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跡部很想用破滅的輪舞曲狠狠發泄一下心理的不滿的, 但是他抽球的時候發現了幸村和仁王的存在,然後頓時覺得絕招要留着對付那邊那個,畢竟快到6月的都大會了, 7月還有全國大賽, 輕易的使出來, 未免太浪費了點, 雖然手冢值得他那麼幹。
手冢覺得一陣莫名, 原本很兇猛的跡部居然一下子手軟了起來。這叫什麼事兒,看不起人麼?
月詠直接拖着忍足就走人,她是來找忍足辦事的, 雙部打的你死我活都跟她沒啥關係,但是想想過幾天就輪到手冢和她實打實的去說漫才, 還是開口發話:“跡部大爺!你好歹給手冢留口氣, 死了就沒用了。”
跡部愣了一下, 直接被手冢發球得分,然後頓時火冒三丈, 幸村捂住臉,完了,這姑娘存心就是忽悠跡部去拼命,實在不行他還是上去直接滅了兩人五感拖到醫務室算了……
“幸村,記得給他們收屍。”
幸村嘴角抽了一下就看着忍足被拖走, 仁王屁顛屁顛的跟着月詠一起跑了, 丟下他們三個站在網球場上。
“缺個裁判……”手冢推了一下眼鏡, 看了幸村好幾眼。
跡部很不爽:“你, 給本大爺過來做裁判!”
幸村嘴角抽了一下, 當心老子滅你丫的五感,這人什麼態度啊, 也不說個請字,算了,這人本來就是個囧貨,連他們學校的老實人真田都要捂住臉孔一臉絕望的存在,幸好他脾氣好,不計較,不然非衝上去把這人狠狠揍一頓不可,生活如此美好,幸村你不能如此暴躁啊,世界和平多好啊!要微笑淡定,等他們打完就讓他們請客。
“辛苦了。”只有手冢還算老實,客套話說的很好聽。
這話讓幸村多少心理平衡了點,心裡惦記着總有一天他要好好讓跡部那個囂張的傢伙體會一下生活是充滿了挫折的。
但是礙着做裁判的是國中網球第一人的幸村精市,手冢和跡部多少也有點壓力。
然後兩個人就很謹慎的一致不用必殺技,就用普通的擊球發球你來我去,雖然跡部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是對於手肘沒負擔的手冢確實是件很恰意的事情,就那麼你來我往,幸村在一邊看的覺得無比乏味。
“那個,切原桑,這樣拖一個男生不太好吧……”忍足哀號了一下,他的手被抓的死疼死疼的。哪有女生力氣那麼大的,簡直要他死嘛。
一行三人衝進了家面向學生的咖啡廳,月詠想都沒想要了一份情侶飲料,讓服務員盯着她身後兩男生看了很久。琢磨了半天哪個纔是正主,結果她又點了兩杯奶昔,丟下一句話,這是給他們兩的,我一個人單點情侶餐。
仁王嘴角抽了一下,想起一年前她就是那麼幹的,就因爲這玩意實惠。
“你吃的下那麼多麼?”
“廢話!”月詠白了仁王一眼:“也不想想我剛跟誰在打球,我容易麼我。”
“是是是,女王你最不容易……賞小的口飯吃我就高興了。”仁王憋屈的瞄了月詠一眼,他多可憐,擔心她被關西那匹聲名狼藉的狼給活吞了才跑過來監視的,還被鄙視。
忍足很無奈的看着放在面前給小孩子吃的奶昔,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爪子:“我說,你把我拉這來幹嘛呢?”
“漫才知道不?”
“是日本人不知道就該去切腹,噗喱!”
“我沒問你!”月詠用力猛戳了一下仁王雅治的腦袋:“你給我嚴肅點,我辦事呢!”
仁王扁扁嘴:“月詠,幾天不見你就對我那麼冷酷……我被拋棄了麼?”
月詠只覺得自己黑線:“你幹嘛學的我弟弟撒嬌,你多大的男人了!丟人丟到冰帝去你才滿意是吧……”
忍足捂住臉,好吧,他什麼都沒看到,以這姑娘的品行,他敢多說自己的脖子肯定就會直接被擰斷,交代在這裡了,冰帝有個觀月愁就夠兇猛了,看來立海這樣的人物也不少啊……然後忍足頓時覺得無比的同情立海大起來,其實,我們都是受壓迫階級啊,仁王雅治同學,其實我們是同病相憐的……
仁王雅治覺得,啊啊不錯不錯,就是這種感覺,被呵斥的感覺比被真田毆打舒服多了,這就是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區別麼,怎麼看都感覺好柔軟……喂,雅治你腦殘了麼,這樣下去會變受虐狂的啊!你不是28裡的2 啊,不是82裡的2啊……好吧,小萌那些腐女畫的同人漫畫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立海大難道就有那麼多腐女的存在麼?這個世界實在絕望的寂寞如雪啊……這種形容到底是誰寫的啊……
忍足看着仁王一臉樂在其中的樣子,非常無奈的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沒事沒事,這裡都是正常人,切原還算好的:“那個,關漫才什麼事。”
“哦,下週我和手冢要說漫才,雖然劇本都已經背熟了,但是一般來說說這個要開關西腔吧?”
“不說關西話的漫纔不算作漫才。”忍足點點頭,等到反應過來另外一個是手冢的時候,他差點沒從椅子上滑下去:“我……我沒聽錯吧,你居然要和手冢!!!那個手冢!!”
月詠揉揉太陽穴,這些年輕人心理建設做的未免也太爛了一點,不就是說個漫才麼,一聽是手冢國光幹嘛一臉崩壞比死爹死媽死全家還要悽慘震驚天要塌下來了一般的丟人表情……真是,虧她還覺得這票人夠早熟,都長一副社會人的臉呢,搞了半天其實就是個沒用的初中生!
“手冢怎麼了?手冢就不是人了麼……”
“不,我們一直覺得手冢其實是機器人……噗喱!”
“沒錯,事實就是這樣。”
“最像機器人的是冰帝的樺地同學好不好!只會跟在跡部後面說wushi!你們冰帝的哪有資格說人家像機器人!”月詠覺得這一點都不符合實際:“他就是個普通的面部表情匱乏的國中生!”
“胡說!他跟我們副部長常常被當成年人!”仁王表示抗議!
月詠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他們有着成人的外表,正太的內心而已,忍足同學,你別說別人,我說你已經當爸爸了別人也會相信的。”
忍足全身僵硬了一下,甭提了,一想到那個觀月愁他就會自動進入白癡爸爸的模式,這世道,還讓不讓他們這些少年早熟的人活了,切原月詠你太狠了,居然連我這個無辜的路人你都不放過,這個世界是黑暗的:“不,切原同學,我是無辜的,真的,我只不過是冰帝的一個普通學生而已。”
“普通的天才!噗喱。”仁王雅治直接落井下石,讓忍足又一臉黑線。
丫的,你們倆立海的仗着人多欺負我一個冰帝的!算你們狠:“切原桑,你叫我出來不是專門欺負我的吧!我只是個普通的外校生而已……”
“不,我是找你幫忙的……因爲忍足君很帥,所以,我們情不自禁的就想調戲你一下……”月詠面不改色的幫仁王雅治說話,她都活了兩輩子了,關鍵是什麼,就是臉皮要夠厚!人至賤則無敵啊,雖然她還不至於到那個境界,但是必要的無恥還是能派上用處的。
忍足抖了一下,眼鏡直接歪到了一邊,用力的扶正,他才覺得又好氣又好笑,該高興自己是個帥哥麼:“原來立海大有調戲帥哥的習慣……”
月詠直接搖頭:“不,這是我們立海大文學部的習慣,我還是先介紹一下吧,我是立海大附屬國中部文學部的部長,我邊上這位,是文學部的掛名部員,可算可不算,找你是因爲我想學習純正的關西話發音,雖然時間不多,不過,現在也只能開速成班了。”
“我還以爲是網球部的,要是是網球部的習慣的話,未免也太變態了一點。”
“不,我們文學部的女生都很習慣調戲上我們部裡打醬油借書看的男生了。”月詠點點頭:“就是這樣。”
然後三人開始了三方會談,雖然忍足覺得一天下午幾小時根本學不到什麼東西,不過好在月詠上輩子是學外文的,語言感覺和天賦都比一般人要好的多,腦子靈活好用,掌握要點倒是很快,再加上仁王雅治對方言的獨特理解和在一邊打邊骨,一下午下來,月詠基本上把關西腔的發音重點都掌握下來了。所謂基礎決定一切,人家基礎好,學的快,又有好的學習方法和教導老師,至少月詠覺得忍足的指點是非常非常能切入重點抓住重心的,關鍵他就是教你方法,至於天賦這種東西,只能靠自己兩輩子的累積經驗來解決了。
“很好,”忍足大方的誇獎人家,這個女生被跡部看得起不是沒有原因的,好學有天賦,一點就通,教起來也不吃力,所以說跟聰明人說話不累:“幾小時下來,成果很大了,你回家再多看點相關的錄像什麼的,基本上你這邊就沒什麼大問題了,至於手冢君,我實在不能打包票這人會說漫才。”
月詠笑笑:“沒準手冢就是有那種潛在才能也說不定,而且讓面癱說笑話感覺還是很有萌點的啊。”
忍足聳聳肩:“不介意的話送我張門票,就算報答我一下午的授課費好了。”
“喂喂,我也有份吧……”仁王一臉不樂意。
“幸村不是說要過來看的麼?他不會漏掉你的。”月詠白了仁王雅治一眼,這人最近感覺太奇怪了:“忍足君,還是多謝你,到時候我想法弄幾張讓你過來圍觀好了,反正丟人大家一起丟,我豁出去了。”
“你真不容易。”忍足一臉同情,無論誰和手冢那種阿癱共事壓力都是很大的,她能頂住就說明這人很了不起了。
仁王抓了抓自己那頭白毛:“我們是不是把手冢和跡部給忘記了……”
三人集體一頭黑線,然後匆匆跑到了青學的網球場上。
幸村一臉無奈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個人:“你們來啦?正好,幫我把這兩具屍體給丟掉吧……”
“已經死了麼……”月詠捂住了臉孔:“既然如此,一起火化了吧,也不枉雙部一場了。”
“他們打着打着,就體力透支了。”幸村一臉無奈:“我沒見過那麼拼命的練習賽,我以爲我們立海大附屬中學就夠狠的了,沒想到還有更狠的……”
那是因爲做裁判的是王者立海大的緣故吧……仁王在心裡默默的吐槽,估計這兩人誰都不想在立海面前示弱的緣故……
“反正都死了,送醫院解剖猝死原因吧,這樣給他們爹媽也好有個交代。”月詠一臉深刻:“事實證明,網球確實能打死人。”
“誰說本大爺和手冢死了啊!!!!!你們這些混蛋!!!!詛咒本大爺的都去給我死吧!!!!”跡部伸出一隻手,半天爬補起來就直接嚎了出來。
“既然活着,我們就不用負責了,回家吧,都散了吧,沒熱鬧看了。”幸村衝月詠一點頭。
手冢握緊了拳頭,那個誰讓幸村精市做的裁判!存心就是想玩死他們!!!
月詠看着幸村那種殺必死的笑容,又看看球場上雙部的屍體,頓時什麼都瞭解了。看吧,這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最終下場啊……何苦呢,這些人,自尊這年頭不值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