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爲英雄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爲流氓英雄有英雄的氣質流氓有流氓的氣勢。堵住一羣富家子弟的去路後刀疤晃了晃馬刀嘎然吼道:“跑啊繼續跑誰他媽再跑老子就挑誰腳筋。”這年頭功利薰心的人進官場從了政能砍能殺的人成了流氓剩下的老實人麼只能被欺壓。
刀疤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一幫富家子弟大概都意識到了這一點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刀疤這個煞星白白捱上一、兩刀。槍打出頭鳥這樣血的教訓比比皆是。
和方纔酒吧裡的緊張局勢比起來現在我們完全佔了上風。我放下心來開始琢磨着怎麼利用這幫愣頭青創造最大的價值。瞧眼前這些年輕人穿着名牌、開着高檔小車肯定是有錢的主兒。今晚被他們破壞了喝酒的氣氛酒錢自然要算到他們頭上的。不過要想敲詐出更多的好處必須得先把這些公子哥兒收拾服貼了才行因此我也不阻止刀疤威樂得在一邊看好戲。
“不說話就是不給疤哥面子哦。”殘劍突然說道。汗這瓜貨居然到現在手裡都還提着一瓶紅酒。
拳頭硬纔是王道!剛纔一幫富家子弟懾於刀疤淫威全部不敢出聲現在聽殘劍這麼一說頓時再次恐慌起來好幾個人悄悄往後挪了一兩步。我能想象到這些傢伙的心態想開溜卻又怕成爲出頭鳥被刀疤盯上。沒人願意冒這個險所以我一點都不擔心這羣傢伙會逃竄。再說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還有幾輛小轎車停在這裡呢。
“哪個是帶頭的?”刀疤再次厲聲問。
一羣公子哥兒齊刷刷拿眼睛瞅着丁仕奇慌得這小子連忙擺着手求饒:“疤哥我真不知道是你朋友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呃你***帶着着這麼多人提着鐵棍子耍威風啊?”刀疤盯着丁仕奇手中的鐵棍罵道。
刀疤話音剛落丁仕奇馬上把手裡的鐵棍丟到地上表明態度呵呵這傢伙倒也不傻。請牢記他的這一舉動徹底動搖了一幫公子哥兒的信心一片鐵棍落地的聲音之後這些傢伙就全部手無寸鐵了。其實他們有十四個人加之有鐵棍在手足以和我們一戰哪知道全是膿包還未動手就乖乖投降。
人的名樹的影和刀疤這樣敢玩命的流氓鬥這羣傢伙差了何止一個檔次?
“眼鏡這些傻B衝你來的究竟是啥事?”刀疤轉身問我。
衝我來的?反正我也動了手的也算是吧。事已至此該我上場露臉了。我示意不死和殘劍將地上的鐵棍收揀起來施施然走上前去把怒斬管閒事我和六分等人k了丁仕奇一頓的事簡要說了一遍。
畢竟怒斬他們遠來是客那有主人家指責客人的道理?刀疤聽見是怒斬管的閒事也不好多說掉頭衝着六分調侃:“瘋子你咋搞得這點小事兒都擺不平?”
丁仕奇他們懼怕刀疤六分這個瘋子可不怕擡手對着刀疤比劃了一箇中指姆:“你娃囂張的很哦一會兒回去單挑。”
“錘子大爺才和你這個瘋子單挑。”刀疤聽了六分的話明顯打了一個寒顫。呵呵即便是強如刀疤也不願意對上六分這個瘋子。
兩個傢伙真是的高中吵了三年還嫌不夠?我出聲打斷兩個瓜貨的爭論:“別扯遠了先把事情解決了再說。”望了幾眼面前的一羣有錢人我決定先拿周貴開刀這傢伙前後被我打過兩次我在心理上完全處於優勢。
“周貴你小子能啊居然又是你龜兒子過來。”我對周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到我面前來。周貴一聽我叫他哭喪着臉嚎叫起來:“老大我真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是你我絕對不敢來的啊。”
我正想說話殘劍已經象現新大6一般叫了起來:“呀嗬又是你小子上次住了幾天院?媽的我看你皮又癢了。”
殘劍提着鐵棍一邊說一邊走了上去瞧架勢是想給周貴來上幾下。如果不是我及時制止這個衝動的傢伙周貴那個倒黴鬼估計又得去醫院躺幾天。現在可不能打這幫公子哥兒我還指望着他們給我結帳呢。他們是什麼?他們是肥羊!他們就是提款機!
周貴訕笑着走到我面前怯怯地望了刀疤一眼點頭哈腰地說:“疤哥好。”操一副奴才相要是這丫出生在抗日戰爭年代鐵定是個漢奸。
刀疤冷哼一聲正眼都不看周貴一下。一個巴掌拍不響刀疤的態度正合我意我扮紅臉他扮白臉這樣的效果更好。
我接過周貴遞過來的煙由得他給我點上悠然吸了一口才說道:“我實話告訴你今天老子招待廣州道上的朋友卻被你們幾個攪屎棍壞了興致。”我可沒有說謊除了老銷這個奸商其餘三個人都是混道上的。
一聽我這話周貴原本努力擠出來的笑容一下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苦瓜臉”就象家裡才死了人一樣。呵呵俺要得就是這個效果。掃了一眼四周我現有不少路人站在遠處望着我們這邊準備看好戲。不能再拖了萬一有好事者偷偷打電話報警就麻煩了。
“去一邊站着去。你過來看什麼看?說你呢過來。”我一把推開周貴裝着不知道丁仕奇的名字對着他勾着手指說道。
丁仕奇臉色比周貴好不到哪兒去走過來的時候刻意站到了我的右邊同刀疤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看得出來方纔刀疤在酒吧裡的那一刀讓這傢伙產生了很大的懼意。
我也不想廢話寒着臉直接丁仕奇對說道:“給你兩條路一、繼續和我們開戰;二、向我們賠罪……”
我的條件還沒說完丁仕奇已經硬生生打斷了我的話:“老大我錯了你們提出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我日丁仕奇提着鐵棍衝進酒吧時看起來囂張無比哪知道這傢伙竟然比周貴還貪生怕死。周貴給不死等人挨個散了煙後就一直站在我旁邊一聽丁仕奇表態連忙對我說道:“老大我們都是來幫仕奇扎場子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給疤哥說說就放我們一馬吧。”
我日說來說去這幫傢伙還是懼怕刀疤火啊。我轉頭對刀疤笑道:“刀疤這幫瓜貨只買你的帳好象我說話不作數哦。”
刀疤和我同窗加同桌三年馬上就明白了我說這話的意思。只見刀疤一個箭步衝上來伸出大手對着周貴就是一巴掌:“找死是不?眼鏡的話你都敢不聽?”
可憐的周貴三次和我打交道三次都捱了打也不知道是長相問題還是人品問題。
演戲演得差不多了我假意勸住刀疤對周貴和丁仕奇說道:“我這個人呢最喜歡交朋友是友是敵現在就聽你們一句話。”在一個人快渴死的時候你給他一點水或許他會感謝你一輩子。我現在就是送水的大善人嘎嘎。
聽了我的話丁仕奇和周貴把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般連聲說道:“交朋友交朋友。”或許是怕這樣的說法會招致我們的反感周貴這傢伙捂着臉換了一個花樣:“方哥疤哥讓我跟你們混吧。”混?混錘子還不是想靠上一個有黑道背景的靠山當我是戰魂不成?反正老子沒點頭答應要認大哥找刀疤去還真當老子是黑社會啊?
我正暗自好笑一幫公子哥兒呼啦一下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嚷着要跟着我和刀疤一起混。莫名其妙就多了十多個小弟我和刀疤你望我我望你哭笑不得。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完全按照着我的預想的軌道展。一幫公子哥兒爲了表示誠意同時也是爲了向我們賠罪死活請求我們給一個面子允許他們辦招待請客喝酒。
別人熱情邀請總不能不給別人顏面是吧?我假意沉吟了一下揚手對一衆兄弟道:“走喝酒。”嘿嘿提款機開始揮作用了也沒枉費我一番口舌。
我叫周貴幫助不死、殘劍把管制刀具全部收藏到車裡後隨同大夥兒再次來到酒吧。進門之際最強在我耳邊笑着悄聲道:“你太有才了不混黑社會真的很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