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又回到了載歌載舞的場景,有南雲霄的加入,和柳鑲韻人的吟詩,讓表演陷入了短暫的尷尬,也取消了其它王妃的表演。
其實這也南雲霄的提的,美名曰,無憂國女子,確實才貌雙全,什麼隨口成詩,他已經見識過了,自嘆不如。什麼的,總之把無憂國女子誇的飄飄欲仙。把他自己比的什麼都不是。
而諸葛無憂聽了心裡則樂開了話,自然也同意了。沒讓其它妃嬪在表演了。
柳鑲韻聽到這些話只想吐,這人明明就是想拿她開刷,看她出醜,見目的沒達到,一定很失望吧。
看着這樣的場景柳鑲韻是想睡不敢睡,在她眼裡這些歌舞就像催眠曲一樣,讓她忍不住打盹,所一直拿着茶杯在喝茶,偶爾吃點東西。
父皇我要娶三王妃。諸葛鑫此話一出,全場再次陷入沉靜,再沉靜。像是感覺皇上沒聽清,宴會上再次出現瞭如孩童般的聲音,父皇我說我要娶三王妃,你聽清楚了嗎?臉上有委屈,與天真,讓人不忍責罵,彷彿他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得小孩。
這下全場每個人臉上只有震驚,卻又大氣都不敢出。唯一聽到兩個聲音,都是噗噗。
一個則是南雲霄的,雖然聽過無憂國有個廢材王爺,那也只是聽說,沒見過,聽到這樣的話着時嚇了一跳,這不剛入口的茶,就這樣自然而然的噴了出來。
另一個自然是從柳鑲韻口裡發出來的,話說她正想打盹的時候喝口茶,第一次聽到諸葛鑫說的時候,以爲沒聽清楚,那茶便含在嘴裡忘了下嚥,這不聽着諸葛鑫重複着那句話時,直接驚的將口裡的茶噴了出去。本來想吞下去的,可是動作往往比想的快,這不直接吐了出來。
柳鑲韻直直的看着諸葛鑫,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可是她失望了,她什麼也看不出來,反而覺得他就像是能說出那話的人。
諸葛鑫他在搞什麼飛機,她這麼說到底是什麼意思?是真的想娶她,還是隻是想看她笑話,他爲什麼要這麼做。他不知道這樣等於直接把她推向了浪尖嗎?柳鑲韻此刻一點也看不懂,這裡的諸葛鑫,他跟她認識的諸葛鑫完全不一樣,這裡的他就像一顆炸彈,隨時隨地都會爆炸傷及他人。
皇上則有些憂傷的看着他的鑫兒,那個孩子從小就受了不少苦,雖然從沒寵溺過他,可也從沒虧待過他,從小到大犯的錯是一波接一波,他也從沒有埋怨過,要是他沒有那小頑童的心,或許鑫兒是他會最疼的一個皇兒,只因他是她跟他的兒子。想到這裡心不由得疼了一下,他曾跟她許諾一輩子不離不棄,可他卻爲了江山舍她而去。
諸葛無憂有些寵溺的說道,好鑫兒,那三王妃已經是你三黃兄的王妃了,不能再成爲你的王妃了。懂了嗎?你若真想找王妃,這無憂國未成親女子多的是,你可以好好選擇一下。
諸葛鑫像是沒聽懂諸葛無憂的話一樣,不嘛,我不嘛,說完還在地上打起滾來。我就喜歡三王妃啊,她優雅、美麗、大方、還出口成章(髒)。
柳鑲韻聽到這裡淡定不了了,他這是幹嘛,要挖苦她就直說嘛,何必弄的世人皆知。火冒似得,也不管什麼場合什麼地點,直接朝諸葛鑫吼道。諸葛鑫你有病啊,我優雅個屁啊,美麗個鬼啊,大方你個頭啊,還出口成章,我就出口成髒了,怎麼樣。天下這麼多女子,你要取誰就取誰,又沒人拉你,幹嘛非得娶我。我看那個公主就不錯,很和你胃口,說完還用手指了指南興國公主落坐的地方。
柳鑲韻說完這句話馬上就後悔了,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她剛纔說了什麼?她在趕他,趕他到別的女人身邊。再看向諸葛鑫臉上一點也看不出有什麼變化,只是在沉默好像還在想剛纔柳鑲韻說話的意思,卻沒有意思不快,只是在思考什麼一樣的。柳鑲韻看着這樣的諸葛鑫,淚眼模糊,他不在乎嗎?自己都那麼說了他居然連一點變化都沒有。真的一直都只是她在乎嗎?那個人以前跟她都是假的嗎?
諸葛鑫看着柳鑲韻像是不相信那話是從她嘴裡出來的一眼,凌厲的眼神一閃而過,再看還以原來一樣沒有任何變化,此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有多大的怒氣,那個女剛纔在說什麼,她就那麼不待見他嗎?本來他這麼說只是想給諸葛冥鴻一點壓力,好讓諸葛冥鴻明白,她隨時會有危險,好讓諸葛冥鴻更加珍惜她,更加好好保護她,雖然就是這樣諸葛冥鴻也會保護好她,可是他要她不受一點傷害,起碼在鴻王府這半年能他要她絕不能有一點傷害,難道這樣做錯了嗎?她就這麼希望從他的視線離開嗎?居然要他娶別的女人,那是她想的嗎?她不是說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嗎?爲何還要將他推開,她到底明不明白她這樣說,他有多受傷。
在場的人無不驚呆包括諸葛無憂和諸葛冥鴻似乎都沒想到柳鑲韻會說出如此的話來,當然他們驚訝的不是後面的話,而是柳鑲韻前面說的那些話。
只見諸葛鑫對諸葛無憂撒嬌的說道,父皇那個姐姐好凶啊,我不要她了,再也不要她了。
這樣話在其它人眼裡聽起來在正常不過了。
聽在柳鑲韻的耳裡卻不是如此,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不再要她了嗎?不再要她了是嗎?爲什麼事情會發展的如此,有些無力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