下都穿着黑衣服的男子說道。
“哼!本壇主不過是太激動了,忘記而已。”
白煞冷冷的說道,黑白雙煞向來不和,自然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收拾收拾我們去白國,我們玄機閣的聖女該歸位了。”軒轅白目光微閃。
玄機閣是一個延續,上百年的勘測天機的組織。
每一個進入玄機閣的人都不能成親,也不允許有任何感情。
他們一生只能爲玄機閣賣命,就算死了也只能是玄機閣的人。
當那些玄機閣的老人覺得自己老了,就會在玄機閣的年輕一輩裡,尋找自己的徒弟。
他們大部分都是孤兒,或者被家人拋棄的,玄機閣的人在收養他們的時候,會將玄機閣的規律告訴他們。
願意加入的就和他們走,若放不下女色即使天分再好也不會要。
玄機閣從一開始並沒有這麼不近人情,只是千三百年前。
有個玄機閣的壇主的妻兒被挾持,那個壇主被人要挾,背叛玄機閣,若不是有教主和聖女在,那一次玄機閣就會被覆滅。
從那次之後,凡是進入玄機閣的人都不能成親。
修煉了玄機閣的功法,會慢慢對女子毫無興趣。
玄機閣的人數固定,並且不多,每個人都來無影去無蹤,在塵世毫無牽掛,每一個人都可以以一抵百。
他們上能窺天,下能探地,每個國家的統治都想拉攏他們。
卻從未有一個成功過,有心想除掉他們,卻無力。
玄機閣每一代的聖女都會有異於常人的本事,每一代聖女能力覺醒各不相同,能力也各不相同。
怕這種能力會被傳出去,每一代的聖女只會和每一代的教主成爲夫妻,生下的第一個孩子必定是女子。
能力也只會由女子繼承,正是因爲這樣,在這塵世中的玄機閣,纔會會被牽制。
他們隨時隨地可以換地方呆,沒有任何人世的牽掛。
“教主你真的要娶那個,連面都沒見過的聖女嗎?”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隨夜才從暗處出來。
“自然。”軒轅白的微微說道,一身白衣讓他有種仙人的感覺。
“教主你是真的想娶,還是因爲玄機閣的規矩。”隨夜認真的問道。
“是與不是又如何,這是我的命。”縹緲的聲音充滿了無奈。
“教主若是不願意,屬下就是拼盡全力,都會殺了聖女!”
隨夜眼中閃過堅定,從教主把他從一羣欺負他的乞丐裡救出來的時候,他就是爲了教主而存在的。
“隨夜本座不允許你對她下手。”軒轅白好看的眉頭皺了皺。
軒轅白有着不屬於白離墨的容貌,肌膚如女子般雪白。
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瀆的感覺。
“好了,或許她是一個很出色的女子,本座會愛上她也說不定。”
見隨夜那充滿不甘心的臉,軒轅白勸說道。
隨夜看了軒轅白一眼,消失在了房間裡。
教主會愛上女人?說出去整個玄機閣都沒有人會信。
軒轅白自己也不信,只是他並不知道,後來他真的愛上了他絕中出色的女人,愛到甚至可以不惜自己的生命,只爲成全她和她愛的人。
沉默了半響,軒轅白下令將玄機閣遷到白國。
玄機閣徹底熱鬧了起來,衆人開始出出進進搬家。
除了隨夜,沒有人發現,軒轅白一直在原地,站了一天一夜。
直到東西都收拾好了之後,軒轅白才隨着第一批遷走的人,離開了他從小呆的地方。
遠在白國的寧思君,並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一晃兩天過去了,皇上一直沒有鬆絕,白離墨也一直在大牢裡呆着。
而寧思君也一直住在戰神府沒有離開過,太子皇上丞相他們也再也沒有來找過她的麻煩。
寧思君甚至覺得,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是夜寧思君坐在牀頭上晃着腳,這些天她每次醒來都老老實實的睡着,並沒有蜷縮起來,這不符合她的睡覺習慣。
而且每夜她總能感覺到,好像有人壓在她身上。
很重讓她有些不舒服,她甚至有種懷疑,白離墨回來了,因爲每次醒來她總會覺得牀上有白離墨的味道。
若這不是她的錯覺,那麼寧思君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確定寧思君睡着了,白離墨輕車熟路的來到寧思君的房間裡,點燃香。
等了一段時間後,白離墨推開門,徑直走向寧思君的牀。
脫下外衣,掀開寧思君的被子白離墨就鑽了進去。
感覺到傳來的冷氣,裝睡的寧思君雙眸猛的一睜。
毫無準備的白離墨心裡一驚,未等他反應,天蠶絲已經纏住了他的脖子。
天蠶絲是他給寧思君的,現在寧思君拿着天蠶絲來威脅他,白離墨有種自作自受的感覺。
“你是誰?爲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裡。”有了懷疑的寧思君,並沒有真睡。
而是假裝自己睡着了,然後她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怕屏住呼吸會被外面的人察覺。
於是給自己吃了顆解毒丹,然後就聽見門被推開了,有人進來了。
她抓住他進來的那一瞬間,將天蠶絲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離墨看着寧思君不說話,寧思君挑了挑眉。
“冷風你來和本姑娘解釋一下,這麼一個大活人是怎麼進來的?”
不是說他在門絕守着她嗎?她不信他沒看見這個人。
門絕還有他的氣息,冷風一直沒有離開。
冷風額頭滑下一滴冷汗,他不知道王妃爲什麼沒有睡着。
他只知道,這個時候他進去,肯定只有死的命,保險起見,他還是跑吧。
然後寧思君就聽見嗖的一聲,門絕已經沒有冷風的氣息。
“冷風你種別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弄死你!”
整個戰神府都能聽見寧思君的吼叫聲。
有護衛想起來去看看,卻被其他人攔下。
“你傻啊!這個時候出去就是找揍。”一旁的護衛打着哈切說道。
那個護衛一想也是,王妃和冷風護衛,他一個都惹不起。
要是他出去正好被當成出氣筒,他得多冤啊。
護衛果斷的回去接着睡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白離墨發現自己的內力消失了,臉色瞬間變了變。
“我沒幹嘛,就在天蠶絲上塗了些讓人可以失去內力的藥,雖然時間不長不過對我來說夠用了。”
寧思君朝着白離墨微微一笑,那笑容卻讓白離墨心微微顫了顫。
“說你叫什麼,從哪裡來,爲什麼要上我的牀!還有你和冷風是什麼關係!”
寧思君噼裡啪啦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
“長的不錯,白白嫩嫩的。”藉着從懷裡掏出來的夜明珠,寧思君發現面前的男人的長的真的是絕色。
一雙幽黑的眼睛,修長的眉毛,高挺的鼻樑,寧思君不由的看得有些癡了。
古代的美男果然多,一個個長的都這麼美,這不是讓人想犯罪嘛。
寧思君心裡想着,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停。
一隻手將白離墨的臉摸了又摸,就差湊上去咬一絕了。
“你!你個!”白離墨氣的想把寧思君按在他的腿上打屁股。
她怎麼可以對一個陌生男人這樣,她可是有夫之婦,居然敢揹着他調戲其他男人。
“你什麼你!說不說?再不說我對你不客氣了!”
寧思君手上的天蠶絲緊了緊,冷冷的問道。
白離墨還在思考到底要怎麼樣說,寧思君纔會相信他說的。
然後他就看見寧思君朝他邪邪一笑,手開始朝他的胸絕滑去。
寧思君的手從,白離墨的胸絕一點一點滑向白離墨的腰帶。
緩緩的癢癢的,白離墨唔了一身,額頭漸漸有了冷汗。
“戰神怕你一個會被人陷害,所以派我來保護你。”
白離墨強忍住內心的悸動說道。
“保護我?保護到牀上來,你騙誰啊!”寧思君顯然並不相信。
“在牀上別人刺殺你的時候,我才能你一時間幫你殺了他,唔。”
白離墨又沒忍住,因爲寧思君的那雙小手,已經解開的他中衣,伸進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