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鑲韻看着這載歌載舞的場景有點虛脫的感覺,因爲接下來就是她啊!她該怎麼辦?她可是什麼也不會啊。等下出醜丟臉,她該怎麼脫險,她這是典型的打退堂鼓,她有點後悔來這裡了。不過好像已經來不及了。只因她聽到了那高高在上之人傳出的話來。
接下來有請三王妃表演。
柳鑲韻汗顏,好歹也給她點時間啊,她可什麼都還沒想呢,就想怎麼辦去了,這下好了。提起腳步,走着小碎步,樣子很滑稽,幾步就能走到中央,她硬是託了幾分鐘纔到目的地,沒辦法啊,她都還沒想到要表演什麼,就被叫上去了。硬着頭皮走到中央。
在那站了一會,四周頓時有點閒言碎語的議論聲。
最後柳鑲韻什麼也不管了,死就死吧。擡頭對皇上說着兒媳,什什麼也不會。裝的倒是楚楚可憐的樣子。
轟!全場頓時炸開了鍋,議論不斷,不過不一會兒議論也漸漸停止了。
也不知是誰說道,誰都知道三王妃曾經癡傻,現在雖好了,可是不會琴棋書畫也實屬正常。隨之而來又是一陣議論,有同情,有諒解,更多的是理解,卻還是會有反對的,只是這樣話直接被柳鑲韻忽略了。
柳鑲韻聽着這話,總算是鬆了口氣,還好有以前的柳鑲韻做鋪墊,不然肯定少不了一頓板子。
既然三王妃什麼都不會,那由我暢吟一首可好。說不定能讓三王妃有點思路也不一定,說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柳鑲韻。
柳鑲韻看着這人,真懷疑他是不是欠揍。明明她可以躲過一劫,這下好了,那個南興國太子跟她有仇嗎?她自認爲她還沒那麼大的能力可以認識這號人物。可是他幹嘛針對她,就這麼想看她出醜。
既然如此那就請吧。諸葛無憂顯然不高興,明知道三王妃曾經癡傻,現在卻故意爲難
。
銀月初顯,花燈高掛。
五彩花滿,花美、人美。
勝傾城
輕點折花,笑舞翩翩。
疑似人間,優勝仙境。
柳鑲韻有些驚訝,不可置信的看着剛纔吟詩的人。他!怎麼會是他。那個讓她一度以爲是夢的場景,難道真的出現過,他剛纔吟的詩傻子都能聽出來,不是那夜的場景是什麼。難道真的是他。可是他這樣是又是什麼目的呢?什麼原因?
此時沉默的還有一個人不過只是一瞬間,過後彷彿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就是大家都沒在意的那個人,是他,那晚擄走她的人是他,他爲什麼要擄走她,那晚又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他在南雲霄眼裡看着的是有關於情的神色,袖下的拳頭不覺捏緊。
此時柳鑲韻只顧着去打探着個南興國的太子南雲霄在她印象中真沒跟這號人物拉上什麼關係,可是他爲什麼如此?
突然眼光一亮,說道,太子還真厲害,經過你這首詩我還真想到一首來,要不要聽聽。
街燈初照,繁華鬧市。
突遇劫匪,駭人,滲人。
勝妖魔
折花解憂,起舞解愁。
似夢非夢,心儀自然。
譁!一陣赫然,這是什麼情況,這雖是吟詩作詞,可怎麼感覺這兩位火藥味這麼重。
不過明白一聽他們所吟的詩就很容易知道他們之間有些什麼瓜葛。不過衆人一度認爲這中見肯定有什麼誤會。
諸葛無憂看着這樣的柳鑲韻也算是滿意的,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看就是一副看戲的模樣看着下面的兩個人。
諸葛冥鴻看到這一幕,捏緊手中拳,南雲霄怎麼會跟她有交集,那段是他到底錯過了什麼?爲何心如此不安。
諸葛鑫看着這一幕,嘴角一絲滿意的微笑。看來那夜似乎什麼都沒發生,心也輕鬆了不少。
看來他似乎也要做點什麼,才能對得起今天的宴會呢。嘴角劃過一點不易察覺的笑。
柳鑲韻纔不管別人怎麼看,本來在她看來他就是土匪,根本不顧她感受直接把她帶走,雖然那裡很美,很誘人,那只是對景不對人,原本對南雲霄印象還不錯的,那知道那夜帶走她的人是他,印象分直接下降,沒經過她的同意就帶她走,這點她始終不敢苟同。
南雲霄聽着這樣的事也不氣惱,只覺有些好笑。他原本是想看她跳舞,那夜她的舞讓他每每想到就會回味一番。沒想到直接將詩原原本本還給了他。只改了以下詞。卻將那夜的事原原本本的告知於人了。她還真不知何爲害羞,與一男人獨處,那可是有違常理的事,她居然覺得毫無關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