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是這樣, 再杯具你還是要拿它喝水不是?所以手塚註定要上演□□行………………
門開了,不出手塚意外地看到清荷反射性地聽到聲音向自己看來。手塚努力地告誡自己,清荷是看不見的, 清荷是看不見的…………都知道清荷是看不見的了, 爲什麼自己還要臉紅啊!!!手塚悲催地捂臉, 自己這多年的面癱形象都維持不了了!
手塚用着極其快的速度穿好睡衣後, 這才鬆了口氣, 但清荷隨後的話就讓手塚僵硬了:“國光,你生病了嗎?你的心跳好快,身體不舒服?”
清荷, 你的耳力可不可以不要這麼好!手塚的嘴角在抽搐。
“咳咳,沒事。”手塚掩飾着說道, 走過去說道, “頭髮還沒有幹, 我幫你擦。”
“嗯。”清荷把毛巾遞給手塚,雖然還是有些奇怪手塚今晚是怎麼了, 但是手塚不願意說就算了,就算是情侶,也是要有隱私空間的。
手塚默默地給清荷擦拭着頭髮,一邊平復自己的心情,一邊尋思着要不要開口問一下跡部的事情, 不要怪他草木皆兵, 實在是越前龍雅還沒有徹底解決, 就又跳出一個跡部景吾。跡部在清荷心裡是一個存在, 這個認知讓手塚有危機感, 他要弄清楚,但又怕開口問後會讓清荷不高心。就在手塚猶豫的時候, 清荷說話了。
“國光,你不要生小景的氣,我們只是朋友,小景說話的口氣雖然不太好,但是小景是個很好的人。”
清荷的話讓手塚愣住了,反射性地說:“我沒有生氣。”隨即就反應過來,連忙問道:“清荷爲什麼認爲我生氣了?”
“你心跳的好快,不是因爲氣憤才心跳加速的嗎?”清荷問道。
不是啊,那是因爲你才心跳加速的啊!手塚無語,不過清荷這麼認爲也好,要不然自己也沒辦法解釋其他理由。
“只是有一點生氣,跡部說我沒有他長得好看。”手塚胡謅了一個理由,可卻沒想到清荷反而相信了。
“在小景看來誰都沒他好看,不要介意。”清荷覺得手塚這個理由很對,因爲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會喜歡被人說長得不好看,尤其是當着自己戀人的面前被這麼說,誰都會不高興的。
“啊,不會介意,我能理解他面對我時的自卑和口是心非。”
清荷囧囧然,原來手塚說話可以這麼毒啊!‘面對我時的自卑和口是心非’?說白了還是再說跡部不如自己好看,所以自卑地口是心非說他自己更好看!
“清荷是怎麼和跡部認識的?”手塚故作隨意地問。
“綁架認識的。”清荷說的超簡單。
手塚愣了一下問道:“你們家綁架了跡部?”
“不是,綁架那種活費時費力又賺不了多少錢,清水家纔不缺那幾個錢,我們從來不幹綁架的事情,我們向來是撕票的。”
…………撕票的前提就是先綁架吧!!手塚默然:“有區別?”
“當然,綁架是爲了要錢,我們綁人不是要錢,而是拿肉票去當誘餌,基本任務完成後就撕票,杜絕一切浪費食物的現象!”
黑手黨……好喜感……手塚嘆氣:“那麼跡部的綁架又是怎麼回事?”
“其實小景很倒黴,他是被當作人質的存在。”清荷說道,“應該是四年前,清水家下屬家族出現了一個叛徒,他娶了一位當警察的妻子,更是爲了這個妻子出賣家族情報,害的家族破滅,這件事情鬧得很大,因爲都十多年沒出現過這類因爲警察問題而背叛家族的人了。於是清水家出動清剿叛徒,叛徒逃跑過程中挾持了小景。家族清剿不可以牽連普通民衆,所以小景成了擋箭牌。最後還是我和鳳天合作救出了小景,處理了叛徒。”
“於是你們就認識了。”手塚此時也覺得跡部挺倒黴的了,估計那位自戀的大爺當時一定臉都黑了,這麼不華麗的擋箭牌事件發生在自己身上。
“嗯,然後我們就成了朋友。”
手塚擦乾頭髮後,剛準備繼續問一下關於警察的問題,就聽到有人敲門,走過去看到母親站在門口。
“國光啊!”彩菜把手塚拉出來,小聲地問,“客房收拾好了,你要…………”
“媽媽,你不覺得那個客房住起來不太舒服嗎?”手塚說道。
彩菜很上道地點頭,“是啊,客房一點都不夠好,所以清荷就睡你這裡了!”
“我這裡有兩個枕頭,媽媽就不用在過來了。”
“好的,好的,你們慢慢聊!”彩菜賊兮兮地走了,她要把這個‘同牀共枕’的消息告訴老公和爸爸去!
“媽媽,慢走。”手塚開門進屋,關門,動作利索。
“彩菜阿姨?”清荷問道。
“嗯,媽媽說剛纔發現客房那裡出了點問題,所以你也許要和我住一晚了。”手塚說的很平靜,其實心裡面很忐忑,“我住地上。”
清荷沒多想,但是聽到手塚說要住地上時說道:“不用,一起睡牀,地上涼。”
手塚可以百分百地肯定,自己絕對沒想過和清荷同牀共枕!他只是希望和清荷在一間屋子呆上一晚而已。“不用,我……”
“地上涼。”清荷很固執地說,又不是要幹什麼,只是睡個覺而已,國光爲什麼要猶豫呢?【就是因爲睡個覺,纔要猶豫啊!】
“……好。”
“嗯。”清荷淡淡地笑了。
手塚拉着清荷躺在牀上,“躺着說話,這樣不會累。”躺上去之後,手塚問道:“會不會覺得牀硬?”
“不會,黑手黨多數都不會睡軟牀,睡得太過於舒適不利於清醒。”
“之前就想問你,那個叛徒娶了當警察的妻子就要被清剿,但是爺爺他…………”手塚猶豫一下說道,“可是爺爺他說他也是黑手黨。”
“國光知道黑手黨十大戒律嗎?”清荷問道。
“黑手黨的規則嗎?”
“算是吧,十大戒律非別是:成員要宣誓效忠家族,如果背叛家族,他的血將會燃燒。成員必須通過第三人與家族的朋友見面,不得自行介紹。必須尊重妻子。不得勾引朋友的妻子。保證與警察劃清界限,不得與警察在一起。不得去酒吧和俱樂部。保證任何時候都能爲組織效力,即使妻子臨產,也不例外。必須尊重家族作出的任命。當家族的上級成員問問題時,必須說實話。如果金錢屬於他人或者其他家族,那麼就不能動那些錢。那些有近親當警察的人,在家族裡有親屬的人,行爲不當、沒有道德觀的人不得加入家族。”
“既然要求成員不得和警察在一起,那麼我家的情況又是怎麼回事?”
“十大戒律的確是規則,但是國光,你要一直記住,強者凌駕於規則之上。”清荷嚴肅地說,“每一個黑手黨身上都背有各種罪孽,隨便拉出來一個判刑都是重刑犯,可是這樣的我們卻沒有坐牢,爲什麼?”
“…………因爲警察不抓。”手塚一下子就想到了關鍵,繼續說道,“不是不抓,而是抓不了,沒有證據抓不了人,有證據卻又抓不到人。”
雖然還沒有明確地愛上手塚,但是手塚確實是清荷承認的現任男朋友,所以此時的清荷特別自豪,自豪於手塚超強的分析力,“國光,真的很厲害!”
“不厲害,怎麼陪在清荷身邊?”手塚溫柔地說道。
“嗯!”清荷大大方方地親了手塚一口,表示自己高興的心情。
手塚摸了摸被清荷親上的臉頰,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第一次被清荷主動親,值得紀念。
“想要保全家族的人自然就需要情報,因爲並不是每次都可以那麼完美地抹除證據,而且警察和黑手黨之間的關係向來處於一種危險的平衡,我們消滅證據,但是若被警察得到了證據來抓人,那麼,我們不會去爲難警察,我們會幫助成員逃跑,跑不了那就是成員的命不好了。被抓的成員都會被警察折磨的好慘,有意志不堅定地出賣了家族,那麼就意味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不過這種出賣現象不常見。”
“你們爲了幫助成員逃跑,所以需要警察之間的間諜。”
“嗯,不讓成員和警察打交道,就是爲了控制權利,只有強大的家族纔有資格去安排間諜,要是隨便哪個小家族都可以從警察那裡得到情報,那麼誰還會去依附大家族呢?沒有下屬家族當勞力,上位者的權利就要不保了!”
“原來是這樣,那麼爺爺是清水家在日本警署方面的間諜了?”
“是也不是。國一爺爺和清水家是合作,平等的存在,國一爺爺是黑手黨,給清水家情報,是因爲清水家的敵人是德川,同一時期關係良好的兩個家族,手塚和清水,因爲德川當年的背叛,於是站在一起討伐德川,只是手塚家一直是處於暗處,只負責情報,不提供武力。”
“那麼,之前你說的六王、圓桌騎士、教父特權又是什麼?”手塚今天決定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搞清楚,然後纔可以進行自己的經濟制約計劃。
“在以前的黑手黨世界中,最大的家族boss就是教父,而教父就是一切。但是近年代當中就出現了教父背叛黑手黨的現象,托馬斯•布謝塔身爲教父,可是卻背叛了黑手黨,因爲他的證詞導致了366名黑手黨徒被捕,以及第七任總理安德烈奧蒂的垮臺。黑手黨內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則:作爲教父,你可以夜夜當新郎,但髮妻不能拋。布謝塔結了4次婚,先後甩了兩個妻子,又因與第三個老婆‘愛得太深’而舉行了兩次婚禮,此外,他還養着100多個不同膚色的情人。總之的他的種種行爲引起了黨徒的不滿,於是仇家滿天飛。被逼急了的他投靠政府,害的黑手黨被大量清洗,那一次損失慘重。爲了避免這種事情再一次發生,黑手黨們決定改革,改革的結果就是出現了一個可以和教父相媲美的機構——六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