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諸葛鑫出去已有一段時日,這期間柳鑲韻倒是過的舒服自在,心情也好的不得了,因爲她不用去想那些惹人厭煩的感情問題,雖然知道很短暫可她也樂在其中。
今天她讓如兒意兒再出去買點葵花籽,雖然不知道現在能不能種出來,但她還是想試試,那麼不結果,只開花也好。每每看到這些她種的東西,有些已發芽,她就覺得特別滿足,蹲下身子,埋頭搗鼓着之前沒弄好的東西,這段時間因爲沒什麼事做,又見着院落光禿禿的,除了幾株柳樹,和小樹苗外,只有少數幾盆,盆栽,柳鑲韻便吩咐侍女去買了一些她喜歡的花籽,和一些小花苗,看着這些發芽,存活,那便是柳鑲韻這段時間的樂趣。
因爲柳鑲韻不喜歡過多人跟着她所以之前一直只有如兒意兒,而今又被她支了出去,因此院子裡只有柳鑲韻一人,很是安靜,突然感受到一陣清涼,“咦?吹風了。”突然感覺不對啊,幾人吹風怎麼感覺有點點涼意,難道要下雨了?不然怎麼會突然轉涼,想着還是回去穿一件衣服,便起身,回頭那一刻,驚恐的睜大眼眸,直視着離自己只有一尺遠的劍,而那人也沒想的這女子會突然轉身站起來,呆愣了一下,劍便空中停頓了片刻。
反應過來的柳鑲韻嚇得連連後退,難怪她會感覺有點涼意,腦子裡迴旋着的卻是她這是又得罪那路神仙了,可她自從回到無憂國,貌似沒得罪人啊,現實卻沒給她過多思考的時間。
此時她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不管拿着什麼東西便朝那人砸去,只是她的力量有限,每次都被那些蒙面人躲開,柳鑲韻剛想從仍東西出去,但還沒來的急,她便定格在原地。因爲那人已經拿着劍指在了她的額前,只要輕輕動一點她毫不懷疑會被刺傷。
不能動不代表不能說,他又沒封住她的嘴,看見那人要動手時,柳鑲韻連忙說道“等一下。”
直到看見那人停止了動作,看着她,她才鬆了口氣,輕輕歪了一下頭,連忙說道“反正我都要死了,能告訴我是誰要置我於死地嗎?也好讓我死的清楚明白些吧。”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說完手一臺劍還沒落下。就聽見。“哇哇的大哭聲。”這聲音自然是柳鑲韻發出來的。蒙面人輕皺了一下眉,劍卻沒落下,像是等着柳鑲韻接下來要做什麼。
柳鑲韻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那人,見他沒有動的意思。便故意加大聲音,使哭聲更加響亮,讓人覺得更加委屈。邊哭便做擦眼淚的模樣“你們欺負人,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好漢。”說罷再往那裡瞄瞄。
只見那人嘴角不由得撇撇,心想他本就不是好漢,殺女人更是常有的事,至於欺負,他這做法也不是欺負啊,最多就是殺了她而已。看她那副模樣。像是要把她怎麼樣是的,他承認這個女人長得的確不錯,但也不至於讓他有事分寸。
柳鑲韻顯然看到了那人臉上的猶豫,露出詭異般的表情,但哭聲依舊。成那人分神之際,柳鑲韻連忙將手裡的準備好的沙子朝那人臉上撒去。
蒙面人顯然沒料到,這個女人會突然來這一招,連忙捂着眼,咒罵了一聲“該死”。
見狀柳鑲韻連忙站了起來,因爲在劍指着她那一刻,她因爲哭泣是故意蹲了下去,乘那人不注意是,在地上快速的抓了一把沙子捏在手中。
柳鑲韻一起來就連忙朝一邊跑了出去,只是剛沒跑幾步,柳鑲韻便被眼前的一幕,愣在當場,嘴裡只隨心的說了個字“靠”
現在還真是前有虎後有狼的感覺,因爲她剛跑了沒幾步,便看見幾個人從暗處飛了出來,直接飛到了柳鑲韻前面不遠,再看看後面那個人早已沒事了,難怪他似乎一點不擔心,原來還有後備,看着這前後的人,想着看來這次是死定了。
只是令她奇怪的事明明剛纔她哭的那麼大聲,怎麼王府了都沒什麼反應,再怎麼說王府中還是有那麼多的侍衛丫鬟,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想到這裡不免有些納悶。
像是看穿了柳鑲韻的想法,被她甩過沙子的人,一臉陰險的看着柳鑲韻,慢悠悠的說道,“知道爲什麼王府沒有人救你嗎?”
柳鑲韻配合的問了問“爲什麼”
“這王府的侍衛實在是很令人失望,不僅沒有一點防禦能力,連最起碼的注意力都差的很,只是用了少許粉末,他們全都乖乖的倒在了地上,這實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之外。”
柳鑲韻汗顏,不就是說那些人沒用嘛,可跟她有半毛錢關係?符合的點點頭,“嘖嘖,的確挺沒用的。”
陰冷的看着柳鑲韻“剛剛那筆賬該怎麼還呢?”
“呃!還要還,我看還是不還吧”小心的看着那人,生怕一不小心就會中了他的劍。
陰冷深沉沒有一點溫度的語調甚是駭人,“還,得還,必須還。”
知道這次逃不過了,也不在那麼害怕,“既然一定要還,你還問我幹嘛,多此一舉,有病。”說完看也不看那人一眼。
這話無疑惹怒了那人,“找死”說完再次將劍對着柳鑲韻,這次也毫不猶豫的將劍次過去。
柳鑲韻知道這次怕是躲不過了,緊緊的閉着眼,不去看,只是等了許久,不但沒等着疼痛的感覺,反而只聽見砰的聲響,似有什麼東西倒地一樣。
柳鑲韻小心翼翼的睜開一隻眼,直到看清面前的狀況,心裡一喜,那人居然就這麼死了,而且就倒在她面前,而她卻毫髮未損。
在看向打鬥的地方,看着幫她的人,看不清她的臉,因爲她也是蒙着面紗的,雖然只遮住一半,但要確認是誰在幫她一時還真是難以確定,不過柳鑲韻卻知道救她的是一名女子,至於是誰她還真不知道,柳鑲韻在腦力思緒了半天也沒想到是誰會幫她,更何況是女子。但她能感覺到她一定是認識救她的人,只是一時想不起來,總覺得有些面熟。
在柳鑲韻想着救她的人是誰時,那邊激烈的戰爭已經結束,待柳鑲韻反應過來時,那些黑衣人早已雙雙倒地,歸西了。
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地上的人,再看看幫她之人,心想這人這麼厲害,這麼快就將這些人搞得了,突然想起她也有點防身術的,是天君逸教她的,只因剛纔一緊張居然將那些全給拋之腦後了。
連忙跑到那人跟前拍馬屁的表情“謝謝你,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哪知那人根本不領情,像根本沒聽到她的話般,將手裡的東西之間塞到柳鑲韻手裡,說出的話也極其沒有溫度,“這些你拿去,把那些人弄醒。”
被這冷水一潑柳鑲韻那還有心思問長問短的,“哦”了一下,突然想到“我去喂他們,那你做什麼?”
“我去弄他們,你把這些弄走?”指着地上的屍體。
看着她指着的方向,柳鑲韻連忙打個冷顫,“我還是去看看府上那些人吧”說完就連忙躲開了。
待柳鑲韻一離開,那人便無奈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就開始般那些令人討厭的東西。
跑開的柳鑲韻來到外院果然看到一些人倒在地上,不由的皺皺眉,這些人也真夠沒用的,連幾個蒙面人都對付不了,還不如一個女人,突然有想到了救她的那個人,想着想着突然一驚,她想起來了,救她的那個女人是誰了,那不就是在竹園時照顧過她的水清嗎,只有她纔會有那麼冷清的表情,淡漠的語調,還有她也認識她,難怪她會覺得面熟,原來是她。只是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是諸葛鑫讓她在這裡的嗎,是因爲知道她會有危險,所以特意讓她來保護她的?還是讓她來監視她的呢?
這兩種理由不管哪一種對她來說都不好,如果是派來保護她的,那就是諸葛鑫知道她會有危險,可他卻沒有告訴她,反而還離她而去,他就這麼相信她會沒事嗎,他就那麼相信水清可以對付的了這些人嗎,就算這次躲過了,那麼下次呢,她可不人物那些人會這麼容易就善罷甘休。還有既然在暗中保護她,爲什麼之前不出來,偏偏在她嚇得以爲要死的時候她纔跟麼事人一樣跑出來,不過說到底她還是幫了她,心裡還是感激的,雖然她在暗地裡看了了她不少笑話。
如果是來監視她的,那他爲什麼要監視她,不相信她嗎?還是他還害怕她會離開所以讓水清來此監視她,卻恰好遇到了今日之事。
不管怎樣她都覺得不自在,總會想到之前的一切都在別人眼皮底下過着,而自己卻毫無察覺。相信這些日子幸虧她只是種種花花草草的事,要是真做了點其它事,只怕早就傳到諸葛鑫耳裡去了。
想想就覺得煩躁不已,揉揉太陽穴,索性什麼都不再想,就這麼機械般,將手裡的東西一個個喂到別人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