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王中清水家佔了三位, 雙面王清水清,無厘頭王清水清彥,聖仙王清水清荷。”清荷說道, “此外還有救贖王保利.科博羅, 反叛王吉米.甘比, 犬王安傑.盧西安諾。每一任王的稱號都是黨徒們取的, 也是根據實力和威望才被黨徒們推舉成了六王。”
“清荷很厲害, 竟然是六王之一。”手塚感嘆道,自己和清荷的差距還真是大啊!
清荷握住身側的手塚的手,說實話, 清荷不會安慰人,那麼溫柔呵護的事情清荷沒幹過, 但是此時此刻清荷想要安慰手塚, 讓手塚知道自己的心。
手塚微笑, 握緊清荷的手,“我會更加努力, 將來王的寶座……我要坐一坐。”
“嗯,我相信你。”沒有太多的話,只有一句相信卻是最大的力量。
“那麼圓桌騎士呢?”
“圓桌騎士是特屬於六王的,憑實力、威望選取,不一定是自己家族的, 但一旦成爲了哪個王的騎士, 那麼他就要宣誓絕對效忠, 黑手黨其實很注重諾言, 不會輕易背叛, 但也有例外。每一位王身邊有兩位騎士,騎士可以爲王傳達命令, 當兩個騎士同時出現,那麼就代表王的降臨,這樣的牽制是爲了防止騎士矇蔽王而下達命令。騎士不一定是男的,我的騎士之一加莉莉就是女孩子,很厲害。”
“清荷的另一個騎士是誰?鳳天?”
“不是,是小撰,東條撰。”清荷提到東條撰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變得很柔和,這讓手塚很不舒服。
“聽到你提過幾次他。”
“嗯,小撰人很好,他應該快過來了,到時候介紹給你認識,小撰一定會喜歡你!”這一點,清荷非常肯定,東條撰喜歡有規矩的人,手塚很符合東條撰的胃口。
“基本上大行動就需要教父和六王的決策,以前是教父發佈命令,六王投票決定是不是同意,因爲爸爸既是教父又是六王,所以父親沒有投票權了。”想了想,清荷又說道:“救贖王保利.科博羅是個很不錯的人,投票上向來公正,但是反叛王吉米.甘比和犬王安傑.盧西安諾就很喜歡和爸爸唱反調。”
手塚突然靈光一閃問道:“今天的那個保安會不會就是反叛王吉米.甘比或者犬王安傑.盧西安諾派來的?”
“不太可能,意大利這邊基本上都被清水家和救贖王把持着,我們因爲不是本土的黑手黨,所以西西里島我們沒權利佔據,所以根據地選在了首都羅馬,西西里島的掌控在救贖王手裡。因此吉米和安傑的勢力只好向外發展,大多數在美國那裡,而美國的三K黨近幾年又死灰復燃了,學聰明瞭的他們不在用血腥暴力行事,反而披上了愛國主義的大衣,在青少年夜間聚集的場所用搖滾音樂演唱種族歧視歌曲,向廣大青少年灌輸種族仇視思想,引誘許多涉世未深的青少年加入三K黨。一大批不諳世事的少年組成了三K黨的外圍組織。三K黨操縱、利用着這些少年,唆使他們去侮辱、威脅、毆打甚至殺害黑人、猶太人、西班牙人、亞裔人和其他種族的人。這些事情早就讓那兩位忙瘋了頭,哪裡還有時候和清水家鬥氣。”清荷的話裡有着幸災樂禍的成分,“沒他們搗亂,清水家好過很多。”
“不是德川家,不是意大利方面的,那麼會是哪一方的?”手塚皺着眉,“這個突然出現的第三方是隱形的威脅。”
清荷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其實我稍微有一點思路,但是還需要證實一下。”
“說說看,我們一起分析一下。”
“我覺得這次的事情可能和三K黨有關。”
“爲什麼這麼說?三K黨應該是在美國活動吧。三K黨我並不是十分了解,只是知道它是美國曆史上和現在的一個奉行白人至上主義的民間組織,也是美國種族主義的代表性組織,還是美國最悠久、最龐大的恐怖主義組織。他們爲什麼要攻擊你這個黑手黨,他們就不怕引起三K黨和黑手黨之間的爭鬥?難道說是因爲你不是純種的白人?”
“其實清水家現在除了姓氏還算亞洲人,基本上國籍、血統、習慣什麼的都已經是歐洲純白種了。”清荷無奈地說,“他們攻擊我估計可能是希望得到黑手黨六王或者教父的權利,以此來牽制另兩位王在美國的勢力,免得他們和三K黨搶地盤。”
“這麼一想,到也有道理,日本和美國的關係還好,有三K黨的存在不稀奇。”手塚瞭然。
“不對,三K黨可是白人至上,日本人可是亞裔人,同樣是他們厭惡的對象,我覺得在日本活動的三K黨並不是純粹的三K黨,他們應該是從中國來的。”清荷說道,“1924年6月17日,上海《時事新報》刊登出了一張離奇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自稱是三K黨,胸前的黨徽裝束與美國的三K黨完全一樣,這些黨員大多數由華人銀行家,以及洋行中的華人僱員組成,組織嚴密,會內掛着中國和美國的國旗,行動計劃嚴密,進行各種刑事犯罪,行爲極其惡劣。這個組織的出現被大多數人懷疑是美國侵華的形式之一。因爲鬧得太厲害,所以在6月25日晚,淞滬警備廳查封了三K黨的總部,之後,廣州等城市也查抄了三K黨。喧囂一時的中國三K黨從此煙消雲散了。”
“清荷,你的記憶力……太好了。”
清荷捂嘴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耳釘,“我有作弊器啊,我早就讓他們給我調查了資料,他們告訴我之後我記住了,要不然這些老掉牙的情報我哪裡會清楚。”
手塚囧然,沒想過還有外掛一事。
“不過以上的情報只是官方情報,誰也不清楚中國現在是不是還有三K黨的存在,但我覺得日本這邊的三K黨肯定是當時從中國逃離過來的。三K黨的建立是1866年,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損失慘重,所以那個時候,他們纔會走出美國,在各個國家宣揚所謂種族主義,發展到今日,那個國家多多少少都會有些這類組織,只不過名字不一定叫三K黨罷了。中國抗戰期間很團結,估計那些三K黨在中國存留不下來,美國又不接受,只能往日本來,現在美國那邊本土三K黨急需人員,這些日本的黨員估計希望得到本土的承認吧!”
“所以才攻擊你,希望藉此邀功。”
“很有可能。”清荷的聲音裡有些緊張,“國光,你要小心,我怕他們襲擊你……要不……我乾脆離你遠一點,免得…………”
手塚捂住清荷的嘴,“既然決定陪着你,那麼我就不會害怕將來的危險,更何況你是我的女朋友,你不和我在一起,你要去哪兒?”
清荷愣了一下,悶悶地窩進手塚的懷裡說道:“我哪兒都不去了!”
手塚輕笑,摟住清荷,“對啊,你哪兒都不要去,只要和我在一起就好,我不會退縮,因爲我的後面站的是清荷。”
“國光…………國光……國光……”清荷鼻尖嗅着手塚身上的青草香,只覺得心裡暖洋洋的。“我會愛上你,對嗎?”
手塚摟緊清荷,慢慢地撫摸着清荷的金髮,低沉的聲音明明冰冷卻又那麼的溫暖,“會的,因爲我不會給你愛上別人的機會。”沒錯,不會給你愛上別人的機會,我會讓你的眼裡,心裡全是我這個人,再也容不下別人!
“真霸道!”清荷拿指尖戳着手塚的胸膛。
“不喜歡?”
“喜歡。”清荷毫不扭捏地承認。
“你會一直喜歡下去的。”
“嗯。”清荷喃呢道,“一定……要讓……我愛上你,國光……”你冰冷的溫柔是毒品,若不愛上你,我要上哪裡去吸食這種毒品…………
“會的……一定會的……”手塚一下一下地拍着清荷的背,慢慢地說道。這聲音似是說給清荷聽,其實不也是在說給自己聽嗎?
感覺到懷中的人已經睡着,手塚輕輕地擡起手臂,關上了牀頭燈。黑暗中,手塚親了親清荷的額頭,“晚安,我的至愛。”
【樓下客廳的小插曲】
“老公,爸爸,大事件!”彩菜激動地儘量壓抑聲音說道。
“怎麼了?”國睛問道。
“我剛剛去告訴國光客房收拾好了,結果國光竟然告訴我清荷和他一起睡,哦呵呵呵~~~同牀共枕,同牀共枕唉~~~~”彩菜激動地手舞足蹈。
“不愧是我兒子啊!”國睛感嘆,國一也是翹起了嘴角。
“啊呀!!!!”彩菜原本正興奮着,可卻突然僵硬在原地,一聲驚呼。
“怎麼了?”國睛問道。
“我…………我…………我忘了一件大事!”彩菜說道。
“什麼事啊?”國睛不明白彩菜爲什麼激動。
“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好母親,不是一個稱職的好婆婆…………”彩菜自我唾棄中。
“我說你到是說清楚怎麼了啊?”國睛無奈,國一也沒心情看報紙了。
“我沒有給國光準備傳說中的避*孕*套啊!!!!”彩菜糾結,隨即女王地一指國睛,“老公你去買一包回來,家裡沒存貨了!”
國睛石化。
國一就很淡定了,輕咳一聲,重新拿起報紙,施施然地說:“看看你們像個什麼樣子,有什麼可慌的,奉子成婚更好。”
彩菜右手握拳敲了左手一下,瞭然地點頭:“そうですね!(真的呢!)看來還是我考慮的不夠好!我應該準備的是極品春*藥纔對!”
“沒用的,黑手黨多多少少都會進行抗藥訓練的,更何況那東西傷身,要相信國光的魅力,彩菜。”國一說道。
“是,爸爸!”彩菜一臉受教的模樣。
國睛…………哎呀,那個風一吹就變成沙子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