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書非凡,鑲在大地中。
道書上有一個門字,於是在道書的邊緣就屹立起一座高大雄偉的門。
門美輪美奐,又有一個路字,連通門和外界。
此時這座門前,站着一個少年。
少年到來,徑直往門內走去。
守在門前的弟子,覺得許無舟陌生。
剛想問許無舟要弟子令牌證明身份,卻聽到少年主動開口道:“這位同學,我要找一下崇年先生,勞煩帶一下路。”
守在門前的弟子一愣道:“你要找崇年先生?”
“是的!事情有些急,還麻煩你帶一下路,謝謝了!”
許無舟很客氣的對着這位弟子道。
“你是崇年先生的弟子?”
守門的弟子對許無舟客氣了很多,大儒的弟子,在稷下學宮也算身份尊貴。
“比這要尊貴的多!”
許無舟心想我是他師傅。
這一句話讓守門弟子肅然起敬,看着許無舟的神情越發的恭敬。
比弟子尊貴的多的身份,那應該就是崇年先生的傳人了,崇年先生這一次在外居然招收了傳人。
大儒傳人的地位,在稷下學宮也算是最頂尖的一類人,比起很多長老身份都要尊貴。
這弟子沒想過許無舟敢誆騙他,在稷下學宮,誰敢做這樣的事?
“我這就帶您進去。”
守門弟子恭恭敬敬的在前面帶路,也不問許無舟要令牌了。
黛夭夭和禹楓跟過來,正好看到許無舟直入稷下學宮,這讓他們面面相窺:這是什麼鬼?
怎麼看到那弟子恭恭敬敬的把許無舟迎進去?
黛夭夭和禹楓都認爲,許無舟要硬闖稷下學宮。
“稷下學宮這麼好進去了?
我們要不要去試試,道書我也很想進去看看呢。”
禹楓問着黛夭夭。
黛夭夭掃了禹楓一眼,懶得搭理這傢伙。
“對了,聽說祭酒招收了一位女弟子,她現在在何處知道嗎?”
許無舟問着帶路的弟子。
帶路的弟子說道:“你說秦傾眸啊,師兄你可能剛回來不知道,她已經廢掉了,唉,真是可惜呢!”
帶路弟子顯然仰慕秦傾眸,說到她的時候一臉的惋惜。
“你知道他在哪裡嘛?”
許無舟問着弟子。
“就在道書的中央,沿着大門直接往前走,有一處竹苑,就是她所居住之地了。”
弟子回答。
“好的!能不能麻煩同學,去告知一聲,就說趙浩已到稷下學宮,還望他到竹苑一見。”
許無舟對弟子說道。
“師兄要去竹苑?”
他疑惑道,“那裡不是誰都能踏足的!”
許無舟道:“你幫我帶話就行!”
弟子一怔,不過想到對方大儒傳人的身份。
又覺得自己可笑,這個身份稷下學宮不能去的地方極少。
雖然疑惑許無舟爲什麼去竹苑,可想要討好他的弟子趕緊恭敬道:“師兄放心,我一定把話帶給崇年先生。”
許無舟對着他笑道:“多謝同學!以後在稷下學宮呆的不爽,就來找我!”
這一句話,讓弟子大喜:我這就抱上了一位大儒傳人的大腿了?
哈哈哈!想不到他也能時轉運來!許無舟想着竹苑徑直走去,路途中也觀察着這道書,道書真的非凡。
一個個字勾勒出一幅幅美景。
亭臺樓閣,清泉流水,雲蒸霞蔚隨處可見。
沿途中,許無舟也碰到了不少稷下學宮弟子。
但稷下學宮弟子無數,誰能認出許無舟?
許無舟一路暢行無阻,當然……有一些地方時稷下學宮的寶地,需要相應的弟子令牌纔有資格進去。
可這樣的地方,許無舟直接繞過。
就這樣,許無舟終於走到了靠近竹苑不遠處地方。
他要再往前,這時候卻被人攔住:“學宮靜地,非種子,不能踏足其中!”
許無舟看着遠處的竹苑,看了一眼擋住他的幾個武者說道:“你們是什麼弟子?”
“學宮核心!”
幾個弟子帶着幾分傲然的看着許無舟。
許無舟聽到後,笑了起來,望着他們說道:“你們過來一點!”
“嗯?”
幾個弟子疑惑,但還是向着許無舟靠近,“有什麼事?”
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幾個弟子,許無舟手突然揚起,迅猛的一個耳光抽了出去。
許無舟出手很快,這幾個弟子也反應很快想要退讓。
可他們終究還是沒有避開。
許無舟一巴掌橫抽而去,只聽到清脆的耳光聲,擋在他面前的三個弟子臉上就出現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你們算什麼東西,也夠資格攔我?”
許無舟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怒吼盯着這些弟子吼道,“滾!”
三個弟子捂着臉,呆呆的看着許無舟。
他們內心滿是怒氣,可又驚疑不定?
他們努力的搜索着腦海中的記憶,是不是沒有認出這位是誰?
敢在稷下學宮這麼囂張,連核心弟子的耳光一言不合就敢抽,沒有身份地位怎麼敢做。
只是,任由他們如何搜索,腦海中都沒有這個少年的印象。
“滾開!”
看着三人還擋着他,許無舟雷霆暴怒,手又要揚起來。
三人對望了一眼,之後咬了咬牙齒。
最終還是不敢攔住許無舟,他們避讓到一方。
許無舟看也不看三人,就向着竹苑走去。
只是,許無舟往裡面走。
卻意外的碰到了一個人,一個他的熟人,顧青!顧青剛給祭酒彙報工作完畢,正要回到自己的住處。
卻意外的看到一個熟悉的少年迎面走來。
看到這個少年,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他使勁的眨了眨眼睛,才確信面前這個少年就是臨安的那個少年。
臨安許無舟,怎麼可能在稷下學宮,而且走到了竹苑!這是開什麼玩笑?
稷下學宮,也是他有資格踏足的,而且走到了種子弟子的區域。
難道,他還成了稷下學宮的種子不成?
特別是,他看到三位核心弟子臉上的手印時,他臉色都青了。
這傢伙……到底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