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寒頓時急了,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想看他出糗嗎?洗就洗吧,反正都是大男人,又不是沒見過全文字小說。 .
蕭易寒無所謂的聳聳肩,咚的一聲就跳進了浴池,水花四濺。
“你是笨蛋嗎?把衣服給朕脫了。”陳墨函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十分耐心的等着他脫掉外袍。
蕭易寒輕咬下脣,站在浴池中,把衣服就這樣脫了扔在了一旁。他柔潤的長髮灑落在兩邊的鎖骨,蕭易寒不停地喘着氣,他是被氣暈了。
陳墨函看着他愣了片刻,然後嘴角微揚,他把一隻腿放在了蕭易寒的左肩上。
“給朕洗乾淨。”
“你——!”蕭易寒想說什麼,但是又被陳墨函瞪了回來,看着近在咫尺的白腿,這雙腿還真像女人的,怎麼連一根汗毛都沒有,他視乎有點懷疑陳墨函的性別。
“看什麼看,你不是也有嗎?還不快洗。”陳墨函怒道。
蕭易寒驚愕,他是會讀心術嗎?想什麼他都知道,是噢!他自己也有,而且同樣沒半根毛。蕭易寒微紅着臉,不好意思的拿着毛巾,輕輕的爲他擦腳洗腿。
洗了一會兒,突然他就發現陳墨函全身泛紅,呼吸急促,而且仔細一看他下身的那杆槍,微微聳挺,蕭易寒立即警惕了起來,他知道此刻眼前這個十分的危險。
蕭易寒立即停止了手中的動作,轉身想逃離浴池,離他遠一點。
“跑什麼跑,你這是在引誘朕嗎?”陳墨函突然一個大動作,把他壓在了浴池旁邊的平地上。
“你、、、唔、、、、”蕭易寒瞪大了雙眼,陳墨函突然就穩住了他的紅脣,狂猛的親啃了起來,他霸道似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口腔,害得他一直不敢喘氣。
天啊,他的初吻,這個該死的陳墨函好看的小說。(他不知道,其實他的初吻,在那夜醉酒之後,已經給了季柏聿。)
蕭易寒用力的掙扎着,可是都是徒勞,陳墨函彷彿失去了理智的野獸。
一直到蕭易寒被吻得雙頰紅暴,他不知不覺的暈了過去。
陳墨函立即放開了他!他剛纔是怎麼了,怎麼會對他有止不住的,只是輕微的觸碰,他就有了反應。
陳墨函用浴池的水,洗了洗臉,讓自己清醒了幾分,然後把衣服穿上,再在蕭易寒的臉上潑了一點水,只有這樣他纔會立即甦醒過來。
“咳、、、咳、、、”蕭易寒輕咳了幾聲,努力的站了起來。
“快去穿上外袍。你是笨蛋嗎?你應該沒有接過吻吧!連換個氣都不知道。”陳墨函饒有興致的看着他。
他那樣的眼神,對於蕭易寒就是一種侮辱,是的,他沒有接過吻,十九年的平凡生活,沒想到他的初吻居然給了一個男人,而且還那麼霸道。
只要一想到先前的肌膚之親,蕭易寒整個臉紅得跟猴屁屁一般。
穿戴好了一切,陳墨函帶着蕭易寒出了皇宮,臨時還叫上了季柏聿,誰叫他是主子呢,經過這麼一鬧,蕭易寒本來想一個人靜一靜,可是陳墨函非要出宮,說是去見他的師傅。
結果三人就到了傳說中的南風館,蕭易寒嘴角抽搐不已,這個陳墨函的嗜好,他真的是猜不透、趕不上,更不敢去猜。
“喲——陳公子,你來了,怎麼今天你還帶來了兩位美人。”南風館的大門內走出來一位濃妝豔抹,上了年紀的女人,她應該是老鴇吧!其實蕭易寒根本也不瞭解男妓的事情,只知道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