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辰和白洛溪很快便是站在了那樊高家族的大門之前,這裡也是鳳凰之城最偏僻的一個角落,元氣也是要比其他地方稀疏一些,而且,這裡也是比較安靜。
“兩位兄弟,麻煩通知一下,我找你們樊高城主有事情要談。”楚天辰對那兩個武王之境的守衛開口說道。
然而那兩個守衛只是隨意看了一眼楚天辰和白洛溪,看到沒有見過這兩人後,那兩人的神情也是登時便變得不耐煩了,“你們兩個是誰?跟我家城主有什麼關係?”那其中一人隨意問道。
而另一人更是將目光一直放在白洛溪的身上,盯着不放,兩眼放光,好像沒有見過女人一般,這也難怪,白洛溪是真的太美了,是個正常男人的話,應該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的。
對於那守衛的不耐煩,楚天辰並沒有生氣,畢竟,他們是有求於人的。
“這位大哥,麻煩通報一下,可以嗎?”說着,楚天辰直接祭出了兩枚五品高級丹藥,這乃是破虛丹,可以讓武王五重以下的武修,無條件提升一個等級的,兩人看到這丹藥後,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更是有一個人眼疾手快,急忙將那丹藥給揣入了懷中,另一人也是立刻接過,“咳咳,你們兩個先在這裡等一下,我去通報一下。”
“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啊?”
“叫什麼不重要,你就給樊高城主說,我們有辦法讓樊高家族拿到鳳凰之令,就行了。”
“鳳凰之令?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那鳳凰臺這二十年內打開了十次了,我們四大家族進去的天驕人物少說也有將近一百個了,然而卻是從未有一人將那鳳凰之令給取出,更不用說接受那鳳凰之靈的傳承了,你們有辦法?”
“麻煩大哥將我的話傳給那樊高城主。”楚天辰笑着說道。
隨即,那人瞥了楚天辰一眼,俗話說,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只好前去通報了,反正他只是一個守衛而已,只是通報一下,便能拿到一枚極品丹藥,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意外之喜啊。
而另外一人看着白洛溪,臉上浮現出一抹貪婪之色,“你們是什麼關係啊?”
“這是我妻子。”楚天辰直截了當答道。
“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你再多一句,我殺了你。”白洛溪身上陡然間釋放出一股寒意,武皇之境的威壓,頓時讓那人呼吸有些困難,看着白洛溪那殺人般的眼神,那人眼中也是閃過一絲驚悚,頓時,一股死亡的氣息襲來。
這時,楚天辰急忙握住了白洛溪的手,白洛溪的氣息也是漸漸地收回了。
“你們可以進去了,我家城主在演武場,跟我來吧。”
“洛溪,我們進去吧。”說着,楚天辰拉着白洛溪就跟着那人向演武場的方向走去。
直到楚天辰和白洛溪走遠,那人才慢慢地從驚悚中反應過來,依舊是心有餘悸。
很快,楚天辰和白洛溪便是跟着另一個守衛來到了演武場,不得不說,這樊高家族確實不怎麼樣,雖然蕭紫玉的南朱雀古族是他們朱雀古族中,實力最弱的,可是至少比這樊高家族,要闊氣太多了。
這樊高家族跟那樊青的家族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甚至,其他三大家族,連吞併他的意思都沒有,因爲,在他們看來,那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演武場雖然很大,但是看上去年代的確是有些久遠了,連那戰臺都是有些坑窪之地,此刻,演武場有四五十個年輕人,這些人年紀大的跟楚天辰和白洛溪相差無幾,小的也就十五六歲吧,修爲參差不齊。
在楚天辰和白洛溪踏足這個地方之後,所有人都是將目光移向了他們兩個的身上。
因爲,剛剛那個守衛稟報說,說外面有人,有辦法讓他們樊高家族拿到那鳳凰之令,而且是兩個年輕人。
自然,他們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這麼大的口氣,說可以拿到鳳凰之令。
在看到楚天辰和白洛溪年輕的面孔,不過二十二三歲的時候,這些人皆都是皺起了眉頭,包括那戰臺上的幾人,也都是額頭上凝聚出了一個大大的川字。
心說這兩人不是來逗他們的吧,就這麼兩個年輕人,敢妄言說,有辦法讓他們拿到那鳳凰之令。
面對這麼多的不屑的目光,楚天辰和白洛溪不以爲然,然後,楚天辰向前踏出一步,看着那戰臺之上,站在中央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約莫五十多歲,不過看上去卻是有幾分憔悴,而他正是樊高。
鳳凰之城共有四大城主,分別是鎮守着東西南北四個城門,而樊高則是東城門的城主。
他怎能不發愁呢?
還有三日時間,便是那兩年一次的鳳凰臺開啓之日,往屆,家族還有一兩個天賦絕豔的人,可以與那三個家族媲美,然而這兩年,他們族內的年輕人天賦越來越差,而且很沒有自信,這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人,都拿不出手了。
唯一一個最強的樊布,也不過只是武皇六重巔峰罷了,這實力,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只怕上臺,連那樊青和樊雲一擊都抵擋不住吧,上去也是丟人現眼。
更有甚者,說不定連鳳凰之靈那一關都過不了,直接被淘汰出局了,那就更加丟人了。
所以,這也是當他聽說外面有人說,可以有辦法讓他們拿到那鳳凰之令,樊高立刻便讓他們進來了。
只是看到楚天辰和白洛溪後,樊高的臉色可不太好看,因爲,他一眼便看出了兩人的修爲,白洛溪是武皇六重中期,而楚天辰更是弱雞,只有武皇二重。
這個修爲,有那麼一瞬間,樊高有一股衝動,想直接衝過去將楚天辰和白洛溪直接斬殺當場,他們現在正是發愁之際,這兩人不是確定不是來逗他們玩的嗎?
“怎麼?現在我們東城門都淪落到,連兩個武皇的小娃娃都可以來鬧着玩的地步了嗎?”樊高還沒有說話,在他身旁的一個武皇九重巔峰的中年人,神色寒冷,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