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羣人涌進酒吧再次成功吸引了衆人的眼球連酒吧服務員都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來。請牢記估計這些傢伙在納悶方纔還喊打喊殺的兩幫人馬怎麼突然就親熱起來了呢?呵呵喝免費的酒讓其他人呆去吧。
人太多隻能分成兩處坐下。丁仕奇這傢伙倒也識趣酒一端上來就舉杯先向胡梅賠罪胡梅那杯酒被怒斬代喝。我就搞不明白別人向胡梅賠罪怒斬這瓜娃子爭着喝酒幹什麼?還真當自己是內褲外穿的superman?
落座不到一分鐘我們雙方的人都還沒相互介紹完外面就響起刺耳的警笛聲。俺所料不差果然有好管閒事者偷偷報了警。警察叔叔們來是來了不過這度麼嘿嘿!我叮囑斯文人把鐵棍塞到沙底下示意大家繼續喝酒。眼下歌舞昇平我就不信他們能給我扣一頂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
刀疤見我叫斯文人藏鐵棍笑道:“眼鏡你把細哦他們只不過是例行公事老子以前穿虎皮的時候沒少幹這事兒。”
丁仕奇也討好地說:“幾個小警察幾句話就打走了。”
這傢伙本想拍馬屁卻不料拍到了馬腿上。只見刀疤獰笑道:“哦看不起警察?麻煩你來打我嘛。”丁仕奇一見刀疤神色不善慌忙閉上了鳥嘴。
三個警察進門後直奔吧檯估計是想先摸摸底。還未等他們問出事情緣由刀疤已經走了過去隨即丁仕奇叫上一個公子哥兒也圍了上去。我看到刀疤和三個警察說說笑笑顯然相互認識。呵呵警民一家親和諧啊!
打了幾個警察大家繼續喝酒折騰到接近凌晨一點鐘才結束。我怕田甜和夏姐在家擔心於是打的先走。和我一起閃人的還有老陳這傢伙是典型的妻管嚴這麼晚回家估計會被嫂子一通臭罵。至於其他人麼第二天我才得知他們又去kTV瀟灑了兩個小時反正有一羣提款機不瀟灑白不瀟灑。
汗人生際遇各不同啊!一大羣瓜貨去kTV耍得樂不思蜀我卻在夏姐家被兩個女人“鬥地主”。酒吧裡那麼嘈雜沒聽到手機鈴聲是很正常的事兒可兩個女人太小題大作了活逼逼拷問了我半個小時。
爲了幸福的將來我忍我再忍……
半夜獨自躺在牀上我給老陳了一條短信:“母老虎淫威男人就是忍者神龜。我終於體會到你的感慨了難兄難弟握手。”
第二天一大早老陳就打來電話劈頭蓋臉把我臭罵一頓。原來我昨夜給他的肺腑之言被嫂子看到了當場把老陳批鬥得狗血淋頭還給老陳立下規矩不論是私人聚會還是公事應酬必須晚上十一點之前趕回家否則睡客廳當廳長。
近段時間不能去老陳家蹭飯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爲可憐的老陳默哀三分鐘!
最強他們在L市耍了三天就趕回廣州去了據說是道上的生意出了點問題。怒斬則留了下來。這傢伙相當的卑鄙明明早就定了要留下來開酒吧賺錢卻厚顏無恥的對胡梅說是因爲對她一見傾心所以才毅然放棄了回廣州展的大好機會云云把胡梅這傻丫頭感動地熱淚盈眶。哎愚蠢的女人啊難道沒聽說男人在討女人歡心時的智商僅次於愛因斯坦麼?
事實證明俺的“招安”政策很明智那幫公子哥兒雖然貪生怕死但其家境卻不可小瞧。有錢人家社會關係廣門道活怒斬在L市租房、找門面、辦證、裝修等雜事根本不用我們操心那幫公子哥兒跑前跑後沒用半個月時間就全部搞定樂得怒斬直誇L市人民熱情好客。
有這樣的資源不用白不用所以我也通過周貴、丁仕奇等人拉到了七、八個廣告業務雖說不象黃本元那樣一票砸下來就是五十萬可總價值好歹也有六十多萬元。嘿嘿六十多萬元的廣告業務光是提成我就能拿六萬多。
那幫富家子弟又出力又出錢的只不過換來了我一句:“有啥事兒說一聲就行。”嘿嘿他們出了小事我找刀疤解決要真出了大事兒天王老子也沒用自也不能怪我沒盡心盡力。
二月一號晚上怒斬的“快活林”酒吧正式開張營業。怒斬攜“老闆娘”胡梅一同站在酒吧大門外歡迎各方來賓。自從胡梅答應和怒斬談戀愛以後我們一幫兄弟都管她叫老闆娘。起初胡梅還爭辯幾句可架不住我們天天喊月月喊也就只好默認了下來。
我帶着田甜和夏姐前去捧場也是捧自己的場畢竟我還有十萬元股份在這裡面。不過我們似乎到的早了點其他賓客都還未到呢諾大一個酒吧才稀疏坐了十多個客人。
一進酒吧我就傻眼了由於酒吧的事兒都是怒斬在負責所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裝修完後的“快活林”酒吧。酒吧名字取得不倫不類倒也罷了令我大跌眼鏡的是酒吧里居然張貼了幾張李宇春的海報。憤怒美女、帥哥不貼爲何偏偏貼他的海報?靠什麼欣賞水平?
我問怒斬是不是他喜歡怒斬猛搖着頭回答:“這傢伙是梅梅的偶像。”唉愛屋及烏你愚蠢你愚蠢啊!若非夏姐、田甜站在我身邊我非得用兩根中指姆鄙視怒斬不可。
時間尚早一幫兄弟都還沒有到場我和田甜、夏姐尋了一個極佳的位置坐下看樂隊表演。咦咋就這麼面熟呢?這不就是據點酒吧的那支樂隊麼?怒斬居然把他們挖過來了這傢伙做生意果然有些手段。我笑着甩了幾支上去這幾個年輕人不錯今後就是酒吧的亮點和搖錢樹。
聽了兩軟綿綿的情歌我倍覺無聊便對田甜和夏姐開玩笑道:“你們誰有興趣上去唱一?夏姐你唱歌不錯乾脆你先來吧。”
夏姐一聽這話連忙擺手笑道:“還是田甜唱吧我唱歌難聽死了。”
田甜這妮子自從到夏姐家住了幾天後就和夏姐好得跟親姐妹似的什麼事兒都和夏姐一個鼻孔出氣。聽了夏姐的話田甜連忙推讓:“還是姐姐給我們帶個頭吧我很少唱歌的。”
兩個女人相互恭維、推讓了一會兒竟不約而同的向我望來。暈不是想讓我上臺搞屠殺吧?我***傻吃飽了沒事提議唱歌幹嘛呢。
我的擔憂變成了現實夏姐笑着對我說:“乾脆你上去唱一吧我和田甜給你獻花。”我自己知道自家事就憑我這破嗓子甭說獻花聽我唱歌后不挨板磚砸就是萬幸。當下我連忙推託:“算了吧我唱歌簡直就是搞屠殺。”
田甜一聽我這話反倒咯咯笑了起來:“豬你又在騙人了?”
“我真的沒騙你啊。”我心慌起來。
田甜臉色一沉嘟着小嘴不滿地說道:“哼不理你了。夏姐叫你唱都不給面子。”
百般推託不掉我只好硬着頭皮走上了演出臺對那個長頭的主唱帥哥說明難處。那個叫皮皮的帥哥比較厚道不但答應幫我和音還建議我唱英文歌曲這樣吐詞不清晰的問題能混過去。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有了信心:“ok就唱gunsnroses的《dontnetbsp;我接過話筒輕咳兩聲話筒還蠻不錯。就在我信心空前爆棚準備一展搖滾歌喉之際酒吧大門口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怒斬不敗要搞大屠殺了你這家酒吧要倒黴了。大家先別進去。”
我扭頭一看出慘叫的是不死這賤人其餘瓜貨全在門外探頭探腦不肯進來。靠我唱歌有這麼恐怖麼?我正想開口招呼衆人進來欣賞我最拿手的英文歌曲卻見怒斬神色慌張地跑進酒吧幾步竄上表演臺奪下我手裡的話筒抹着額頭的汗水對我急急說道:“老大今天酒吧第一天開張你就別搞屠殺了好不好?你這麼一唱別的客人全給你嚇跑了。你真想唱找個白天開專場上午下午隨便你挑ok?”
太陽啊酒吧裡到處貼着女海報不就是給大家表明想唱就唱麼?
曾經有一個演唱的機會擺在我面前我沒有好好珍惜直到失去後我才後悔莫及。假如上天再給我一個重來的機會我想屠殺這幫不講義氣的傢伙一萬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