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許無舟再次回到道宗時,卻見到耿勇師兄口中不斷溢血,胸口凹陷,有肋骨斷裂。
不少人沉默,陳長河這時候站出來說道:“參天教的一位種子,前來挑戰我道宗弟子,他下了狠手,要不是耿勇師兄退讓的比較快,怕是雙腳已經被他斬,可即使如此,還是被重創。”
“因爲我?”
許無舟記得早上斬了一位參天教弟子的腳。
這句話不少人沉默,耿勇這時候強忍着劇痛道:“是我技不如人,怎麼能怪許師弟。
許師弟不用想太多!”
耿勇說話間,不斷的咳嗽,口中吐血不止。
“耿勇師兄你別說話,長老已經去找醫師了,你不會有事的!”
有些弟子眼睛發紅,長老已經幫耿勇壓制傷勢了,可他五臟都震盪破裂,傷勢很重,長老無力穩住傷勢,已經出去找醫師了。
“沒事的,生死有命!我道宗弟子下山,早就做好死的的準備。”
耿勇笑了笑,安慰衆人,說話間咳嗽聲越大,嘴角不斷溢血。
“去準備冰參草,水靈露,冰霜石……”許無舟對宣偉道,“能弄來嗎?”
“都不是太珍貴的東西,道宗就有,你要來做什麼?”
宣偉問道。
“那你快去取來,順便取來藥鼎。”
許無舟吩咐完,取出了銀針,走向了耿勇長老。
衆人看到這一幕,都疑惑的看向許無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而此時,卻見許無舟手臂猛然的抖動。
手中的銀針如同仙女散花一樣,直接沒入到耿勇的身體內。
銀針遍佈他周身,都在顫抖,甚至牽引外界的靈氣沒入到他體內。
原本不斷咳嗽的耿勇,咳嗽聲停下來,呼吸變得輕緩了起來,劇痛減輕了不少。
“百針合一!”
宣偉羅琪一行人呆呆的看着這一幕,都震撼的看着許無舟。
誰都無法相信許無舟居然能施展出百針合一的術法。
這種術法都能施展,說明許無舟醫術絕對精湛。
許師弟,居然還懂醫術,而且達到了精湛的地步?
看了一眼情況好很多的耿勇,很多人欣喜,但對許無舟的醫術越發的好奇,因爲這是長老們都無法壓制的傷勢。
很快有人取來許無舟要的東西,許無舟讓人都暫時離開。
他以陰陽醫訣把各種藥物煉製,化作焦黑色的液體。
耿勇傷看似很重,但其實就是傷了五臟,體內的氣紊亂了,調順了就問題不大。
煉製一些並不難的藥物,這對於擁有陰陽醫訣的他來說並不難。
看着靈光涌動的藥液,許無舟想了想融入了一滴青色的液體在其中。
耿勇氣血和經脈都遭創,需要血氣和靈氣的滋養。
青色液體能代替那些難尋的寶藥,效果更佳。
他以銀針承載藥液,順着他各個穴脈沒入到他體內。
耿勇的臉色,以可見的速度在恢復。
短短時間,那凹陷的胸口恢復,肋骨自主的開始在修復。
這是一種可見的變化。
當所有的藥液消耗完畢,許無舟打開了大門。
一鬨而入的衆人看着大爲好轉,甚至能站起來了耿勇難以置信。
“你的醫術……”宣偉吞了吞唾沫,難以置信的看着許無舟。
許無舟沒有回答他,而是對耿勇說道:“耿師兄,你再養幾天,應該就能徹底恢復精氣神了。”
“啊!”
耿勇也覺得在做夢一樣,此時他感覺自己好了七七八八。
這是怎麼樣的手段,才能讓重創的以爲要身死的他短短時間恢復至此。
“許師弟是醫師?”
耿勇問着許無舟。
“懂一些!”
許無舟回答耿勇,沒有繼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而是問道,“參天教那位弟子很強?”
“參天教的種子,神藏境高手,已經入道。”
耿勇說道。
“他應該不是找你來的吧,這樣的弟子,自有我道宗神藏境種子迎戰啊!”
許無舟問道,“因爲我?”
“我道宗神藏境種子,正好都不在。
參天教向來喜歡投機取巧,也不是爲了你。”
耿勇眼神有些閃爍。
“耿勇師兄,我喜歡聽實話。”
許無舟回答道。
陳長河這時候在旁邊說道:“參天教那位來時,點名說壓制境界挑戰你。
耿勇師兄說你不在,他依舊不罷休。
甚至辱及道宗,所以……代你出戰。”
“懂了!”
許無舟回答,問着陳長河道,“那人呢?”
“傷了耿勇師兄後,放下狠話就走了。
應該是去春風閣,聽聞各大教弟子都在那探討如何除了血妖。”
陳長河回答許無舟。
得到答案,許無舟點點頭,然後對宣偉道:“熬煮一些調氣滋養血氣的寶藥給耿勇師兄。”
耿勇見許無舟如此,急聲說道:“既然我無事,那就算了。
參天教弟子向來不講道義,你不要和這樣的牛皮癬沾上。”
“耿勇師兄你好好休息。”
許無舟笑着拍了拍耿勇的肩膀,而後走出屋子。
武無敵和陳長河羅琪等一行人跟出來,看到許無舟要出門,武無敵皺眉道:“你想做什麼?”
“早上出門前,原本是想要解決一些麻煩。
卻未曾想到,因爲我惹來麻煩。
人總不能逃避責任,是我惹起來的麻煩,那就應該我處理掉。”
許無舟回答,他心中如何沒怒。
耿勇待他不錯,卻因爲自己的事險些讓他被殺,這口氣豈能不爲他出?
最重要的是,今日的事要是逃避,那別人只會更認爲道宗可欺,早上的事只會被人放大,那……等於是他爲道宗弟子招惹來麻煩。
“你雖強,可對方是神藏境強者。”
武無敵道。
“宗主說了,按照規則來就是,也不至於畏懼他的境界。”
許無舟道。
“緩一緩吧,畢竟春風閣那裡,此時各大勢力弟子都匯聚,不合適。”
武無敵還是提醒道。
“我見機行事!”
許無舟沒有說太多。
羅琪等人想要阻止,可許無舟已經走出門外。
陳長河等人看到,微微皺眉道:“怎麼辦?
我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