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飛寒受到皇上的准許,接着便又十分大聲地說道:“父皇,四哥在變邊所做的事情不僅這些,出了兒臣剛纔向父皇說的那一些,四哥在邊關的時候還曾經派了許多人回京城準備對棲鳳郡主不利,因此爲了保護棲鳳郡主的安全,我們只能夠用棲鳳郡主已得瘟疫去世的辦法來掩人耳目,我們這麼做都是爲了保護郡主,還望父皇不要責罰。”
司徒飛寒自是他們一行人採用這樣的辦法實則犯了欺君之罪,自覺理虧,於是司徒飛寒再對皇上說完之後接着便接着解釋道。皇上鐵青着臉,聽完司徒飛寒的話之後再一面沉默着,一會兒之後,他又接着用冷冷的語氣說道:“這些事請我日後在和你們一一算,現在先說四皇兒的事情。這些便就是你們從邊關找來的證人嗎?”
“回父皇的話,正是!”司徒飛寒接着說道。
黃皇上聽罷司徒飛寒的話之後,接着便慢慢地朝着自己面前這些人證走去,這一邊的司徒懶鬼看着皇上此刻的舉措,急的不行只看到他頓然支架慌手慌腳地急匆匆地走過去直接將皇上的腳給抱住了。
“父皇,父皇,你不要相信他們的話,他們是聯合起來害兒臣的啊,父皇······”那些被司徒飛寒從邊關帶回來的人從來都沒有講過司徒嵐逸像此刻這一般沮喪的樣子,於是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禁個個都是嚇得目瞪口呆。
“哼!”皇上一生氣就將抱着自己小腿的司徒嵐逸給甩開了,他滿是憤恨地接着說道:“你到現在了難道都不承認嗎?這到底是真是假,朕自有定奪!來人!將四王爺給我看好了。”
“父皇,父皇,父皇······”即便是皇上已經將話說的這麼清楚了,但是司徒嵐逸仍然在一邊還是不罷休地喊叫着。
“你們說吧,一個一個來,告訴朕你們在邊關都經歷了一些什麼?”皇上走到百姓的面前,然後柔聲說道。
“回皇上的話,民女是邊關東邊而來的。因爲聽說皇上把四王爺派到了邊關平息戰事,所以次啊和一家人從邊關懂不輾轉到了邊關中部,可是不想到了那裡之後不但沒有因爲戰事平息而過上略微安定一些的日子,這四王爺他天天在邊關進行甄選,而且不管你願不願意都要參加,若是不參加,全家都會受到牽連。”一個女子怯生生地在皇上面前呈貢着司徒嵐逸的罪行。
“這若是選上了呢?”皇上接着問道。
女子繼續道:“四王爺不知道是要找怎麼樣的女子,很少有人能夠通過甄選,我記憶當中只有一個叫什麼阿卓的姑娘通過了甄選,王爺本來承諾說是隻要是有人通過了甄選,便就將他們一家平安地送出關,但是當時那個阿卓姑娘爲了讓我們這些百姓出關,於是便放棄了讓自家人出關的機會。”
這位女子說完之後另外一個女子接着又補充道:“回稟皇上,四王爺的甄選還不僅如此,我們這些老百姓出生地女子很少有人能夠通過甄選,可是在甄選的過程當中,若是王爺周圍的侍衛看上了,王爺便將我們作爲禮物賞給那些侍衛。我姐姐她,她就是這樣離開的。”女子說着說着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之後的許多女子也跟着都傷心地哭了起來。皇上在一邊卻是一陣怒歇。
“之後呢?還有些什麼?關於四王爺刺殺棲鳳郡主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皇上心中雖是心繫邊關,但是對於顏卿卿的事情也依然是十分上心的。那一些被司徒嵐逸派去刺殺顏卿卿的侍衛,在聽到了皇上的這一番訓話之後,接着都滿是緊張地往後退了幾步。
“敢做就要敢當,你們現在怕什麼?”皇上似乎是看出了他們的緊張,於是便說道:“來,你來說!”皇上說完便指着其中的一個侍衛然後對着身邊的隨從說道。隨從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接着便就從走到人羣當中把皇上剛纔指着的那個人抓了出來。
“到底怎麼回事?”皇上問道。
“回皇上的話,我們當時只是按照王爺的吩咐回到京城準備刺殺郡主,我們在雲公子的府上蹲守了兩天,最後卻聽說郡主得了瘟疫,我們誰也不噶親自去查看郡主到底是不是真的得了瘟疫。
但是在臨走之前,由於王爺交代過一定要將事情給辦妥當了,於是我們便將郡主得了瘟疫的消息放了出去,以便來驗證郡主有沒有真的患了瘟疫。”
“後來我們發現皇上你派了許多人過來,也看到了左丞相因爲痛失郡主而嫉妒暈過去,奴才們這才相信了郡主真的得了瘟疫,回到邊關之後,奴才們不敢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四王爺,於是奴才們便合計着告訴王爺說郡主是被我們秘密殺害的。”
“好啊,你們幾個,居然合起夥兒的過來騙我!”不遠處的司徒嵐逸在聽完了這位侍衛的話之後在一旁瘋狂地咆哮着,他試圖想要掙脫皇上隨從的押解,一個勁兒地想要衝到剛纔的侍衛面前。
“你給我住嘴!”皇上聽罷司徒嵐逸的聲音之後,接着便就怒不可歇地吼了一聲,或許是因爲太過於憤怒的原因,又加上剛纔說話太過於用勁兒,只看到皇上的臉此刻一片漲紅。
“父皇,他在說謊,他們全部都是在說謊!”這個時候仍然還是不知悔改的司徒嵐逸接着又在一邊不休止地說着,說起來這一切發生地實在是太突然了,突然到讓司徒嵐逸沒有一點兒接受的能力。這一場本來是凱旋而歸的勝利,最終卻是成了司徒嵐逸一個人的失敗;這一場本來是由皇上爲他所準備的接風嘉賞之禮,最終卻是成了他一個人的審判。
“父皇,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兒臣希望父皇能夠明察這件事情,給邊關的百姓還有郡主一個交代。”一旁的司徒淨塵接着走到了皇上的面前說道,這一切到現在爲止算是水落石出了,但是皇上卻似乎並沒有繞過這件事就此了結的意思。
只看到他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便很是無奈而又沉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接着又用十分莫名的眼神看了司徒淨塵一眼。
“這好端端地怎麼突然就鬧成了這個樣子!”皇上一面說着一面輕輕地回過身去,今天短短在一個時辰之內發生的這一切不光光是對於司徒嵐逸有些難以接受,就連是皇上一時之家竟是也有一些沒有辦法接受。
雖然古人就常有言論說,這皇族之中的爭鬥是每個朝代都會經歷的,包括皇上這一代也曾經直面過這樣的事情,但是當這一些事情真正地演變在自己的衆位皇子身上的時候,還是讓皇上感嘆不已。
他看到自己的重視的皇子因爲一心直想着皇位的事情,而對百姓做出那樣的事情很心痛;他看着司徒飛寒和司徒淨塵爲了能夠推翻司徒嵐逸而煞費苦心地跑到邊關去,他看到他們弟兄之間這樣地你爭我斗的更加痛心。
皇上瞬時之間就有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不管是自己的皇子欺騙自己,就連自己平日裡最最疼愛的顏卿卿也開始和幾個皇子一般聯合起來欺騙自己,捉弄自己。
“王者註定是孤獨的!”皇上現在在心中最真切的體會到了這句話,他在憤怒之後黯然地轉過身去,沒有一句話。
看到皇上一言不發,也並不表明態度,司徒淨塵有些着急了。他連忙走過去,將皇上攙住,然後道:“父皇,這件事情要怎麼處理呢?這邊關的百姓們可是還等着您給他們一個答案呢?”這司徒淨塵其實並沒有用邊關百姓來制壓皇上的意思,他只是希望這件事能夠得到儘快的解決,好讓邊關的百姓能夠在最快的時間之內過上沒有戰亂的日子。
但是正是這樣的好心在此刻心情極其糟糕的皇上的眼中卻是成爲了司徒淨塵想要加快殘害手足的表現,皇上聽罷了司徒淨塵的話之後,接着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迅速地將自己的臉轉了回來,他連看都不看着司徒淨塵的臉便就說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懲罰你四哥嗎?”
“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只是希望父皇能夠認清現在的局勢,能夠早一些平息邊關戰事,好讓邊關受苦的百姓能夠早一些過上安穩的日子。”
司徒淨塵連忙辯駁道。他的這一句話徹底地將皇上積壓在心口的怒火給點燃了,只看到皇上聽罷了他的話之後接着便大聲地怒吼道:“什麼?你這麼說來是說朕現在沒有認清局勢嗎?你和老七聯合起來一起整治老四,你們這樣就是認清了局勢。”
“父皇,我們只不過是還原了一個事實的真相罷了。我和八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特意地整治誰!”司徒飛寒在一邊聽罷了皇上的話之後走過來接着說道。